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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爱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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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门再次被推开,周晨熙站在门口。
“梓琳,你真漂亮。”周晨熙的眼里也含满了泪水。
不知为何,岳梓琳不再害怕他。
“我设计这件婚纱,本就是打算给你穿的,现在它终于物归原主。”周晨熙苦笑着想要走上来,可是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去。
“周晨熙,”岳梓琳嗫嚅着,半晌才说:“谢谢。”
周晨熙轻轻摇了摇头,说:“我走了,你会幸福的。”
等岳梓琳回过神的时候,门口已经空荡荡的了。
岳梓琳擦了擦流到嘴角的眼泪,轻轻坐在床上。
“这样,周晨熙就不会纠缠自己了吧?”岳梓琳觉得很释然,却又有些惆怅。她终于知道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其实,她一直都爱着他,只是,在内心的深处而已。
根本不需要解释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岳梓琳带着欣慰的笑,躺了下去。
也许,睡醒之后,她就能回到现实,赵裕均还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然后,她叫醒他,给他做早餐,送他上班,日子恢复到正常轨道。
可是,除了自己,谁也不会知道,在这样一个梦里,岳梓琳收获了一份久违的浪漫。
天亮了。
岳梓琳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了坐在身旁的赵裕均。
她幸福地笑了笑。
赵裕均也笑了,却有一种难以察觉的苦涩。
“裕均,该上班了吧?”岳梓琳坐起身,忽然,她感到一切都不对。
她睡的地方不是家里的卧室,身下的床单不是自己亲手挑选的花色,就连枕头的高度也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高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然后,一股寒意袭满了整个身体。
她穿着梦里那件洁白的婚纱!
“裕均,我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岳梓琳慌乱地看着变了样的一切。
赵裕均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岳梓琳惊恐地退到床沿,却没控制好自己,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岳梓琳抱住双膝,紧紧靠在墙角。
梦境居然变成了现实!本以为是永远的秘密,现在却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岳梓琳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游街了一般。
正当岳梓琳手足无措的时候,赵裕均忽然走到她身边,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裕均,我…”岳梓琳不知该如何解释,急得眼泪又涌了出来。
赵裕均笑了笑,说:“你搂住我的脖子,别掉下去了。”
岳梓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裕均,我们回家吧。”岳梓琳哀求着说。
赵裕均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梓琳,你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
 ;。。。 ; ;
苦难
恍恍惚惚,影影绰绰,这是现在岳梓琳眼中的世界。
她坐在一间屋子里,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把椅子。
厚重的窗帘瀑布一般倾泻到地上,隔绝了明媚的阳光。
“我是怎么了?这是哪里?”岳梓琳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闭上眼,开始冥想。
她梦到了鹤鸣山,坟墓,宾馆,周晨熙,还有婚纱。
一想起婚纱,岳梓琳很自然地伸手去摸腿上的下摆,却摸了个空。
她仔细打量自己身上,自己穿着的居然不是婚纱,身上只有一件褪了色的蓝格子衬衫,下身是淡蓝色的长裤。在衬衫的胸口上,印着一行通红的小字。
“静安疗养院”。
岳梓琳呆呆地看着这行小字,脑海一片空白。突然,她发疯一般冲到门口,死命的去拽门把手。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岳梓琳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地摇着门,嘈杂声穿透了整个楼道。
“裕均!赵裕均!”岳梓琳大声地呼救。
可回应自己的只有回声。
“来人呐!放我出去…”岳梓琳失声痛哭,趴着门缓缓地跪在地上。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至,听起来似乎是高跟鞋在叩响冰冷的地面。
岳梓琳好像见到了救星,她赶紧爬起身,狠狠地敲打铁门,“我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住,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刘医生……是你?”岳梓琳看到了那个傲气横溢的女医生。
“岳小姐,您乖乖回到床上休息,我们会抓紧为您做检查的。”刘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岳梓琳呆呆地看着她,她冷冷地看着岳梓琳。
然后,刘医生的高跟鞋再次有节奏地敲打起地面。
她走了。
“为什么关我?我没病!放我出去!”岳梓琳的嚎叫声再次响起。
不知叫了多久,岳梓琳的喉咙都有些疼了,可是她还是趴在门口,一刻都没有停下。
“裕均!赵裕均…你快来啊…”岳梓琳抬起沉重的右手敲击着门,骨节都已出现了一大块淤青。
她实在叫不动了,可是右手还在一下一下砸着门。
一阵凌乱的脚步在楼道里响起,在岳梓琳的门前停下,接着,门被打开了。
岳梓琳抬起头,恍惚中,面前站着四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女刘医生。
刘医生扶起岳梓琳,然后把她放在床上。
“岳小姐,配合一下我们的治疗。”
她那冷若冰霜的声音给了岳梓琳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来得及多想,岳梓琳已经被按倒在床上。
“你们要干嘛?”岳梓琳惊呼着想要回过头,却被六只手齐齐地按住动弹不得,接着,臀部一阵刺痛。
很快,六只手又齐刷刷放开,岳梓琳挣扎着坐起身,缩到床头。
“你们在干嘛?”她惶恐地问。
刘医生收起手上的注射器,微笑着说:“您太吵了,我们有义务采取一些措施。”
四个人转身出门,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岳梓琳忽然脑子一热,跳下床想要冲出去,可脚刚落地,大脑里立即袭上来一股压力,逼得她眼冒金星。
“放…我…出…去…”岳梓琳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刘医生站在天窗外冷冷地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岳梓琳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
喉咙干巴巴得疼,岳梓琳用手撑地想要爬起来,可手刚接触地面她就疼得眼泪掉了出来。
右手敲打门太久,已经肿起来了。
一股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裕均,你在哪儿啊?我好想你…”岳梓琳止不住地呜咽起来。
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岳梓琳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她用手肘撑着地,艰难地爬起身。接着,猛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份鸡丁,清炒油麦菜,一碗米饭。
看来在她昏睡不醒的时候,有人给她送来了饭,却没有把她扶到床上。
岳梓琳把颤抖的手伸向筷子,可即将拿到的时候却停住了。
这是病号饭,吃了不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了吗?
岳梓琳正纠结着,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只有填饱肚子才是上策。
岳梓琳用红肿的右手执起筷子,艰难地夹起一块儿鸡丁,可刚离开盘子就掉了。
她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努力着,终于,把一块儿鸡丁送进了嘴里。
食物的味道激发了她求生的本能,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儿,然后是米饭…
一边大口咀嚼,一边流着泪。
也许是吃饭噎的。
吃到半碗时,一个白色的小纸卷忽然出现在碗里。
岳梓琳本不打算理会它,也许是做饭的人粗心掉进去的也说不定,但是,这纸条被卷的紧紧的,好像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生怕被人发现一样。
思来想去,岳梓琳用伤得较轻的左手抽出纸卷,然后慢慢地展开。
“落网的羊儿,你的浑身都缠满了荆棘,请别再做无谓的挣扎,我不想看到倒刺扎进你细嫩的皮肉里。”
岳梓琳没看懂。
也许是某个精神病人写的。
岳梓琳继续吃饭。
终于,吃完了,她长吁一口气,仰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探头探脑地朝里面望,接着,她打开门走进来。
岳梓琳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护士收起碗筷,转身要出去,身后的岳梓琳突然一声尖叫,接着操起枕头照着床下一顿猛拍。
“老鼠啊!打老鼠!”岳梓琳一边尖叫着一边狠狠地往床下打。
护士放下碗筷,不耐烦地问:“别闹了,这里每天都在打扫,怎么可能会有老鼠?”
岳梓琳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另一边床下,说:“你过来看…被我打得不动了!”
护士本不想理她,可又拗不过内心的好奇,于是她绕过床脚,来到岳梓琳所指的地方。
“你看床下!”
护士蹲下身去,接着头顶呼呼作响,一床被子直接被盖在头上,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拉开那沉甸甸的被子,四处一看,房门大开,岳梓琳不见了!
岳梓琳慌不择路地在走廊里跑着,路过电梯口,她拍了一下下楼按钮,可是过了五秒,电梯还没上来。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病房传来护士的求助声:“508房的病人逃走啦!”
岳梓琳赶紧朝前跑,到达楼梯口之后赶紧朝下跑去,可是,刚跑到转角,她停住了。
四楼到五楼之间的楼梯被铁门封住了。
她转身想往回跑,结果一转身,六七个医生护士正把她团团围住。
岳梓琳孤注一掷,拼命想冲出包围,结果却像是撞入渔网的鱼儿,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恼人的纠缠。
“我没病,你们放开我!”岳梓琳大声咆哮着。
但是,她还是没办法应对一群人,很快,她又被按倒,接着,臀部再次挨了一针。
“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没有病!”岳梓琳的眼泪簌簌落下。
很快,药效袭上大脑,在众目睽睽之下,岳梓琳跪倒在地,接着,整个身子都慢慢趴到地上。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就站在楼梯口,悲伤地望着她。
“裕…均…”
岳梓琳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寂静的深夜里,岳梓琳又一次醒了过来。
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岳梓琳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她把被子轻轻地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警惕地望着四周。
“醒过来了?”
在这寂静的夜里,岳梓琳听到似乎有人对她窃窃私语。
可是,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她轻嘤一声,把头完全缩进被子里。
过了好久,外面始终没有声音。
被窝里太热,憋得她难受。终于,岳梓琳悄悄地探出头。
她终于知道是谁在说话。
那个人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是谁。
岳梓琳战战兢兢地夹紧被子,紧张地看着那位不速之客。
过了好久,那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开了。
岳梓琳也悄悄地吁了口气,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了放松。
“我该怎么办?”她难过地蜷缩进被窝里。她想家了,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婆婆,还有赵裕均。
一想到赵裕均,她的脑海里立刻回忆起自己倒下前看到的那一幕。
“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如果不是,裕均为什么不来救我?”岳梓琳恨恨地想。
可是,她也不敢保证,自己晕倒前看到的那个人一定是赵裕均。最近以来,她一直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难道赵裕均的出现也只是梦?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现实中的他到底去了哪里?
还是说,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梦?自己还躺在卧室里的床上睡觉?
可是,如果自己还在卧室里睡觉,究竟怎样才能醒来?
岳梓琳不能再想了,她感到自己的大脑被无数根细线没头没脑地缠了起来。
。。。
 ;。。。 ; ;
理智
岳梓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睡觉,什么时候该吃饭,有的时候,明明外面有阳光从窗帘缝间洒进来,可自己还是困得不行,到了晚上,自己又变得格外精神,在寂静的夜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床上倾听门外的异响。
高跟鞋敲在地上的声音。
墩布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
病房门被打开又被插上的声音。
一个病人在病房里咿咿呀呀地唱京剧。
不知谁在凄凄惨惨地哭。
岳梓琳掀起被子盖在头上,她快崩溃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哭,眼睛里已经没有东西可流,她也不敢激烈地反抗,她害怕刘医生的镇定剂。
换句话说,她被征服了,承认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可是,内心还是有一种反抗意识,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问题。
岳梓琳坐起来,开始仔细梳理自己的思绪。
我叫岳梓琳,我老公是赵裕均。
我的家在x市东大街。
我的娘家是离x市不远的y市,父亲叫岳正峰,母亲叫李香媛,有个弟弟叫岳梓铭。
今年刚刚流产,我没有孩子。
我的朋友不多,最好的一个叫薛晴,她的男朋友叫刘俊生。
对了,自己病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刘俊生来探望自己?他可是裕均的好朋友啊!
想到这儿,岳梓琳赶紧从床上跳到地上,走到门口,然后扒着天窗向外张望。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端着器皿从远处走过来。
“护士小姐!”岳梓琳大声地招呼着她,那个小护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她。
“那个…你认识刘医生吗?”
“哪个刘医生?”护士怯生生地问。
“刘俊生医生。”
护士说:“认识啊,你找他有事?”
岳梓琳感到分外的高兴,她组织了片刻语言,赶紧问道:“我和他是朋友,为什么我住进这里以来他都没出现过?”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一下岳梓琳,不由得“扑哧”笑出声:“他每天都来看你啊!还不止一次呢。”
说完,小护士转身走开了,留着岳梓琳站在门里愣神。
“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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