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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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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婉玲回来时,见王秀绢也到了,说到苏元身上。王秀绢道:“婉玲,苏元那里,你也不要再去了。这事起因还在柳月眉身上,安稳日子过厌了,一时想不开,才走的这一步。”肖铁龙也道:“孩子们的事,暂且不管。婉玲,你的事怎么办了?”黄婉玲笑道:“孩子他也认了,也算了我一桩心愿。人到这把年纪了,还能怎么样那,随缘吧。”连夜叫车,又回了老家。
    李曼儿一心放在案子上,反将接黄婉玲的事忘了。独自冒雨到了铁峰山下,见大青石砌的城墙,高有五米,宽近三米,每隔五百米,立有蝙蝠,往来有草头军、骷髅兵巡逻。李曼儿的水形之身不能爬高,上不了城墙,只得转向江边,借江水过了城墙,上了银雀峰。李曼儿在山峰上转了一圈,见数块大石之上,朱笔写道:“凡见无源之水,即以火烧之。”料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水形之身。
    好在有雨,李曼儿沿着雨水,由岩石裂处进了山洞。进了山洞,见山洞十分宽敝,人来来往往不间断,叉道分路比比皆是。李曼儿不敢轻动,任由随水而流,不想,流水而汇之地,往下落了有几十米,正到了飞瀑崖内。那飞瀑之内,也有几百平方,下接大江的一条支流,一股细流飞流直下,众人皆在此冲洗沐浴。
    李曼儿一看,不是外人,正是潘金龙一伙,除孙小武外,都在这里,个个打着赤背在瀑下木盆中冲澡。幸好,众人为避朱金凤之嫌,每人腰里围着条浴巾。李曼儿忙躲起来,往下一看,离江水不过十余米,暗道:“正好借此水擒郝昆回去。”
    就听褚刚道:“每每下雨,都有雨水进来。三师伯怎么不叫人堵上?”潘金龙笑道:“你有所不知,留着小洞是为透气的。虽说雨天略进些雨水,也不妨大事。要是堵上了,到了夏天,洞内岂不闷死人?”郝昆道:“战书已经下了,即将开战,那还能等到夏天?不过一月,胜负必有分晓。”潘金龙道:“大哥看,谁胜谁负?”郝昆道:“说不准。他们有军队,有飞机大炮,要是万炮齐发,一夜也将这银雀峰炸平了。”潘金龙笑道:“大哥不可只看表面。大炮看似历害,其实不然,细究起来,不过是机械化而已。再往上,有信息化作战,还有生物化作战,到顶,就是自然化作战。三师伯说,我们就属于自然化作战部队。他们比我们至少差三个等级。”
    鲁汉道:“十三弟,你先说说,什么是信息化作战、什么是生物化作战、什么又是自然化作战?”潘金龙道:“我也说不太清,只听三师伯偶然说起。比如宋元师叔所带领的儿郎们,每个能监测一平方公里的区域,所用的超高频声波,人类到现在还无法破解。据说宋元师叔还有信息成像的本事。放出百十只儿郎,百里之内,一草一木尽在眼前,丝毫不差。人类为了打信息战,什么卫星、计算机、网络,搞得如此复杂,还常常出错。至于生物战,松子林的枪战就是一例。人类的枪带光发热,能打五百米。我们的弩枪无声无光,也能打五百米。人类夜里看不过十米,各位师叔那个不能夜视?夜里如同白昼,并无区别。就说我,夜里也能看百十米。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却能看得见他们,这岂不是生物战?”郝昆道:“这个我信。师叔们巡山,一向不分夜里白天,只管大步朝前,从不带错路的。”
    潘金龙又道:“至于自然战,更不要说了。三师伯能使闪电,白龙涧就是证明。要不是可怜中州一城百姓,明天下电雨,管叫一城死个干净。”郝昆道:“即是可怜一城百姓,三师伯为何又要会兵?”潘金龙笑道:“我以为,三师伯此举不过将石正、李曼儿一干人逼到死角,一网打尽。”郝昆道:“这岂不费事?”潘金龙道:“费事也没奈何。石正那厮上次叫杨信、朱招师叔打伤,又逃了,不过数天又到。李曼儿缩在城里,又不好下手。那金雕居说是南洋来的木慧,更不好办。只有会兵,才能将这一切一战结束。”
    李曼儿听了,暗道:“潘金龙所说也不无道理。若再轻易攻山,必有一失。”见众人洗得差不多,郝昆也站起来,抬脚要出澡盆。李曼儿看得正是时候,忙扑过去,将身子展开,铺在郝昆落脚处。郝昆脚一落地,李曼儿一把抱着,往山崖下一拽。郝昆但觉得脚下一滑,立不住,翻身倒下,将一盆水带倒。李曼儿借着水势,带着郝昆落下山崖,坠入河中。
    李曼儿到了水里,收了元神,将郝昆淹昏过去,进了乌金江,顺流而下。潘金龙见郝昆好端端跌落山崖,齐声高喊。潘金龙报至朱金凤处。朱金凤闻讯即到,宋元一嗅道:“刚才此处有生人味?其味带香,非男子。”朱金凤道:“必是李曼儿。”速令侯太乙同宋元搜巡。又抬头看看洞顶,问道:“这水是从那里来的?”潘金龙道:“回三师伯,多半是由透气孔落下的雨水。”朱金凤即叫加盖雨棚,责惩一干蚁兵。
    侯太乙同着宋元出来,带着几只小蝙蝠,各现原身起在半空,顺江而下,速度极快。宋元汇集信息,见江中滚动之中,李曼儿带着郝昆正顺流而下,细一辩,见李曼儿仰视天空,左手拎着郝昆,右手持枪警戒。即在岸边收了原身,谓侯太乙道:“果然在江中,只是她一手持枪警戒,恐难接近。”侯太乙道:“我唤出苍鹰,使草头军击之。”一声呼啸,几只苍鹰盘旋于空中。侯太乙现原身又起,带着众鹰回到铁峰山上,召唤草头军骑在苍鹰背上,手持弩枪,又追过来。
    李曼儿正担心追兵,突见天空中出现几只苍鹰,伏冲而下,于江面之上十米处追了过来。见苍鹰背上,跨坐着草头军,手持弩枪,不由大惊。说是迟,刹是快,草头军手中的弩枪先开了枪,左右不离李曼儿一尺远。李曼儿的手枪,射程不过几十米,还击一、两枪,也无效用,只得拿郝昆的身子作挡箭牌。
    正在危急处,见江面急驶过来一艘大般,船头上站着谢景平,两侧架有机枪。李曼儿大呼道:“谢队长,快帮我。”谢景平站在船头,江水滔滔,离得又远,也听不清楚,只是见几只苍鹰盘旋。等离得再近些,这才看清,江面横躺着一个人,江水中有人连呼帮我。苍鹰之上,尽是草头军,手拿弩枪,往江中乱射,急令开枪。这边枪声一响,草头军也不示弱,再起得高些,迎面还击。
    李曼儿这时也到了船侧。谢景平等见了,冒死将郝昆拉上船来。李曼儿叫众人急进船仓,拾起一只步枪射击。一阵激战,双方各有损伤。侯太乙失却两只苍鹰,见难得手,即撤回银雀峰交令。船上也有数人负亡。李曼儿左臂中了流弹,流血不止。谢景平见了,忙叫随船医生过来,帮着取出弩弹。
    李曼儿咬着银牙一笑道:“不必,取碗清水来。”见清水到了,将爱伤的手臂放在水中,一时,整条手臂变的渐渐透明,似若无骨,一颗弩弹嵌在其中。李曼儿再咬咬牙,伸手将弩弹取出,额上汗珠滚滚。收回手臂,又已复好如初。众人见了,皆惊诧不已。
    郝昆在江水浸了太久,仍就昏迷不醒。随船医生输了液,这才好转,慢慢醒了过来。郝昆侧目看看,自己身在一只大船上,旁边站着医生,暗一想,情知不妙,遂闭目假睡。谢景平同着李曼儿也在另一室商议,如何审讯郝昆一事。因何明一案,人证、物证皆无,单凭周洁梅的指证,难以信服。况周洁梅已死,尚不知郝昆是否知道?李曼儿也通知了西门谷、南宫剑二人来船,一时众人议论纷纷。
    谢景平道:“可先探郝昆是否已知周洁梅已死,然后再商议。”众人认同。李曼儿同西门谷低声耳语一阵。西门谷拿怀里装着周洁梅的照片,进去见郝昆仍闭目假睡,将他叫醒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子?”郝昆道:“郝昆。”西门谷又道:“怎么掉到江里了?”郝昆听了一愣,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是鬼催的。你们是干什么的?”西门谷道:“我们是江上捕鱼的。你有家人没有,我知道他们过来接你。”郝昆道:“我家在外地,都不在这里。稍好一好,我自己能走。”
    西门谷道:“虽说是头一次见你,怎么倒象我的一个亲戚?”郝昆道:“胡扯。我在中州没有什么亲戚。”西门谷道:“你不信。我表姐贴了寻人启示,上面就象你。你不信,我出去拿启示你看。”出去把一张才伪造的告示拿给郝昆。郝昆一看,见寻的正是自己,上面还有一幅手画相,有八、九分象自己,忙道:“你表姐是谁?”西门谷道:“我表姐姓周,叫周洁梅。我还有她的照片那?”又掏出周洁梅的照片给郝昆看。郝昆看了道:“这个人我不认得。”西门谷道:“不可能。我表姐昨天还到过我船上,说起这事。”郝昆道:“那必是她认错人了。”西门谷道:“也可能。你先睡会吧,待会吃饭时我再叫你。”
    西门谷出去,见了众人道:“从说话看,他还不知道周洁梅已死。”李曼儿道:“这就好办了。”欲知如何审讯郝昆,结果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回上 捐赠
    却说李曼儿即知郝昆未知周洁梅已死之事,也不声张。船到江边,警车呼啸而至,停在岸边,荷枪实弹的警察压住岸边。郝昆见了大惊,犹不知抓的是他。见门一开,李曼儿几个身着戎装进来,见西门谷也在,才知已落到警察手里。
    郝昆当下大怒,起身先攻一拳,直奔李曼儿。李曼儿反手格住,脚进下盘,点住郝昆左膝。郝昆撤膝甩肘。李曼儿侧身,反擒其左臂。二人交手不过三回,李曼儿将郝昆反手扣住,带上烤子。郝昆道:“你就是李曼儿?”李曼儿道:“不错。”郝昆恼道:“叫个女娃娃擒住,好不恼人。”众人押着郝昆上了警车,即往刑警队提审。
    由谢景平主审,西门谷、南宫剑二人笔录。起初问时,郝昆拒不承认。谢景平拿出两张指纹纸来道:“这张是你在现场留下的。这张是你在船上喝水时,从水杯取下的。你即然不承认,我问你,你可认识何明?”郝昆道:“我不认识。”谢景平道:“你即不认识何明。案发时,你到现场去干什么?”郝昆道:“我没去过什么现场。你们也不要拿什么指纹哄我,我不认。”谢景平追问多时,郝昆只是不认。
    这时,李曼儿进来道:“谢队长,人来了。”谢景平道:“带郝昆下去,叫苦主认人。”西门谷、南宫剑二人上前将郝昆架住,李曼儿将个雨衣给郝昆披上,脸上用黑布蒙上半张脸,推进一室,叫迎着一面墙站立。郝昆细看那墙,十分光滑,暗想道:“这或许就是老十三说的透视镜了。她能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她。”李曼儿转身出去,同着谢景平站在镜子对面,静看着郝昆的反映。
    郝昆叫西门谷二人摆弄着,一会低头,一会仰头,心里早疑了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闯了进来,大呼道:“你这杀人凶手,我和你拼了。”扑上来撕打郝昆。李曼儿急赶进来,将那女人拉了出去。谢景平进来道:“郝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郝昆冷笑道:“就算是我杀了人,又如何?”谢景平道:“你的同伙是谁?”郝昆道:“你不必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谢景平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何明一家?”郝昆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再不言语。
    谢景平见了,即叫暂时关押下去,出来叫着李曼儿几个同到餐厅吃饭。这时餐厅的大钟响了九下,李曼儿这才想起母亲黄婉玲之事来,顾不上吃饭,手机又不通,急赶到肖铁龙的住处。一问才知道,黄婉玲由肖铁龙送去了机场。李曼儿开着车就往机场上赶,边赶边给郭详明去电话。郭详明也是接待了武思安,查看了各处情况,才回到办公室,准备第二天会谈的有关材料,接了电话,也忙叫车赶往机场。父女二人车行的急,一起赶至机场候机大厅外,进了大厅,见肖铁龙正出来。李曼儿忙问道:“肖伯伯,我妈妈可上了飞机?”肖铁龙道:“才上飞机。我劝她多等一天也听不进去。”郭详明道:“多谢肖市长来送行。”肖铁龙道:“都不是外人。”叫着司机先去了。
    李曼儿拉着郭详明闯进机场,黄婉玲正在登机。李曼儿见了,忙大声高喊。黄婉玲也似乎听见,扭头看了一眼,照旧进了机仓。见飞机起飞,李曼儿道:“都怪我,怎么把妈妈要来的事情忘了那。”郭详明道:“这本是我的责任,怎么能怪你那。”父女俩说着话,分析着案子,街上吃了饭,这才回去。
    却说心月狐苏元,自万佛崖宾馆出事后,就接到毕月乌金绳阳的传信,言朱金凤斥他卷顾儿女私情,有误大事,令他杀掉柳月眉,回山请罪,以正军纪。苏元因念柳月眉痴心一片,难以下手。乌巨灵也下山来劝,言道:“三姐最重军纪。令大敌未灭,先涉私情,是废公而存私也,我认为不取。”过一天,又知张雄坠崖而亡。朱金凤再传令,叫苏元速杀柳月眉自省。苏元正犹豫不决之时,好友柏林到了。苏元约着柏林,到酒店摆酒说话。
    酒至将酣,苏元叫来柳月眉,与柏林相见,一旁把酒。柳月眉见柏林长相平凡,无甚出众之出。柏林则见柳月眉颇有姿色,料苏元不肯杀之,就劝道:“柳姑娘前程锦绣,苏兄家中尚有妻小,俩位若一意孤行,必然家庭失合,遭人唾弃,何必舍熊掌而就残鱼那?”柳月眉道:“我们自己不觉得残鱼之苦,柏先生何必介意那。”柏林道:“苏兄父母也未必同意?”柳月眉道:“我付出是心甘情愿,并不求名份、回报。但得早夕想对,心愿已足。”柏林见劝而无用,问苏元道:“我听说家中已闻此事,早晚必来中州问罪。苏兄意欲何为?”苏元道:“我进退无策。柏兄有何良策?”柏林道:“除非肯花大本钱,否则,难过此关。”
    苏元大喜,就叫柳月眉回避,独自问道:“柏兄有话请讲?”柏林道:“银雀峰上,近来李曼儿借水路,将一师侄郝昆抓至警察局受审,三姐十分不悦。此人牵涉到何明一案,一但审出其中原由,三姐脸上需不好看。我曾问潘金龙,此人被抓会如何?潘金龙道,若重刑逼供,料无大事。但李曼儿好使诈,就怕郝昆过不了关。”苏元道:“柏兄是要我杀此人,以灭活口?”柏林道:“杀之功小,救之功大。苏兄真有意与此女长伴,可将功补过,或有一免。”苏元道:“我当尽力救之,以补此过。”柏林道:“苏兄可查出郝昆所关处,设法进去。我另找宋元相助,将草图绘出,然后再议如何行动。”二人商议毕,柏林先去,苏元复与柳月眉饮酒纵乐,直至午夜,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苏元第二天请着商界朋友,查出郝昆暂时关在东河弯看守所,即把消息传给柏林。又叫来柳月眉商议道:“眼下风声对你我都很不利,我有意拿出钱来捐出去,以正声誉。你看,捐往那里为好?”柳月眉道:“大可不必如此,虽有些风言风语,谅他们也不敢站出来指手画脚。中州虽大,说上名道上姓的,那家我不知道他们点事。”苏元道:“破财消灾,古来如此。不过区区数万,若能换得一、二分声誉回来,也值得。”柳月眉道:“现在战事迫在眉捷,若捐赠,给警察局最为合适。”苏元道:“这次捐赠,不过是探探路,不必太过张扬,可先捐两处敬老院。我上次路经东河弯看守所,见那里地处偏僻,少有捐赠,要是捐钱财过去,在社会上必有重大影响。”柳月眉道:“这几个地方我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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