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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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嗯？
　　　　　　　　朗天：虽然我不大明白是甚么意思．．．有人叫我转告你一声，别要剪断你和心爱的人之间的红线．．．
　　　　　　　　我：．．．
　　　　　　　　－－－－－－－－－－－－－－－－－－－
　　　　　　　　我全速的赶回空中医院，海洋和木男立即走过来．．．
　　　　　　　　我（未待他们开口）：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
　　　　　　　　而在他们之后．．．
　　　　　　　　嘉文：小明．．．
　　　　　　　　但这时我确是没有甚么心情．．．
　　　　　　　　我：对不起．．．请妳让一让．．．
　　　　　　　　嘉文：．．．
　　　　　　　　小涛．．．
　　　　　　　　小涛小涛小涛小涛小涛．．．
　　　　　　　　我急得快要疯了．．．
　　　　　　　　我跑到研究室门前．．．
　　　　　　　　特工队员星火向我报告着．．．
　　　　　　　　星火：研究室的人质已被匪徒鬆绑，行动自如，而匪徒看来已经离开。
　　　　　　　　我：那现在有甚么问题？
　　　　　　　　星火：问题是．．．研究室的电磁门被截断电源，我们开不到．．．而窗门也是封闭着并经过特殊处理，想打破它们也不行。
　　　　　　　　我：后备电源又怎样？爆破又怎样？
　　　　　　　　星火：强行爆破大门可能会提早引爆研究室内的炸弹．．．至于后备电源已在接驳之中．．．但似乎时间不够。
　　　　　　　　我（皱着眉）：炸弹还有多少时间？
　　　　　　　　星火：大约．．．四十分钟．．．
　　　　　　　　我：．．．
　　　　　　　　我轻抚着研究室的大门．．．隔着大门，勉强还可以与内裡通话。
　　　　　　　　我：小涛．．．我来了．．．
　　　　　　　　小涛：嗯．．．
　　　　　　　　二人各在大门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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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大门后的一声我爱你
　　　　　　　我接通小涛的电话．．．
　　　　　　　　我：利用电话上的视象，观察那是甚么类型的炸弹，并儘快传真构造图来，快！！
　　　　　　　　星火：是。
　　　　　　　　我：小涛．．．妳看看研究室内有没有钳或剪刀之类的东西，别怕．．．
　　　　　　　　小涛：嗯．．．
　　　　　　　　小涛的声音微弱得很，我的心痛得很厉害．．．
　　　　　　　　十分钟后，传真送来，看来是较普遍使用的军用炸弹．．．
　　　　　　　　我：所有人给我撤离这裡。小涛．．．我在门外教妳如何去拆这个炸弹，妳不用怕．．．
　　　　　　　　小涛：你也回去吧．．．用电话教我便成了．．．这裡危险．．．
　　　　　　　　我：不用担心，妳依我所说的照做便成了。
　　　　　　　　小涛：但．．．
　　　　　　　　我：放心吧。
　　　　　　　　小涛：嗯．．．
　　　　　　　　我：首先，轻力的打开盖，再剪断右边那条黑色的．．．
　　　　　　　　接下来十分钟，我教小涛剪断了不下二、三十条电线．．．
　　　　　　　　而照传真过来的图来看，只馀下一线，再剪断它便成了。
　　　　　　　　我：很好，现在妳把馀下的一条剪断便成了。
　　　　　　　　小涛：傻蛋．．．
　　　　　　　　我：嗯？
　　　　　　　　小涛：要剪那一条？
　　　　　　　　我：甚么？
　　　　　　　　只馀下一条吧？为甚么还会问剪那一条了？
　　　　　　　　小涛：还有两条．．．
　　　　　　　　原本图上应该只馀下一条红蓝二色的线，可是现在．．．却分别是红色的一条，
　　　　　　　　和另一条蓝色的．．．那剪那一条才对了？
　　　　　　　　我（苦笑）：小涛，似乎我们要赌一赌了．．．
　　　　　　　　小涛：你意思是叫我随便选一条么？
　　　　　　　　我：嗯．．．
　　　　　　　　小涛：嗯，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小涛，不用怕，我在这裡陪着妳。
　　　　　　　　小涛（大叫）：我叫你给我滚呀！！！
　　　　　　　　我：．．．
　　　　　　　　小涛：我不要你可怜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新香港后，一直想着的都是嘉文，我不要你在这个时候可怜我！！我不要再见到你呀！！
　　　　　　　　心再一次痛了．．．
　　　　　　　　痛的不是被小涛说中了嘉文的事．．．
　　　　　　　　小涛一直知道这回事，只是她为免我为难，才不说出来．．．而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才让她继续假装．．．继续假装没有事的样子．．．我痛心的，是因为在这个情况下，小涛还是害怕我有危险，故此说这些话想气走我．．．我羞愧得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
　　　　　　　　除了眼前的手　我一无所有
　　　　　　　　凭甚么跟妳去说将来　去说以后
　　　　　　　　但为何仍然祈求跟我　有固定的一天？
　　　　　　　　为何仍然准许　让我把妳的生命蚕蚀？
　　　　　　　　因为妳的爱　令我感到罪疚
　　　　　　　　像我这样的一种人　永远也学不懂快乐
　　　　　　　　即使只是小小的一片幸福碎片　也从未遇过
　　　　　　　　除非到了一天
　　　　　　　　我可以带给妳快乐的一天
　　　　　　　　－－－－－－－－－－－－－－－－－－－
　　　　　　　　我：小涛．．．
　　　　　　　　小涛：你走呀！！
　　　　　　　　我：对不起．．．小涛．．．但在我知道妳有意外的时候，我才发觉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无可代替的重要。
　　　　　　　　小涛（哭着说）：你走．．．你快些走呀！！我甚么都不要听呀！！
　　　　　　　　我：别要赶我走．．．就算妳如何不喜欢，我也会留在这裡。要死的话．．．
　　　　　　　　我坚决的说道。
　　　　　　　　我：我跟妳一起死好了。
　　　　　　　　小涛：傻蛋．．．我求你．．．你走吧．．．
　　　　　　　　我：有句说话想跟妳说很久了．．．小涛，我爱妳．．．我很爱妳．．．
　　　　　　　　这时小涛的声音我也分不出是哭还是笑了。
　　　　　　　　小涛：这时候说这些干么．．．
　　　　　　　　我：肉麻吗？
　　　　　　　　小涛（笑）：你知道就好．．．
　　　　　　　　我：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怕妳听不到嘛．．．
　　　　　　　　小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还会赶我走么？
　　　　　　　　小涛（叹口气）：要赶也来不及吧？
　　　　　　　　我（看看手錶，笑道）：馀下两分钟了，除非我懂得飞下去吧．．．
　　　　　　　　小涛：傻蛋．．．
　　　　　　　　我：准备好了吗？
　　　　　　　　小涛：嗯．．．
　　　　　　　　“卡”～
　　　　　　　　．．．
　　　　　　　　二十分钟后，后备电源令研究室的大门再次开启．．．
　　　　　　　　我与小涛相拥着．．．
　　　　　　　　在最后的一刻，我想起阿朗跟我说的一句话．．．
　　　　　　　　别要剪断你和心爱的人之间的红线．．．
　　　　　　　　而这时，我却想起阿天的另一句话．．．
　　　　　　　　珍惜眼前人．．．
　　　　　　　　我：小涛．．．
　　　　　　　　小涛：嗯？
　　　　　　　　我：我想吻妳。
　　　　　　　　小涛（瞪大眼）：傻了么？
　　　　　　　　小涛看看四周，善后的工作人员已经来到。
　　　　　　　　小涛（羞涩道）：那么多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牢牢的看着小涛．．．
　　　　　　　　我：．．．
　　　　　　　　小涛：．．．
　　　　　　　　小涛最后也把眼睛闭上．．．
　　　　　　　　我俩的身躯更加贴近了．．．
　　　　　　　　*************************************************
第九十二章　幻减之梦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５日
　　　　　　　　新巴黎
　　　　　　　　转眼间，来到新巴黎已经个多星期，大致上也可以说习惯吧．．．每天主要的工作也只是记录一下新巴黎这里的医院有甚么特殊病例，和在有需要时向他们提供一下意见，还算是应付得来。
　　　　　　　　可是这天，我离开了我的工作岗位，请了数天假．．．
　　　　　　　　虽然对于刚来到不久便请假这事上，看来有点不好，但．．．不管了。
　　　　　　　　甚么都不管了．．．
　　　　　　　　想起前两天阿朗跟我说的话．．．
　　　　　　　　朗天：阿天．．．你去找她吧。
　　　　　　　　我：别说笑了．．．
　　　　　　　　朗天：谁跟你说笑。
　　　　　　　　我：．．．
　　　　　　　　朗天：你何时舍得过放下她了？
　　　　　　　　我：但．．．
　　　　　　　　朗天：其他人怎样想我不知道，但既然你是放不下她，从前的你也不会轻言放弃，但现在你为甚么像一个泄了气的球一样了？
　　　　　　　　我：但那又有甚么用？她不喜欢我，我在她身边也只是令她感到烦恼吧？
　　　　　　　　朗天：将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只要还生存着，也还有希望。她现在不接受你，你就静静的守护在她身边好了。难道你不担心她在将来的日子里，会否有甚么意外么？你在她身边总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帮助她．．．
　　　　　　　　只要还生存着．．．也还有希望．．．
　　　　　　　　我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只是．．．如果可以多看妳一天．．．
　　　　　　　　我便多一天的满足．．．多一天的意义．．．
　　　　　　　　如果妳不喜欢见到我的话，我便不让妳见到．．．悄悄地留在妳的身旁，便已经感到很幸福。
　　　　　　　　而现在，我便在寻找冬意的路程中．．．
　　　　　　　　－－－－－－－－－－－－－－－－－－－
　　　　　　　　拜托了在航空公司工作的朋友查一下冬意和秋心乘搭的航机资料。虽然他一直说客户的数据不能随便外泄，但经过再三请求后，最后还是答应替我找一找．．．
　　　　　　　　早前听阿朗说，我还以为她们是直接往新英国．．．但看来临时改变了行程，先到新巴黎，再转乘连贯通英伦海峡之观光火车前往新伦敦。可是．．．航机名单上显示．．．只得冬意一人？秋心没有上机？
　　　　　　　　致电秋心询问？可是出门时过份心急，把电话遗留在宿舍，没有了电话附设的电话薄．．．看来要找她有点困难．．．
　　　　　　　　致电冬意么？虽然我还记得她的电话号码．．．纵使已经很久没有真的致电给她，但仍然把她的电话号码，她的一切牢牢记住，想要忘记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我根本不打算忘记。
　　　　　　　　还记得上个月的那一天．．．
　　　　　　　　２０２２年１０月２３日
　　　　　　　　新香港
　　　　　　　　送妳回家的时候．．．
　　　　　　　　在车上，电话响起．．．
　　　　　　　　慌忙地从裤袋中拿出电话。
　　　　　　　　我：喂喂？
　　　　　　　　搭错线．．．可是，回头再看看妳的时候．．．
　　　　　　　　见到妳尴尴尬尬的样子．．．
　　　　　　　　我：嗯？怎么了．．．？
　　　　　　　　冬意（欠一欠身子，尴尬地一笑）：你．．．碰到我哟．．．
　　　　　　　　嗯？
　　　　　　　　我（搔着头）：是．．．是吗？糟糕了．．．
　　　　　　　　冬意（垂下头）：嗯．．．糟糕了．．．
　　　　　　　　我：怎么我感觉不到的．．．　O_o〃
　　　　　　　　冬意（瞪大眼望着我）：．．．
　　　　　　　　我：hee，没．．．没甚么。
　　　　　　　　***********************************************************
　　　　　　　　车子突然煞车急停。
　　　　　　　　冬意：呀．．．
　　　　　　　　看见妳身子向前冲．．．
　　　　　　　　我：小心．．．
　　　　　　　　车子停定后．．．
　　　　　　　　我：没有事嘛？
　　　　　　　　冬意：嗯，还好．．．谢谢．．．
　　　　　　　　这时我才发觉，我的手一直捉着妳的袖子．．．
　　　　　　　　我：．．．
　　　　　　　　冬意：．．．
　　　　　　　　过了半晌，我才不情愿的放开手．．．
　　　　　　　　如果．．．刚才我匆忙间捉着的不只是妳的衣袖．．．
　　　　　　　　又如果．．．我舍不得放开手．．．
　　　　　　　　．．．
　　　　　　　　傻瓜．．．
　　　　　　　　那有这么多的如果？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５日　傍晚
　　　　　　　　新巴黎
　　　　　　　　而现在，我在新巴黎一个小镇的火车站附近．．．
　　　　　　　　而天气．．．好像越来越冷似的．．．
　　　　　　　　－－－－－－－－－－－－－－－－－－－
　　　　　　　　由于那班只是观光火车，要赶上去倒不是困难的事。只是每次当我要赶上去的时
　　　　　　　　候，就不其然的犹豫紧张起来．．．
　　　　　　　　虽然原本只是打算看她一眼．．．但现在只得她一个人，能够照顾自己么？又或
　　　　　　　　者若被她看到．．．又该说些甚么好了？
　　　　　　　　假装偶遇？好像很老土似的．．．　~_~〃
　　　　　　　　但．．．又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嘛～
　　　　　　　　一边想，一边在一家店铺内四处看看．．．
　　　　　　　　女店主：小伙子～想找些甚么送给女朋友了？
　　　　　　　　我：嗯？
　　　　　　　　我呆呆的看着那胖胖的女店主．．．
　　　　　　　　女店主：嗯？你不懂说中文么？刚才还听见你说甚么“你好，这么巧”这些说话
　　　　　　　　的。
　　　　　　　　给人家听见这些“台词”．．．　~_~〃
　　　　　　　　妳听得懂就早说嘛．．．
　　　　　　　　我（尴尬）：不，我．．．听得懂。
　　　　　　　　女店主：哈，早说你听得懂嘛，你想选甚么给女朋友了？
　　　　　　　　我（搔着头）：不．．．不是甚么女朋友啊．．．
　　　　　　　　女店主：但也是喜欢的女孩吧？看看有甚么想要嘛．．．
　　　　　　　　我（想了想）：唔．．．有没有那个机械猫〃小叮当〃的公仔？二十多年前那一款，
　　　　　　　　现在好像重新出了．．．
　　　　　　　　女店主：哈，你到花店买公仔？
　　　　　　　　花店？
　　　　　　　　刚才一直也没有留意．．．
　　　　　　　　女店主（笑）：你想得倒入神．．．
　　　　　　　　我（尴尬地笑）：．．．　^^〃
　　　　　　　　我看着其中一束紫蓝色的花．．．
　　　　　　　　女店主：这束不错嘛～
　　　　　　　　我：但．．．会不会夸张了一点．．．？
　　　　　　　　女店主：怎会？现在的年青人也是这样子的嘛～
　　　　　　　　最后还是买下了．．．　~_~〃
　　　　　　　　而同时四周好像突然很混乱似的．．．人声嘈杂．．．
　　　　　　　　我：嗯？甚么回事了？
　　　　　　　　女店主：唔．．．好像是有辆观光火车发生了意外．．．
　　　　　　　　***********************************************************
　　　　　　　　意外？观光火车？
　　　　　　　　别．．．别跟我说笑了．．．
　　　　　　　　我向女店主指着的方向跑过去。
　　　　　　　　耳边．．．还围绕着她那句说话．．．
　　　　　　　　女店主：听说是有土匪劫火车，好像还有伤亡似的．．．喂～喂～
　　　　　　　　就在车站附近的湖边．．．
　　　　　　　　这辆观光的火车停在这里．．．而警察也已经来到，并把匪徒逮捕了．．．可是
　　　　　　　　还是一片混乱．．．争相走避的人群．．．
　　　　　　　　冬意．．．
　　　　　　　　妳在那里了．．．
　　　　　　　　妳在那里了？
　　　　　　　　我（慌张得大叫）：冬意！！！
　　　　　　　　可是没有任何响应．．．而在没留神之下，撞倒一个拿着一大堆护照的警官，那
　　　　　　　　些护照跌满一地。
　　　　　　　　我：对不起．．．
　　　　　　　　头也不回，继续四处寻找．．．
　　　　　　　　．．．
　　　　　　　　等等．．．
　　　　　　　　我望向那些护照．．．
　　　　　　　　有一本是新香港的护照．．．
　　　　　　　　我深呼吸一下，慢慢揭开．．．持证人姓名．．．
　　　　　　　　程冬意．．．
　　　　　　　　我紧张地询问警官，但看来他不明白我在说甚么．．．
　　　　　　　　直至我指着护照上妳的相片．．．他才面色一沉地指着那个方向．．．
　　　　　　　　．．．
　　　　　　　　我找到妳了．．．冬意．．．
　　　　　　　　雪，开始落下来．．．手中的那束紫蓝色的花，亦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