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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师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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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道:“那是什么?”
年加沉声道:“是夜狼人立下的‘禁入界线’,任何越过这界线的外族人,都会受到无情的杀戮。”
我皱眉道:“你打算怎么办?”
年加苦笑道:“惟有在这里等上数天,看他们是否撤去禁入令。”
我摇头道:“我没有这时间。”追逐大元首是刻不容缓的事,愈拖得久,对我愈不利。
年加脸色转白,口唇颤震道:“可是任何闯过界线的人,便是夜狼人的公敌,他们即管流尽所有的血,也绝不会放过闯入者,那时不但取不到珍乌矿,还要把命赔上去。”
我微微一笑道:“年加!可否借一只千里驼给我?”
年加愕了一愕,道:“当然可以。”
我望向一面狐疑的他道:“你用夜狼人的文字,给我在你们美丽柔软的净土丝布上写下……”
年加截断我道:“他们是没有文字的。”
采柔的声音在后方传来道:“大剑师要传达什么消息也可以,让我把它画出来吧!我会知道怎样使夜狼鬼明白的。”
采柔在一张产自净土的纯色羊毛毡上,用鲜红色画了一只躲在禁界内颤抖的瘦狼,瘦狼怀裹还藏着十多块珍乌石,形神俱备,看得我和年加等目瞪口呆,想不到她有如此高明的画技。
采柔画罢向我们嫣然一笑,一身男装丝毫不减她的魅力。
在我催喝下,那些净土人才惊醒过来,将“战书”绑在千里驼上,其中一人拔出弯刀,在驼臀上狠狠刺了一下,千里驼仰天一阵痛嘶,往前狂奔而去,瞬息间越过了禁入界线,消没在波狼般起伏的草海里。
年加担心地道:“那只千里驼不知会闯到那里去?若是走回头……”
采柔道:“不用担心,夜狼鬼是会派人看守禁入界线的,我想千里驼已落进他们的手里了,希望能善待那只可怜的畜牲吧!”
年加的忧色有增无减,不过这趟担心的却是如何应付被激怒了的夜狼战士。威慑大地的炎阳逃不过宇宙的规律,躲往西边的地平线下,天色暗黑下来,冷风阵阵吹至。
据年加说,沙漠里气温差异更极端,太阳南挂时像个炼剑的大烘炉,晚上却是个冰寒彻骨的无情世界。
我们坐在篝火旁,衣不解甲地苦待着。
年加不时站起来,远眺禁入界线内黑沉沉的世界,连云山脉更像熟睡了但随时可爬起来择人而噬的巨龙。
采柔偎在我身旁,一只手轻抚着睡在她旁迎的大黑,飞雪伏在我们身后,成为我俩挨坐的凭依。
火焰在眼前腾升着,每当风吹过来时,木柴烧得噼啪作晌,焰火窜起,送出一卷火屑黑烟。
“叮”!
一下清响起自我背后的魔女刃。
众人向我望来。
采柔惊呼道:“你背后的剑会叫!”
我心中的惊异毫不下于他们。
前数日在十八巨人树的湖畔,当我伸手抚摸刃体时,一股灼热奇异的感觉,由她传入我手里,但转瞬即消,以后我蓄意为之时,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使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今次她发出的清脆鸣叫,却是所有人均听到的不移事实。
我倏地站起,低喝道:“战恨来了!”
大黑站了起来,颈脊长毛竖起,向着连云山脉的方向发出“呜呜”怒号。吓得采柔一把搂紧着它,怕这冒失鬼闯出祸来。
飞雪跳了起来,到了我身边。
我翻身上马,在年加等还在扰扰攘攘时,往大黑怒视的方向驰去,一股奇异但又无以名之的感觉由魔女刃传入我的脊骨里,使我像能感受到整个环境,感受到敌人的存在。
第九章 力挽狂澜
我在长草里飞骑前进,在这没有月色星光的黑夜里,什么也看不到。
只凭一种近乎野兽本能的直觉。
危险愈来愈近。
每个游牧民族都有他们的作战方式,夜狼人象深夜里出没的饿狼,一见道猎物便扑上去撕成片碎。
现下我就是他们的猎物。
微响在前方和左右两侧传来,我一声长啸,俯身在飞雪两侧拔起利于在马背上血战的两枝大笨钢矛。
飞雪不待我吩咐下,凌空跃起,避过了两条贴地掷来的绊马索,再落地时,已陷入重重围困里。
黑暗里也分不清有多少人,左右同时有数人攻至,
我左右两枝长矛闪电般挑、刺、劈。
惨嚎中,几个人打着转倒跌开去,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还不是大开杀戒的时候。
另一偷袭者想跃上马背,给我挥矛扫了下去,最少撞倒了两个想扑上来伤害飞雪的人。
飞雪放开四蹄,迅速冲刺,使敌人无法形成合围之势。
眼前寒光闪起,两枝长矛由下而上,标刺飞雪的咽喉,我大喝一声,两枝长矛舞了个大圈,一方面驱走蜂拥而至的凶徒,顺带绞击正面而来的两矛。
“铮铮”!
敌矛脱手飞去。
我倒挫长矛,撞在两人腰腹处,当两人滚倒地上时,飞雪已越过他们,这些夜狼人定是天生夜眼,否则如何能在这样的光线里,发动突袭。
前方黑暗里蹄声暴响。
我心中恍然,刚才只是摸黑偷袭的不行部队,刻下才是策骑而来的正主儿。
飞雪仰天嗥叫,凌空再跃。
这时我的眼光已逐渐适应了暗黑的环境,音乐里见道前方一排四骑并肩而至,后面还不知有多少骑。
心中豪情涌起,我大喝一声,往前直冲。
对方口中一齐发出阵阵呜呜,就象草原上狼群嚎哭号叫。
“锵锵锵锵”!
就在和对方擦马而过时,我展开浑身解数,两枝长矛带着钱千斤重力,硬生生将最近的数人连人带武器扫下马去。
人跌马跳中,眨眼间我也不知击倒了多少人。
压力一轻,原来我竟冲散了敌方的马队,来到敌人的大后方。
暗黑里敌人乱成一片。
我一声长笑,抽马杀了回去。
矛头刚撞飞了一贯敌人,后脑风声骤响。
心中一懔。
这背后偷袭的一击,无论速度、角度和时间的拿捏,都显示对方是个好手,难道是“飞狼”战恨来了。
回矛已来不及了。
我大喝一声,左手矛抛上半空,顺势将背后魔女刃拔出了一截。
“当”!
对方一剑劈在刃背上。
那人显然想不到我竟能在这样的劣境下挡格他必中的一剑,抽马欲退。
尚未完全离鞘的魔女刃落回鞘内,抛上天的矛重回到手中,毒龙般往左后方扫去。
一声女子的惊叫传来,偷袭的女子被扫下马背。
我勒马回头,一个刚健婀娜的身形从地上敏捷地弹起来,在我矛柄敲在她头上时,滚道地上,几个翻腾,手上寒芒暴闪,斩向飞雪的右后蹄。
我心中冷笑,若我兰特可眼睁睁地让你斩断飞雪的脚,也枉让人叫做大剑师了。
手一沉,
重矛深刺入泥里,
“当”!
剑斩在钢铸的大笨矛上,我虽然松开了手,乘势俯身一拳往她后脑打下去,但她却以为矛身不倒是因为有我在持着矛,所以直至拳风压顶时,她才能警觉道。
太迟了。
“卜”一声,她俯身便倒。
我顺手抓着她的后领,运展神力,一下将她提起,拥入怀里。左手的重矛化作千万度矛影,将象急疯了的夜狼战士轻易迫退,这才再将另一枝重矛从地上抽回来,从容放在马腹处特制的矛套内。
四周人声喝叫在沸腾着,使我知道怀中的女人是个重要人物。
她柔软中带着坚韧和弹性感觉的身体紧靠着我,隔着狼皮缝制的护甲,也使我感触到她体内燃烧着的生命之火。
飞雪放开四蹄,往回路奔去。
前面一片火红。
千里驼的足音震动着大地,
年加等提着足有十二尺长的长矛,当足自己是救星援兵的模样冲来。
我紧抽缰索,飞雪人立而起,就在一对前蹄仍在空中威武万象般急速前踢时,在地上的两只有力后腿,舞蹈般滴溜溜一转,落下时人马已改了个相反的方向,面对着另一方冲杀过来的敌人。
在背后火光的映照下,
敌人以三角形的队形列阵冲来,三角形的尖锥处是一名特别高瘦硬朗的夜狼鬼,头上戴着一个药制了的大狼头,身上披着一层且一层的狼皮甲胄,手却裸露出精铁似的肌肉,只在两腕处套了两个铁环。
不用年加介绍我也知道那是谁了。
飞狼战恨。
只看他笔挺的身体所负着的自信,我便知道他是个并不好惹的敌人。
战恨蓦地勒马停定。
后面的人像早知他会停下般,纷勒马头,一横排在我面前三十多尺处,更突出了战恨卓然在前的气势。
年加等亦来到我身旁,采柔载着大黑来到我另一边。
战恨瞪着我,像对年加的出现一点兴趣也没有。
除了身后净土人持着的火把烧得噼啪作响外,便只有闪灵人称为圣原的大草原里那永不休竭的呼呼风声。
年加刚要发言,战恨望定我的眼神移也不移,举手阻止了年加,以寒若冰雪的声音道:“你身上穿的是魔女国的战甲,敢问阁下是否兰特?”
我这时才有空看看俯卧在身前马背上的战利品,她的头盔掉了,垂着一头乌油油的长发,相当年轻,我悠闲地微微一笑,再抬起头去,迎上战恨凌厉若剑锋的眼光,淡淡道:“本人正是兰特!”战恨仰天一阵枭笑道:“我的运气真好!”年加在旁喃哺道:“想不到他的帝国话说得比我还好。”我无瑕理他,全神贯注在战恨身上,此人浑身凶悍杀气,随时会反脸动干戈。战恨道:“兰特!你的价钱很高。”
我声音转寒道:“谁是付钱的人?”
战恨道:“这属于业务上的秘密,恕本人难以奉告,兰特!你有本领单剑胜过我五百夜狼战士吗?”
我微笑道:“你似乎忘了我手上还有位你们夜狼族的淑女?”
战恨眉头也不皱一下,毫不在乎地道:“寒山美是我飞狼战恨的亲妹子,沙漠之王杜变的未婚妻子,你欢喜便杀了她吧,但你也休想身体完整地穿过沙漠,去追杀大元首。”
我心中一震,战恨并非故作惊人之语,而的确是有人委托他来对付我,否则他怎会如此清楚我的行藏。
那会是谁?
绝对不是郡主,因为她是最想我杀死大元首的人之一,所以不会蠢得拦阻我去追杀大元首。
但会是谁?
我真的想不到。
年加大叫道:“不公平,你答应过只要单打独斗胜过你,便可得到你的珍乌石。”
战恨不屑地吐出一口唾沫,鄙视地道:“谁听过狼群不是联群结队地攻击猎物的,我们的祖先是人和狼结合的尊贵生命,我们体内流着的有一半是狼的血液,无论你们是一个人,又或是一百万人,我们亦只会以狼的方式和你们作战,明白没有?净土来的蠢狗。”
年加见他如此反覆,气得脸也涨红了,动了真怒,战恨也算个人物,竟连爱好和平,修养特佳的净土人也气得想杀人。
怀中的夜狼女动了一动,将欲醒来。
我怒喝一声,闪电般拔出魔女刃,道:“假若我不杀寒山美,便会被认为是怕了沙漠之王杜变,战恨你这句话害死了她。”
剑光一闪。
夜狼女寒山美刚想翻过身来,我的魔女刃已君临她的咽喉之上。
战根暴喝道:“且慢!”
魔女刃倏然收止,直压在寒山美脆弱的咽喉上。
我这才看到她的脸容。
她或者及不上采柔惊心动魄的美丽,皮肤甚至有点粗糙,布满了点点雀斑,可是一对眼大而灵,黑而亮,现在虽射出惊惶的神色,但我仍感到她们摄魄勾魂的魅力,,由俯卧变了仰卧的身段柔软而充满弹性,纤瘦却毫不露骨,使她更具使人动心的魅力。
可以想像和她作战的人,对她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难怪那什么沙漠之王杜变也选了她作末来的妻子,不过这更可能是夜狼鬼和沙漠里强徒间,一宗维系和平的通婚交易。
她隆然耸起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却不敢有丝毫惹我误会的动作,脚垂在马腹上,俏脸在柔丝般的黑发衬托里仰起着,眼睛望往天上,故意不屑望向我。
战恨怒视着我道:“你竟敢杀她!”
他身后数百名战士一齐举起兵刃,示威地嚣叫着,声势汹汹。
年加等脸色也白了。
我望向采柔,
她的秀目闪着好奇的神色,打量着我马背上姿势古怪的俘虏。
我把战恨等一触即发的大军当作毫不存在那样,向采柔微笑道:“待会动手时,你紧跟在我身旁。”
采柔肯定地点头,她知道我会拚死保护她,也知道自己可为我而死。
战恨怒喝道:“兰特你听到我的说话吗?”
我冷然望向夜狼族这狡残贪婪,不守信诺的领袖,道:“你拿珍乌石来换人,只要你说个‘不’字,我便拖剑割了你妹子的咽喉,你也勿忘在通知杜变他末婚妻的死讯时,顺带告诉他寒山美的死是因你舍不得那十多斤珍乌石。”
战恨脸色阵红阵白,全身气得抖震起来,眼中凶光大盛,咬牙道:“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哈哈一笑,轻松地道:“谁要你放过我?你拿珍乌石来,我立即放人,大家便可即时一决雌雄,无论你是一只狼,又或是一万只狼,我兰特也是一人应战,看是你取回珍乌石,还是我大摇大摆地离去?”
年加抗议道:“公子……”
我喝道:“不要说话!”
战恨眼中也闪过不解的神色,沉声道:“你这话可是当真的?”
我仰天长笑道:“珍乌石到手,立即放人,我兰特岂会为了你而负上弃信寡诺的臭名。”
战恨知道我在嘲讽他,却忍着不发作,向身后打个手势,立时身后有人策马而前,提着一袋重甸甸的东酉。
年加“呵”一声叫了起来,想不到战恨竟随身带着他这梦寐以求的宝贝矿石。
战恨道:“我本来想看着你们这群触怒夜狼战士的人,将这些珍乌逐块生吞下去,再由我剜腹取出来,不过现在也将会是一样吧!”向那战士喝道:“交过去!”
那战士策马冲前,将狼皮袋抛在我们马前,再扭马回去。
“蓬”!
珍乌石掉在泥地上。
一时间两方人马静至极点。
我向高坐千里驼上的年加打个眼色,后者知机地拉扯缰绳,口中发出长短有度的叱喝,千里驼先屈起比普通马腿要高上一半的长脚,才后脚再屈,坐了下来。
我和采柔早见怪不怪,这些千里驼比马还要听话,当然,飞雪是个例外。
年加跳了下来,到地上提起了狼皮袋,解开绳结,一看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向我点头。
我平静地道:“将狼袋给我放在马鞍旁的负袋里。”
年加遵命而行,但难掩忧色,他对我虽有信心,但眼前的对手是飞狼战恨再加上五百战士时,他对我的信心恐怕一滴也没有保留得住。
战恨冷冷盯着我,绝对地冷静,那亦是一个杰出战士血斗前必具的心境。
我向年加等喝道:“你们退后一百步。”
年加皱眉道:“公子!”
采柔首先策马后退,向年加招呼道:“年加先生!”她显示出对她在战场上的男人绝对信任和服从。
年加一咬牙道:“假设你死了,我们也不会逃走,这是净土人对朋友的回报。”带着众人缓缓后撤。
待年加等退定,我收回魔女刃,低声向马背上的寒山美道:“你回去吧!”
寒山美水灵灵的眼睛深深望着我,好一会才借腰力挺起身来,一个倒翻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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