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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外话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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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满是一种温润的柔和,却不回答。
“不要走!”我再次强调。
他笑了笑,微启薄唇。
我不想听,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只有再次抱紧他,吻住他让他闭嘴。
这回他没有回应我,只是任我在他嘴里肆虐,好像这是他给我的最后恩赐。
我发疯一样地吻着,他却没有半点反应。
我一发力把他摁倒在床上,仍封住他的嘴,底下还动手撕起了他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推开我,反而直挺挺地躺着任凭摆布。
“啪”,一粒扣子被我的蛮力扯脱,滚落到地板上,把我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
我把他伤害得还不够么?!
我竟然还想对他……
意识到我的失态,我抬起了上半身,看着身下的闷油瓶,正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温和中有些深意……
我正想为我的失态道歉,却见他唇边泛起一弯好看的弧度,唇瓣开合,说了些什么。
我的脑细胞久久未能把我听到的声音转化成可以认知的语言,我有些发傻地继续坐在他身上,直到他一个翻身把我掀倒,我才明白他刚刚说的是――
62(以此为准)
我瞒着他悄悄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胖子似乎早料到我会打去,没有惊讶,却欲言又止,只让我好好照顾闷油瓶。
一连几天,闷油瓶都什么也不说,我非常不安,总觉得他的这次出现是为了告别。忍着王盟怪异的目光坚持让他睡在我房间,几个晚上我只要一睡着就会猛然惊醒,一次次地确认他是不是还睡在小地铺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担心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每过一天都似乎离他更远了一点。
他只要一天不开口,我就一天不安心。
我在网上找过上海最好的外伤医院,打电话问最好的专家教授,却没有勇气向闷油瓶开口上医院。他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在他伤口上再撒盐?
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每天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总有一大把沾满血水的纱布,却不肯让我帮忙。
没过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二话不说地拉他到火车站,跳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并不知道我要干嘛,也不问,好像什么也不关心似的任我摆布。我把他拉去看专家门诊,他还是一脸漠然的表情,却不肯让我陪着。
他一直都这么强,一定不愿意让我看到他软弱的一面。我乖乖地在门外等着,他出来后仍是冷冰冰的老样子,手上依旧缠着那纱布。我冲进了诊室,里面那白发老专家看了我一眼,摇着头重重叹了口气。
完了吗?
就这么完了?
我不想毁掉闷油瓶啊!
如果不是我自不量力地跑去参加那什么倒斗大赛,如果不是我差点被老歪捅死,他就不会……
可我却还对他斤斤计较句句讽刺……
我怎么这样……
我神不守舍,还是闷油瓶把我牵回了家。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王盟以为我病了,闷油瓶帮我打发他早点下班。
他进房间的时候,我就坐在床沿上。他走近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又说了句:“我没事。”
我抬眼,面前正是他那缠满纱布的右手,我顿时眼圈就红了。
闷油瓶在我边上坐下,缓缓抱住了我,非常非常文雅地用嘴碰了碰我的嘴角。我抬起眼帘,入目正是他放大了的乌亮的眸子。
他的唇很暖,很温柔地在我脸上摩娑着。即使是这时,他也是如此淡然而平和,眼眸仿若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我情不自禁地用尽全力回抱住他,覆上了他的唇。我如此狂热,他却只用轻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热情,我一瞬间热泪盈眶。
他还是要离开的吧?
所以他才会这样淡定。
虽然温暖,可这却是一个离别的吻。
“你能不能……不走……”
他眼里满是一种温润的柔和,却不回答。
“不要走!”我再次强调。
他笑了笑,轻轻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躺下来,然后慢慢俯下身,继续那轻柔的吻。
我心里响过无数警示,理智告诉我应该马上把他推开,否则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可是我根本不能对他出手,我甚至不敢让他看出来我的爷们心理。
他是那么轻柔,那么温和,那么友好……
我怎么下得去手!我要是下得去手,我他娘的就不是人了!把他害成这样,让他压一下有什么关系!
我脑子极其混乱,但还有一丝清明,我知道不论他要干什么,我这会儿都必须当自己是死人。有句话说得好啊,出来跑,迟早要还的!
闷油瓶也不跟我客气,用他的左手开始艰涩地解我的衣扣,领子上那颗足足花了三分钟才解开。
“你……能不能……”他轻声说道,眼神让人揪心,“帮帮我……”
我怎么能拒绝他?
我简直像入共青团时宣誓一样坚定地说了声“行!”就拼命地去解我的衬衫扣子。虽然我的心在淌血,可是我更怕看到闷油瓶子心里淌血。
我几乎用扯地拉开了前襟。
闷油瓶伸出左手食指探向我的胸口,我咬着唇,准备迎接这注定我后半生的不幸的一指。胸口微凉,却半天没有其他感觉。
我有些疑惑,却见闷油瓶唇边泛起一弯好看的弧度,唇瓣开合,说了些什么。
我的脑细胞久久未能把我听到的声音转化成可以认知的语言,我有些发傻躺在他身下,直到床垫一轻他站了起来,拿食指在我裤子上乱擦,我才明白他刚刚说的是――
63
“你真好骗……”
我懵了,半天才哑声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他从上方望着我,嘴边挂着抹越看越戏谑的笑,“你很聪明……”
说着,他已拆下了纱布,右手在我眼前招摇地晃了晃,那手一点疤也没有,仍嫩生生的跟个娘们似的。
我明白过来,瞬间抓狂,一个僵尸打挺从床上弹起,一招九阴白骨爪朝他脸上抓去,他轻松避开,走到一边的地铺上坐了下去。
这该死的闷油瓶!
我指着他颤抖地骂了个“你~~~”却偏偏什么也骂不出来。
闷油瓶一点愧疚的表情也没有,抱着双膝,眼神非常无辜地瞅着我,“我说了好几次我没事,”他耸了耸肩膀,“你就是不相信。”
一股强烈的悔恨由我心中升腾起来,想我也是堂堂大学本科毕业,智商情商算不上超群却都在正常范围内,怎么竟被他调戏了一回又一回!
我想起了闷油瓶的那些个惺惺作态!
我想起胖子的那个欲言又止!
我想起了那个白头发老医生……等等,那个老头怎么也……
“我跟他说,你喜欢我。”闷油瓶似乎早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回想起来,那老头见了我后什么也不说,只是重重的叹气外加摇头。操!敢情当我是变态!!!我一好好的小青年,就这么生生被他毁了!!!
我浑身发抖,终于发一声吼朝他扑了过去,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他早料到我有此一扑,微一侧身我就扑了个狗吃屎。他也不管我,起身边往外走边道:“下次换个新招。”
我趴在床垫子上剧烈地喘着气,气得眼前发黑,眼睁睁地看着他拉了开门,撩下一句“你很臭,我洗个澡” 就消失在了门口。等我缓过气,挣扎着追到浴室,他正洗得欢。
我砸开了门,大吼一声“姓张的!”
他从浴帘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神乱纯真地看着我:“要一起洗么?抱歉我没这个兴趣!”说完又缩回了头去。
我脑子很热,根本不能正常处理信息,眼睛在室内狂扫,看到了通马桶的棒子,一把抄到手里,却又看到他丢在一边衣服裤子。
我脑子昏了昏,想起来这会儿他是光着身子的,要是我贸然冲进去,他又有话说了。巨大的挫败感,反而让我的脑袋高速运转了起来。我吴邪可不是好惹的!
我丢下了马桶棒子,悄悄拿了他的衣服退出浴室,把门彻底锁死,呼出了一口长气。这回他真的要住茅房了!(关于锁的问题,就不讨论了)
我得意得不行,自然不能错过他洗好澡发现衣服不见门被锁死以后的绝望瞬间,于是搬了张小板凳一坐,只得好戏开场。
十分钟过去了,我心里那个高兴啊……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心里那个激动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心里开始有点郁闷……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除了哗哗的水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感到了一些不对劲,搓澡要搓两小时?我没觉得他有这样的洁癖啊,就是一爱美的小娘们,这会儿也该完事了吧!
我心里激烈地战斗了一会,终于理性还是战胜了感性,我敲了敲门,“喂!”
没人应。
“死了没?”
还是没人应。
“姓张的!”
依旧没人应。
我真的有点慌了,心说他会不会在浴缸里淹死了?这种事情虽然国内不多见,好像外国经常发生。
我又敲了一会还是没人应,哆嗦着把那门开了冲进去也不管什么雅不雅了,“刷”地就撩开了浴帘。
那里面……
我这时已经做了点心理准备,看到闷油瓶真的躺在里面,甚至看到空无一物,都不会太吃惊的,可是我竟然看到……
64
浴缸里有大半浴缸水,正呼呼地冒着白烟。下水口半开着,莲篷的入水刚刚好与下水口的出水维持平衡。
这都没什么奇怪的,在外面我就听到水声。让我惊讶的是,水面上正飘着几只橡皮小鸭子,和一张用水沾在墙上的字条,上书:
――――――――
洗得愉快!
――――――――
一道警觉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一个箭步跨到门口,却刚好目睹那门儿在我眼前扇上了,一声巨大的“嘭”之后,锁孔里传来一阵细小的铿锵之声。
我发疯似地去扭那门把守,果然纹丝不动。我忙掏出钥匙去捅,根本捅不进去,这家伙把钥匙孔堵死了。
他娘的我这是作茧自缚啊,为了安慰他,前两天我把家里的备份钥匙都交了出去,好让他安心住下去,终于酿成了恶果。
我的理性告诉我,这会儿我哭爹喊娘都没有用了,而且他这会儿肯定在边上偷笑,我要是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一定更乐了。
我强压住失控的情绪,思索起来,迅速地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目光落在了一扇窄小的浴室窗户上。
冷哼一声,我迅速一拉,窗的背面又有一张小纸条:
――――――――――
我量过了,你出不来!
――――――――――
NND!NND!NND!
我在内心发出了一句野兽的低吼,他娘的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把闷油瓶摔扁砸烂!他娘的我再给他好脸色看我就是神经病!
等等等等!
不对劲!
十分不对劲!
十万分不对劲!
闷油瓶如果从窗口走人,这后面可是后巷啊,他怎么出去的?
我是说,他没衣服穿,他怎么出去的?!
我探头看了看,这下面虽然人不多,但偶尔也会有个大妈大婶买菜经过,他怎么出去呀?
天哪……
他不会就这样裸奔吧!
他还有……这样的癖好……
我脑中闪过几个画面,顿时觉得脸上烫得不行。又张望了一下楼下,看有没有大妈大婶晕倒在下面。
幸好没有!
一会紧张,一会生气,一会震惊,我实在有些神经错乱了。
我洗了把冷水脸,在马桶上坐下,思考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连续的折腾让我的肚子咕咕乱叫。午饭已经燃烧得差不多了,现在不是我想像闷油瓶裸奔的时候,我必须要镇定,要拿出解决方法来,这样才能吃上晚饭!
我拿梳子扎了两下大腿,好让我保持住清醒,陷入了思索。
破门?
不行,会骨折的!
跳窗?
不行,会卡住的!
骂人?
没用的,会被他笑死!
讨饶?
去你MD,直接删除!
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绝望边缘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65
攻心为上!
没错,虽然有点老套,但未必不灵光!
闷油瓶不就是利用了我善良的弱点嘛!
不管灵不灵,先试试再说!
这一来就有了计较。我迅速布置起来,拿衬衫将所有能找到的重物包起来,然后站到浴缸边上将那包东西举起,大吼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然后我将那包东西一放手。
就在这时,门忽然“刷”地开了,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进来了,我还没躺在地上装昏呢。闷油瓶看着正好“嘭”地落地的一大包洁厕净、洗头膏、沐浴露,脸上露出一种“你是不是神经病”的表情。
我和他都愣了下,我反应过来正想扑过去先把门卡住再打他一顿,他却先一步窜过来拉了我一把,我几乎跌在他身上,两人一起撞到墙上。
“你他娘的……”我说到一半,他却暴力地捂住我的嘴,眼神异常锐利严肃,似在示意我千万别出声。我被他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心中惊疑不定,心道他不是又调戏我吧?!上当太多次了,我忍不住挣扎起来,他极轻声地道:“别出声!”
他的眼中甚至有种请求的神色。
他装的太像了!
要是平时,我一定会上当的,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同一个坑里掉一次是意外,掉两次是糊涂,掉三次那就是智障了。
可是我脑子实在没病!
我一发狠,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疼得微微弯腰。我趁他手上劲一松,迅速一掰,骂道:“你爷爷的,当老子三岁小孩儿啊!”
从他进卫生间到我骂出声,也就过去几十秒功夫。我话还没说完,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个声音叫了声:“二楼!”
我吃了一惊,什么人混到我家来了?
听这声音还相当的不友善!
闷油瓶给了我个“都怪你!”的眼神,拖着我窜到了隔壁一间客房,和我一起挤进了衣柜。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相当不好的情况,再也不敢乱出声。衣柜里黑糊糊的,虽然是客房衣柜,没什么衣物,但塞了好几条棉被,两个大男人着实有些挤迫。
我没穿上衣,和闷油瓶贴在一块,感觉怪怪的。挣扎着挪了挪,可空间实在太小,根本没地方。
“别动!”他轻声说,有些不耐烦。
“我可没和男人贴一块的癖好”听他的口气我就一阵不爽。
“别说话!”
“你娘的……&^%¥……”闷油瓶不再跟我罗嗦,直接就把我嘴捂上了,他那个臂力手劲,我一点也挣扎不得。
一静下来,就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些杂乱的脚步声到了二楼楼梯口,忽然弱了下去,只能听到一些很轻微的声音。似乎是在逐个房间地搜。
我念头飞快地转起来,我家显然来了些的匪类,而且不止一个。
来打劫?不对,打劫的话趁人不在,在下面把古董拿了就好,干嘛非要找到人?除非是悍匪,又要打劫又想杀人。
我这时也就是个震惊,其实害怕的成份并不太多,想着有闷油瓶子在,应该出不了大事。他的身手,血尸海猴子都“嘎嘣”了,搞定个把人应该没问题。
可我往深里一想,又不对!这年头人比粽子难缠,粽子给个黑驴蹄子也就完事了,可人不行啊。反抗也得有个讲究,不能随便把人杀了。
我顿时担心起来,又怕闷油瓶出手,又怕闷油瓶不出手。
我拍了拍闷油瓶让他放开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不出声。
他也不知道是不放心我还是没懂我的意思,还是捂着我不放。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反抗一下,忽听客房的大门传来极轻的开门声。一般家里房间门都不会锁,刚刚我们进来也没有锁门,如果锁了倒让人觉得有古怪。
我竖起了耳朵,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向房里走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那些匪类就站在衣柜门外,随时都会打开衣柜和我们来个大眼瞪小眼似的,心跳得飞快。黑暗里也看不清闷油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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