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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奇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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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是吗？洗手间．．．好像在那儿．．．
心儿连忙道：我自己去便成了，你留在这里等我，好么？
天命：但．．．
天命有点儿不放心让心儿独自离去，但．．．
心儿：你要等我啊．．．
天命乖乖的站着：嗯．．．
就在这里等着她好了．．．
而心儿也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途中更回望了天命两遍。
．．．
心儿来到洗手间附近的喷水池，来到她的面前．．．
而「她」亦看到了自己。
现实和天命梦中的心儿，终于首次相遇．．．
＊ ＊ ＊ ＊ ＊ ＊ ＊ ＊ ＊ ＊
１８５
心儿微笑道：原来真的是妳呢～
心儿（嗯．．．）
原来只是打算偷看一下，却给对方发现，令心儿不禁的有点尴尬起来。依循着对方的视线，现实中的心儿终于看见了站在海旁的天命．．．
心儿：对了．．．
心儿（嗯？）
梦中的心儿，看来有一点紧张．．．
心儿：妳．．．要来带他走么？
这可叫现实中的心儿一时间不懂如何回答。
心儿（不，我．．．只是来看一看．．．）
这才叫梦中的心儿放心下来。
心儿：是这样吗．．．
这令现实中的心儿有点奇怪的感应．．．
面前这个「心儿」，不论外貌、高度、装束及言行举止也跟自己一模一样，但．．．她发现到有一点不同的地方。
常人每天也会睡大约六个小时左右，而当中亦涉及做梦的时间在内，而梦中与现实的世界亦会互相交接。可是当天命整天二十四小时也在昏迷的时候，现实中的一天，便等于梦中世界中的四天．．．
天命昏迷了半年，便在梦中过了两年的岁月．．．另外心儿在两个星期前偷看过天命的梦境，今次再度窥看，以梦中的世界来说，便相隔了两个月的时光。
而这两个月的时光，令现实中的心儿感到当中的一点变化，那便是．．．梦中的自己，已经开始接受天命．．．
就从「自己」紧张的神态，看着天命时的眼神，心儿便已经知道。
是因为在天命的梦中，加入了他自己主观意念的影响？还是．．．若可以把一切重头开始的话，她跟天命．．．会有这样的一天？心儿不知道．．．
而在自己神情迷茫的一瞬间，梦中的心儿却在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主意。
．．．
天命：嗯？回来了么？
心儿：嗯，回．．．来了。
＊ ＊ ＊ ＊ ＊ ＊ ＊ ＊ ＊ ＊
１８４
心儿：我们．．．现在．．．去．．．那里？
这个心儿．．．
好像有点口齿不清似的。
天命：嗯？不是说好去看电影的么？我想跟妳去看电影许久了～
心儿尴尬：啊，对．．．对不起，一时间．．．忘了。
天命微笑道：那走吧。
心儿：嗯．．．
二人逐渐远去，随后的，是另一个心儿。
心儿：．．．
．．．
在红绿灯前等待过马路的时候，心儿像是有点心绪不宁似的。
天命关心的问道：妳今天怎么了？
心儿红着脸摇头：不．．．没．．．甚么。
天命：若觉得有点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看的。
心儿：不．．．对了，这．．．电影会播．．．多久？
天命想了想道：唔．．．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吧．．．怎么了？
心儿慌忙道：没．．．没甚么，我只是想．．．知道。
可是私底下却在盘算着．．．
从刚才到看完电影的时候，差不多是两个小时吧？
两个小时．．．便等于．．．
想着的时候，手．．．却被天命牵着。
心儿：嗯．．．？
天命微笑道：要过马路了，还在发呆？小心点啊。
说罢，便牵着心儿横过马路去了。
天命总是觉得，今天的心儿好像有点奇怪。由刚才去了洗手间回来后便变成这样，就像是．．．
天命：．．．！！
电影播放期间，天命没有像之前般说话，亦没有留神观看电影，反而不发一言。而握着心儿的手，更从未放开过．．．
心儿尴尬道：你．．．看着我．．．干吗？
天命：没甚么．．．
心儿：．．．
天命：我只想．．．想清楚妳一点。
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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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８３
看过电影之后．．．
心儿：对不起．．．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天命：嗯．．．
这次天命没有像之前般要求陪同她前往。
但．．．
天命：心儿．．．
心儿：嗯？怎．．．怎么了？
天命像是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欲言又止之间．．．
天命：妳．．．最近好么？
心儿垂下头道：好．．．
天命微笑了一下：那就好了，妳．．．去吧．．．
心儿：嗯．．．
看着心儿远去．．．
天命的一颗心，在悬空着。
．．．
心儿：喂喂～我回来啦～
笑容满面的心儿，再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天命：刚才．．．妳去了那儿？
这个问题，令心儿一时间不知道怎样的回答。
心儿搔搔头道：怎．．．怎么啦？我刚才不是去了洗手间么？
天命：嗯．．．
说话的同时，天命的视线仍停留在洗手间的方向。
心儿：．．．
．．．
既然来了．．．
为何不让我知道．．．？
．．．
病房之中，心儿看着昏迷不醒的天命．．．
你．．．
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 快乐
１８２
新香港国际机场
程天、加隆、银铃三人作例行的巡逻。
只是．．．加隆、银铃二人总是有点心绪不宁似的．．．
加隆：阿天．．．
程天看出二人的不妥：你俩今天怎么了．．．？
加隆：那个．．．那个和王医生同一个样子的人．．．到底是甚么的一回事了？
对于加隆二人来说，对已「过世」的天朗还是有一份尊敬，即使知道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但对于那个相同的名字．．．「王天朗」，还是不敢直接说出来。
不过．．．
银铃疑惑道：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么？
加隆：银铃，别乱说话。
银铃：但．．．若说是两个人，真的有可能会这样相似么？
程天：．．．
银铃说得也不无道理，尤其现在这个王天朗的长相跟自己父亲年轻时的样子可真是一模一样．．．相似得就像孪生子一样。可是．．．若父亲天朗没有死，二人的年纪可相差超过二十年，在不同的时空之中，真的有两个这样相似的人么？
若说是巧合，又似乎真的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难道，王天朗、王天晴．．．跟自己的父亲天朗有甚么血缘的关系．．．？可是．．．以他对母亲冬意的「执着」，这个可能性．．．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别说二人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是有．．．又真的有可能相似到那个程度么？相似得．．．有点怪异的感觉。
感觉来自程天的一个印象。
印象之中．．．曾见过两个没有血缘关系，但几乎完全一样的人。一个．．．是自己的二弟－王天命。但另一个．．．拥有一双反白眼晴的．．．「他」。
不安的感觉，再次围绕着程天。
挥之不去．．．
．．．
在程天茫然期间，远处．．．
传来一阵枪击声。
＊ ＊ ＊ ＊ ＊ ＊ ＊ ＊ ＊ ＊
１８１
三人循着枪声赶到来源地，看到的．．．是一个似疯不疯的中年汉子，那人抢过了机场特警的机枪，发了狂一般的在四处扫射。
银铃不禁的皱着眉头：疯子．．．
程天等人更不期然的怪责那几个受伤的特警，怎么这样容易给别人抢去身上的机枪，而且对方还只是独自一人。
加隆、银铃二人一左一右的分别擒着那汉子两手，眼看这一场骚乱就此平息之际，程天便知道自己刚才怪错了那几名特警．．．
那汉子竟发出不知那里来的蛮劲，把加隆二人直摔出去。二人虽然还能及时稳住身影，却难免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要同时把加隆这两个狼族人摔出去，这是连程天也未必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这人要是有如此本领，要强夺特警的武器亦不是甚么的难事。
被摔出去的二人双脚稍一沾地便立即再次向那汉子，由于对方手持机枪，拉远距离反而令情况更糟，故二人选择在极近的距离攻击，令他即使有枪亦无用武之地。
程天在外套底下，拉出了一些狙击枪的部件。在迅速替狙击枪组合同时，向附近其中一名特警查问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刚才那三人一组的机场特警，发现这中年汉子神色恐张的左顾右盼。上前盘问之下，才在这汉子的行李箱中，发见了不少针筒，内藏着各种五颜六色的针药。众特警还未弄清楚这些针药是甚么东西的时候，这汉子便吃惊着的打算逃走。混乱之中，这汉子做了一件事情。
他把其中一支荧光绿色的针药，**自己的脖子进行注射。其后便变成了现在半疯不颠的样子，还把他们其中一人的机枪夺去了。
说到这里，程天亦把手上的狙击枪组合完成：加隆、银铃！退开！
二人闻言立即全速退开，而程天同时发射手上的狙击枪，直射向那汉子的手臂．．．
程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令他手上的机枪松脱。可是奇怪地．．．这枪虽然成功命中手臂上的神经，却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但其他特警亦同时向他开火．．．
只是．．．
＊ ＊ ＊ ＊ ＊ ＊ ＊ ＊ ＊ ＊
１８０
那汉子身中多枪，却屹立不倒的狞笑着．．．
这反而令在场的特警和程天等人吃了一惊。
众人这时却在程天口中，听到两个字．．．
程天茫然道：「快乐」．．．？
「快乐」，是近三、四个月冒起的一种新毒品，注射后除了会令人产生幻觉外，更会麻醉一切痛楚神经，及使人身体的潜力一下子全激发出来。
而这汉子的情况，便正是注射了「快乐」的迹象，换句话说．．．那个行李箱所藏着的，便是一整箱的「快乐」。由于「快乐」仍只是属于冒起中的毒品，程天之前仍未亲眼见到．．．但今日，他终于有缘一见。
加隆：可是．．．有这么厉害的毒品么？
单凭药物可把平凡人激发至如此程度，加隆对此仍感到一点怀疑。
程天：看来．．．这些「快乐」仍未经过稀释。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些「快乐」的浓度，是市面上流通的一百倍。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讨论这问题．．．
那汉子再次提起手上的机枪扫射，除了加隆、银铃作近身的缠斗外，众特警闪到一旁寻找障碍物还击，但程天仍只是站在原地以狙击枪瞄准那汉子，像是不怕枪击似的。
说是站在原地不动么？程天却每隔一会稍为移身一两步，在枪林弹雨之中，程天便是完全没有被击中。可是即使程天能命中那汉子的脚部、持抢的手、甚至心脏，那汉子还是没有停下来。
特警们看得呆了，竟然有人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避过子弹，容易得就像能预知子弹会从那里射来似的；亦竟然有人身中多枪亦像是没有损伤似的。他们发呆得有人站在背后仍没有发觉，特警们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名年青男子，他从发了呆的特警手上拿过一支散弹枪，再越过程天．．．
在缠斗中的加隆、银铃、中年汉子之间，这男子把散弹枪紧贴汉子的太阳穴．．．
「轰」～
＊ ＊ ＊ ＊ ＊ ＊ ＊ ＊ ＊ ＊
１７９
这个突然出现的年青男子，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竟能毫不费劲的走到那个疯汉子身旁，并使用手上的散弹枪在这汉子的近距离发射，把他轰得直飞开去。
而这汉子的半边头颅也被轰得血肉模糊。
「轰」～「轰」～
男子走上前再补两枪，同样也是头部．．．
不管有如何的蛮劲，头部被轰得支离破碎，也活不成吧？
疯汉子死掉，现场的注意力全落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青男子身上。这男子的年纪看来跟程天差不多，身穿暗楬色的大衣，他走近那汉子遗下的行李箱，看着内里有着不同荧光颜色的针药。
男子微笑着：恐怕也值数千万呢．．．
程天：别动！
男子：．．．
不知道这男子的身份，却见他走近这些毒品，而且还手持着刚才的散弹枪。未知这男子的真正目的之前，程天先要令他停下来。
程天：我们是新香港西泽特工，先放下你手上的武器，然后高举双手。
男子：．．．
男子依言放下手上的散弹枪，并高举双手。
程天：你是甚么人？
程天不相信一个普通人可以如此冷静的向别人开枪。
男子淡淡道：驻第二东京都西泽特工。
新日本方面的的西泽特工？
但．．．听对方的口音，看来又不像是日本人．．．
加隆从男子的口袋内找出证件．．．
男子：我是王天定，隶属新日本第二东京都。
王天定，一个普通的名字，可是程天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王天定．．．
难道．．．？
「大哥～」
声音的来源，是他．．．
王天朗，和妹子王天晴。
程天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 ＊ ＊ ＊ ＊ ＊ ＊ ＊ ＊ ＊
１７８
到来的，是来接这个王天定机的王天朗及王天晴．．．
这时天朗、天晴二人才知道刚才混乱的事件。
身为医生的天晴忙着替受伤的途人及特警们进行初步的治疗，而天定、天朗亦在旁协助。
身为西泽特工的王天定，空中医院医生王天晴．．．还有那个王天朗．．程天的思绪像是想到了一些大概，但又说不出当中有甚么问题。
程天：对了，天．．．天朗，你现在做甚么工作？
天朗一边替别人包扎一边道：嗯？我么？也没有甚么特别，正在做一些小生意罢了～
程天：生意？
是．．．商人么？
天朗笑了笑道：一些无本生利的生意。
程天：．．．
还想追问下去，可是．．．
天朗：对不起，现在忙着救人，迟些再说可以吗？
天朗作了个抱歉的表情，便忙着救人去了，令程天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可是．．．不安的感觉却没有因此而退去．．．
．．．
再次是天命的梦境之中．．．
梦中的心儿小心奕奕的在路边的石壆上慢慢的走着，而天命则在身边轻轻的掺扶着。
天命微笑道：妳小心一点，别要掉下来才好～
心儿：我才不怕，你会接着我的嘛～
天命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响应。
心儿：二哥．．．
天命：嗯？
心儿：是不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若我跌倒的时候，你也会在我身旁接着我的？
天命：．．．
若身边的是真正的心儿，天命绝对可以立即作肯定的回答，只可惜．．．
心儿：我知道了．．．
天命：心儿．．．
心儿作了一个鬼脸：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所以嘛．．．你不用说了～
说罢便嘻嘻哈哈的跑了开去，可是心儿仍是身在石壆之上，跑不了两步便一个站不稳，跌了下来。
天命：小心．．．
天命立时冲前，把心儿稳稳的接住。
霎时间，变成了心儿扑进天命的怀抱内．．．
＊ ＊ ＊ ＊ ＊ ＊ ＊ ＊ ＊ ＊
１７７
因为这一个梦，梦中的心儿．．．
令天命舍不得苏醒过来。
起初，仍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梦．．．便会有醒过来的一天。可是．．．相处之下，却令天命发现．．．梦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
而赐与他们思想、生活的，便正是自己．．．
若做梦的人苏醒过来，梦．．．便会消失。
面前这一个，虽然不是真正的心儿．．．但却是一个喜欢自己的心儿。天命．．．又何尝会舍得一个喜欢自己的心儿消失了？即使．．．她并不是真正的心儿．．．
虽说随时可以再次做梦．．．
但．．．谁人又可以确定自己何时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梦了？只要一苏醒过来，梦中这一切一切，差不多可以说永不能再见。
包括．．．
面前这个心儿．．．
．．．
心儿躲在天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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