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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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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恰好是周六,郑无经又来请着去看他的诗社。诗社里的人因为郑无经高升,早安排了两桌酒席,等二人来了,喝几茶杯,看几幅字,就请到酒席上坐下。那诗社的社长叫翁柄文,本是一家小报社里的编辑,后从商办起了培训班,专一教人学诗弄文。后遇见郑无经,知受重用,有心结交,就起了个诗社,自任社长,请了郑无经任副社长。
且说酒过三杯,翁柄文起身道:“东坡诗人道:有酒无竹俗了人,有酒无诗岂不也俗了人?昔日大观园里偶结海裳社,品着桂花酒,每人七律一首,可谓是千古一绝,风流雅兴,后人不可及也。今天社里有一喜,李姑娘光临寒舍。郑区长有一喜,我也自有一喜,不可不言诗咏志。我便也以七言为题,先出个洋相,寄诗一首。”一时咏道:“范公陶令意如何,李杜文章看了轻。江山又得人杰出,一代诗人却无经。”众人鼓掌称好。
翁柄文道:“也请郑区长寄诗一首。”郑无经虽是有心,却怕李曼儿小看,便道:“我的诗皆是尊商从利,勉强为之,不值一提,不敢献丑。”翁柄文又道:“请李姑娘也寄诗一首。”李曼儿道:“我一向不会做诗。”郑无经笑道:“李姑娘在校时是有名的才女,不可不做。”李曼儿笑道:“即然如此,我就借这桌上的螃蟹为题,写首打油诗吧。”一时念道:“铁甲公子蟹将军,披袍掌印助酒觞。”众人齐道:“好诗。”李曼儿又道:“莫道眼前无经纬,只为皮内酒肉香;沾得姜黄无炎凉,沐就油香一身光;谁人尚崇黑且黄,门外使者喜欲狂。”众人都叫好。
郑无经见其有意嘲讽,也不在意。宴后,翁柄文过来,私下对郑无经道:“李姑娘诗文功底不错,我有意约她也来入社,不知郑区长以为如何?”郑无经笑道:“你没听她说,你是门外使者,又喜黑且黄,她岂肯来入社。”翁柄文道:“这有什么不肯,不过是闲来之兴。”郑无经笑道:“黑且黄,乃狗屎也。”翁柄文听了脸色一变,笑道:“要是二郎神哮天犬的狗屎,有什么不好的。”郑无经笑笑,同着李曼儿便去了。
且说郑无经约着李曼儿几次,有事看看演出,无事喝喝咖啡,也非一日。无巧不成书,这一天晚上,才从超市出来,迎头却碰上方小凡和赵雅兰两个,各看了一眼,也不言语。郑无经送着李曼儿回到家,黄婉玲让着坐了阵子,电视恰好又是王小兰的广告。郑无经笑道:“这真是麻雀上了树枝头,脱了乌衣成凤凰。”见李曼儿不言语,同着黄婉玲说了几句话,才走了。
方小凡自打大赛后,生意愈隆。又有谢月娇出面,找到牛金枝,以一百万的底价将影视频道的广告包了下来。因有二兰撑住门面,小事有谢月娇打理着,不愁不急的,一心只放在了赵雅兰身上。那晚见了李曼儿,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钱由基,将见了李曼儿的话学了一遍。钱由基正因为遇不到李曼儿,恐其去了省里喜忧参半,听了大喜。方小凡又笑道:“钱哥也别先高兴,我见她和郑无经在一块那。郑无经才升迁到江北区区长助理,人气两旺,不好争锋呀。”钱由基道:“这厮着实可恶,当初从我手里抢走余招招不说,这回又想当乘龙婿,不为别的,我还非和他较较劲不可。”方小凡笑道:“钱哥,我说句实话,李曼儿从开始对旧城改造项目就极有兴趣。她要是暂不去省里,能请到公司里,早晚或有机会。”钱由基点点头笑道:“我不过较较劲,也没说非她不可。”方小凡听了冷笑不语。
没过两天,是个周六,下午陈素静来约李曼儿去超市,出来时又到咖啡厅坐了一阵。才到了咖啡店外,不期迎面遇上钱由基。钱由基喜出望外,笑道:“李姑娘,这么巧,我们又遇见了。”李曼儿笑道:“是呀,真巧。”钱由基笑道:“如果你们不是太忙,我请你们喝杯咖啡如何?”李曼儿笑道:“真是巧,我们也正想喝杯咖啡。”陈素静道:“你一个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那?不挣钱去了。”钱由基笑道:“圣人还要一天三餐,何况我们。我刚从工地赶过来,口渴的紧,就想过来喝杯咖啡。正巧就遇上了。”钱由基复让了二人进去,点了咖啡,说着话。
钱由基和李曼儿话题也多,聊起来一时忘了时间。陈素静见自己受冷落,再坐也没大意思,就催着道:“天快黑了,我们得赶紧回去。这阵子我们那里闹鬼,走晚了再遇上了。”钱由基笑道:“这世上就是真有鬼,也断不会在半道去劫你。”陈素静听了不悦,问道:“为什么?是不是说我长的丑?”钱由基笑道:“我并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假如有鬼,这男鬼一准是去了女澡堂,而女鬼则一准是去了男澡堂,那会呆在大路上那。”钱由基一席话,说得二人都笑。
李曼儿见天也不早了,也就告辞而去。钱由基则低声笑道:“李姑娘,我就不送了,记得我们三次之约。”一路上,李曼儿心道:“这也怪了,莫非真是有缘。”欲知二人可否再度相遇,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五回上 三国
却说钱由基自跟李曼儿又见一面,知三次之约有期,心里暗喜。当天晚上,方小凡又给钱由基通了电话,将吴应辉再度托人说亲的事说了一遍。原来,吴应辉不死心,又托人见了黄婉玲提亲,媒人叫黄婉玲一通说教。那人好不尴尬,回去朝吴应辉学了。吴应辉心里动气,料着不成,又生恶意,四处造谣,恶加诽谤,说李曼儿在大学时如何,又曾和方小凡如何。
钱由基听了动怒,方小凡劝道:“钱哥,这吴应辉可是块绊脚的石头,要是能降服此人,或有好处,要是收不服他,他早晚会坏事。”钱由基道:“那厮不用问他,皮薄肉松骨头软,我自有办法降他。倒是这个郑无经,才青云直上,正在势头上,万一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我还真没办法。说起来,我要不要她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方小凡道:“她要是躺钱哥的怀里也就罢了,由着钱哥被窝里替我报仇也就值了。要是躺在别人被窝里,我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钱哥你只要上心,我帮着你出主意便是。”
钱由基道:“虽说如此,还是怕日久生情,二人这么相处下去,难免不会水到渠成。”方小凡笑道:“不说以后,现在多半却是一厢情愿。钱哥不知李曼儿那脾气,你扬手打她一个耳光,她也不张口骂你,不说一个不行。你将她扒了裤子扳开腿,她也不抬手叫你停下,也不说一个行字。”钱由基道:“如此,我先将吴应辉摆平了,借着他或可有些好主意。”方小凡道:“钱哥,你需抓紧,那边我找人给你盯紧了,有动静我就通知你。”
第二天,钱由基才到办公室坐下,正托着腮想这些问题,吴应辉就到了。钱由基笑道:“吴局长,我正想着晚上找你去那,来得正好。”吴应辉笑道:“我一来看看你这边的情况,二来找你喝杯酒。说实话,跟你喝酒最是痛快。”钱由基道:“吴局长要是高兴,我就天天陪着。”先是陪着到文长街看了一遍,虽说繁华热闹依就,拆迁之形已隐约可见,不少人家倒挂着锁,已是人去房空。正看着,石正却同大张拉着煤车过来,钱由基不由心里一阵紧张,见从眼前过去,却象不认识,这才放下心来。
到中午,钱由基摆一桌酒菜,和吴应辉对饮。几杯酒罢,吴应辉道:“听说钱老弟对李家姑娘也有意思?”钱由基道:“不错。”吴应辉笑道:“这么说,你我二人酒桌上是朋友,情场上便是对手喽。”钱由基道:“也不尽然。但问吴局长一句,什么原因使吴局长倾心于她?”吴应辉笑道:“谈不上倾心,只是觉得应该。就说我们这四个公子哥吧。薛飞年轻,去了外国,找个什么样的我就不说了。赵百川娶了市花谢月娇,肖勇娶了柳月眉,偏偏是我,虽说前后找了两个,一个是猪托生的,一个耗子生的,没一个能拿得出门去。就赵百川、肖勇他们两个,一个长得跟烧焦的树皮似的,一个软的跟皮蛋似的,尚得如此。所以,我算了一下,也就是她,家里上上下下才能满意。”
钱由基道:“吴局长是要名,而不在人。”吴应辉道:“钱老弟又是何意那?”钱由基道:“我一不在人,二不在名,只为一口气。郑无经空手抢了我的一位女友,反手却又丢了。这事吴局长想必也知道。我先不谈脸面上的事,我非得跟郑无经较较劲,将李曼儿从他手里抢出来,出出这口恶气。所以说,吴局长和我在情场上也未必就是对手。”吴应辉道:“钱老弟何意?”
钱由基笑道:“我的意思是孙刘两家联合拒曹。那郑无经如今年少得志,上得赵市长宠幸,下得李家认同,处处占得先机,有曹孟德之势也,非你我二人所能比的。吴局长尽管家隆位重,无奈二婚在前,只有退守一方,静观其变,断没有主动求胜之机,所谓处孙仲谋之地也。我那,虽有报仇雪耻之心,无奈空有其志,不得其势,只得远远观之,心里窃骂,恰是刘玄德之无奈。你我一人出手,就如孙、刘不能独胜曹贼。久而久之,天下必为曹孟德所得。”
吴应辉道:“钱老弟说的句句在理,不过这女人不同江山,怎能分那?”钱由基笑道:“我抖胆说句话,吴局长不要放在心上。”吴应辉道:“钱老弟是爽快人,有话尽管说。”钱由基道:“我和吴局长二人先有一比,若吴局长条件优先,小弟敢为马尾,要钱出钱,要人出人,为吴局长铺路架桥,成就良缘。要是小弟把握更大一些,吴局长也就只好承让一下了。”吴应辉道:“你和我比?”钱由基忙笑道:“要不是吴局长二婚在前,我也不敢说比。”
吴应辉原是没多大指望,听了钱由基一席话,将桌子一拍道:“钱老弟痛快。后天是周六,我们兄弟二人就比五局。一早起来,先打高尔夫,中午游泳,下午比网球,晚上吃过饭,先打保龄球,晚上打麻将。”钱由基道:“就依吴局长的意见。”临要走,吴应辉又道:“老弟,你筹码可要带足了。”钱由基笑道:“这个自然。”
且说钱由基约下吴应辉,到晚上又到柳树村,先在里间陪着白撼岳几个喝几杯酒。李雄道:“钱老弟,上次误烧聚丰厂,没给你出了气。我喝罢酒再去,将那鸟人打个半死,厂子砸个稀烂,给你出气。”白撼岳道:“这阵子出了不少事,必然惊动警方,我们兄弟且消停消停,不可鲁莽。”钱由基也道:“二哥说的是,市里面刚成立了专案组,将四城的宠物市场都停了,正查着那。再说,这点小事,我那几个兄弟就成了。”
正说间,李道通道:“我去接杨真兄弟两个过来。”不多时,领进二个人来,一个豹头环眼,身长有力,乃是箕水豹杨真,一个四椤脸,中等身材,乃是娄金狗张雄。白撼岳道:“只你们兄弟二个来?”张雄道:“郑元兄弟进山炼功,不日即到。”白撼岳道:“张雄兄弟来得正好,眼下风声颇紧,你且将门户看紧了。钱老弟,这村子上下可都打点了?”钱由基道:“按二哥的吩咐,从乡里到村里,上上下下都打点过了,是凡检查一概擦门而过。”又一一介绍了。钱由基见多有话说,就起身到外间屋子里喝酒。
外间屋里,大个黄喝得半醉,上前拉住钱由基道:“兄弟,你也别拦我,就是叫他一拳打死,我也不在这再呆了。你四哥我到今天,把女人屁股什么样都忘干净了。”钱由基劝道:“四哥再等几天,等我和干爹商量过了,找个安全的单位你再出去不迟。”大个黄道:“要去你现在就去,我一刻也不能等了。”钱由基见大个黄闹得凶,忙挂了电话,见方冠中在家,当下就开车去了。
钱由基见了方冠中,把大个黄的话说了,又道:“可真是怪,我上午见了石正那厮,一点不认识我。从我跟前拉煤车过去,脸都没抬一下。”方冠中道:“老三也这么说,可见也就老四生的和常人区别大,也就认他。”钱由基道:“四哥这事怎么安排才好?”方冠中道:“他要出来你就叫他出来。要是石正一拳将他打死,纵是他骨头再硬,也抵不过子弹硬。到时,一了百了,岂不是好。要是他石正多一个心眼,不敢打死他,我们岂不正好将计就计,引他出来。”钱由基道:“干爹说的是。”
到了周六,钱由基一早约了吴应辉到了青石岭高尔夫球场。钱由基天生是个玩家,道行颇深,有意不叫吴应辉太丢面,先将高尔夫球输给了吴应辉,在游泳池里赢回一局。中午吃过饭,稍做休息,下午又赢了网球。晚饭后,又故意将保龄球输给吴应辉。到晚上,二人房间里坐下,钱由基道:“赛了一天了,也都乏了,我们打三把,谁第三把赢了就算赢了,一半比牌,一半比运气。我带得不多,只带二十万。”吴应辉本就没带多少钱来,也道:“我就跟你二十万。”钱由基让着吴应辉连赢两把,却将第三把赢了,笑道:“吴局长,看来还我的运气稍好一些。”吴应辉叹道:“老天爷叫你赢,我也没办法。我认输了,退出,钱明天一早给你送过来。”
钱由基笑道:“吴局长承让,我人上占了便宜,这钱上岂能再占便宜。这二十万,就请吴局长挪用,帮兄弟出这口恶气。”吴应辉那里肯收,叫钱由基劝了一阵子,这才收下,言道:“我琢磨这事也非一天两天了,要叫他不成不难。现在好了,我先叫我家老爷子在省里奏赵扶林一本,虽成不了什么,也挫挫他的锐气。我听说郑无经的打油诗是因余招招而起。只要那二人在一起,余招招能到,她那人,口快心直性子爆,包不定说出什么来。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郑无经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辩。”钱由基喜道:“如此,就请吴局长安排,等一有消息我就打你手机。”吴应辉一口应下,二人喝到深夜才散了。
没过两天,方小凡晚上打来电话对钱由基道:“钱哥,郑无经又约李曼儿出来了,看样子是去了天河路的香叶咖啡厅。”钱由基忙通气给吴应辉。吴应辉却叫着潘金龙约着余招招前去。潘金龙找着余招招,要请着喝咖啡,同余招招骑上摩托车就到了香叶咖啡厅。潘金龙没走几步,却见童语荷和两、三个女伴从里面出来,忙对余招招道:“招招,你先进去喝着,我这边先说几句话。”忙迎上前去。众人见了都笑道:“潘大少,今天怎么没见换人那?”潘金龙叫苦道:“误解太深了。你们不知道我不怪你们,你们先跟我进去一坐,喝杯可乐,就知我潘金龙为朋友常常是两肋插刀,却常常又被人误解了。”一个道:“我们去看看,要是不实,你以后再来找我们语荷,看不打断你的腿。”潘金龙道:“不用你们打,出了这门,我就撞死在这电线杆子上。”童语荷只好道:“我们就看看你耍什么鬼。”进去找个位子坐下。
第三十五回中 陷阱
余招招一进门,一看先看见郑无经,见其对面坐个姑娘,梳条辫子,半低着头,只听郑无经伸头说笑,并不搭言,不由动气。因有心嘲弄,几步走过去,笑道:“郑区长,这吃饭怎么还坐下首那?”郑无经抬头见是余招招,知她嘴快,起身笑道:“我和朋友出来喝杯咖啡,余姑娘要是有空,也坐下喝一杯。”余招招坐下,看一眼李曼儿,笑道:“郑大诗人高升,说什么也该庆贺一下。以前你倒是天天往我那儿跑,这阵子却见不着了,摆了一桌子的菜,单单就少你一个。”郑无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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