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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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在他的手上．．．
　　　　恐怕已经没有机会问清楚吧？
　　　　「手术失败」．．．便将会是自己丧命的理由。
　　　　在顾子乔合上眼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双眼已经再没有机会再睁开．．．
　　　　．．．
　　　　２０５０年５月７日
　　　　子乔：为甚么要救我？
　　　　这句话，是子乔在手术完成苏醒后，用了数天时间才敢发问的第一条问题。
　　　　莫问：因为责任．．．
　　　　子乔：．．．
　　　　莫问：作为一个医生的责任，是救治病人；而你．．．也有应该要负的责任，怎能给你机会逃避？
　　　　子乔：．．．
　　　　莫问：而且，顾氏将来还要你来打理．．．
　　　　子乔（一呆）：嗯？
　　　　莫问成功收购子乔的各「旗舰」股后，以此为基地购入不少顾氏股票，昔日的股坛巨舰虽然已不复再，但也勉强可以维持。
　　　　只是，莫问却打算把一切决策权交由子乔打理．．．
　　　　莫问：我和爹都不是营商的材料，亦没有兴趣。即使他尚在，相信他也会作同一样的决定．．．以后就算你在狱中，我也会派专人与你联络，一切皆交由你去决策。
　　　　第二条问题。
　　　　子乔：你．．．还相信我么？
　　　　莫问：若果罪名成立，你将会在狱中过一辈子，而你本身亦没有子嗣，没有图私利的理由，我还会怕你可以干出甚么来么？
　　　　第三条问题。
　　　　子乔：你．．．到底是不是大哥的亲儿子．．．？
　　　　莫问（笑）：在最后的ＤＮＡ报告中，我是他儿子的可能性是超过９９．９９５％。
　　　　子乔：．．．
　　　　莫问：还有问题么？
　　　　子乔：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三条问题，换取一个答案。
　　　　而两日后．．．
　　　　顾子乔，被控谋杀天空大学校长严二教授、空中医院院长顾子山医生，罪名成立，被判终生监禁。而莫问则派人与狱中的顾子乔联络．．．使他能得悉外界的一切，并负起令顾氏回复昔日商场巨舰的地位。
　　　　同日，嘉文在正打算外游的木男陪同下．．．离开新香港．．．
　　　　另外，原本莫明打算要莫问在与子乔的事告一段落后回复原本的姓氏，只是嘉文却不想有利用莫明的感觉．．．说若莫问没有主动提出，便由得这个「莫问」继续做下去。
　　　　当然，莫问也因为同一个原因．．．而继续做他的「莫问」——
　　　　２０５０年５月１０日
　　　　而顾子乔的那个答案．．．
　　　　在数年前，一个自称「路西法使者」的月狼接触顾子乔，以有能力可以令他掌握顾氏为条件，在顾氏企业大厦中让他们加设一个属于这班人自己的地方。
　　　　顾子乔不用知道地方的所在，也不用由他安排．．．
　　　　只要他同意，并提供几个方便出入的证件便成了．．．
　　　　在往后的数年间．．．
　　　　顾氏企业一直发展，成为新香港区、亚洲区举足轻重的商业机构。顾子乔一直没有后悔当日和这个月狼的合作，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看不出对方对他有甚么损失、甚至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行动，只是在有一些重要决策、或竞争的时间，对头的企业便会无缘无故出现问题，使顾氏企业一直无往而不利。
　　　　直至知道将来的顾氏控制权可能不会落入自己的手中，这个月狼才再一次出现．．．带同那个长袍男子「影」再一次的出现。
　　　　「影」利用其特有能力令顾子山产生幻觉，误杀严教授，那些受贿警员的精神失常，同样是「影」的所为．．．
　　　　如果当日天命迟来一点的话，恐怕顾子乔也会跟那些警员一样的下场，因为恐怖的幻觉而神经失常，而不只是心脏受损。
　　　　不知道对方为甚么要帮助自己．．．
　　　　亦不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
　　　　但唯一知道的，便是在「影」向他发动幻觉那一刻，顾子乔见到「影」在长袍后的样子．．．
　　　　王天命．．．
　　　　莫明：那家伙在说甚么了？那天分明是我叫天命到联交所抓人的吧？
　　　　莫问：我也明白，可是我只是转述他的说话罢了．．．
　　　　天朗：但的确．．．在那天之后，天命好像满怀心事似的．．．
　　　　守时：可是．．．那些话，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么？
　　　　莫问就是发现子乔的说话中，那个月狼和长袍男子「影」好像有点问题，便找了莫明、天朗等人商量．．．
　　　　在场的还有久违了的守时、海洋，而由于可能与天命有点关系，所以这天．．．没有天命在场．．．
　　　　并不是不相信天命．．．只是在未清楚到底发生甚么事之前，不想他增加压力。
　　　　赤心：是真的．．．
　　　　赤心、小孟．．．
　　　　还有程天．．．
　　　　***************************
　　　　莫明：天儿．．．他们．．．？
　　　　程天：．．．
　　　　小孟：赤心、孟如意．．．
　　　　赤心：也是跟月狼、「影」同一类的人。
　　　　众人看着程天，而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默认一般．．．
　　　　赤心直向天朗方向走去．．．
　　　　而天朗也站起来回应。
　　　　赤心（伸出手，笑道）：王天朗医生，你好。
　　　　天朗（回应着）：你好，赤心先生。
　　　　两个同样是银白色头发的人正在握着手。
　　　　莫明：两位前来不只是想打招呼吧？
　　　　程天：他们所说的话，与我们每人也有关系．．．所以我带他们前来，希望你们能够听一听．．．
　　　　莫明先是一愕，其后亦很快回复过来，并请二人坐下。
　　　　而赤心、孟如意．．．
　　　　亦开始说起他们的事．．．
　　　　负责管理的黑、白礼服．．．赤心、赤空．．．
　　　　负责监察的使者．．．月狼、祈生、孟如意、「影」．．．
　　　　还有他们的主子．．．「孔雀．路西法」．．．
　　　　他们出现于人世的原因．．．
　　　　及目的．．．——
　　　　千百万年前．．．
　　　　在大地仍是一整片的时候，有一群「人」出现，祂们计划在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大地上，泛生能继承祂们的文明．．．
　　　　首先，散播各色人种的「种子」，然后把这片大地分割为六等份．．．
　　　　令不同的人种在六份土地上自然泛生．．．
　　　　六份土地、六色人种．．．
　　　　红、黄、蓝、白、黑、绿．．．
　　　　若以现今地球的环境来说．．．
　　　　北美洲的是红种人，擅于与其他动物相处．．．
　　　　亚洲一带是黄种人，擅于在各式土地上生存、及找寻维生的方法．．．
　　　　南极洲、澳洲的是蓝种人，可以在各式水域上生存．．．
　　　　欧洲一带是白种人，可以在寒冷气温维生．．．
　　　　非洲的是黑种人，能生存在酷热的环境．．．
　　　　而南美洲一带是绿种人，能于各种热带雨林中生存．．．
　　　　六个种族．．．
　　　　六种文明在互相冲激、交流下，令人类发展不断进步，直至能完全继承这群「创造者」的一切．．．
　　　　可是，不知道甚么原因，出了甚么错误．．．
　　　　这个「创世」行为，失败了．．．
　　　　六等份的土地，变成如今的七大洲．．．
　　　　六个种族．．．蓝种人、绿种人并没有出现．．．
　　　　（黄、黑、白种人也很普遍．．．至于红种人．．．则出现在北美洲，即美国人之前的土著。）
　　　　而他们相应的天生能力也大幅度减弱、甚至消失．．．
　　　　这情况，一度令创造者不满．．．
　　　　当中，甚至有一些把这些「失败作」毁灭的声音．．．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创世游戏（下）
　　　　只是，由于同时有另一组声音．．．
　　　　说可以用观察的方法去看这个「未知」的人种组合会有甚么发展．．．
　　　　于是便派出使者．．．
　　　　先在这些余下的人种中，抽出管理、监察的人选，再向定期回归的使者报告，由祂决定「四色人种」还有否生存的价值．．．
　　　　管理、监察人选均由「四色人种」产生的人类转化而成．．．
　　　　月狼由千多年前的三角洲选出．．．
　　　　赤心、赤空、孟如意在六百多年前的中国．．．
　　　　祈生在同期的欧洲．．．
　　　　而「影」．．．则是在近期转化．．．
　　　　一直采用这个模式，人类一直的发展下去．．．
　　　　在一直的观察下，「创造者」也大约能够预测人类的发展，结论是．．．
　　　　数百年内，人类会因为权欲、迷惘、怨恨、恐惧这些劣根，引致灭亡．．．
　　　　只是，如今又有了新的变量．．．
　　　　大约三年前及二十多年前，发生了时空扭曲现象，引致已能预测的历史再一次发生变量．．．
　　　　「创造者」派出的使者「孔雀．路西法」认为这情况极其危险，与其把这些人类推向一个未知的地狱．．．
　　　　倒不若把人类、甚至整个世界．．．
　　　　毁灭．．．重生．．．
　　　　由于灭世的主要关键无垢之种转化流落人世，故路西法分派各人寻找。而除了无垢之种外．．．还有因为反对灭世的赤心、孟如意逃到人世，所以同时亦要把他们二人捉拿回来．．．
　　　　海洋（沉声道）：那．．．为甚么会找上我们？
　　　　小孟：因为．．．当年引致时空扭曲、及改变历史的人，就在这里。
　　　　说话的同时，小孟一直望着程天．．．
　　　　扭曲时空、改变历史的．．．便正是他。
　　　　赤心：所以．．．若无垢之种流落人世，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便是在你们附近．．．——
　　　　众人皆知道程天之前曾作过时空旅行．．．
　　　　却不知道会引致这样后果．．．除了一个人外，亦不知道他曾改变了历史．．．
　　　　天朗：对不起，我想知道天儿曾改变了甚么历史，会引致这样的情况？
　　　　程天：．．．
　　　　赤心：救了本应会死的人．．．及发生了原本没有发生的事．．．
　　　　海洋（迟疑道）：本应已死的人．．．原本没有发生的事．．．？
　　　　小孟：王天朗、程秋心．．．原本应该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件意外中死亡，但却被救了。
　　　　众人一时间．．．
　　　　也不懂得作出反应．．．
　　　　赤心：由于那一次的意外没有发生，令历史产生了裂繨．．．原本只是一个改变，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所引起的连锁反应便越来越大．．．
　　　　海洋：唔．．．时空仪也有很久的没有用过．．．至于会否发生你所说的情况．．．
　　　　守时：这方面．．．是真的．．．
　　　　海洋：嗯？
　　　　程天：．．．
　　　　守时：这方面我可以证明是真的，而现在．．．我们先听他们说下去．．．
　　　　虽然有点奇怪．．．
　　　　但既然刚才还说着匪夷所思的守时也开始有所认同的时候．．．
　　　　大家便继续的听赤心他们说下去。
　　　　小孟：简单一点说，要阻止路西法灭世，我们便要先他一步找到无垢之种的下落。
　　　　赤心：只是我俩没有确认谁是无垢之种的能力．．．但既然黑礼服赤空他们数次在你们身边出现，应该可以在你们身上找到线索．．．
　　　　海洋：为甚么我们要帮你俩？
　　　　天朗：为甚么你们两位要帮我们？
　　　　海洋：嗯？
　　　　差不多一样的说话，但却是相反的意思．．．
　　　　天朗：你不明白么？若他们所说的是实情．．．那．．．
　　　　守时：若果世界毁灭的话，我们全都只有一个结果。
　　　　海洋：．．．
　　　　天朗（再向赤心问一次）：两位．．．为甚么你们要帮助我们？
　　　　赤心（苦笑）：或许．．．我们还不想这个世界那么快完蛋吧．．．
　　　　***************************
　　　　莫问：对不起，那么．．．那个「影」是甚么的一回事？
　　　　天朗：．．．
　　　　和天命同一个模样的「影」．．．
　　　　莫问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天朗等人商量．．．
　　　　赤心、小孟互望了一眼．．．
　　　　赤心吸一口气，说了下去．．．
　　　　赤心：王天命．．．和「影」．．．
　　　　．．．
　　　　同时间
　　　　天命（电话中）：妳这阵子好吗？
　　　　程心（笑着回应）：我？我很好啊～
　　　　天命独个儿在街上逛，并致电给程心．．．
　　　　程心仍是与冬意同住，故天命还是甚少机会见到她．．．
　　　　可是这个笨家伙总是一时间不懂得说话．．．
　　　　令话题永远是「妳好吗」、「我很好」这些．．．
　　　　程心：嘻～我前两天弄了个新发型～电了头发～
　　　　天命（一呆）：嗯？爆．．．爆炸头乎？
　　　　程心：hee．．．我想接近吧～
　　　　可是天命怎样也想不出爆炸头（其实应该只是电了少许吧？应该．．．）的程心是甚么样子．．．
　　　　天命（搔着头）：还是想不到是甚么样子，还是下次见到妳的时候研究一下．．．
　　　　程心：Ｏ～Ｋ～
　　　　天命（笑）：剪了个新发型．．．想做次世代心儿么？
　　　　程心：嘻～转个新型像，你也试试转一转嘛～
　　　　天命：嗯嗯～——
　　　　跟程心挂线后．．．
　　　　天命还在笑。
　　　　当心儿跟他说弄了个新发型的时候，那一刻．．．天命真的很高兴．．．
　　　　高兴并不是知道程心有了个新的发型。
　　　　（毕竟到现在天命还没有想到换了新装的心儿是甚么模样．．．）
　　　　高兴的是．．．
　　　　心儿主动跟天命说有关她自己的事．．．
　　　　一直以来，很多时候都是天命向心儿说关自己的事情．．．
　　　　或者问候程心这阵子如何．．．
　　　　久而久之，便成了来去都是「妳好吗？」、「我很好」这些说话，很少．．．真的很少机会心儿会主动向天
　　　　命提起自己的事情。
　　　　所以今天．．．
　　　　天命真的很高兴～
　　　　高兴得即使在挂线后，还牢牢的拿着电话．．．没有收起．．．
　　　　高兴得没有留意某个人的存在．．．
　　　　在天命身后的一条大柱．．．
　　　　一个「人」倚在背后．．．同一样的笑．．．
　　　　「影」：嘿．．．心儿吗？
　　　　．．．
　　　　同时间新瑞士
　　　　祈生古堡
　　　　祈生的面前．．．
　　　　是黑礼服－赤空。
　　　　祈生（冷冷道）：你来干甚么？
　　　　赤空（比祈生更冷）：主人找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选择（上）
　　　　第一代黑、白礼服、四名监察使者．．．
　　　　都是由「创造者」代表选出，而在他们的「任期」结束后，便由人世中找寻适当的人选转世接任。而这一代的使者当中「任期」最长的便是月狼．．．
　　　　至于另外的四名监察使者之一．．．
　　　　恐惧使者、影之罗汉，「影」．．．
　　　　则是在近期转世，或者说．．．
　　　　还没有转世。
　　　　２０５０年５月１０日
　　　　赤心：「影」拥有把人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化的能力，而且还能随意变换任何人的样貌。之前你们所说的那些受贿警察、顾子乔、甚至顾子山便是被他引发心中最恐惧的幻象。
　　　　莫问：那．．．顾子乔所见到的，只是变成天命样子的他？
　　　　赤心：不。
　　　　莫问：难道你说那个真的是天命么？怎会？
　　　　小孟：那个的确是「影」．．．
　　　　莫问：那．．．
　　　　小孟：只是他却没有变成王天命的样子，白色瞳孔、黑色眼白，便是「影」原本的样子，即是说．．．除了眼睛之外，「影」和王天命可以说是同一个模样，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
　　　　莫明：但．．．为甚么会这样？
　　　　赤心：现在的「影」，只是一个力量体．．．属于将来监察使者的「力」。
　　　　天朗：．．．
　　　　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