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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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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中 后庭
钱由基将李曼儿放在床上,笑道:“我看看可有喝的。”出去,找了一瓶红酒,取两个杯子,依就是一丝不挂。瓶中倒出两杯酒来,递给李曼儿一杯,对口饮了,上前搂住。钱由基细观李曼儿的雪肌玉肤,更是动情,接口咂舌,久久难住。
钱由基又笑道:“我说个故事,不知你听过没有?”李曼儿道:“说说看。”钱由基道:“羊角哀鬼战荆轲。”李曼儿道:“书上看过。”钱由基又笑道:“五戒禅师私红莲那。”李曼儿道:“听说过。”钱由基又笑道:“奴要嫁听说过没有?”李曼儿摇摇头。
钱由基笑道:“这故事很简单,说是俊俏小伙上京赶考,到京城住了下来。那想隔壁住着一位漂亮姑娘。小伙看了一看,就害起相思来,茶饭不思,更无心看书了,一心相与姑娘一会。姑娘对小伙也甚有好感,知道以后,就私下里去劝他。二人见了以后,少不了亲亲摸摸。小伙就想更加亲近,姑娘推说她要嫁人,就是不从。你说怎么办?”
李曼儿道:“信口杜撰。那有一见面就那样的。”钱由基道:“西厢记里有一段张生月下会鸳鸯,想必你也知道。二人也是头一次见,当晚就在一起睡了。”李曼儿笑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张生转世吧?”钱由基道:“我一说,你就信了。书上怎么描写的,你看。我将这纽扣儿松,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什么意思,就是脱光了后,满屋子生香。和这光景差不多。到后来就是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你说,是不是当晚就睡了那?”李曼儿道:“书上的东西本是虚的,岂能全信。”
钱由基笑道:“你知不知道其中的一个曲牌名叫什么?你要猜着了,小伙和姑娘的事也就解决了。”李曼儿道:“我猜不出来。”钱由基笑道:“叫后庭花。”李曼儿听了,还有个不知道的,坐起来道:“不听你胡言乱语了,越说越恶心。我要走了。”钱由基却不放她,压在床上笑道:“我们男人就是如此,一事不了便不能算罢。”李曼儿羞闭双眼,也不言语,将身子一转,背过脸去。
钱由基却暗将身子贴住,直顶在后庭之上。李曼儿忙用手推。钱由基笑道:“不可失言。即然有言在先,不妨效奴要嫁。”李曼儿道:“宁可失信,也不为这龌龊之事。”钱由基却不甘心,反复试了几回,皆不得入。又见李曼儿负痛的厉害,只得罢手。
钱由基抱定了笑道:“你为什么不肯那?这样,你不失信,我不失约,两全其美,岂不是好?”李曼儿虽未叫他得手,也不免受些后庭之苦,正内急不能忍,红着脸忙去了卫生间。一时出来,怪道:“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钱由基见李曼儿并不恼他,也不再避着,笑道:“书上说,夫妇之道,乃天地之大道,没有不可行的,只有不愿为的,此事自古有之。过几天我找几本书给你看,什么肉蒲团了,春闺秘史,玉闺红,风流和尚,你看了尽知道了。”
李曼儿道:“你净看这些书吗?”钱由基笑道:“就除你不看,这世上有几个不看的?看书能提高夫妇间情趣,有什么不可的。”李曼儿也不回答,找了衣裳,一件一件的穿着。钱由基也冲过了澡,笑道:“什么时候你再来?”见李曼儿不答,笑道:“是不是等老公叫着就来。”李曼儿道:“这一次就知道了,下次再请也不敢来了。”钱由基笑道:“这事也就是头一回疼。再有几次就好了。”李曼儿将眼一瞪道:“你早知道?”钱由基忙笑道:“书上说的。”
不要说,钱由基送了李曼儿到了小区外,便四处购书。因这钱由基和胡梦蝶同处一室几百载,尽得其传。胡梦蝶曾言:女子之美,美在可赏,女子之妙,妙在善交。女子妙而不美,人不久食,美而不妙,食之无趣。故此,一心想撩拨李曼儿的心性。到晚上,约了李曼儿出来,将肉蒲团等书,外加全本金瓶梅都给了李曼儿。李曼儿道:“这些书我不看。你看就看了。”钱由基笑道:“我一人看了无趣,你先看了再说。”李曼儿接了书笑道:“那好,我就回去认真看。以后你说一句,我给你验证一句,但凡这书上没有的,就是不打自招。”钱由基吸了挠头,送走了李曼儿,回六朝大酒店里喝酒。
李曼儿回到家里,冲浪浴缸里泡了一阵,漱洗毕出来。黄婉玲问道:“小曼,过几天到你的生日,是家里过,还是外头请朋友一起过?”李曼儿道:“外头我没提,她们也不知道,我倒想着请一场,顺便给童姑娘开开心。”黄婉玲道:“我给你准备两千块钱,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家里就不叫王妈准备了。”李曼儿上了楼,王秀娟也到了,又老话重提,说起李曼儿的婚事来。
二人左议论右议论,都不合适,恰好贾礼外头喝了酒路过,进门和王秀娟见了。黄婉玲问他道:“你在工地时,知道你妹和钱由基关系到底怎么样了?”贾礼道:“具体的我也不好说,都知道二人在恋爱,凡事也不避着,吃饭什么都在一起。”王秀娟道:“我就说了,这钱由基最会讨女孩子喜欢,上回我在舞厅里还见过他一回,三、四个女孩子围着,乱的昏天黑地的。”黄婉玲道:“我也听过他不少闲言碎语。”
贾礼笑道:“小姨,我倒不这么看。”黄婉玲道:“你说说。”贾礼道:“就我所见的男孩子,容貌高于方小凡者没有,事业强过钱由基的也不出二人,家里权势超过牛千叶的也无几人。然而这三人中,外头都有不少闲话。所谓树大招风,有些传言也未必可信。就说方小凡吧,当初表妹不同意和他来往,多因方小凡年少轻浮。就我所知,方小凡对赵雅兰一向百依百顺,爱护有嘉,还有人说笑话,说是赵雅兰的卫生巾都是方小凡一手选的。小姨,我倒不是替谁说情,无非说人无完人,在这商业社会里,都难免受些点染,只要教诲得当,也不为大错。”
王秀娟道:“若是一时失足倒也好说,就怕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正说着话,李有才才从外头回来,听了三人议论,又受了胡梦蝶的唆使,一心拉住钱由基,以为左膀右臂,笑道:“贾礼说的不错,除了这等人家条件,也亏了我闺女。”黄婉玲道:“牛千叶我倒见了一回,说了几句话,断断是不行。钱由基也没见过,更不知品行如何。我的意思是叫着家来一趟,我考他一考。”李有才道:“我也这个意思。这两天又有来提亲的,都叫我推了,长了也不好看。”王秀娟道:“你叫他来,我也给你当个参谋。”说了会子话,王秀娟、贾礼先后回去。
黄婉玲朝李有才努努嘴,叫他上头找李曼儿说去。李有才上了楼,敲开李曼儿的房门,笑道:“小曼,爸问你件事,你和钱由基怎么样了?”李曼儿忙道:“不过是同事,还能怎么样。”李有才在床边坐下,笑道:“你瞒不住我,你爸我早年就好这个,早叫人打听清了。我的意思,你们两个即然有意,那天就叫了他来家坐坐,牛得贵那头我们也好说话。你想一想,这样耗下去,以牛千叶那性子,正在招兵买马,多半会闹出人命案子来。”
李曼儿叹道:“我妈八成不满意。”李有才笑道:“我这模样她还不嫌,岂有嫌钱由基的道理?你叫他来家,我给你妈说去。”下了楼,一会同着黄婉玲上来。李曼儿见了黄婉玲,也不好抬头,听黄婉玲道:“你叫他来一趟吧,若无大错,我也不反对。”李曼儿听了只得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李曼儿才到办公室,钱由基也到了。李曼儿悄悄将钱由基拉到一旁笑道:“我妈妈叫你家里去坐一坐,你看着准备一下,顺便找几本书看看。”钱由基早得了贾礼的信,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早盼着这天了,我这就上书店看书去。”笑嘻嘻去了。
钱由基才走,牛千叶忙了一阵武林大会的事,抽出空来,便一身新西装,兴冲冲而至。见了李曼儿先笑道:“我这身打扮可好?”李曼儿笑道:“你可以上街挂牌去了。”牛千叶道:“我生就老实人,你就别逗我了。”又转身问吴芳道:“我这身打扮,可配得上你李姐?”吴芳玲道:“不错,不是衣服做的好,关键是你长得衬衣服。”又问道:“牛处长,有没有武林大会的票,给我们几张,到那天我们也瞧热闹去。”牛千叶道:“这就是给你们送票来的。”一人发了一张。
李曼儿暗一算时间,却是到了十日之约,便道:“牛处长,我们正忙着,也就不留你了,晚上有事打电话吧。”牛千叶笑道:“六点半,等我电话。”又说几句闲话,这才走了。
到晚上,李曼儿回到家里,早早换好衣服,六点半,牛千叶打来电话,已在小区外等着了。李曼儿临要出门,黄婉玲不放心,叮嘱道:“你当心牛千叶的坏心眼,他让你喝酒,你千万别喝,我听说,他好在酒中下迷药。”李曼儿笑道:“我正愁他老实那。”黄婉玲道:“你一个姑娘家,不可大意了。”李曼儿笑道:“妈放心,我正要借此叫他知难而退。”关了手机,出了小区。
牛千叶迎上来笑道:“我们先去跳跳舞,跳累了好去吃饭。”李曼儿笑道:“客随主便。”上了牛千叶的车,先去了龙凤歌舞厅。二人进了龙凤歌舞厅,跳了会子舞,恰好遇上余招招,打了招呼,就在一起跳舞说话。
牛千叶因心里有鬼,又想着在酒里使迷药,赶在武林大会前将李曼儿抢到手,怕余招招跟着碍事,见余招招下了舞场,忙拉着李曼儿就走。出门上了车,往夜巴黎吃西餐。牛千叶要了个单间,让着李曼儿进去,格外殷勤,点了菜,要了两瓶红酒。又先点了咖啡,让着李曼儿喝。等上了菜,又是劝酒,又是劝菜。
第六十九回下 水戒
李曼儿见牛千叶热情异常,就知他背后有小动作,有心看个究竟。一时,借口去卫生间,出了门走几步,悄悄回来打开门一看,见牛千叶正往她酒杯里点药,暗道:“我且将计就计,看他要怎样。”上了卫生间,叫过一个门外的服务生,塞给二百块钱,叮嘱道:“待会我点两个菜,每十分钟送一道进去,若见我跳舞,你将我酒杯的酒倒掉换了。”那服务生收了菜,见李曼儿又生的漂亮,点头应下。
李曼儿再进去,牛千叶笑道:“还爱吃什么,再点。”李曼儿道:“我再要一块小牛排,再要一个蔬菜汁,平时家里做不来。”牛千叶道:“我也陪着。”叫进服务生来,点了双份,这边就劝李曼儿喝酒。李曼儿接过酒杯道:“昨天看没看新闻?他们说赵雅兰上衣扣子扣错了,我打电话问雅兰,她却说没有。”说着话,就将酒杯放下。
牛千叶含糊一句,再劝,李曼儿端起酒杯,又笑道:“我就说吗?就算雅兰没在意,方小凡心细,还能不注意?就算方小凡没在意,周围还有导演场记什么的,那会看不见。”又将酒杯放下。牛千叶急出一身汗来,劝道:“喝了再说。”李曼儿接过酒杯,看了牛千叶一眼,笑道:“今天才降了温,怎么还热成这样?我们跳个舞吧。”牛千叶道:“吃西餐不兴这个。”
李曼儿道:“入乡随俗,这不正放着音乐。”放下酒杯,拉着牛千叶起身跳起舞来。服务生这时正好进来,上了菜,悄悄将李曼儿的酒换了。李曼儿也不再跳舞了,回到坐位上,端起酒杯,和牛千叶一碰笑道:“谢谢你的酒。”一口干了。牛千叶喝干了酒,瞪着眼看着李曼儿的反映。李曼儿故意将头揉揉道:“今天怎么了,这才几杯酒,怎么头晕了那。”又起身晃晃去了卫生间。
李曼儿到门外,对服务生道:“他要跟出来,你就进去换酒。”里头牛千叶也纳闷,暗道:“平时用药,一杯下去也就走不动了。”等一阵,不见李曼儿回来,生怕半道上再迷昏过去,便起身去迎。迎到卫生间外,见李曼儿晃晃悠悠走出来,忙上前扶住道:“你没事吧?”李曼儿道:“我不能再喝了,头晕的很。”牛千叶道:“想是胃里空,回去吃几口菜就好。”扶着李曼儿回去。
走到门口,李曼儿见服务生偷偷朝她挤挤眼,心里明白,吃几口牛排,喝几口汤,笑道:“果真好了些。”牛千叶见李曼儿精神依旧,心生奇怪,又将点了迷药的酒杯端给李曼儿道:“喝了这一杯,我送你回去早些休息。”李曼儿道:“也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来,晃晃悠悠故意倒在了地毯上。牛千叶见了大喜,打手机叫褚刚结了帐,扶起李曼儿问道:“小曼,你没事吧,可别吓我。”李曼儿道:“我晕的历害,快扶我回去。”
牛千叶扶着李曼儿到了楼下,一招手,一辆出租车赶了过来。牛千叶将李曼儿扶进去,对司机道:“送这位姑娘到环翠小区楼下。”又冲李曼儿道:“小曼,我还有几个朋友,不便送你回去。”见出租车去了,自己也上了车,先到江滨大道等着去。原来,这司机也是牛千叶设计好的,是想叫李曼儿失了身,又不怪在他的头上,故叫出租车带着绕一圈。
李曼儿却在车上纳闷,心道暗道:“他明明使了药,却送我回去,是不是知道我使诈。”想着,偷偷看看窗外,却不是回家的路。由着司机拉了许久,见车靠了边停下,忙闭眼装迷。那司机下了车,打开车门,将李曼儿推了几推,叫了几声,不见李曼儿应话,这才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牛千叶道:“牛哥,昏过去叫不应了。”牛千叶道:“你开车速过来,我在江滨大道上的石桥等着。”
那个司机收了手机,却伸头细看李曼儿,脸上亲一口,胸前摸了两把,这才上车。李曼儿暗道:“等收拾了牛魔王,再找你算帐。”那司机石桥见了牛千叶,将车调换过来,开车先去了。牛千叶吹着口哨,心中得意,开着车过了大江,往江滩无人处开去。
到了江滩,牛千叶将车停在乱石旁,将车门打开,笑道:“小曼那,不好意思,我是真心想娶你,怕被人占了先,不利己才出此下策。”后备厢里取出条毛巾被铺在地上,回身将李曼儿揽腰一抱,抱下车来,平放在毛巾被上,将上衣扣子解开,这就要脱李曼儿的裤子。李曼儿心里明白,知牛千叶警校学过几手,生怕不在水里降不了他,故意惊醒,大叫一声,推开牛千叶,往江边小桥上就跑。
牛千叶到这,也不顾什么了,起身就追,追到桥上,见李曼儿抱着双肩正哭,心道暗道:“到这份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霸王硬上弓了。”追到近前,往李曼儿身上一扑。李曼儿却看得准,见牛千叶扑上来,身子往后一仰,顺势将牛千叶带住,双双落进江中。
牛千叶从水中探出头来,左右看看,不见李曼儿,伸手乱摸了一回,不见有人,忙往岸上游去。李曼儿却在江中,一手解下上衣,将牛千叶的脚脖缠住,往下一拖。牛千叶见脚被缠住,不由心慌,忙伏身去解,黑洞洞又看不清,只觉拖着往深水里去。李曼儿在江水深处,拉着牛千叶往下沉。初时还觉牛千叶乱挣扎,不多时,见牛千叶力气耗的差不多了,直想往上窜,又拉了几拉,这才伸手揪住腰带,猛灌了一阵。也怕牛千叶撑不住,容他换口气,又灌了一阵。
李曼儿见牛千叶四肢不动,腹内满涨,奄奄待毙,这才拖到岸上。又肚子上踩了两脚,倒出些水来。李曼儿将牛千叶的手机找出来,丢在他身旁,见牛千叶渐渐转醒,这才去了。半道上截辆车,回了家。进了门,黄婉玲见李曼儿一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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