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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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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调侃陈季云道。

    陈季云白了苏谦一眼笑呵呵的看着苏夫人道:“嫂嫂,的确是家书。”

    苏夫人闻言凑到苏老太太身前道:“婆婆,您瞧见了吧,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的,您呐还是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苏老夫人闻言有些惋惜,她一直想和陈家联姻呢!如今看来只能给自己的小女儿重新选人家了。

    “罢了啊,让人准备酒菜吧,让他们好友之间好好叙叙。”苏老夫人笑道,随即吩咐丫鬟搀着自己回前厅。

    “夫人,届时饭菜准备些来吧,酒就不用上了,季云现在都不饮酒了。”苏谦插话道。

    苏夫人一听看向陈季云道:“不能吧,季云可是有名的酒罐子,离了酒那能活吗?”

    “哈哈,离了酒无所谓,离了娘子那才算活不成了呢!”苏谦笑眯眯的摸着胡子道,以往的一幕回放在他脑海里。

    那个时候还是初夏,天气已经稳稳有些烦热了。他与刘卿宝,秦少东约好夜间乘舟饮酒赋诗,因着陈季云被陈母关进书房便没有相邀。那晚,他们三人游船离岸泛舟湖上,虽然没有陈季云感觉空荡荡的,可也难得清静,在加上月明星稀,他们三人也是有说有笑的,可谁知。。。。。。

    大楚嘉元四十三年,六月二十日夜晚,扬河县仙子湖一只小舟在湖上飘荡。

    苏谦笑呵呵的对刘卿宝道: ;“陈季云每次聚会都要对着母亲软磨硬泡几个时辰,今晚被关进书房怕是出不来了。”

    “哈哈,她每日无酒不欢,在家中饮不得,自然要出来吃白食喝免费佳酿喽,可惜,今晚,哈哈,出不来了。”刘卿宝幸灾乐祸道。

    “我们乘舟到湖中亭喝个痛快,这下就算她赶来也无舟到亭子里咯。”秦少东说着便站起来大力划起舟来。

    陈季云早已经钻狗洞爬出书房,从陈府后门跑到湖边,趁着三人未到事先藏到船舱板里,此刻听见三人说话,心中又气又好笑,让你们得意一会,待会看你们又何话说,陈季云想着便大口大口的呼气,这里面太闷了,闷的她快喘不上起来了。

    小舟慢慢地来到湖中亭,苏谦三人将酒菜搬到亭中坐了下来。此间明月当空,凉风送爽,加上荷花飘香,苏谦三人诗意越发的浓了起来。

    刘卿宝把著酒杯,高兴道:“今天没有陈季云,我们清静的很啊,咱先来个行酒令,前两句要用即景,后两句要用‘哉’字结尾,对不上的当下罚酒三杯如何?”

    秦少东闻言爽快笑道:“这有何难,我先来。”说罢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抬头看天道:“浮云散开,晓月而出,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苏谦望著满湖荷花整个人显得闲闲的,接著说道:“荷叶飘开,鱼儿涌出,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陈季云在船舱板底下憋的实在痛苦,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把船舱板推开,费力爬了出来,在众人惊讶目瞪口呆时喘着气道: ;“船板拨开,季云出来, ;憋煞人哉!憋煞人哉! ;”说罢便摇开扇子扯着衣衫拼命的扇着扇子。

    苏谦等人吓了一大跳,竟然凭空冒出个陈季云来,惊诧之际听的陈季云对的行酒令,顿时哭笑不得。

    刘卿宝见状站起来歪着头看向陈季云道:“你藏得倒挺严实的,今个到底又被你吃上了!没少花心思逃出来吧?”

    陈季云闻言下了船走到湖中亭一屁股坐下捏了个葡萄丢尽嘴里道:“我娘看的可紧的,我在书房墙上拆了个洞。”

    “哎呀,要是扬河县的书生知道陈怀醉爬狗洞该是什么表情呢?”秦少东笑呵呵的看着陈季云一身的狼狈。

    刘卿宝一听呵呵一笑道:“秦兄,你应该说,要是扬河县的书生知道陈怀醉是陈季云该是什么表情呢?”

    “我怎么了?我有那么糟糕吗?”陈季云喝了一杯酒道:“再说我那也不是狗洞啊,我拆了一个月才将墙角的砖拆下来。”

    “哈哈,看来,陈夫人是管不了你了,将来讨娘子要小心点,别讨个厉害的回家,连酒都喝不了了。”苏谦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要讨娘子,再说就算讨了又怎么样?我陈季云难道还会怕她不成,我想什么时候喝酒就什么时候喝酒。”陈季云信誓旦旦道。

    现在回想起陈季云的话,苏谦不得不说,自己果然料事如神,现在的陈季云可不是被柳言兮管的死死的吗?

    “老苏,你笑什么?”陈季云很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苏谦,这老家伙一脸的坏笑,准没好事。

    苏谦憋着笑站了起来:“没事,没事,走,走,吃饭,老太太在前厅该等急了。”

    陈季云眯着眼看着苏谦的背影,为什么她感觉苏谦在笑她呢?可她刚刚没有闹什么笑话呀!百思不得其解的陈季云跟上苏谦往前厅而去。

    一吃饱陈季云便推脱的早早回了小院,提笔琢磨给娘子大人写回信。

    “娘子谨启。。。。。。”陈季云写完四个字便发了愁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哎呀,这写点什么好呢,说我每日都用功读书,她肯定不信,说我想她了吧,她看了肯定会翻白眼的,若是写上想娘和女儿了,估计会让娘子气出病来的。”

    陈季云颇为纠结,一纠结便是一下午,只见屋内满地的纸团,陈季云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突然,陈季云从书信中抬起头来道:“嘿嘿,有了。”想来便提笔写道:“娘子谨启,在京一切安好,勿念。”写罢吹了吹信纸叠好放进信封里,高高兴兴的出去了,她坚信,自家娘子看了这封信一定会怒火中烧,杀上天子锦都城的,嘿嘿,那样,娘子来了,守在她身边,她天天看着就不用苦挨相思之苦了。

    陈季云在京想了很久,她觉得柳言兮让不让她碰都无所谓了,只要呆在她身边就好,娘子不喜欢她便不碰。她一年能忍得,十年也能忍的,反正少年夫妻老来伴,她就当自己提前进入花甲之年了,将那点**扼杀在了摇篮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有木有更的很早捏?
第九十五章
    这日傍晚;陈家小院外响起了马鸣声。

    “府上哪位在,京城来信。”门外的人边喊边敲门。

    “来了。”翠云连忙小跑开了门,接过信对门外人道了谢后立即转身去禀告自家小姐。

    “小姐,姑爷来信了。”翠云满脸喜意的推开门,将信递给坐在窗前发呆的小姐。

    柳言兮闻言双眸顿时亮了起来,连忙起身将信接了过来;喜滋滋的拆开信封将信取了出来,展开一看,顿时愣在那里。

    “一切安好,勿念???”柳言兮拿着信咬牙切齿道。

    翠云见状趁着自家小姐不注意溜了出去;刚出门便听见里面凳子倒地的声音,自家小姐以往那么淡定的一个人;碰上姑爷后好修养都破了功了。

    柳言兮将信纸紧紧抓在手里,一个人坐在床前生着闷气,就算那晚闹的不愉快,可自己已经洋洋洒洒写了三张纸诉说离别之思,那人竟然就给她几个字,简直可恶,可恨,可恼。都说京城多美女,那个混蛋。。。。。。

    “翠云,翠云。”柳言兮越想越气,连忙唤翠云前来。

    “来了,来了,小姐,什么事啊?”翠云一听小姐呼喊连忙马不停蹄的跑到小姐跟前。

    柳言兮闻言看了看天,傍晚什么的还真是熬人。

    “去收拾一下行装,明日一早我要动身去┏牵贸掳沧急负寐沓怠!绷再馑蛋毡愠隽朔棵拧

    “那小姐,我呢?”翠云近前道。

    柳言兮一听沉吟片刻道:“你留下来照顾老爷和夫人,他们二老总不能没有人伺候。”说罢便朝着陈母的房间而去。

    翠云闻言瘪了瘪嘴转身进了屋给自家小姐整顿行装。

    此刻,京城西郊的一座小破院落里,陈季云拿着狗尾巴草斗着面前的两只鸡。

    “喔,喔,喔。”蓝尾巴的公鸡被摆弄烦了仰着头朝着陈季云攻去。

    陈季云见状连忙跳开,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公鸡道:“这么桀骜不驯,你好个性啊,你再狂妄,我就把母鸡抱走,让你独守空闺。”

    “喔,喔,喔!”蓝尾巴的大公鸡仰头叫了几声,爪子使劲的抓着地。

    方媛端着茶杯走了出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的抿嘴道:“怎与鸡讲起话来了,也不怕被人听见笑话你。”

    陈季云闻言回头看向方媛,脸上浮现尬尴的神色。

    “喏,喝茶。”方媛将茶杯递给陈季云,见陈季云的手一直摸着身前的大公鸡便问:“你就这么喜欢这件衣衫?”

    陈季云端着茶杯往身上瞄了一眼道:“恩,喜欢,很喜欢。”说罢将茶杯递向唇边。

    “这。。。。。。是酒?”陈季云喝了一口惊讶的看向方媛。

    “恩,是酒。”方媛微微咬唇,“记得以前,你就经常拿茶壶装酒。那年侯爷大寿,我随父母前去,后花园里,你问我渴不渴,要不要喝茶,我见茶杯里不像是茶,连片茶叶都没有。你却说,那是番外进贡的上乘茶,不一样。”

    陈季云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道:“当年我年少不懂事,只想和你开开玩笑,本没有恶意的。”

    “可那时我哪里晓得你同我开玩笑,只觉得你举止轻浮有意调戏于我,所以我才打了你,如今回想,当时我还真是无礼。”方媛说着微微侧身看向别处。

    陈季云一听忙道:“不,不,当年是我的不是,我不该以酒当茶哄你喝下去。我年少时喜欢捉弄人,没少给你添堵,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以往的恩怨就让它随时间过去吧。”陈季云说罢便给方媛作了一揖,这几次见面方媛总若有若无的谈及以往,她虽然心中有所触动,可也知情已逝,万不可追忆,旧情当了则了。

    方媛闻言尴尬的站在一边没了言语,陈季云话里有话,人家不想再提以往,她又怎能厚着脸皮再去相烦。

    陈季云见方媛低头掩泣,不由的往前走了几步,想安慰一番,可手儿刚伸出去便又收了回来,此时狠心一点对谁都好。

    “我该回去攻书了,就不多留了。”陈季云说罢转身快步离去,此时此刻多留无益。

    方媛含着泪水见陈季云出了门,身子也缓缓坐在石凳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如何不明白,再去相烦只怕下堂之妇自作多情被人看轻了。

    “师兄。”何寄文头戴草帽,身披蓑衣站在船上划着船,见湖岸上的人特别想陈季云,便喊了一声。

    陈季云一听忙四周看去,问道:“是寄文吗?你在哪里呀?”

    何寄文闻言将船划到湖岸招了招手喊道:“师兄,这里。”

    “你怎么这副打扮?”陈季云很惊讶,眼前的何寄文怎么打扮成艄公了。

    何寄文将船拴住了下了船走近道:“我,我近日无聊,便划船玩。”

    “休要哄骗我,划船要穿成这样啊?”陈季云说着拉起何寄文的手道:“走,走,喝几杯去,咱边喝边聊。”

    “师兄,可不可以,咳咳,找个管弦之音的地方喝几杯?”何寄文说着脸微微的红了起来。

    陈季云一听很爽快道:“自然可以了,走,去歌月坊。”

    “不,不,不。”何寄文拉住陈季云,小脸红扑扑的,低头小声道:“是茗,茗雨巷。”

    “什么?”陈季云很震惊,初来她也对茗雨巷有所耳闻,只是没了去的**。怎么今个何寄文竟然主动要去,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风月场中有碍名声,我们,还是,不要去好了。”陈季云底殴室庾恚胧砸皇院渭奈摹

    何寄文一听连忙挡住陈季云道:“我们就去听听曲子,不碍事的。”

    “哦~”陈季云眯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那,那咱们。。。。。。去去也无妨!”

    何寄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忙将身上的蓑衣去了道:“师兄,稍后,我换身衣服就来。”

    陈季云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万马奔腾,何寄文竟然不声不响心中有人了?貌似还有可能是个青楼女子,这,这是要没事找事的节奏啊,娶一个烟花女比登天还难呀!

    “师兄,可以走了。”何寄文从船舱里出来,身上的小短衫已经换成了米黄色的儒衫,手执竹箫上了岸。

    傍晚时节街上开始挂起灯笼,街道两旁的小贩子也开始摆摊,茗雨巷的后门已经有马车轿子停在一旁。

    陈季云和何寄文从正门而入,摆脱门外浓妆艳抹的女子直接进了大厅。

    “怎样,难闻吧?”陈季云打开扇子替何寄文扇着,这青楼的胭脂味还真不是一般的浓。

    “哟,两位公子,里面请,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两位公子满意。”老鸨笑呵呵的来到二人面前道。

    陈季云微微擦了擦鼻子道:“妈妈有礼,我们想听曲子,不知道楼里哪位姑娘善琴技啊?”

    “啊,哈哈,我们这弹琴的有三位姑娘,不知道公子你点谁啊?”

    “琴书姑娘!”何寄文说完便见自家师兄看向自己,小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哟,咱们琴书姑娘可不便宜呢!”老鸨说着头转向一边将手伸了出来。

    何寄文见状微微一叹从袖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到老鸨手中道:“若是弹得好,另有赏银,就是不知道琴书姑娘有没有空了?”

    “眼下是有空的,不过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琴书要上台演奏。”老鸨说着转了身,“二位公子请这边来。”

    “碰,碰!女儿啊,开开门,是妈妈我啊!”老鸨敲了敲门道。

    少时,门开了,荷花见到来人微微施礼道:“妈妈,姑娘正在梳妆呢!”

    “恩,让她快些,梳妆好了去烟雨楼。”老鸨说完便离去。

    琴书女林书婉手执玉佩坐在床上发着呆,明日便是张燕云大婚之日,她心里实在凌乱的很。

    “姑娘,该去烟雨楼了。”荷花说着便走过去将琴抱了起来。

    林书婉闻言微微一叹起了身走出房朝烟雨楼走去,她无奈落平康,谁又能救她出章台?往后的日子又该何去何从?

    烟雨楼里,何寄文正襟危坐,动也不动,看的陈季云一点也不自在。

    “人都没有来,你紧张什么?”陈季云挪到何寄文身边道:“还不说是好端端的怎么当了艄公,那琴书女你是真的喜欢了?”

    何寄文闻言微微咳了咳,手儿抚着竹箫道:“我前几日听说今日下午琴书姑娘要去泛舟,我就买通艄公跟她对换一天。”

    “那你下午已经见了人家,晚上还来做什么?”陈季云继续问道。

    何寄文闻言站了起来,自己琢磨好一会道:“就是还想见,这可能就是书中的相思。”

    “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你还相思呢?相思是互相的思念,人家琴书姑娘喜欢你?”陈季云说着倒上一杯小酒。

    何寄文闻言摇了摇头,琴书姑娘十分不喜欢她,要不然她怎么会扮作艄公前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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