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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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莫明叔：天儿，你干过甚么事了？
　　　　　　　　我（有点奇怪的沮丧感觉）：我不知道．．．
　　　　　　　　莫明叔：．．．如果你想说你对盈盈有些甚么的话．．．
　　　　　　　　我：．．．
　　　　　　　　莫明叔：你还是算了吧．．．
　　　　　　　　我（有点不明白）：你说甚么？
　　　　　　　　也发觉自己问了一条蠢问题，这是因为我和盈盈是不同世界的人嘛。可是莫明叔却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桉．．．不，或者说是一条问题，一条我没有想过的问题。
　　　　　　　　莫明叔：你不奇怪你为甚么在来这裡之前，完全不认识盈盈么？
　　　　　　　　的确．．．
　　　　　　　　在我来这裡之前，我也知道有莫明叔、海伯伯、蓝Auntie这些人，即使有部份我甚少见到的，也会经常地听到他们的名字，唯独是盈盈．．．
　　　　　　　　我来这裡之前，完全不知道有盈盈这个人．．．
　　　　　　　　我：你是意思是．．．
　　　　　　　　莫明叔：我的意思是，在阿天的失纵和秋心的意外发生后不久，盈盈．．．会死。
　　　　　　　　我：．．．
　　　　　　　　***********************************************************
　　　　　　　　我（苦笑）：你怎么一直也不说？
　　　　　　　　莫明叔（也在苦笑）：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你跟盈盈有联繫的吧？
　　　　　　　　之前也是有意无意的．．．儘量避免在他们的面前提起盈盈．．．
　　　　　　　　在阿天和秋心之后的．．．就会是盈盈吗？
　　　　　　　　我：．．．
　　　　　　　　莫明叔：天儿，我知道你在想甚么。但放弃吧，没有用的。
　　　　　　　　我：为甚么．．．？
　　　　　　　　莫明叔：盈盈患的是遗传性的脑部衰竭，别说当时没有办法医治，即使是二十多年后，还是没有办法根治．．．
　　　　　　　　我：．．．
　　　　　　　　莫明叔：天儿．．．
　　　　　　　　我：放心，我没甚么。
　　　　　　　　口中是如此的说，但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冬意妈妈的是心衰竭．．．而盈盈的是脑衰竭吗？
　　　　　　　　溷帐．．．
　　　　　　　　这两三个星期，内心也一直很乱．．．
　　　　　　　　有不少不明白的地方．．．
　　　　　　　　为甚么莫明叔他们会对有关我和守时的一切全无印象？如果是因为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那为何守时他．．．？想着守时在涛声馆的那个故事，想着那次在研究室，他替我接着那支盛着基因细胞之试管时的那个眼神．．．总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而另外，为甚么依照莫明叔所说，在盈盈身边的那个人．．．是她的男友？那个人明明是我．．．我又何曾是她的男友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历史作出了些微的改变？还是有甚么其他的原因？
　　　　　　　　还有突然知道盈盈的脑衰竭．．．
　　　　　　　　一想到这裡．．．乱得很．．．
　　　　　　　　想不下去了。
　　　　　　　　－－－－－－－－－－－－－－－－－－－
第八十九章　没有想过的问题（下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０日
　　　　　　　　不经不觉，一个月过去．．．
　　　　　　　　而阿天已经去了新巴黎一个星期．．．
　　　　　　　　我（电话中）：怎样了？习惯么？
　　　　　　　　天朗：大致也不错吧．．．
　　　　　　　　我（再问一次）：真的习惯？
　　　　　　　　天朗：．．．在那裡也一样吧？
　　　　　　　　或许．．．他也说得对．．．
　　　　　　　　对天朗而言，没有冬意的地方，在那裡也一样吧？
　　　　　　　　天朗：．．．大家也好吗？
　　　　　　　　一样的问候其他人．．．。其实他最想知道的，只是一个人的近况吧？
　　　　　　　　我：嗯，大家也很好．．．
　　　　　　　　还是告诉他最想知道的事吧．．．
　　　　　　　　我：秋心和冬意过几天会去旅行。
　　　　　　　　天朗：嗯．．．去那儿？
　　　　　　　　我：新英国，伦敦。
　　　　　　　　天朗：嗯，不错的地方嘛．．．
　　　　　　　　突然有一个想法．．．
　　　　　　　　我：阿天．．．你去找她吧。
　　　　　　　　***********************************************************
　　　　　　　　电话的另一方没有任何声音．．．他跟我一样，也不喜欢用视像通话，因此在这个时候，我完全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在想些甚么。
　　　　　　　　良久．．．
　　　　　　　　天朗：别说笑了．．．
　　　　　　　　我：谁跟你说笑。
　　　　　　　　天朗：．．．
　　　　　　　　我：你何时捨得过放下她了？
　　　　　　　　天朗：但．．．
　　　　　　　　我：其他人怎样想我不知道，但既然你是放不下她，从前的你也不会轻言放弃，但现在你为甚么像一个洩了气的球一样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妥不妥当．．．只是在这段日子的观察，我也找不出理由为甚么阿天他会完全放下冬意妈妈二十多年，连其他人也不再联络．．．但若果他一天不对冬意妈妈死心的话．．．他就不会甚么人也不管地失去纵影吧？
　　　　　　　　天朗：但那又有甚么用？她不喜欢我，我在她身边也只是令她感到烦恼吧？
　　　　　　　　我：将来的事又有谁知道？
　　　　　　　　如果天朗没有失纵，一直在冬意身旁守候着．．．
　　　　　　　　在二十多年后会有甚么改变？我也不敢肯定．．．
　　　　　　　　突然．．．想到盈盈．．．
　　　　　　　　我无力替她作出甚么改变．．．
　　　　　　　　我（叹一口气道）：只要还生存着，也还有希望。
　　　　　　　　不排除他会有甚么怪念头，希望可以藉这一句减低他做傻事的机会。
　　　　　　　　我：她现在不接受你，你就静静的守护在她身边好了。难道你不担心她在将来的日子裡，会否有甚么意外么？你在她身边总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帮助她．．．
　　　　　　　　．．．
　　　　　　　　－－－－－－－－－－－－－－－－－－－
　　　　　　　　挂线前，阿天只是留下这句说话。
　　　　　　　　天朗：或许你说得对．．．她不想看到我，我静静地躲在一角便是．．．而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在她的身旁，有甚么也可以尝试帮忙她，替她分担。而现在我最想的，便是可以看她一眼，即使只是一眼也好。
　　　　　　　　这样．．．便没有问题吧？还是．．．
　　　　　　　　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４日
　　　　　　　　新香港国际机场
　　　　　　　　秋心和冬意在今天去新英国旅行，而秋心说守时这天没有空，我便来到机场去送她们机，顺道看看有甚么可以帮忙。
　　　　　　　　而到达机场后，我四处找寻她们的纵影．．．终于．．．
　　　　　　　　我看见冬意妈妈的背影．．．
　　　　　　　　我：嗨嗨～你好～
　　　　　　　　“冬意”：嗯？来了么？
　　　　　　　　我：嗯，秋心呢？她在那儿？
　　　　　　　　〃冬意〃（有点奇怪）：秋．．．心．．．？
　　　　　　　　我：嗯？怎么了？
　　　　　　　　〃冬意〃：嘻～没甚么～她．．．去了洗手间。
　　　　　　　　我：嗯．．．
　　　　　　　　冬意妈妈从背囊中拿出她的宠物，那隻长耳龙猫，是女的。
　　　　　　　　我：嗯？这是叮叮么？
　　　　　　　　〃冬意〃（笑道）：嘻～是．．．是．．．
　　　　　　　　总觉得冬意妈妈今天有点怪怪的，跟上次在餐厅时的表现有很大分别．．．
　　　　　　　　现在的她．．．就像．．．
　　　　　　　　我：但．．．不是还有一隻君君的么？在那儿？
　　　　　　　　〃冬意〃（忍不着大笑）：哈哈哈～你这个笨蛋．．．哈哈哈～
　　　　　　　　我（一脸迷茫）：怎么了．．．
　　　　　　　　而在这个时候．．．
　　　　　　　　一把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
　　　　　　　　冬意：嗯？你们．．．干甚么了？
　　　　　　　　背后的．．．是另一个冬意妈妈．．．
　　　　　　　　两个样貌，髮型，衣着也是一模一样的．．．冬意妈妈．．．
　　　　　　　　甚么的一回事了？
　　　　　　　　唯一不同的，是在我背后的那一个，怀裡有两隻长耳龙猫，而在我面前的却只有一隻．．．
　　　　　　　　〃冬意〃：冬意～
　　　　　　　　冬意：嗯？
　　　　　　　　〃冬意〃（指着我）：这个．．．这个笨傢伙．．．哈哈哈～
　　　　　　　　冬意：甚么嘛．．．
　　　　　　　　这一刻的感觉，比起我第一次看见秋心阿姨和冬意妈妈的合照时．．．
　　　　　　　　强烈百千倍．．．
　　　　　　　　我完全的混乱了．．．
第九十章　大门后的一声我爱你（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１２日　晚上
　　　　　　　　空中医院　天台
　　　　　　　　阿天明天便要去新巴黎，只是他叫我们不必去送行。所以在他离开前的这天，我便来找一找他．．．
　　　　　　　　我：明天便要走了？
　　　　　　　　天朗：嗯。
　　　　　　　　我：有甚么感觉么？
　　　　　　　　天朗：感觉．．．
　　　　　　　　这傢伙．．．会想些甚么呢？
　　　　　　　　天朗（笑）：要手信么？
　　　　　　　　我：你真是．．．　~_~〃
　　　　　　　　天朗：小雅上星期已列了一张清单给我了，你又有甚么想要的？
　　　　　　　　我：哈，你忘了我和小涛也是由新巴黎来的么？
　　　　　　　　天朗（想了想）：嗯，倒也是。
　　　　　　　　我：会经常回来么？
　　　　　　　　天朗：唔．．．大约．．．每两个月回来报告一次，大约两三天左右吧。
　　　　　　　　我：只得两三天么．．．？
　　　　　　　　天朗：见到的话．．．两三天也应该很满足吧？若见不到，留在这裡多久也是一样。
　　　　　　　　阿天这刻想的就只有冬意．．．完全没有提到我们，可是这刻我却没有半点生气，若有一天我站在他的位置想，我也想知道我会想些甚么。
　　　　　　　　蓝雨：会打扰你们么？
　　　　　　　　蓝雨从天台的大门后探出头来。
　　　　　　　　－－－－－－－－－－－－－－－－－－－
　　　　　　　　天朗（看着蓝雨，微笑）：不打扰，我也想看看妳。
　　　　　　　　蓝雨走到天朗面前，并从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
　　　　　　　　蓝雨：知道你要走．．．我没有甚么给你，这个．．．希望你会喜欢吧。
　　　　　　　　蓝雨送给天朗的，是一支墨水笔。
　　　　　　　　蓝雨（垂下头）：不值甚么钱的．．．别要介意才好．．．
　　　　　　　　天朗拿着墨水笔看看，然后小心奕奕地把它收到怀中。
　　　　　　　　天朗（笑道）：很漂亮，我很喜欢。
　　　　　　　　蓝雨：．．．
　　　　　　　　天朗：我会好好珍惜的，谢谢妳。
　　　　　　　　蓝雨：嗯，离开这裡，要懂得照顾自己啊。
　　　　　　　　天朗：哈，妳当我是小孩不成？
　　　　　　　　蓝雨：哼，你一向也是呆呆笨笨的～
　　　　　　　　天朗：．．．　~_~〃
　　　　　　　　蓝雨：总之自己小心一点吧．．．
　　　　　　　　天朗：嗯。
　　　　　　　　天朗轻轻的抱一抱蓝雨．．．
　　　　　　　　天朗：妳也要好好的保重．．．
　　　　　　　　蓝雨（有点尴尬）：嗯．．．
　　　　　　　　看来．．．是我在打扰着人家呢．．．
　　　　　　　　***********************************************************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５日　凌晨
　　　　　　　　新香港凯撒特工总部
　　　　　　　　是夜我在凯撒特工总部当值巡逻，而当我经过已经了无一人的指挥室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起来．．．
　　　　　　　　我感到在我面前有“人”向我迎面走来，而事实上．．．面前确是没冇半个人影。虽然感觉上这“人”没有恶意，但暗地裡还是戒备起来，而表面上．．．我还是不动半点息色，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而当我去到一个转角之后，我静待一旁暗地裡观察。在两三分钟过去后，指挥室的大门已经被开启．．．而这时我仍然未见到半个人影．．．甚么一回事了？
　　　　　　　　我不留半点声响的靠近指挥室．．．从门缝窥看，看见一个人影停在指挥电脑之前，现在我能够看得到他，看来是因为他减轻了防范吧？虽然不明白为甚么之前他可以令我见不到他，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他看来似乎是正在入侵指挥电脑．．．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必须要儘快制止他！！我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攻击！！
　　　　　　　　却被他及时挡截下来，而连下来的数道拳脚攻势，也被他一一的挡下来了．．．只是，他却奇怪地只守不攻．．．
　　　　　　　　？？？：莫明，停手！！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也终于正式跟他打过照面．．．
　　　　　　　　阿朗？
　　　　　　　　－－－－－－－－－－－－－－－－－－－
　　　　　　　　我（冷冷的道）：你在干甚么？
　　　　　　　　朗天：．．．
　　　　　　　　阿朗没有说话，看来他也不知道说甚么才好。我检查一下指挥电脑，看来他正接驳去新巴黎的凯撒特工总部．．．干甚么了？能有如此能力的，阿朗．．．又是甚么人？
　　　　　　　　我：．．．
　　　　　　　　朗天：莫明，相信我。
　　　　　　　　我没有说话，让阿朗继续说下去。
　　　　　　　　朗天：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但阿天和秋心有危险．．．相信我，求求你．．．
　　　　　　　　我（一呆）：甚么？
　　　　　　　　朗天：没有时间了，我需要你的帮忙，只是．．．你肯相信我么？
　　　　　　　　我：．．．
　　　　　　　　中午
　　　　　　　　新香港国际机场
　　　　　　　　最后，我还是跟他一起到机场，准备乘最早的一班飞机赶往飞巴黎．．．
　　　　　　　　虽然我还是不太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
　　　　　　　　我（苦笑）：我还是一塌煳涂的，也不知道为了甚么跟你去新巴黎．．．
　　　　　　　　话是这样说，但之前经这傢伙要求，向新巴黎总部那边借用了一些炸药军火，不跟他过去又是不放心。尤其我还未清楚是甚么一回事．．．
　　　　　　　　照道理我没理由在不知情况下答应这样的要求．．．只是看着阿朗那着急的眼神．．．突然间，有一种既熟识又亲切的感觉．．．
　　　　　　　　正当我想详细问一问阿朗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
　　　　　　　　而透过免提装置．．．是他？！
　　　　　　　　假面：放弃吧．．．
　　　　　　　　假面人？？
　　　　　　　　***********************************************************
　　　　　　　　假面：别做无谓的事了，快些给我回来吧．．．
　　　　　　　　我（冷笑）：哼，你凭甚么命令我？
　　　　　　　　假面：凭我这个电话。
　　　　　　　　我一呆，再看看电话的来电显示．．．
　　　　　　　　小涛的电话号码？？
　　　　　　　　他再把电话拿开，透过视象接收．．．我看见的是被綑绑着的小涛．．．
　　　　　　　　假面：这样我够资格了吧？
　　　　　　　　我：你．．．
　　　　　　　　假面：立即回来空中医院。立即。
　　　　　　　　在假面人挂线的同时，机场的广播系统发出广播．．．
　　　　　　　　广播：前往新巴黎的EH６１２班机搭客留意，由于系统发生故障，该班航机将会延迟起飞．．．请继续留意有关的广播。
　　　　　　　　看来也是假面人那傢伙搅的鬼．．．可恶．．．
　　　　　　　　我（看看阿朗）：那．．．你怎办了？
　　　　　　　　这时手提电话才接到空中医院出事的报告．．．研究室被放置了炸弹．．．
　　　　　　　　小涛．．．
　　　　　　　　朗天：你放心去吧，我有办法的。
　　　　　　　　我：真的？
　　　　　　　　朗天：嗯，只要我到新巴黎后可以拿到你那些东西就成。
　　　　　　　　没有其他选择．．．
　　　　　　　　我：那．．．你小心了。（打算转身离去）
　　　　　　　　朗天：等等．．．
　　　　　　　　我：嗯？
　　　　　　　　朗天：虽然我不大明白是甚么意思．．．有人叫我转告你一声，别要剪断你和心爱的人之间的红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