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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外话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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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不对,怎么和闷油瓶子说的完全不一样。三叔好好的在家,而且听他口气,完全不像是刚干了出卖我的勾当啊。
我多心又问了三叔两句,不问不知道,三叔压根就没托闷油瓶子照应过我。三叔的原话说:“这人来路不明,要照应你我也找潘子,怎么会找他?!更何况这两个月一直在外面躲着,哪有闲工夫上网找他帮忙。”我这一惊着实不轻,和他草草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叫来王盟一问之下,果然三叔打了七八通电话,我都不在。
“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想说的,这不店里一忙就忘了。”王盟瞎混了几句,就佯装干活走开。
操!这家伙办事一直不靠谱,哪天耽误老子发财不要紧,把我害死也有可能!
我心里乱得很,敢情闷油瓶子把我当我傻子耍!
我想上楼去拆穿他,但转念一想,我怕啥!咱们骑驴看唱本,先看看他什么目的再说!鬼才相信他搞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跟我一起住几天,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深层的目的。
为着这个原因,我又让王盟在我房里把前两天老白睡的床铺再置起来,这样方便我监视,闷油瓶子就在我家住下了。
心里有了打算,我也就镇定了下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照旧和老白出去晃,特意关照了王盟,给我好生看着家,特别是那个闷油瓶子,一定要给我盯得严严实实。王盟答应着,漫不经心的,我一咬牙,答应加他工钱,他这才抖擞一下精神,眼睛一瞪就要上楼去监视。我赶紧拉住他,“有你这么监视的嘛,你还是照旧该干嘛干嘛,别让他看出来!”
王盟答应了,我才和老白出门。在外面晃了一上午,必竟放心不下,早早地回到店里。
王盟正在柜面上打瞌睡,见我回来赶紧上前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殷勤得紧。
“那人呢?”
“在楼上睡觉呢,一直没动静。”
我噢了一声,悄悄上了楼,开门一看,操!屋里连个鬼影也没有。我赶紧上上下下地搜,就是找不见。
王盟一脸冤屈,“老板,这可怪不得我啊,是你让我别盯得太紧,该干嘛干嘛的。”
“操!那你就连个大男人出门都看不见呀!”
“绝对没有!”王盟赌咒发誓绝没有人出门,就是只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眼。
我气得不轻,刚见他打瞌睡,现在还敢拿他老娘出来发誓!
老白这时换完衣服下楼来,看我正训王盟,忙问出了什么事。
我说没事,就是早上让伙计照顾一下昨天那小哥,这小子给办砸了,把人气跑了。
老白一听,道:“没有啊,起灵在我房里呢。”
18
什么!我一听就懵了!
刚刚唯独没有搜老白的房,压根没想到闷油瓶子会上他房里!他去干嘛?
更触心经的是,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还管他叫小哥呢,老白可好,一上来就起灵了!
老白看我脸色不对,顿时怪笑着附我耳边道:“你别生气,他跟我打听你来着。”
“打听啥?”
“就是咱们最近去干的这趟买卖。”
“那你都说了?”
“是你朋友,我能不如实以告么?”
“操,P个朋友!你下次说话悠着点,别把我什么都给抖出来。”
老白呵呵一笑,混当没事。我也拿他没办法。
吃晚饭前,老白出了趟门。等我们都在饭桌前坐下了,他才姗姗回来,手里竟然捧了一大束玫瑰。
操!怎么整这么土!
我一看顿时脸上发烫,心里乱骂,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闷油瓶子和王盟怪异的目光。
老白穿了身笔挺的白西装,系着红领带,蹬着牛皮鞋,一本正经地走了过来。我心脏突突地跳,心里早把他骂了一千八百遍。
老白柔声道:“送给你。”
静啊,静得连根针掉地都能把人鸡皮疙瘩刺激出来。
这老白怎么这样啊!都说了几百遍我不好这口了还这么死缠烂打的,还是在闷油瓶子面前!这不是成心要我被他笑死么!
我脸涨得通红,手往后一掏,想赶紧地接了花把他打发了。
谁知一掏竟掏了个空。
王盟“卟哧”一笑,我抬头一看,操!
老白正俯身在闷油瓶子座旁,递着那束花。
闷油瓶子阴阳怪气地看着我,慢慢接过了花,闻了一闻,装模作样道:“好香……”
我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老白悠悠道:“起灵,你喜欢就好。”
NND!
TNND!!!
我~~~~~~~~~
不是我羡慕不死这束破花,也不是我吃谁的干醋,只不过这事关面子问题!
我怎么能这么丢脸!
长这么大我第一回这么丢脸!
老吴家的脸面全让我丢尽了!
我想起前两天老白送我的那什么泥地里摘的小烂花,我顿时觉得我这辈子丢人算是丢到家了!人生整个都灰暗得不行了!没指望了!
老白在闷油瓶子身旁落座,两个人有说有笑。
王盟破天荒的笑逐颜开。
老子一个人闷头扒饭。
“小邪,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啊。”老白还敢来招惹我。
我压着怒火,没吭气。
“嗨~,我们老板就这样。”王盟个死小子!我怒瞪他一眼。
“吴邪,光吃饭不吃菜……”闷油瓶子夹了根青菜到我碗里,“会变成饭桶的呀。”
我气得发抖,“腾”地站起来把筷子一摔,他们都吓了一跳。
我喘了几口粗气,一跺脚:“不吃了!”转身就走。
才走没两步,背后就传来他们三人的笑声。甭提多郁闷了!
当天晚上,我就开着我那破金杯搬到三叔家去了!
19
三叔见我来,当然高兴。大过年的他店里的伙计都回了老家,光剩他一个人过春节,正想叫我过去。
他还是老样子,老成精明。但是这老狐狸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必竟是我三叔,打断骨头连着筋,更何况他自己没有下一代怎么可能卖了我呢。家里其他长辈跟他都处不好,他唯一亲近点的人也就只有我这个侄子了。
我跟三叔说了家里情况,住不下去了。三叔知道了闷油瓶子在我家,吃了一惊,忙叫我小心,最好关照一下王盟看紧点。
我忙问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三叔摇了摇头,只道:“这人的底细没人知道,最好小心。你家里那个物件要收好,我看八成跟那个东西有关。”
那个东西就是说的爷爷当年留下的战国帛书,只是二十卷中间的一小部分,我至今也不知道其中的玄机,只是一直收在家里。
我听了三叔的话,结合闷油瓶子之前扯的谎,又想起老白送花的举动,心里就是一凉。老白这人虽说不正经,但闷油瓶子又没比我帅到哪里去,老实说我还比他帅上三分不止,老白怎么就说变就变?!我想来想去觉得闷油瓶子在他房里那会儿可疑,可能是两个人合着一起害我,这才用计把我支走!
我立刻给家里挂了电话,让王盟盯着,千万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王盟一听,急道:“老板,后天就是大年夜了,到时我可不管啊。你不会叫我过年还来上班吧?”
我这才想起过几天就要放假的事,我要是在三叔家过年,家里都没人看着。
太窝囊了,这么跑出来还这么跑回去,我的脸面~
我骂了句娘,这时候也管不了面子的事情了。跟三叔交待了一下,第二天一早还是赶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王盟照旧在打着磕睡,老白和闷油瓶子也在,眉来眼去的,看着就有猫腻。
“小邪,你咋回来了?你伙计说你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我还说你怎么倒斗不叫上我们。”老白特真诚的上前问我。
TMD装得倒挺热情!
我看了看闷油瓶子,他正喝着我的雨前,坐在我的太师椅上,却摆出一张臭脸看也不看我。
“没啊,谁说我去倒斗了?”
“你伙计说的呀”
我瞪了一眼王盟!我不想闷油瓶子知道我去了三叔那,叫王盟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一下,但也不能尽给我瞎说啊,谁大过年的去挖人祖坟!
我胡说了几句,又骂了王盟,才托了个辞急着上楼去翻那战国帛书。
开了柜子,掏了几下,摸到垫在下面那油布,知道没丢,松了口气,闷油瓶子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道:“你怀疑我?”
我吃了一惊,一回头,他正在我后边一米处站着,无声无息得跟个鬼似的。这个距离凭他的身手要把我打晕实在是易如反掌。我心里暗骂自己失策,这么就暴露了帛书收藏的地儿,面上却说:“你怎么不在下面坐,我……”
闷油瓶子目光很不善,打断我道:“你去吴三省那了。”
我一怔,支吾道:“哪,那,其实……”我心里大骂自己定力不够,关键时刻连个谎也不会编。
闷油瓶子冷笑一声,“原来你这么不相信我!”
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乱,但被他说了几句,我反而镇定下来:“这要看你值不值得我相信!”
闷油瓶子不作声,等着我说下去。
“你骗我!”我化被动为主动,直截了当地说。
闷油瓶子仍不作声,只是阴阴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神,顿时想起鲁王宫里他把那具玉俑活活掐死的情景,冷汗已冒了出来。
“你敢说你没骗我?!”我又道,试图在理字上占上风,借此壮胆。“从头到尾,你一直在骗我,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和他僵持着,日光灯管下闷油瓶子的脸异常苍白,跟个粽子没啥两样。我想起他在鲁王宫的所作所为,想起那张西沙照片,想起老痒~~~越想越觉得他不对劲……这个才几平米的小房间,平常就没什么人进来,门一关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要是他把我……我顿时慌了,不敢再往下想。
这时,闷油瓶子忽然垂下头,看着地面冷笑了一声。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瞪着他。
他又怪笑了一声,这笑声,实在是不像一个正常人发出来的。我承认我有点害怕了,急切地想在柜子里掏个什么凶器出来,触手却都是破床单烂棉被。
闷油瓶子缓缓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那是没有温度的眼神,如尖利的冰刀般直刺人心。
20
“冷静冷静,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我心里念叨着,想起了我爷爷说的,看不见的就当没发生。闷油瓶子的眼神太可怕了,被他这么盯着我手脚发软,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只会越来越怕而被他占尽上风。我忙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强自镇定,暗自在柜子里乱摸。
黑暗中,闷油瓶子忽然连声怪笑,笑得我汗毛直竖。他足足笑了半分钟,才停了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又静了,但相比刚刚,这静更刺激人的胆小神经。有笑声,我至少还能感觉到他和我之间的距离,但现在……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手指碰到了一个长条硬物,好像是根棍子。我心里念了遍“阿弥陀佛”,猛吸一口气,抽出来往前打去,只听“哎哟”一声,“你干什么呀老板,打坏了可算工伤啊”
我一惊,睁眼一看,我手里正拿着根棉被掸子,而王盟则抱着头缩在墙角,一副苦主的样子。
“那小哥呢?”
“你说张老板呀,刚刚下楼走了。”王盟道。
“走了?”
“是啊,脸色看上去很怪,所以我好心上来跟你说一声。”
我胡乱答应了一声,心里不知为啥很不是滋味,总觉得空落落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老板,你没事吧?”
“嗯?没事,能有什么事,干你的活去!”
王盟老大没趣,揉着脑袋嘟嘟囔囔地就下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收拾了东西,锁好柜子下楼。
晚上是小年夜,老白似乎看出点什么却不问我,只陪我喝了两杯小酒。我本想质问他那天送花的事,但一来没有心情,二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喝了几杯下肚,我就有点晕晕乎乎,借着酒劲早早地睡了。半夜被零星的鞭炮吵醒,头疼得不行,一直翻来覆去直到天亮。
农历除夕,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老白是个光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在杭州也没啥熟人,除了我这没别处去。我留他在我家过年,王盟中午就关店回家了,剩下我们两个。
买了几样现成的卤味,弄了点绍兴黄酒,我和老白就聊上了。他说他以前是怎么干起倒斗这生计的,说斗里碰到过的各种粽子,我也说我的事,却绕开了闷油瓶子没提。我们聊到半夜,鞭炮声忽然铺天盖地响起来。
“你怎么认识起灵的?”老白吼道。
“什么?”我也吼道。
“张起灵,你怎么认识他的?”
“啊?听不见,你说响点”
“张起灵!跟我说说!”
“什么?”
“我喜欢他!”
“啊?”
“见他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
“什么?还是听不见。”我瞬时热泪盈眶。
他是再也不会理我了。
我这么怀疑他。
我还怀疑他教唆老白一起害我。
老白以为我喝醉了,给我递了张纸巾,又说起来。他能侃,一会什么人生啦,一会什么爱情啦,一会又是缘分啦。
但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我的耳朵里都是喧嚣的鞭炮,我的心里都是喧嚣的张起灵!
老白嚎起了歌,嚎得跟猪叫似的,我吼道:“听我唱听我唱”,我也跟着嚎了起来。鞭炮声终于低了下去,老白嚎累了,倒在桌上睡着了。我又嚎了几声,才发现我比他嚎得还难听,跟哭似的。
他是再也不会理我了。
重看笔记2
倒海斗的时候小闷装成张秃子有过几句经典的:
*****************第一段********************
张秃一看胖子没见过,忙去和他握手,说道:“哎,生面孔啊,怎么称呼啊?”
胖子为了很直,看他一眼,问阿宁:“这秃子是谁啊?”
张秃一听脸就黑了,用力的说道:“请称呼我张先生,或者张教授好吗?”
*****************第二段********************
胖子一听真的是教授,也不敢太放肆了,忙和张秃子握了一下手,说道:“哦,真对不住了,我还真没看出来您是个文化人,我就是一直肠子,姓王,粗人一个,你别往心上去。”
那张秃一听才勉强笑了一下,说:“这个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还不都是粗人变的,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第三段********************
胖子一楞,直觉得别纽,但是也不能在文化人面前表现的太粗,说道“这个,通俗的讲,我其实是个地下工作者。”
那张秃一听,不由肃然起敬,说道:“原来是公安战士,失敬失敬。”
*****************第四段********************
张秃一听,就笑了:“我说,船大爷,我都一枪把龙王爷亲戚(海猴子)的肩膀给打烂了,那我启不是孙悟空?”
船老大气的脸都绿的,说道:“你那个样子哪里像孙悟空,你就是个猪八戒!”
我们听的都乐了,张秃捏捏脸上的肥肉,大概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不由郁闷起来。
*******************************************
小闷筒子太可爱了,而且还颇注重仪表。
他扮张秃子的时候颇为活泼,可惜变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开过玩笑,怀念张秃~~~
21
老白已经在打呼,外面很黑,冷风一阵阵的,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除夕的欢乐已进入梦乡,新年的气象还没有苏醒,夹杂在喧嚣中的沉寂,尤其的静。这是一个没有独行的夜归者的夜,没有悲伤往事前尘旧梦的夜,有的只是无尽的企盼和新的希望。
我穿了件大衣,悄悄地出了门,开着我的破金杯以烧坏发动机的速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交警都回去过年了!
半小时后,我到了那个老式居委,上了楼,避过了雷子们拉的黄条,推开了门。雷子都回去过年了!
人人都在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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