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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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这阵子好么？
心儿：嗯，大致上也不错吧。
秋心发现心儿手上拿着的鲜花。
秋心：嗯？是别的男孩送的么？
心儿：嗯．．．
秋心：很好嘛，我家的心儿也有不少人追求嘛。
心儿：．．．
秋心：怎样了？看不上眼么？
心儿：我．．．只是．．．
秋心：那样的话，妳跟天命又怎样了？
心儿：．．．
．．．
秋心：妳不能接受他，但同时却不想伤害他．．．是么？
心儿：我．．．该怎么办好了？
秋心：现在的妳跟天命．．．跟从前冬意跟天朗又有甚么分别了？
心儿：．．．
秋心：换作是从前，我会劝冬意难得有这样一个愿意待她好的人，为何不去考虑一下，可是等到两个都不在的时候，天朗还是不能跟冬意在一起．．．
心儿：．．．
秋心：而妳的性格，就像跟冬意一模一样，一样的倔强．．．到最后，妳跟天命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我已经失去一个妹子，不想再失去妳这个侄女儿．．．
秋心并不是想把冬意的死归咎在天朗的身上，可是天朗等待了冬意近三十年，最后二人却还是没有走在一起，秋心实在不愿意这种无了期的等待，再一次出现在心儿和天命的身上。
秋心：孩子，若是妳真的不能够说服自己去接受他的话。
心儿：嗯．．．
秋心叹口气道：便想个法子，让他死心算吧．．．
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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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４
仍是那一间有着一块大玻璃的房间．．．
小丑、王天风各处一边。
小丑：太阳、海洋、夜空、永恒．．．
天风：现在余下的，就只是翡翠之星，只要把它也得到手，便能齐集五大宝石。
小丑：到时候，我便可以再一次的见到倩容。
天风：哥．．．
小丑：．．．
天风：那个奥加斯的话，你真的相信么？
小丑：．．．
天风：若他是骗我们的话．．．
小丑：若他敢以倩容来欺骗我的话。
天风：．．．
眼神一贯冰冷的小丑，少有的露出阴森的眼神。
小丑：我便要他知道．．．比地狱更可怕的滋味。
天风：．．．
小丑：无论如何，翡翠之星我也一定要得到手，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天风：那．．．由我去安排吧。
天风实在害怕小丑会为了翡翠之星．．．为了倩容，做出无可挽救的事情。若是那样的话，天风宁愿自己尝试以其他方法夺取翡翠之星。
可是．．．
小丑：你想现在去取翡翠之星么？
天风：嗯．．．
小丑冷笑道：不用了。
天风：甚么？
小丑：翡翠之星那方面．．．
小丑、王天风二人同时间站起来。
小丑：不用多久，很快便会有人乖乖的替我送过来。
天风：．．．
．．．
十分钟后，小丑踏出房间。来到一个大厅．．．
一个曾属于祂的地方．．．路西法。
这里，赫然是在路西法事件后，一直不知所踪的空中要塞血天堂。没有了路西法的神力，血天堂亦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却被小丑找出来，并在这里成为小丑的基地。
小丑选上血天堂，是巧合？
还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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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３
天命：妳还要跟着我跟到甚么时候？
天晴：．．．
天晴出现在天命之前．．．
一时间，天晴没有说话，而天命也没有再发声。
有所不同的，是由天命回想着天朗、冬意的「往事」，变成天命、天晴之间的沉默。
良久．．．
天晴：除了静坐在这里，你便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去做了么？
天命：．．．
天晴：又或者，没有其他人．．．去值得你去做任何事了？
天命：既然结果已经知道，又何必去勉强了？
是指天命对对方没有信心．．．
还是忘不了心中的那一个人？
天晴：如果．．．有人从不介意，与你去追寻另一个可能的结局，你还是不愿意去踏出那一步么？
天命：说不介意结局的人，很多是因为在说的时候，会相信自己有能力去改变它，可是．．．当最后真的去面对它的时候，是否真的不介意了？
天晴：．．．
在天朗、天命的生命之中，不论是蓝雨、梦中心儿，或是从前的冬意、现在回避自己的心儿．．．
有那一个女孩曾经因为自己而笑过？
最后，蓝雨离去、梦中心儿消失．．．心儿永远的回避着自己。
即使不愿去承认，但这．．．
难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么？
天命实在不想、不愿意．．．
也不敢再令到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缘故受到困扰。
天命站起来：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走了．．．
天晴：．．．
天命：还有，没有其他事的话，别要再跟着我。
天晴：曾经，因为被王天朗医生救过的缘故，我看过一些有关他的故事，亦因为无垢之种的关系，知道有关你．．．你跟心儿的事情。
天命：．．．
天晴：对于你对她的执着，或者你说的没错，可能会带给她困扰，但某程度上．．．我还是觉得很感动，起码．．．我觉得在你范围内可以做的，已经差不多全部做过了。
这一番，确是天晴的心底话。
天晴：但．．．难道这些只是一个借口么？
天命停下脚步。
天晴：只是一个．．．你不敢再去爱人的借口？
天命：．．．
天晴：这样的话，不论是现实的那一个、或是梦中的心儿，以及蓝雨．．．甚至我，也会对你很失望。
天命：．．．
天晴：．．．
＊　＊　＊　＊　＊　＊　＊　＊　＊　＊
３２
新香港西泽特工总部
会客室内，以莫明为首的新香港西泽特工代表，正在就以天命跟小丑短暂一拼的情况，与严冬等人商议着有关小丑的事情。
严冬：首先，我的第一个疑问是，王天命．．．贺天命是否有判断小丑能力的资格？
天命冷冷道：若果妳的意思是想找个人来跟我打架的话，我随时奉陪。
天晴：．．．
此刻天命的心情可说是坏得很，他说不出心情坏的理由，或许．．．他就如天晴所说般，逃避着一切，被说中而心生不忿．．．又或者，因为被误解而生气。但不管如何，此刻若要他打一场的话，他可说是求之不得。
天问连忙打完场的说道：可是在我的记忆之中，天瀚并没有这样的能力，打出如汽车行驶般的重拳。
加隆：那样说的话，那小丑会否并不是王天瀚了？
天定摇头：不，天瀚失踪了两年，我们并不知道这两年来他发生过甚么事情，或许在他身上发生了甚么改变也说不定。
天命：．．．
天晴：．．．
众人一直再商议着，但天命、天晴已经再没有任何发言，直至其他人也发现这情况。
程天：天命．．．你怎么了？
天命：．．．
天命站起身来。
天命：我不管他是小丑，还是王天瀚。
天问：．．．
天命：只要破坏了翡翠之星，他便不可能再干甚么吧？
严冬：可是唐军龙根本不会同意。
天命：破坏了之后，便没有同意跟不同意。
天晴：．．．
说罢，天命坐言起行，真的打算离开这里。
天晴：天命！
天命：．．．
天晴：破坏翡翠之星，你．．．到底是为了甚么？
天命叹了口气：我．．．是为了自己，那好了吧？
天晴：．．．
除了这件事，我现在可以做的，还有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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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１
早前从天问口中得知，唐军龙身边有着中岛、美川等忍者在左右，要成功突破她们的防线，破坏翡翠之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者，鉴于唐军龙在整个亚洲，甚至世界的地位，若因此而事后追究起来，新香港政府亦未必可以承担得起。那样的话，天命可以做的，便只是以个人的身份破坏翡翠之星。
而之后有甚么后果，已经不是他所能预计。
天命想起早前天晴的一番话．．．
他对心儿的执着，真的只是一个他不敢再去爱人的借口么？
或许．．．
某程度来说，天晴也说得没错．．．
早前自己所喜欢过的人之中，令对方受伤害．．．或者自己受伤害，天命已经数不到，亦不想去数有多少遍．．．
在一个又一个的伤口之下，天命已经开始有点累了。不论是伤害别人、或是伤害自己。
怕再去爱其他人，怕再一次的伤害别人．．．
在这一点上，天晴可说的没错。
但．．．
却并不代表他对心儿的感情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若有人对心儿的安全有任何威胁，天命绝对不会放下不管。
那管对方是甚么忍者部队，或是甚么经济巨人。
只是在破坏翡翠之星之前，天命还想干一件事。
多看心儿一眼．．．
自己此行是成是败，有甚么后果，也未可预料。天命只想在还有机会的时候，看看心儿的生活。
空中医院
同时在心儿下班之后，摄影师郭追风驾车前来迎接，这次有所不同的是，不再是电单车，而是一辆房车。
郭追风：知道妳坐不惯电单车，这次驾了这架车来，希望妳可以赏面吧。
心儿：这．．．
郭追风：只是送妳回家罢了，没有其他意思的。
天命暗地里从远处偷看，心儿．．．
也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
心儿突然望向天命的方向，吓得天命连忙躲起来。深夜时分，距离又那么远，她该不会看见自己吧？
心儿：．．．
天命：．．．
郭追风：怎样了？可以送妳回去么？
心儿：嗯，那．．．麻烦你了。
郭追风微笑着替心儿打开车门，并回到驾驶座位处，车子绝尘而去。而一切．．．都看在天命的眼里．．．
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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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０
心儿：对不起．．．
郭追风：嗯？
心儿：你在转角的位置放下我便可以了。
郭追风：心儿，怎么了．．．你不是要回去么？
心儿：对不起，我还是想一个人回去．．．
郭追风：是这样吗．．．
虽然不明所以，但郭追风还是尊重心儿的意愿，准备把车子停在一旁，可是．．．
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落在车头之上，把车头的部份也踏得凹陷了。
心儿：呀．．．！
郭追风：怎样了，妳没有事吧？
心儿：没有，可是．．．
二人看着前面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小丑．．．
小丑：妳，便是程心了吧．．．？
心儿：．．．
．．．
天命来到唐军龙下塌的酒店之前．．．
由五十多年前，旧有的汇丰银行改建而成，由于它的外形独特，曾成为二十世纪时代香港的标志，故后来有商家把它改建，变成现今的新香港伯爵酒店。
酒店之前，一个人挡着天命的去路。
天晴：你真的要独个儿去破坏翡翠之星？
天命：．．．
天晴：别说你能否成功，即使你能够成事，若唐军龙为此追究起来，整个亚洲、甚至世界，也没有你贺天命的容身之所。
天命：现在我想知的，便只有一件事。
天晴：．．．
天命：妳．．．是否打算阻拦我了？
不论是新香港西泽特工，还是第二东京都的那些人．．．
虽然不赞成天命的举动，但却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不加阻止。
现在站在天命面前的，便只是天晴。
天命在想．．．若天晴真的阻拦自己，那．．．他可以怎么办？
但．．．
天晴：我跟你一同进去。
天命：甚么？
天晴：你不是要破坏翡翠之星么？我也算是认识唐军龙，亦认识倩容姐，万一被发现的话，有我在，或许会有转弯的余地。
天命：．．．
天晴微笑道：怎样了？既然决定了，便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天命：．．．谢谢。
天晴报以一个微笑。
可是挡路的人，看来并不只一个。
小丑：若想打翡翠之星的主意，你是否应该先征询一下我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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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９
二人的谈话，阻误了一些时间，而在天命、天晴打算潜入破坏翡翠之星之时，小丑．．．再一次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是这样一来，天命却有了新的主意。
天命：其实只要打倒你的话，便不再需要破坏甚么翡翠之星。
小丑面具下的双眼逐渐变成蓝色．．．
小丑：若你那样想的话，便来试试看～
上次跟小丑对拆的时候，小丑还是处于黑色眼睛的状态，现在双眼转蓝，启动了「蓝瞳」之力后，天命还有否应付他的把握了？
但已经轮不到天命去想这个问题，现在可以做的，便只有扑前，尽自己的能力，去尝试拿下小丑。而一旁的天晴，则乘这个机会，暗地里通知严冬、莫明等人．．．
宁愿这次破坏翡翠之星的行动白走一趟，也不能让小丑得到翡翠之星。
小丑一拍在酒店楼下广场内的铜狮子，整只铜狮子便向天命飞掷过去，幸而铜狮子只是以直线方向飞过去，天命要避过还不算是太困难。
同时间小丑一触酒店的牌坊．大理石制的大牌坊同样向天命飞掷过去。但纵是小丑有着过人的体力，也应该没有可能在这难以发力的情况下抛掷出这样的大牌坊吧．．．
只见天命双目变得通红，双拳插地，「模彷」之力以极限的发动，麻石地板突然插出一些大石柱，跟大牌坊相撞之下，爆出一阵阵的浓烟．．．
乘这混乱之间，天命飞身扑至，旋身一脚蹬向小丑的胸膛，把小丑一脚踢开。另天命意外的是，这次小丑并没有像上次般有着难以置信的防御力。但无论如何，既然小丑不像上次般的难应付，天命拿下小丑的信心亦同时加强。
小丑：嘿嘿．．．很不错嘛，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再战的必要。
天命：少说废话。
天晴：．．．
小丑：再打下去，我怕后悔的是你啊。
小丑从怀中拿出一玫耳环，并把它抛向天命。
一玫鱼形图案的耳环．．．
小丑：嘿，我想你应该会认得出它的主人是谁吧？
天命看着那耳环．．．
天命：．．．！
小丑：嘿，还要打下去么？
天命口中．．．好不容易才说出两个字．．．
天命：心儿．．．
天晴亦同时吓了一跳：三哥！你．．．
小丑笑道：我可没有告诉你，会全取五颗宝石后，才打无垢之种的主意啊。
天命：．．．
关心则乱，天命一心以为破坏翡翠之星便可保心儿安全，却没有想到这一点．．．
天命沮丧道：．．．你想怎样？
小丑冷道：你，替我去把翡翠之星拿来。
第一百八十章　内哄
新香港
伯爵酒店
天命依照原本之计划，一步一步的向伯爵酒店的顶层进发。
可是原本打算破坏翡翠之星的他，此刻．．．却竟是为小丑夺翡翠之星而来。情况．．．连天命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笑。
而天晴，却一言不发的跟在天命身后。
天命：妳还跟着我干甚么？
天晴：．．．
天命：要阻我的话，妳可以随时出手。
天晴：我并没有打算阻止你。
天命：妳还不明白么？我现在不是去破坏翡翠之星．．．
天晴：我知道。
天命苦笑：现在．．．我是去把翡翠之星交到小丑手上。
天晴：我知道。
天命突然一拳的打在墙上。
天晴：．．．
天命怒道：我之前打算去破坏翡翠之星，妳打算跟我一起去，是不是？
天晴肯定道：是。
天命：那我现在打算去取翡翠之星，再把它交给小丑，妳也打算跟我一起去，是不是？
天晴答着同一个答案：是。
天命激动得近乎失控，也不理自己已身处酒店之内，大声的叫着。
天命：破坏翡翠之星妳不阻止，夺取翡翠之星妳也不阻止，妳没有立场的吗？
天晴：我有。
天命：我看不到！
天晴：贺天命，你真的看不到么？还是你不愿意去看？
天命：．．．
天命并不是看不到．．．
相反，他就是看到，才会这样的激动。
天晴：我的立场，便是永远支持你的一切。
近乎表白的一句话．．．
天命叹气道：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