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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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意思。
把天命的头压得更底。
天定：可以，只是提醒妳一句，我们还只余下十三个小时。
天晴：嗯，我可以自由活动么？
天定：可以，但请留在总部的范围内，当然最后的决定仍在妳手上，我只是想确保妳的安全而已。
天晴：嗯．．．
梦中心儿离开，转向隔邻的房间，但内里早已不存半个人影。
天晴：哥．．．
．．．
要天命跟之前一样，与梦中心儿再相聚一段时间，再眼看着她的离开么？天命自问做不到．．．
最后，躲到总部的天台里去。
程天：这里各处也有闭路电视，你以为可以躲到那里去了？
天命：我只是想静一静罢了。
心儿：哥，你连我也不想见么？
天命：．．．
＊　＊　＊　＊　＊　＊　＊　＊　＊　＊
从天定等人口中，心儿知道了有关天晴与梦中心儿的事情，亦了解到天命的心情，特意要求程天带她前来。
心儿慢慢的走到天命面前。
心儿：哥，心儿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么？
天命：．．．
心儿笑道：你还爱我么？
天命皱着眉道：妳怎么了？
为甚么要在这时候问上这样的问题．．．
心儿：已经不爱了吧？
天命：．．．
心儿：因为心儿不能爱你，所以二哥也无法再去爱心儿了么？
天命一呆，刚才的反应，是喜欢对方应有的表现么？
心儿：我知道你因为甚么原因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心儿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爱护，但现在，二哥在这世上有着更重要的人存在了，不是么？
心儿的直接，反而令天命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天命：对不起．．．
是因为刚才的语气，还是如心儿所说，无法再去爱上对方？
开始时．．．是因为一个人，到后来，却换了对象么？
心儿红着眼道：不要紧，真的不要紧。
．．．
心儿：不过，你现在应要关心的人，不是只余下一个了么？
天晴已消失，留在自己的思绪内；心儿方面．．．也总算是有个解决了吧。那么，现在只余下的．．．
天晴（梦中心儿）同样的出现在总部天台。
这一刻，地球终于静止转动，时间停留在这一分、这一秒。
天晴（梦中心儿）走近天命．．．
天命：对不起。
天晴（心儿）摇头：毕竟是因为有了你，才会有我的出现。
天命：但我带给妳的，却是只有着痛楚。
天晴（心儿）：不，喜悦的部份还多着呢。
天命：．．．
天晴（心儿）：视乎你能否骗多我一天，或者．．．只是半天。在这余下的半天时间，继续骗着下去．．．好么？
天命：．．．
天晴（心儿）流着眼泪：因为，当你不能再爱我时，我也不能去爱你的了。
结果是，天命放下心儿的同时，连梦中心儿也放下了。
＊　＊　＊　＊　＊　＊　＊　＊　＊　＊
梦中心儿被带到发动装置，由等闲作最后的检查、调整。
莫明：可以吗？
等闲：应该没有问题，由于身体属于王天晴，她在小时候被天朗叔叔所救，若依严冬的说，那时候若天朗叔叔早已死去，小时候的藤井澄（王天晴）亦该早已死去。
天命：．．．
等闲：虽然未及得上心儿那样从未存在变成存在，但也总算是从该已消失变成未消失，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半个无垢之种。再加上梦中心儿这个思想个体，我想应该可以行得通。
莫明：但愿如此。
回头再看，却不见了天命的踪影。
．．．
囚着天风的囚室
天风：．．．
这次，轮到天命踏足这个地方。
天风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自言自语，自天晴探访过后，便开始不发一言。天命从闭路电视纪录得知天晴之前曾来过这个地方，可是却无法知晓她与天风的对话内容。
现在可以做的，便只是重踏着对方过往的脚步。
天命：你好吗？现在觉得怎样了？
天风：．．．
天命：不想跟我说话么？
天命索性坐地上，倚在囚室对面的墙壁而坐，虽是隔着一扇门，但也总算是跟天风遥遥相对。
天命：或者．．．你会比我幸运．．．
天风：．．．
天命：起码由始至终，你也知道自己要干甚么，为着谁而做事。
天风：．．．
天命：而我．．．我可以做甚么，应该做甚么，我也不知道。
天风：．．．
天命：或者说，我敢去这样做么？
．．．
装置发动前的两个小时
天命找上心儿，对方正受着程天、莫问保护。
心儿：二哥？怎么了？
天命：我想问妳借一样东西。
心儿：．．．
天命拔出一把匕首。
天命：我想借妳的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终结（大结局）
假如一切没有改变，新香港就永远处于下午时份。
大约就像平日的下午五时左右，可是．．．这一个下午五时，就像永不会结束似的。
地球寂静后的第六个小时
欧　洲地区，法国、德国等地，处于最接近太阳之一方，由于地球静止运转，自然风力大大减退，只有热空气上升，较冷的空气从附近流向，造成固定气流。可惜的是欧　洲一带处于最热之地带，附近之气流没有减温的作用，气温已显著提高，至甚的是在太阳直至照射于一点下，臭氧层已开始被侵蚀，短期内便会出现缺口。这边面对　的，是天灾。
美加联合国处于背向太阳的一面，平均温度已开始显著下降，有消息说他们已策划在二十四小时内发动战争，侵占处于早上和下午时区之城市。新香港．．．亦是目标之一。这边面对的，是人祸。
眼见各地之情况，天晴（梦中心儿）请求提早尝试发动地心再动装置。
天定：妳已决定了么？不再多等一下？
天晴：嗯．．．不用了，等与否，结果也是一样吧。
天定：．．．
天命放得下真正的心儿，梦中的心儿亦自然放得下吧。
万一放不下，恐怕那时间，轮到梦中心儿舍不得．．．
结果，一切准备就绪，众人把梦中心儿带动发动装置的面前，梦中心儿吸一口气，便走进浸满液体的透明容器之中。原定计划是真正的心儿亦在一旁守候，万一梦中心儿无法发动地心转动，便由真正的心儿补上，可是既然仍有时间，便尽管由梦中心儿先试一次。
等闲：装置发动倒数开始，十、九、八、七．．．
天命：等一下！
最后的时候，天命还是来到了。
天晴：哥．．．
严冬：贺天命！难道这时候你还想去阻止么？
梦中心儿内心一阵忐忑，天命要阻止的、要关心的，是自己？还是天晴？
身穿白色礼服的天命只是微笑，并从后亮出那把染了血的匕首。那把染了心儿的血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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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天命你干甚么？
天命：别忘了好歹我也曾经模仿过无垢之种，要干的话，就由我先来干。
程天、莫问、心儿从后赶至，天命要心儿的血，原来是希望像上一次路西法事件中，再以自己模拟多一次无垢之血，由于至精神能力大减，是以心儿的血为引，加强模拟的成功率。
严冬：这里轮得到你作主么？
天命：妳自己想一想，以成功机会来说，我曾确确实实成功过一次，机会不是较大么？况且万一我失败后你们再由梦中心儿补上，我也没能力去阻止，你们也没有损失。
严冬：．．．
莫明：可是你的身体，未必承受得了。
天命：承受不了的话，便让我去死算了。
二话不说，天命以匕首划破手腕，鲜血如注滴下．．．
莫明：程天、莫问，先把王天晴扶起来。
严冬：你？
莫明：正如他所说，反正大家也是试，我们没有损失。
严冬：．．．
天定、天问先程天二人一步，把天晴（梦中心儿）扶起，而同时间，天命方面已起变化。
天命的血和匕首上心儿的血交融，慢慢浮空形成一个血球，天命双目变得赤红，血球向装置飞去，分别溅向各宝石所造成的镜头，由于天命要模拟心儿的血，血球、镜头以及天命之间也有一条幼幼的血铫相连。可是一时间，仍未有任何反应。
天命：妳也应该出来了吧．．．
说着不明白的话之同时，天命再度催谷，背部之前的伤口血花飞溅，继续大量失血．．．
心儿：哥．．．
天晴：．．．
程天跑上前去。
程天：天命，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天命没有理会，背上的失血继续严重，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从背上流出的血液，慢慢形成一个人形。
天命大叫：要我流干血也不理么？出来呀！！
天定、天问大惊，因那个血人形，慢慢形成一个熟悉的身形．．．
王天晴。
同时间，地心装置终于成功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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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人形形成的天晴走近天命。
天晴：傻孩子．．．你这里又何苦了？
天命：．．．
天晴：待你能力一过，这些血又只会是打回原形，你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这个．．．确是真正天晴的思想。
天问：天晴．．．
天晴看着天问、天定二人：哥，很高兴还可以见到你们。
天定：．．．
另一边，等闲忙着察看装置的状况。
等闲：装置发动情况一切正常，大约一小时便可完成整个程序。
莫明：一小时吗．．．？
天命．．．能否支持一个小时了？
天命：天晴．．．
天晴：嗯？
天命：嫁给我，好吗？
此刻天晴虽是以血形成，但彷佛仍看到其双颊嫣红。
天晴：你．．．发甚么疯了，在这时候．．．而且．．．
天命：我知道能力过后妳会怎样，但我不知道这次过后，我还有否这能力叫妳出来，至少．．．我也想在这时候，也让妳知道我的心情。
天晴轻抚天命的脸：傻瓜．．．
天命：可以么？
天晴：我知道你的心意，不是足够了么？
天命摇头。
天晴：．．．
天晴回望莫明。
天晴：莫明先生，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么。
莫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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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的要求，是把这里布置成一个教堂，并请来一位神父。
由心儿、梦中心儿等人见证下，贺天命、王天晴的婚礼在此展开。对面前这个因为自己而醒来，最后与另一人行婚礼的天命，心儿一阵感触．．．
梦中心儿轻按其手背，一切．．．亦尽在不言中。
而婚礼，而正式开始。
神父：你，愿意娶她成为你的妻子吗？无论贫穷、疾病、痛苦，你都会和她一起，矢志不渝，永不分离？
天命（苦笑道）：我愿意。
神父转向天晴，重复着刚才的话。
神父：妳，愿意嫁他成为妳的丈夫吗？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妳都会和他一起，矢志不渝，永不分离？
天晴像是红着眼般，没有回答。
天命（温柔道）：妳要是不愿意，大可以拒绝的。
天晴擦擦以血形成的眼泪、向着天命微微一笑。
天晴：你不会后悔么？
天命微笑摇头。
天晴向神父点头。
天晴：我愿意。
神父：双方交换戒指．．．
天命、天晴互换结婚戒指。
神父：在神的见证下，现在你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愿天父祝福你们．．．
天命轻吻着天晴，天晴含泪接受着对方的吻。直至．．．他的身体无力地倒跌在天晴之上．．．
由仪式开始的时候，天命背部经已受着严重的创伤。直到现在这一刻，天命的血已经把白色的结婚礼服染成一片红色。
天晴努力的掺扶着，可是．．．
由于体力有限，加上天晴此刻的状态亦是靠天命之精神力维持，即使天晴努力地支撑着，天命最后还是倒跌在地上。看着怀中动也不动的天命，天晴也顾不得自己的情况，只是哭叫着．．．
天晴：天命！！
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地心启动装置发动成功。
同时间，困着天风的牢室，卫兵发现天风整个人单手倒立着，而自言自语。
天风：终于也成功了．．．
天风望向房中的一角。
天风：三哥、倩容．．．我终于也见到你们，也终于可以补救到我所做的错，你们．．．会原谅我么？
天风微笑间，身体像是透支般．．．无力地倒在地上，再慢慢化成飞灰。
到底．．．
天风所说的话之意思，与及是否天命成功令地心转动，恐怕永远也是一个谜，可是．．．应该没有人再去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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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悠悠转醒．．．
天晴：起来了？
天命：嗯？
天命察看四周，发觉自己处身一个大草原。而面前的天晴，却不是以血形成的形态。
天命：妳．．．
天晴：你想问梦中心儿的情况？
天命：嗯．．．
天晴：你觉得呢．．．
天命脑海闪过一阵画面，大约是莫明等人找到一个脑干死亡的女孩，把梦中心儿的思想移植过去，而天晴则回到原本的躯体。
天命是疑惑这些画面之时．．．
天晴：一切，便是这样了．．．
天命：嗯。
天晴：喂．．．
天命：嗯？
天晴：你晕倒之前那些．．．你不会后悔吗？
指的是．．．婚礼的事。
天命：傻瓜。
天命轻按着天晴的手．．．
天命：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
天晴看着天命，慢慢、小心的问道：有分别么？
天命：是现实的话，我会拉妳到各处去～
天晴：那．．．是梦的话呢？
天命：是梦的话，一直是梦便好了。
天晴：嗯。
天命轻拥着天晴。
天命：喂．．．
天晴：嗯？
天命：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天晴：傻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