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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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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我就二十四岁了。家里的人都为我着急。脸上的痘痘；早已已经褪干净了；雪白的脸颊上；青溜溜的胡子长了好长一串。手脖子也越发粗壮了；可以单手提起一担水了。可是还没有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们家长媳妇。小弟的下面已经很硬了；嘴角上的胡子也开始扎人了；眼睛里看的东西花样也多了；看女人也喜欢将眼珠子放在女人的胸口的那堆肉或是屁股缝里了。人没有多大；脑子里成天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抱老婆。三天两头跑到我的面前说；大哥；我求你了！你快点找个女人好不好啊？我快撑不住了啊。
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我结了婚；他才可以结婚。为此我和老爸老妈争论了好几回。老爸总是拿出爷爷的那一套。爷爷是我们这个姓的族长；很有威望。他总是说长子长孙是传家宝。结婚这样的大事关系子孙后代；理所当然要从大的开始；大的解决不好；就会带坏一大家子人。家风不可乱；家风不可乱。老爸抽着他的旱烟袋；咂巴咂巴地搬出了这套大道理。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是为小弟不值；为什么他就不是哥哥呢？要是我是小弟；不就如意了啊。小弟恨恨地拿出一把生锈的菜刀；在磨盘石上磨得钢响；牙齿咬得咕咕地叫；在我面前舞来舞去；眼睛里瞪着血；大声地叫吼着：大哥；你要是再不结婚；我。。。我就。。。就把自己给阉了！”
我希望妈妈可以劝一劝弟弟不要着急；妈妈根本不理睬我；反而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老大；你要是再不结婚；咱们家的鸡屁股；可就要被爷爷拉来的那一群媒婆子给啃光了啊！”
唉；可怜的鸡屁股！该死的为什么有人要写<；<；传奇>；>；；为什么美丽的美女蛇它不在我的身边啊！漂亮的美女蛇；你要怎么样才可能成为我的女人！
唉；我的女人！该死的相亲；相亲；相亲！为什么见到的女人没有一个有你的影子！唉……
我好想我的女人；从小我就知道我的女人是条蛇；我常常在屋子里看见她的身影。尽管有些模糊；但是我依然记得她曾经和我一起睡在婴儿床上。我还记得她柔软地缠着我从我的嘴里进入了我的身体以至我的灵魂。
龙蛇传说（175）
唉，我的女人；为什么这些女人身上找不到你；你去了哪里；让我如何去找到。
（二）
黄昏的时候；我很喜欢独自一个去后山的林子里溜达。小黑；时常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尾巴一甩一甩的。小黑是条好狗；它懂得我的眼神。那些来相亲的女人；没一个不被它审视过；它也没有发现哪个女人是那条蛇。它跟我一样气愤；时常咆哮着将那些女人赶出我家的院子；觉得它们白吃了那些鸡屁股。为了保住那些剩下的鸡屁股；小黑是功不可没的。每次吃饭的时候；我便把鸡屁股留给它。
后山叫秋枫山。长满了枫树；大大小小的枫树连成一片；很有些静谧的气氛；真像爷爷书房墙壁上挂的那幅<；<；秋山枫雨图>；>；。我很喜欢这里；这里有美女蛇的味道夹在枫叶霜透的风气里。黄昏；稀落在林子里；班驳如玉。站在林子里；我伸手就可以摸着天；天就在林子里我摸着的地方。小黑；很有情趣。不时地从草丛里赶出一两只兔子撒玩。我不喜欢兔子；我只想着什么时候林子里可以出现我的女人。我在林子里；踩着枫叶；脚落得很重。我要让她看见我寻找她的脚迹。小黑见我不喜欢兔子知道我想着什么；便放开了那些兔子；跑到我的脚边嗅来嗅去；来回地将我留下的脚迹嗅个透彻；方才欢喜地跑到前面探一探路。
林子里的枫叶；总喜欢飞；有风没风的时候都一样。摸着天；又不像要小雨；可林子间就是在沙沙地响；真像蛇的声音；我听见遥远的地方有一条蛇在召唤：我是你的女人；来找我吧！我等了你好多年啊！来找我啊；我是你的女人啊！
我好想我的女人；就在林子的外边，这种召唤时近时远。我曾经给老妈说过那条蛇在叫我；老妈说我是在说疯话；村子里的人也都这么说。
跑在前面的小黑；突然高叫了起来。很快；我也闻到了焦油里掺和白雀灵的味道。隐隐听见一个女人在对一个男人说：“李家的那个疯少爷；今天又发疯了。将那些跑来相亲的女娃子全赶跑了；还大骂媒婆白吃他们家的鸡屁股！”
男的抽烟好象抽得很厉害；不住地咳嗽。“唉；谁叫人家是大户人家；一个疯子还有那么多的人跑来相亲！”
“是啊；人家的眼光还挺高的；要长得像蛇精！”
他们的话；让我很生气；他们才是疯子；不知所谓的疯子；我只不过希望我的女人是条蛇罢了。
第二天；我就对老爸说；我要自己出去找。老爸怕爷爷打屁股；不让我出去。我便去吵爷爷；爷爷最近为我相亲的事呕了不少的气；胡子都长了好大一截。
“少白；真想出去就让他出去耍几天吧。”爷爷抽了根烟卷；弹了弹烟灰；对老妈说道。
“也好；让他出去散散心；或许事情还好办一些。”
听说我要出去；小弟高兴得不得了；书本都丢了；便想跟着我；却被老爸用棍子给赶了回去。小弟一脸的不乐意。我知道他一定恨死了爷爷；也恨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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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76）
我不想进城；城里边的女子不好；来我们家相亲的把我们家的门槛都踩烂了。一个个打扮得真像画皮里的鬼一样。恐怖啊；一个个狐狸学着女人的样子抛媚眼；好恶心啊。我不要狐狸；我只要我的女人；那条蛇！
我便沿着浅水随着山形走。一路上；风景很不错。枫叶；不时地像风筝一样地往水里飘；像生来的宿命似的。浅水边的枫林飞出了不少红鱼一般的蝴蝶。浅水的水很清；像镜子似的照得见人的脸；我便在浅水里看见了我的脸。白白净净的；青溜溜的胡子很有男子汉的味道；一双剑眉挟着龙眼的神威；英气逼人。人也很高大。忍不住我便洗了一把脸。洗得真痛快；人也越发精神了。在水亮的图画中；我竟然来了一阵小跑；身后带起了许多蝴蝶；真叫人兴奋。
浅水很长；我从离家开始走；一直都在浅水边。
走累了在河边的卵石上坐一会儿；看看水中的鱼虾或是和小孩子打几个水漂。附近的人都认识我；老远就和我打招呼；很亲切的样子。其实；我一个都不认识。偶尔还会从他们的家里冒出一两个害羞的姑娘；很有蛇的样子；有些像我的女人。有些像？但还不是我的女人。我还得继续走下去。身上的干粮；不是很多自己吃了一些；也分了许多给在浅水边捉青虾、螃蟹的小家伙们。他们在我的身后叫我疯子；可是见我给他们发吃的；便又改口叫我叔叔或李大哥。真是一些可爱的孩子；吃了我的东西；依然闹嚷着叫我疯子。我是疯子么？真是奇怪；我只不过要我的女人是条蛇罢了。一些年轻的的妇女；也认识我；笑着招呼我；问我找到媳妇没有；我告诉她们我正在找。她们听了轰地笑开了；相互打闹着说她们中间就有我的女人。可是我看过了；显然她们不是蛇；也就不是我的女人；她们只是有点可爱。她们手中的农具倒让我很喜欢；在她们嬉笑的时候；我会帮她们干上一会儿。不过她们看见了自家的男人便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抢过我手中的农具；便要我跑得远远的；做出刚遇见她们的样子。
离家已经有一段路了，我还在继续走。我希望走远一些；靠近山林一些。半夜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瓦梁山。
走了一天；我真的很累；便倒在一家房檐下睡着了。我梦见了我的女人；修长的身影；粉红的躯体；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桃红色的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看着我笑。
“过来啊！”她向我招了招手。
“你是我的女人？”
“是啊；我就是你的女人啊；等了你好久啊；都几百年了为什么你才来啊？”
她的声音很好听；小黄雀似的。我走了过去；将她揽进了我的怀里；很快她恢复了她的本身；很温柔地将我盘了起来；从我的嘴里钻进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燥热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什么东西；挣扎。
龙蛇传说（177）
“起来了啊；小子！”一条抽着烟卷；冒着火星的乌梢蛇；用它那恶心的的尾巴使劲地拍我沉睡的脑袋。我的头被打它打得很痛；梦里的女人早吓跑了；这让我很气愤。
“该死的老蛇；赶走了我的女人！”我一把抓住它的脑袋；狠狠地向它挥了挥拳头；却发现身后满地都是蛇。
蛇的烟被我甩掉了；蛇群里发出了一声尖叫。一个女人的模样从蛇群里走了出来；给我理了理头上的茅草；惊奇地说：“哟；这不是咱们三妹去相亲的那个李家大少爷吗？怎么来找咱们三妹啊？”
蛇们发出了一阵阵惊呼；有些不相信地将我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番。“真是；李家楼的大少爷啊！”
“当然是李家楼的大少爷啊；我的娘家就在李家楼啊！”
“听说是个疯子；看来脑壳确实有的问题。”
它们的话让我很生气。一群不知死活的蛇；竟然也说我是疯子。该死的蛇；死蛇；臭蛇；恨不得将它们的皮全剥了。
老蛇听说我是李家楼的少爷；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原来是少白啊；真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啊。小凤；小凤；快去叫金兰出来；就说是少白来了！”老蛇的嘴巴好臭好臭；恶心死了。
“您不舒服吗？”老蛇见我面色不好；小心地问道。
“我想吐！”
“快；快去请牛医生来给少白看一看；准是着凉了。”
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菜花蛇慌慌张张招呼众蛇将我搀进它们的窝里。
那条叫金兰的蛇对我很关心；不时地摸摸我发烫的额头；很是着急地问那姓牛的蛇；我怎么样了。蛇居然还把脉；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看来蛇真是一些灵性的家伙；怪不得蒲松龄会写那么多的蛇妖；怪不得好的女人都有蛇的样子；想是被它们给蛊惑了。姓牛的蛇给我把了脉；看了看我的舌头；摸了摸我的额头；便开了一张方子；说不碍事的；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迷迷糊糊地我被放倒在一张床上；暖和。迷迷糊糊听见许多蛇在笑；尖声尖气地让我有些害怕。我想挣扎起来；却被一只手给按倒了。
“别动；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很滑嫩；蛇果然是冷血的。
口很干；喝了许多的水；水里有很浓的血腥味道；连额头上的面巾都有一股浓烈血腥。半夜里我实在熬不住了；想起来解手。伸手在床上摸火柴；我的手很凉很滑；一条赤溜溜的蛇睡在我的身边。我很紧张；赶紧跳下床；却听见床头上；衣窗上；地板上；到处都是爬动的声音。
蛇啊蛇啊！我大叫了起来。
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床上的蛇是条菜花蛇；是金兰。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有些责怪地；笑了笑。
“我是你的女人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怎么我不好看么？”
我有些迷糊；她的嘴里分明还吐着火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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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蛇传说（178）
“真是你？”
“是我啊；过来啊！”她的尾巴伸了出来温柔地将我盘了起来；搂着我深深地吻着我；从我的嘴里进入了我的身体以至灵魂。
早晨醒来的时候；那条老蛇挺着个人样问我是不是好些了；昨晚上还睡得好吗？
看见他那人形与蛇头不断地虚化的样子；我身上的冷汗直冒。连忙躲开他逐渐靠近的身体。
“还好；没有什么不舒服了。”
“我就说了吗？睡一觉就没有事了；她们还不信真是的。”见我紧张的样子；他竟然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们怕我；你不应该怕我。我不会吃人的。”
“爸；请少爷吃早饭了！”金兰真是一个女人；站在桃屋门口；有些羞涩地喊到。
“来了。”老蛇的眼珠子瞅着我；见我有些发愣；拉起我的手就往桃屋走。
桃屋的摆设；很雅致。正墙上挂着一幅寿翁图；一个老头满脸清瘦；拄着一根蛇形拐杖；几个童子正托着几个仙桃。香案上的三枝香燃得正旺；几条火线蛇正盘在香案的下面；吐着信子。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张桃木八仙桌；几条凳子。有许多类似竹叶青一类的小蛇正在往桌子上爬。
桌子上摆得很丰盛。有带血牛排；鲜皮毛肚；鸡血蘑菇；肥大肠；凉拌羊肝；毛血旺；青椒牛肉丝；干辣鸭子；生鸡蛋；洗白鹅舌还有鲜剥鲤鱼；漂血狗腿。血淋淋的好大一桌。没法子；我被老蛇缠着脱不开身；只好随他一起坐在上位上。不一会儿；一窝子的蛇都梳理得人模人样地从屋子里出来了；轮番地向我敬着鸡血酒。
鸡血这东西我倒是生喝过；入口不像羊肉那么腥臊；也没有马血那么腥辣；有一点细滑；没有粘稠；感觉还不错。几大碗下去了眼睛倒还没有花。至于带血牛排这些东西；我便挑给了脚下的那些小蛇们；讨得了满桌子的欢喜。
吃过早饭；老蛇让我抽几口水烟；说是他自己种的；很有冲劲。我抽了一口；便咳嗽不止。
“年轻人；还是抽不惯这东西的。”老蛇向金兰晃了晃烟袋秆子；眯着缝地瞧着我说。
“你们的事；也成事了。挑个日子把事办了；我们的心思也就结了。”
“爹；看您说的；你就让少白多呆几天吧！”
金兰是我的女人；开始向着我了。一想到她白花花地躺在我的身边；我的心就跳得慌。晚上睡觉的时候；金兰总喜欢赤溜溜地缠着我；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断地搅动我的舌头。奇怪她的嘴里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渐渐地让我着迷。
乌梢蛇的老爹与菜花蛇的老妈生出了菜花蛇的金兰；是很奇怪的事情。血腥民族的女儿少了血腥的味道；真是成了人。我竟有些高兴；吃了很多的生肉；喝了许多的生血。虽然不曾吃人肉；亦然是草莽的生活了。金兰和它的姐妹们商量等我身子缓过劲了；便跟我一起回家。看来我终于要带条蛇回去了。老爸老妈不知自己真的成了蛇亲家。金兰这条美女蛇；真的我要的女人？真是她在召唤我么？我还是有些疑惑。当初它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和小黑怎么就没有看出她是一条蛇呢？
龙蛇传说（179）
睡在她的床上；高兴的时候；她也挺喜欢化成不同的女人。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让我搓揉问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不同的肉上当然会有一点不同的刺激。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她兴奋。她的手使劲地抓着我的肩膀；有时候还要咬我的胸口；淋淋地才肯松口。她痛快的呻吟；完全是人的诱惑。真成了人啊；我开始留恋她在床上的样子了。连做梦的时候；都是她缠着我的样子；从我的嘴里进入了我的身体以至灵魂。
我在蛇窝里一呆就是半个月；听说老爸老妈已经派人来找我了。
老蛇问我什么时候带金兰走。我的心早就被这群蛇给缠住了；便说不着急。老蛇不太高兴听这样的话；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烟；好久才吐出来。
金兰被他给拉去说了一顿；回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我问她怎么了？她竟然哭了起来。我以为蛇是不会掉眼泪的；看着她像掉珍珠一般地往下掉；才知道自己错了。我最怕女人哭了；女人哭的声音比刀子还厉害。她一哭；我的心便有些慌了。
“他们打你了？”
“没”
“骂你了？”
“没；没…。。”
“那……”。
“你还是早一些走吧；这里不适合你。”
“那你…。跟我走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她想听的话。尽管过去我一直都没有说；但说出来了心里倒痛快了。
她一定很紧张；眼泪婆娑地抱着我；整个人都有些发抖。我没说话；只是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那一堆肉一跳一跳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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