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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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也不知道她把面前的人，当作是心儿，还是冬意．．．
蓝雨：妳可以不接受他，却不要怀疑他对妳的感情。
虽然不知道，蓝雨把面前这人，当作是心儿还是冬意。可是．．．心儿却对蓝雨的眼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曾经，在一个人的梦中，那一个像是镜子中的自己的人．．．也有这样的一个眼神。
．．．
脑海中．．．
回到数星期前，第一次跟梦中的自己交换身份后，跟她的一段对话．．．
心儿：为甚么．．．为甚么妳．．．要这样做？
虽然是面对着「自己」，可是心儿也实在太久没有开口说话，总是难以畅顺。
「心儿」：因为，他喜欢妳．．．
心儿：．．．
「心儿」：我知道，若是妳的话，他可能愿意醒过来。
心儿：可是．．．
在这段期间，梦中的「心儿」经已有属于自己的思想。她也应该知道．．．若天命醒过来的时候，作为一个「梦」的她，便有可能永远的消失．．．
「心儿」：我也知道．．．若他醒过来的话，我便有可能永远消失。可是．．．
「心儿」正面的看着真正的心儿，使对方看见自己微红的双眼。
「心儿」：我又如何忍心．．．要他一直待在一个梦之中了．．．？
心儿：妳．．．对他．．．？
梦中的「心儿」没有响应这个问题，却答着另外的一样事情。
「心儿」苦笑道：若是妳的话．．．我会甘心。
若令天命醒来的是真正的自己．．．
「心儿」．．．还有甚么话可以说？
或许无论如何，天命也有一天会醒来，那么就在他醒来之前、自己有能力之前，可以为他．．．如真正的自己，做一点事情。
也许，这就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吧？
＊　＊　＊　＊　＊　＊　＊　＊　＊　＊
１６７
虽是短暂的相处．．．
可是心儿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把天命梦中的自己当作是一个人来看待。
亦因为如此，今心儿越是觉得，若一旦要天命醒来，自己需要负上的责任也太大了．．．牺牲梦中心儿这一个「女孩」的幸福，甚至乎牺牲她的「生命」，若由她来作主，她会如何选择．．．？
若．．．由他来作主？
结果又会是如何？
不自觉间，由天朗、冬意．．．
想到天命、心儿。结果．．．还是没有结果．．．
蓝雨：心儿．．．
蓝雨的轻声呼唤就像铃声一般，把心儿从沉睡之中唤醒过来。
蓝雨：妳看来想得太多了，别逼得自己太紧，一切．．．便随缘吧。
虽然不知道详细，但看来蓝雨也看出心儿所想的跟天命有关。
心儿脸红着（嗯．．．）
．．．
Purple　Heart
紫烟再次遇上那次来这里的男人。
紫烟：嗯？又是你么？
男人礼貌地微笑道：嗯．．．对不起，是不是阻着妳和孩子了？
紫烟摇头：也不是．．．对了，你来新香港旅游．．．好像也有个多月了吧？
男人：嗯，我来找朋友。
紫烟：找到了？
男人：找到了，可是还没有机会正式见面。
紫烟：是吗．．．那找机会约他们出来吗～
男人：嗯．．．
上次那个跌倒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走到紫烟二人旁边。
小孩：紫烟姐姐，陪我们去玩嘛～
紫烟：好好～对了，认得这个哥哥吗？
小孩看了看那男人：认得～他是．．．
小孩侧着头在想．．．
紫烟暗地微笑，这男人上次也没有留下名字，小孩又怎样说得出他的名字了？
小孩：他是问号哥哥嘛～
紫烟：．．．　x_x
草地之上，响起这个男人的笑声。
＊　＊　＊　＊　＊　＊　＊　＊　＊　＊
１６６
新香港展览中心
运到新香港的海洋之星、翡翠之星，分别在两处地方展出，其中一颗的翡翠之星，就在新香港展览中心展出。
初时政府方面还担心会有人盗取这两颗稀世宝石，但个多月的时候过去，一切也是风平浪静，看来．．．这些担心也是多余。
在市民参观完翡翠之星后，亦可在展览中心外的广场，游览在该处举行的园游会。园游会上有着各种的游戏摊位，孩子亦可从遍布广场各处的小丑里索取免费的汽球。
只是，作为一个园游会，今天的小丑数目似乎多了一点．．．
有这种感觉的，来自一个人．．．
程天．．．
海瞳：怎么你今天总是神不守舍的？
程天苦笑：还不是妳这丫头，硬要拉我来看那个甚么星．．．
海瞳更正：是翡翠之星！早在上一次我已经想来了，还不是你总是慢吞吞的，我才不会现在才可以来看．．．　>；<；
程天：那妳可以拉妳的莫问来看嘛，叫我来干甚么？
海瞳作了一个鬼脸：他要是能够来，那里还有你的份儿？
程天只是搔着头，没有响应．．．
说到底，他对宝石这些东西兴趣不大，可是莫问实在不便在公众场合过于露面，不像海瞳般只是戴顶鸭舌帽子便没有人认得到，否则也不需要由程天带她来．．．
海瞳笑道：别这样嘛，我也知道对你来说是颇闷的了～
程天：你知道便好了．．．　~_~
海瞳：所以嘛．．．我今天也另外约了一个人来陪我们～
程天：嗯．．．？
海瞳看看手表：唔．．．看来也应该差不多时候到了．．．
「瞳瞳～」
程天呆在该处．．．
不敢回头去看那个自己一直回避着的她．．．
等闲．．．
程天脸色变得铁青．．．
而等闲也呆了一呆，显然她也不知道会在这里见到程天。
程天：对不起．．．我好像．．．
海瞳：别告诉我你突然有点事要办～　~_~
程天：．．．
海瞳在程天耳边轻声道：你这混蛋到底要逃到何时了？你真的如此狠心对待等闲么？到底她做错甚么了？
等闲：．．．
＊　＊　＊　＊　＊　＊　＊　＊　＊　＊
１６５
这段时间，程天一直回避着等闲．．．
这幅墙，或许．．．也是时候把它打破吧？
程天鼓起最大的努力走近等闲。
程天：等闲．．．
等闲：嗯．．．
「轰～」
展览中心内，传内一阵爆炸声。同时间．．．
广场上，孩子们手上的汽球同时爆破，没有伤人的威力，但却冒出一阵的浓烟，引起混乱。看来．．．终于有人来打翡翠之星的主意。
程天低声向二人说道：妳们二人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
等闲：但．．．
程天着急道：别说那么多！快！
等闲：．．．
说罢的同时，在浓浓的烟雾之中，一群人从展览中心冲了出来，而他们．．．全部都戴着小丑面具。抢夺翡翠之星的，便是这群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而广场外那一班小丑，亦是他们的接应。
没有再理会二人，也不管增援的警方还没到来，程天第一时间便冲前阻截他们。
程天：别动！
虽然那群小丑们戴着面具，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由于看见只有程天一个，面具下．．．都见到他们流露着一丝轻视的眼神，自己这方有十多人，会怕你一个人不成？
程天两手伸进外套中，一拉、一合、一扯，前后不到三秒钟，便组成了一支狙击枪。
程天单手拿枪指着众人，重复道：不要动！
一般来说，狙击枪都只是作为远距离之用，而且「正常」的握枪方法是用双手握枪，可是程天只是用右手拿着狙击枪，而且更高举至水平状态指向那群小丑装束的人，至于左手．．．则拿着一把小型手枪「掌心雷」。
可是从「小丑」们轻视的眼神，便像是告诉程天，他们不相信程天一人可以阻得了他们的路向。如箭在弦之际，最后的一名小丑从展览中心步出，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布袋，而在黑色布袋之中，却依稀透出一点淡绿色的光芒．．．
翡翠之星．．．
而这个最后步出展览中心，载着充满笑容面具的小丑，冷冷地说出一个字．．．
「走。」
程天：．．．
第一百五十八章　魔术师
程天独力面对众「小丑」装束的匪徒．．．
看似是首领的那一个，虽然戴着欢笑的小丑面具，却给人一个阴沉的感觉。在他发过一声号令后，众「小丑」立时步出展览中心。
程天：站住！！
众人没有理会，继续步出。
程天：．．．
程天的狙击枪发出第一发子弹，射中其中一个的足踝，希望藉此可令他们停步。可是．．．他们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举枪指向程天．．．
即使程天身为西泽特工，也不可能一对二十吧？何况狙击枪根本不能一次过发射太多子弹．．．程天这个狙击手，放弃从远处攻击，反而冲向「小丑」们之中。
他改以拳脚为主要攻击。一脚蹬向其中一人胸口，再借力跃起，踢向另一人的头部。其中几个「小丑」向程天开枪，却被程天避过了，射失的子弹更有部份打中了他们的同伴，程天就这样闯进「小丑」群中，以近距离的方式作战，有机会时更以左手中的掌心雷攻击对方。
其中一名「小丑」用光子弹，改以一拳轰向程天，只见他以左手迎挡，对方换来的，是一发掌心雷的子弹。
至于其他人的子弹攻击，亦没有对程天生效。曾吸纳了祈生的能力，虽然在上次路西法事件中，为了形成无垢之种流失去大部份，使程天没有改变时空的能力．．．
但他却可以预知在方圆十米内，两秒钟后所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两秒，但已经足够使他避过众人的子弹。凭着这项能力，使他一时间也能够牵制着众「小丑」，阻止他们离去。
而为首的那小丑一直站着不动，静看着场中的动静，直至给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广场外的民众全部争相走避离开，除了两个女孩．．．
一声枪声由这名为首的小丑手中发出，随着的是两个女孩的惊喊声。
程天回望急道：等闲！
海瞳、等闲没有受伤，小丑主要的目的不是要伤害二人，而是要令程天分神，而结果．．．他办到了。在程天回望的一剎那，他已立时飞身上前，把程天踢得飞退。
倒在．．．一名魔术师装扮的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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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３
回望向等闲的一剎那间，令到程天失去注意力，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被小丑一脚踢中脸胧。而倒地的时候，刚好跌在那个魔术师装扮的人之前．．．
跟一般的魔术师有一点分别，和其他「小丑」一样，同样是戴着面具，遮盖着双眼，是小丑们的新援手．．．？
小丑：你是甚么人？
嗯？
魔术师：．．．
只是魔术师一言不发，随手挥出一支魔术棒，舞得虎虎生风，同时向余下的「小丑」冲过去。把魔术棒直刺向其中一名小丑，同时在棒上加上旋转力，把杀伤力加强，立时把对方击倒在地。之后旋、挥、劈、挑，痛击余下的「小丑」们。
而程天亦站起身来，刚才只是一时分神才被小丑王击倒，而现在他虽然不知道那魔术师的身份，但既然对方亦是冲着小丑们而来，暂时与自己的目的一致，程天也先行对付其他小丑。
两把枪在刚才倒地时跌在一旁，现在只有用徒手搏击，程天飞身铲向另一名小丑双脚，使其失去平衡倒下，同时右拳挥去对方的下颚，使其一时间失去战斗力。同时另一名小丑攻至，被程天反手擒着，一个背投，向他们首领的方向甩去。
而魔术师之后的目标，同时亦是为首的小丑王．．．
察视被程天抛过来的人影，小丑王举臂一挡，把自己的同伴格了开去，但同时间魔术师冲至，魔术师重脚踢向自己手握的魔术棒，棒儿立时以弧形的轨迹击中小丑王拿着翡翠之星的手。
甩手之下，翡翠之星向着另一名小丑的方向飞去，而对方亦准备接着这颗向自己飞来的稀世宝石。魔术师用力把魔术棒屈曲、再放手，魔术棒立时向这名小丑方向飞去，击中他的头部令其倒下，而宝石亦掉在地上。
而在这时，一辆开蓬跑车朝着众人的方向驶过来。
魔术师向宝石方向跑去，在途中接回自己的魔术棒，用其中一端把包着宝石的袋子勾起，再同时跳进那开蓬跑车，驾着跑车的，是另一名魔术师装扮的人。
他们的目标，原来亦是翡翠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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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２
这可不得了，程天与小丑王这次反而共同地向魔术师跑去，希望在跑车未加速前把他们截下来。
魔术师一个俯身，双腿同时向二人蹬去，二人在挡着的同时，亦擒着魔术师的腿，希望可以把对方拉下车。可是他们捉着的，只是魔术师的魔术棒。
原来魔术师已料他们有此一着，所以只是用双腿蹬向魔术棒，只此作为媒体攻击二人，在猝不及防下，程天、小丑王二人只抓着魔术棒，而魔术师亦乘着跑车绝尘而去。在只遮盖着双眼部份的面具之下，二人仍可看见魔术师所露出的微笑．．．
程天失去需要保护的翡翠之星，而小丑王亦同时失去这颗要强夺的宝石。可是他们都没有停下来．．．
因为小丑王要在警方到达前离开，而程天则要把他捉拿，半分钟前仍共同阻止魔术师离去的二人，转眼间又再互相缠斗起来。
程天一个低闪，把双腿穿插在小丑王两脚之间，再双脚两撑，使其失去平衡。之后将会发生的，便像之前程天对其他小丑们的战法一般，一拳轰向其下颚，使其短暂失去活动能力。可是这一拳却被小丑王用左拳挡截了，而他的右拳．．．则向程天面门打下去。
而被对方的拳轰中之前，程天反手扣着小丑王的左手，把他直甩出去，才免却这一拳之危。而小丑王在着地之时，两手借力一弹，得以稳住身影。可是．．．他却没有再打下去的打算，对他而言．．．没有翡翠之星，打多久已经没有意思。
小丑：走！
一声令下，众「小丑」们皆依循首领的指挥撤退．．．
不过，这只限于仍能走动的那一群。
程天：别跑！
众「小丑」举枪回身，正当程天准备闪避的时候，郄发现他们都不是以自己为目标，目标．．．是受伤倒地，未能站起来的同伴。为免他们被警方拘留，泄漏其他人的行踪，能够逃行的那一群「小丑」，把他们全数射杀，来过杀人灭口。
枪声过后，程天站立不动，不是因为被「小丑」们的行径吓坏，而是当中的小丑王，还没有发出子弹，手枪所指的，是远处的等闲．．．
从刚才的对战中，心知手中的手枪未必能阻得了程天，故此，小丑王再次以海瞳、等闲作为对程天的要挟。两个女孩．．．避不了子弹吧？
程天一时间亦不敢把两个女孩的安危赌上，现在的他．．．便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众小丑离去。可是他郄没有留意到，其中一名「小丑」在离去的同时，目光．．．却一直注意着海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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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６１
警方在十五分钟后赶到，程天向他们解说刚才的情况。至于海瞳和等闲，则暂时交给其他警员代为照顾。
在现场环境安顿过后，程天走到两个女孩之前。
程天：对不起．．．
等闲：．．．
程天：我要先随他们回去提供一些数据，妳们先回去吧。
海瞳：可是．．．
等闲点头：嗯，知道了。
海瞳：等闲．．．
等闲装起笑容道：也没办法吧，正经事情要紧呢．．．
程天：．．．
等闲：我们先回去了，你也要加油啊。
程天：嗯．．．
等闲说罢便拉着海瞳离去．．．
等闲：对不起．．．
程天：．．．
等闲：我知道刚才我们阻碍着你．．．
说实的，若刚才等闲二人听从程天的说话离去，或许众「小丑」仍然能够安然离去，可是实情是否如此，没有一个人够胆肯定的说。
在等闲而言，她便确实的感到自己刚才阻碍着程天．．．
程天：等闲．．．
等闲：．．．
程天：或许，下一次．．．跟妳换个地方逛逛，好么？
等闲垂下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