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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爱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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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裕均默不作声,只是机械地配合警察做相关的调查。
他打算把岳梓琳风光大葬。
但是,岳家人不同意,他们强制性地把岳梓琳的尸体带走了。
赵裕均走出警察局,开车来到静安疗养院。
刘俊生正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怎么垂头丧气的?〃刘俊生问。
赵裕均叹了口气,说:〃都结束了。尸体被娘家带回去了。〃
刘俊生笑了一下,说:〃你也忙了很久,先在我这里睡一下吧,那边有我值班的卧室。〃
赵裕均点点头,转身走向卧室。
刘俊生笑了笑,走出办公室。
今天,外面的天气很好。
病人们在院子里自由地散步,还有的坐在一旁闷不作声。
那位给岳梓琳讲故事的老阿姨也坐在院子里,不过,她好像有心事,不停地四处张望。
刘俊生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老阿姨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她,自言自语说:〃好像不是你吧?〃
刘俊生微笑着问:〃什么不是我?〃
老阿姨面色凝重地说:〃我好像给一个丫头讲了一个故事,可是我是给谁讲的,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刘俊生低下头,眼里噙满了泪水:〃妈,你还是想不起我吗?〃
老阿姨看了她一眼,忽然如临大敌一般站起身:〃丫头,你是新来的吧?〃
刘俊生地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她拉住老阿姨的手,颤抖着双唇,说:〃妈,您再好好想想,我是俊生啊!〃
老阿姨好像看到鬼一样,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转身匆匆跑开了。
刘俊生站在原地,泣不成声。
晚上,刘俊生一个人默默地在住院部巡视。
当走到一扇门前时,她停住脚步。
门上,病人姓名写着〃刘桂云〃。
病症:〃习惯性失忆症,抑郁症〃。
刘俊生隔着窗户望着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老阿姨。
〃妈,我替你报仇了。〃刘俊生小声地说。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但是,赵裕均觉得内心很空,好像一切随着岳梓琳的死去都被抽走了,包括生活的激情,包括对未来的幻想,包括,自己的灵魂。
这天晚上,赵裕均自己在外面喝了酒,然后晃晃悠悠地往家里走。
路过那条窄小的巷道时,头晕眼花的赵裕均吐了,吐的天昏地暗的。
吐过之后,晚风一吹,他觉得舒服多了。
〃赵裕均?〃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赵裕均回过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谁啊?〃赵裕均口齿不清地问。
他没等来回答,只等到一只攥紧的拳头。
〃砰!〃赵裕均眼睛重重地挨了一下。
〃赵裕均!我*!〃周晨熙挥动着拳头跳上来,对着赵裕均拳打脚踢。
赵裕均听出是他的声音,本想反抗,可握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了。
可能是打累了,周晨熙喘着粗气停住了。
〃你他妈为什么不还手?〃周晨熙大声问。
赵裕均躺在地上,冷冷地笑了笑,说:〃打够了没?我要回家了。〃
周晨熙一愣。
赵裕均慢慢爬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一瘸一拐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他突然回过头,对周晨熙说:〃我同情你。〃
〃同情我什么?〃周晨熙问。
赵裕均扶着墙站住身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睛里就充满了泪水。
〃我们都是失败者,你得到了梓琳的心,却不能给予她一生。我得到了梓琳的一生,可她的心却早已属于了你。〃赵裕均淡淡地说完,又继续走了。
周晨熙站在原地,双眼也同样充满了泪水。
〃难道,都是我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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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赵裕均辞去了工作,整日在家里买醉。
岳梓琳地死,他没有告诉母亲和大哥,他也不敢去说。
这是一种叫做贼心虚的心理。
刘俊生偶尔会来看看他,给他做顿饭,或者陪着他聊聊天。
可她就是不会留下来过夜。
赵裕均也不勉强她。
其实,赵裕均对她似乎没什么感觉,有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都会想,他们在哪里见过,经历过多少事。
结果,赵裕均的回忆止步在那晚酒吧的对话,再往前,就没什么印象了。
这天晚上,赵裕均照旧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都是些无聊的节目,正常人都会看得昏昏欲睡,更何况是一个喝了酒的人。
赵裕均慢慢闭上双眼。
他想起了从前,每次自己这样半躺在沙发上时,头下枕的都是岳梓琳那双软软的腿。
〃裕均,我给你掏耳朵啊?〃每一次他躺在岳梓琳的腿上,岳梓琳都会这样问,而他,就会微笑着点点头,然后闭着眼睛静静享受她的服务。
赵裕均的脸颊流下了两行泪。
一双温暖的手拂过脸颊,把那行泪水擦干,弄得赵裕均的脸凉凉的。
〃梓琳?〃赵裕均好奇地睁开眼。
刘俊生正苦笑着看着他。
〃不好意思,打扰你的美梦了。〃刘俊生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要走。
〃别着急走啊,陪我坐一会儿吧!〃赵裕均赶紧打圆场。
刘俊生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个抱歉的笑:〃不好意思,今晚我还要值班,改天吧。〃
说着,刘俊生匆匆走出房门了。
赵裕均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然后翻开刘俊生留下的东西,是一些熟食,还有甜品糕点。
赵裕均却不觉得怎么幸福。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不仅对不起岳梓琳,更对不起刘俊生。
胡思乱想了一阵,赵裕均起身回到卧室,打算睡觉了。
一走进卧室,迎面就看到挂在床头上的那幅婚纱照。
岳梓琳甜美地笑着,依靠在赵裕均的肩膀。赵裕均轻轻握住她的手,深情凝视着她的眸。
可如今,物是人非。
赵裕均看了好久,忽然觉得照片上岳梓琳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那甜美的笑似乎也别有用意。
赵裕均打了个冷颤,他赶紧退出卧室,把卧室门锁上。
在客厅里转了几个来回,赵裕均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浑身毛毛的,好像周围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打开电视,调大声音,想用这种方式驱走自己的恐惧。
渐渐的,他平复了下来。
他忽然感觉到,一个女人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无论她是岳梓琳,还是刘俊生。
一个人,再怎么坚强,自己一个人呆的久了,也会萌生一些难以名状的恐惧。
比如,现在,在赵裕均眼里,卧室有问题,他怀疑,岳梓琳正以一种他不可见的形态在屋子里徘徊。还有,阳台有问题,说不定什么时候,岳梓琳就会披头散发地从阳台转出来,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赵裕均突然想从这里走出去,这里太危险了。
他打定主意,收拾起东西,然后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就在他手接触手机的一瞬间,铃声突然大作,吓得他手一抖,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是大哥打来的。
〃喂?大哥,怎么了?〃赵裕均心虚地问,他觉得,大哥打电话,十有*是问梓琳的事,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的。
〃裕均,你赶紧来我这里,妈下楼的时候踩空了,医生说现在情况很危险……〃
接下来大哥说什么赵裕均都没听进去,他赶紧冲进卧室翻出自己的积蓄,打算连夜去赵裕成那里。
走出卧室之前,赵裕均神经质地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
岳梓琳还在甜美地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照片上的那个自己。
赵裕均匆匆赶到机场,买了一张凌晨到的机票,然后就开始心急如焚地等待登机。
期间他还给赵裕成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
赵裕成安慰他说暂时没什么危险了,不过还是敦促赵裕均赶快过来。
赵裕均知道大哥的为人,天大的事,他都能自己淡定地扛着。
赵裕均觉得,母亲肯定没有大哥说的那么乐观。
终于,飞机起飞了,过了许久,又降落在赵裕成所在的城市。
赵裕均急匆匆地打车赶往医院,终于,在病房门口看到了大哥赵裕成。
〃哥,妈她怎么样了?〃赵裕均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赶紧询问。
赵裕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低声说:〃休息着呢,刚才醒过来了。〃
赵裕均舒了口气。
赵裕成朝病房里看了看,然后回头说:〃我听妈说梓琳住疗养院了?怎么回事?〃
赵裕均支吾了半天,没想到怎么回答。
赵裕成正要说什么,病房里忽然传来母亲的声音:〃裕成!裕成!〃
〃哎!〃赵裕成一边应和着,一边推开病房门,赵裕均也跟着走了进去。
赵夫人身体很虚弱,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还有淡淡的血红。
“裕均也来了啊?”赵夫人勉强挤出一个笑。
赵裕均赶紧走到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说:“妈,您别乱动,好好休息。”
赵夫人点点头,然后长喘一口气,靠在床头。
“裕成,你去给妈倒点水来。”
赵裕成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赵夫人看赵裕成走出门,就把目光转向赵裕均,艰难地问:“裕均,梓琳她怎么样了?”
赵裕均低下头,撒了个谎:“她还好……”
赵夫人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对赵裕均说:“其实我这几天正打算叫你来。”
赵裕均一愣。
“妈也到岁数了,不能照顾你们哥俩,你大哥现在事业风生水起,就是差个贤内助。你呢,什么都没有了。”
赵裕均羞愧地低下头。
赵夫人停顿了一下,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侯律师,把遗嘱都订好了,你父亲留下的那幅名画我就转到你名下了,梓琳现在这个样子,也需要钱,你好好照顾她。”
赵裕均伏在母亲身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过了些日子,赵夫人的身体稍有好转,回到了赵裕成的住所。
她让赵裕均赶快回x市去。
“梓琳需要人照顾,你赶快回去吧!”赵夫人这样说。
为了不露出马脚,赵裕均当即辞别了母亲和大哥,然后匆匆赶回x市。
一进家门,刘俊生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里。
“跑到哪里浪去了?打电话不接,人也不见的。”刘俊生嗔怪他说。
赵裕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沉默了片刻,说:“我妈出了点意外,我去看她了。”
刘俊生冷冷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赵裕均呆呆地看了她许久。
“看我干吗?”刘俊生感到自己被人一直盯着,连忙发问。
“你……最近……怎么样?”赵裕均试探地问。其实他是想问刘俊生怀孕的事。
刘俊生当然不是傻子,她明白赵裕均在说什么。
“还好,我不会有什么事。”刘俊生镇静地说。
赵裕均靠到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等风头过去了,我拿到我妈留下的遗产,就带你离开这里。”
刘俊生受宠若惊地望着他,似乎在做梦一样,“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不是还忘不了岳梓琳吗?”
赵裕均沉默了片刻,苦笑着说:“已经不在的人,还提她干什么,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活在当下。”
刘俊生一动不动,任由他搂着自己。“为什么离开这儿?搬到别的地方,靠什么维持生计?”
说到这儿,赵裕均突然笑了起来:“我父亲临终前留给我母亲一幅晚唐画作,价值不菲,现在我母亲把它留给我了。”
刘俊生波澜不惊地看着赵裕均,似乎毫不心动。
赵裕均和她对视了几秒,有些泄气地问:“你不信?”
刘俊生摇摇头,脸上的笑艳若桃花:“我信。”
这一晚,刘俊生留宿在赵裕均这里。
第二天,送走了刘俊生,赵裕均便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侯锋律师,两个人约在律师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赵裕均紧张兮兮地开着车,来到律师事务所。
“赵先生,您好。”侯锋早已等候在咖啡厅里。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就切入正题。
“侯律师,我母亲的遗嘱想必您也清楚了,我现在是来兑现的。”赵裕均毫不拐弯抹角。
侯锋点了点头,抽出一份文件,说:“这是令堂的遗嘱,我整理好了,她也看过并签了字。”
赵裕均拿过遗嘱粗略地看了看,直到看到“晚唐画作留予次子赵裕均”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地笑。
“那,我现在可以去拿那幅画作了吧?”赵裕均试探着问。
侯锋笑了笑,却摇摇头。
“为什么?”赵裕均几乎要拍案而起了。
侯锋不紧不慢地嘬了口咖啡,说:“因为,令尊在去世之前,还留给我一份遗嘱,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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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
侯锋不紧不慢地从包裹里拿出一张文件,赵裕均清楚地看到,上面有父亲赵秉泰的签名和印章,文件内容有一句是这样的:
〃无论哪一子得画作继承权,都视为该子夫妇二人共同拥有,儿媳需拥有赵家传女戒指。〃
赵裕均实在想不明白,父亲怎么会定下这么个规矩。
〃没懂什么意思吗?〃侯锋淡定地喝着咖啡问。
赵裕均想了片刻,说:〃懂,但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样做。〃
侯锋轻轻放下杯子,说:〃我也问过令尊这个问题,他说这都是为了赵家着想,能得到令堂传下来的戒指,证明这个女人很贤惠,甘心称为赵家的人,他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夫妻和睦,而不是为了财产而互相利用。〃
赵裕均想了好久,可算明白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现在社会上为了利益而走到一起的男女太多了,父亲是希望自己或者大哥能找到真正能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不过这样做,还是有些让旁人难以接受。
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大问题。
岳梓琳已经死了!
这让赵裕均觉得眼前都黑了。
侯锋已经喝完了咖啡,他细细地擦了擦嘴,说:〃我上次看到过您妻子,挺贤惠的一个人。而且赵夫人也和我说过,您大哥丧偶,只有您是夫妻和睦,把这幅画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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