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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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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黄婉玲故意气道:“你这个鬼丫头,回来就回来,还鬼鬼祟祟,无声无响的干什么。你是看见了?”
一句话,羞的李曼儿忙扯被盖上脸,怨道:“你还怪我?我倒是好心去关灯。”未说完,又吃吃地笑起来。黄婉玲见女儿说明,脸儿也是火辣辣的,就嗔道:“有什么好笑,越来越没个正经。夫妇之道,男女之事,见了就见了,有什么好笑的。”李曼儿就笑道:“妈,你躺下,咱们姐俩一般说说话。”黄婉玲道:“我和你怎么又成了姐妹了。”拗不过李曼儿,也只好躺下。
黄婉玲穿着睡衣,李曼儿却只是一身内衣。二人并排躺着,李曼儿侧过身子,看着黄婉玲笑道:“妈,你真漂亮,我若是个男子,也愿娶了你。”黄婉玲苦笑一声道:“我再漂亮,也不及我女儿一半。妈这辈子就这么着了,只要你过得好,妈也就知足了。”李曼儿道:“如今女儿也大了,妈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听吗?”黄婉玲道:“说不说的也没什么意思。你呀,只要肯听妈的话就成了。你说说,是不是另有意中人了?”李曼儿道:“现在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对郑无经没那个感觉。在一块转转还成,要是那样,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黄婉玲笑道:“妈还是一句老话,要是和谁看着顺眼,早跟妈打招呼。不过,妈可要明白告诉你,婚前可一定要守住身子,不能乱来。”李曼儿娇声怨道:“妈,看你说的,我还能不知道。”
黄婉玲笑道:“我知道我女儿最懂事,只是有些事,你不尽明白,你是个大姑娘,他是个大男人,到一定程度,他开口提出,你推了又不是,往往就越了雷池。你没见,就我们这里,好几个女孩子腆着肚子才结婚,传出去多丑?再说,新婚之夜还有什么意思那。”李曼儿笑道:“多谢妈的教诲,我在学校里边学过的,朋友之间是友爱,夫妻之间是性爱,友爱加性爱才是合谐的一对,无性不成夫妻。”黄婉玲听了,骂道:“学校什么不好教,老教这种不正经的话。”李曼儿倒正经起来,说道:“妈,你不知道,有调查表明,有百分之八十夫妻间的性行为不健康,甚至还有的是性盲。”黄婉玲道:“不谈这个了。”
李曼儿却不依,仍问道:“以往没有书,又不识字,结婚怎么办?”黄婉玲笑道:“大秀才也有不懂的时候吗?以往没有书,又没这环境,都是婚前母亲告诉的,听了,还吓一跳那。我有个姑奶奶,出嫁时,母亲告诉她,女人身下有两处,一处管小便,一处管生孩子。她听了,忙对着镜子看,回头对母亲说:我就不嫁了吧,我只一处。那个时候的女人大都如此,糊里糊涂过了一辈子。”李曼儿道:“妈,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又不好意思问。”黄婉玲笑道:“妈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不问,等你将来去问婆婆不成。”
李曼儿又红红脸,小声道:“什么感觉?”黄婉玲听了,笑道:“怎么又问这没脸皮的事了。”就说道:“夫妻之道,女人就是再说了算,这方面总是要顺着男人,他只要要,你就得给。女人在床上八、九不离十,都差不多,男人可就大不一样了,即要体贴又要懂爱抚,还要有个好身板。”一边说,一边搂着李曼儿,摸着她的身子道:“谁娶了我女儿,也算他有福气。”李曼儿笑道:“说不好,兴许我愿陪妈一辈子那。”黄婉玲笑道:“你愿陪,妈我还不乐意那。好了,以后再说吧,陪我上街转转。”李曼儿也忙起来,洗刷吃饭,同着黄婉玲上街去了。
却说郑无经自打到任,也是广开财源,先是开了两次招商会,不想成效不大。就又将开发区三十年免租对外招租。赵扶林也有意扶他一把,从银行调剂过来资金,先上了几座标准厂房,又赶过去剪了彩。童语荷的父母本是租借的厂房,又因起火引起的赔偿官司争执不下,也起了迁厂的念头。见江北开发区土地免租,程学英就和童语荷赶过去问了,因无熟人,只得先行回来。童语荷再上班时,就找潘金龙说了。潘金龙正有心讨好,那有不上心,连夜找了吴应辉。吴应辉只得找孟光民,孟光民又找了郑无经,这才批了二十亩地下来。
等合同签下来,童语荷一家人就忙着四处集资,先将院墙拉了起来。回头童语荷又请了吴应辉一桌。席间,吴应辉和童语荷有说有笑,却把个潘金龙冷在了一边。潘金龙嘴上不说,心中不免吃些醋,又无奈事事用到吴应辉,也不好明说什么。
第三十六回下 斗酒
郑无经也因着忙着对外划租土地,忙得不可开交,多天也没和李曼儿联系。这一天,见地租的殆尽,当下起草一份报告,先和孟光民通了气,因道:“这二百家企业到年底,若有半数开工的,一家产值二千万,也能有二十亿的增加值,至少再拉动经济增长百分之五以上,这头把交椅非我们江北区莫属。”孟光民也是大喜道:“到下个月,农贸和小商品两个批发市场再开了,尚能增加八千个就业岗位。东城老常本事再大,家底再厚,可惜就那三亩半地,看他到年底拿什么和我们比。”
郑无经又将报告汇报给了赵扶林。赵扶林听了也甚是心喜。崔永年一旁道:“赵市长,目前全市长经济形势看好,房地产业是龙头,建筑、建材、钢铁、煤炭、水泥无一不受它的影响。魏市长有个想法,是不是搞个酒会,给房地产业再加把火。”赵扶林道:“这个想法虽好,只是过热了,会不会对今后的经济有什么不良影响?”崔永年笑道:“酒能醉人,烟能害人,我们不卖,自有别人去卖。这上头要的是数字,我们要的是效益,一家老小,上上下下,嘴大嘴小可都要吃饭那。”赵扶林道:“也好,就由你负责组织,安排的时尚些,不要叫南来北往的客人笑我们土气。时间也早定,天一凉,会就多了,还要准备洽谈会,怕抽不出时间了。”崔永年即招集各区市的负责人开了会,商定时间,一时将请贴发了下去。
郑无经不要说,抽个空,去约李曼儿,进了门一脸春风。这边才说下了,柳月眉一步也到了,笑道:“我妹再光彩,你郑大诗人也沾不得光,我头年就预下了。”黄婉玲笑道:“又不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宴,吃一口长生不老,还你争我抢的。”说阵子话,李曼儿起身出去送郑无经。柳月眉才道:“干妈,您不知道,谢月娇事事好出风头,这次酒会,一周圈又都是她家的人。我公公一向好胜,公事上,他分了农业半壁江山,这酒会上难免也有此意。我一个人人单势薄,到时他要是受冷落了,回家又要骂人了。”黄婉玲笑道:“你就是带上小曼去,她也架不了你什么势。平时懒懒散散,不注意言行举止,多半出洋相的机会大。”正说着,李曼儿已转身回来,笑道:“本来还意意思思的,妈要这么说,我还非得去出一回洋相不可。”三人说说笑笑,一会肖勇也到,一起吃过了饭,柳月眉才和肖勇去了。
却说方冠中也正招集钱由基等下属开会,正开着会,关锦萍接了文件,过来通知。散了会,方冠中叫了钱由基到办公室,问了何事,关锦萍道:“方局长,周六晚上六点市里有个规模盛大的房产酒会,邀请了市里的一百多家房地产企业参加,请您务必准时参加。”方冠中道:“平时大事小情不通知一声,这酒会装点门面,我倒是用上派场了。”钱由基道:“都有那些企业?”关锦萍道:“我细看了看,外地的多,本地的少。本市的只有平江置业和元龙、锦华房地产公司以及各区市的房产开发公司。”钱由基道:“看来,他们没把我的公司当成一壶呀。他们不把我们当成一壶,我还非尿他一壶叫他们看看。”方冠中道:“钱由基,你是不是有心也要学一学孙猴子,闹闹他的蟠桃会?”钱由基道:“不错。”方冠中道:“也好,我明天出发,酒会就不去了,由你代我前往。”这二人说下了,钱由基就将会场内外广告能买的买了几处,又赶印了大型宣传画册备用。
到了酒会这天晚上,在南郊宾馆六号楼大型宴会厅里,崔永年早到了,一边检查酒席,一边布置会场。稍后,谢月娇就带着团里的男男女女到了,忙着熟悉场地,赶着彩排节目。不多时,赵扶林、薛平西、魏金水、肖铁龙、周桂红五位市长也到。赵扶林看看会场,心中满意,对崔永年道:“我们是主,来着是客,铺上大红地毯,我们到外面迎接我们的明星去。”
五人到外面一字站好,不多时,就先到一拨,看时却是牛得贵同文化局局长孙学平、新闻局局长王家汉、广电局局长牛金枝、电视台台长及几家报社社长到了。一一握手,只是牛得贵同肖铁龙一向不谋,点点头过了。说话间又到了一拨,却是土地局、规划局、档案局、环保局、质检局八、九位局长。接下来,早到的房地产商也到了七、八位,带着四、五个打扮一新的女伴。
崔永年小声笑道:“赵老板,您看人家,那个不带着漂漂亮亮的女伴。”赵扶林笑道:“我们又怕成老土了,保不住人家背后笑话。”崔永年笑道:“我通知企业的老总们了,来时务必带伴。”又一时,赵振先同着吴若雪及各区市的区县长也到了。众人说说笑笑,独肖铁龙显得冷清。又一时,警察局、法院、工商、税务等部门也都到了。赵扶林问崔永年道:“方冠中怎么不见?”崔永年道:“说是出发未归。”正说着,又过来一批商家,一一握手问侯了。
说话不及,几个大企业的老总也都到了,先到的一个是曲江酒业集团的老总,带着一个女伴,中兴煤电及大地钢焦集团的田文豹也各自带着女伴到了。最后却是李有才,由穆艳如挽住胳膊大步走来。那穆艳如穿一身低领长裙,一路行来,光彩夺人,自是艳惊四座,步步莲花生,隐隐暗香来。赵扶林笑道:“有她来,纵有千般的不是,也抵过去了。”李有才、穆艳如上前一一握手。肖铁龙也拉了李有才说会子话,这才放了进去。一时,又不少商家到了,都带着女伴,个个争艳,人人斗俏。
稍时,又一车到,却是柳月眉领着李曼儿到了,柳月眉穿一身抹胸长裙,披着纱巾。李曼儿则是盘着秀发,穿着短衫长裤,更显得身长体俏。众人见了,不由议论纷纷,赵扶林道:“这是那来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崔永年笑道:“这就是李总的千金。”赵扶林点点头道:“只听传闻未见其人,今天见了,果比其母当年更盛三分那。”柳月眉同着李曼儿到了众人间面,肖铁龙心中高兴,不由向前迈出一步来接李曼儿,那边赵扶林也伸出了手。柳月眉倒是好说,先和赵扶林握了手,又和薛平西三个也握过手,里头去了。李曼儿却先握住赵扶林的手道:“赵市长好。”后才握住肖铁龙的手,却叫道:“肖伯伯好。”这一声,肖铁龙更是高兴,忙引着李曼儿和薛平西三个一一见了。那边郑无经也迎出来,让了进去。接下来,便是一拨一拨的开发商陆续到了,钱由基也是一身白色西装走在其中。
等人都到了,赵扶林一行也各自进去。崔永年笑道:“赵市长,您看,虽说是李有才的闺女,到底还是黄老邪的孙女,这脑子就是来的快。您的面子有了,肖市长的面子就更足了。”赵扶林笑道:“黄老邪聪明一世,什么都算到了、料到了,可惜老伴早死,人丁不旺。要不然,断不会坐守江南,不望曹营那。”崔永年笑道:“说来也怪,黄老邪老伴早死,只有黄婉玲独女不奇怪。只是黄婉玲和李有才结婚二十余载,都在盛年,怎么也只有一女,不想着后续无人那?”赵扶林道:“人穷不过三代,富不过十年,怕是老天有意安排的吧。”
二人进了会场,由柳月眉主持,赵扶林发表了讲话。等用餐的空,各桌各席也是忙着敬酒,欣赏节目,谢月娇也忙前忙后张罗着。用过正餐,上了点心饮料,李有才对穆艳如道:“小曼在那里,你嘴上说疼她,怎么不见你给她说句话?”穆艳如道:“别人都说我是她小妈,这种场合,难道还生怕别人不知道,非叫我搂在怀里亲几口。”李有才听了又不说话了。那边李曼儿也一眼看见了钱由基,二人举举杯,算是问候了。
这时放起了舞曲,众人因见市长没一个下场的就都坐着不动。钱由基才要起身去请李曼儿,却见李曼儿起身向李有才走去。李有才大喜笑道:“还是我闺女懂事,天王老子再大,也大不过他亲爹去。”吴若雪也起身邀了赵扶林,柳月眉则邀了薛平西,谢月娇也上前邀了肖铁龙,一时纷纷入场。
李曼儿跳了几曲,郑无经便上前来约,钱由基也起身到了。李曼儿笑道:“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郑无经笑道:“我本来是要和钱先生商量,可惜手快了一点。”钱由基也笑道:“我的脚下虽然没踏青云,却是一路跑着来的,我的手不长,脚却快了一步。”李曼儿听了也不好起身,三个人只好干坐。柳月眉见了,上前邀了郑无经,李曼儿才和钱由基下了舞场。
钱由基笑道:“老天爷总是安排我们俩意外相遇。”李曼儿笑道:“老天爷不也每次都安排我们俩个匆匆再见吗?”钱由基笑道:“所以我们又再见了。”李曼儿笑道:“一个人来的?”钱由基笑道:“有伴的带伴,我没有伴怎么带伴,李姑娘不也是一个人来的吗?”李曼儿道:“我有伴。”钱由基笑道:“那我的伴更多。”二人说笑一回。等一曲才了,会场安静下来,崔永年宣布道:“赵市长为这次酒会,特意做了一幅春山观楼图,请大家鉴赏。”一时将画展开,见画上春山点点,数人立于山上,半壁中阁楼广厦无数。又有一四言绝句云:
莫道书画真本色,
楼阁隐隐水悠悠。
一江春风吹两岸,
边地英雄入中州。
众人看了,齐声称赞一番。赵扶林笑道:“能和者和,能歌者歌,不必拘束。”郑无经即起身道:“在下见了赵市长的大作,心中生痒,也抖胆诌几句歪诗。”也吟了四句:
纸卧游龙春山赞,
一笔也曾动京华。
杯酒劝君君莫笑,
不言中州是酒家。
众人听了,又道一番好。郑无经见笔墨上来,提起笔来,将诗录了出来。李曼儿回头见钱由基双眉紧锁,挠头捏腮,知其有心,遂悄悄将首诗写在纸上,借着上卫生间的空,弹给钱由基。钱由基接过展开一看,却是一首诗,正恨想不出来,急念几遍,也起身道:“即是郑大诗人的歪诗也敢登这大雅之堂,我这首打油诗也就敢献丑了。”走到桌前,提起笔来,将诗写了下来,抖干了,展给众人看。众人看时,见书体劲道,笔力浑厚,先将字赞了一番,李曼儿见了,也是出乎意外。众人见也是一首四言诗,诗云:
金山侧畔乌江水,
燕子湖景今胜昔。
草生草长随日暮,
花开花落一甲子。
秦汉开市两千载,
烽火连绵四百里。
揽月尔今从头迈,
暂借杯酒谱新诗。
众人又称赞一番。崔永年笑道:“中州历史二千四百年,建市六十年,从东往西,中州正好是四百里。”吴若雪笑道:“我看未必是他的手笔。”赵扶林问道:“年青人,你的老师是谁?”钱由基道:“我的老师是我的一位邻街孤寡老汉,只知道姓王,以卖花生为生。”赵扶林又道:“你的书法苍劲有力,功力不错呀。学书几年了?”钱由基笑道:“我从小家里穷,买不起钢笔,就以羊毛扎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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