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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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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买的酸脆小黄瓜就行了。”
“好的。”采荷立即去做事了。
苏蒹葭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回廊上去透透气,心里遂叹道,昨晚是不是喝过了头,身体才会这样的?手不期然的抚了一下被呕得生痛的喉咙,正清着嗓音,却听道身后传来了一声:“心几烦而不绝兮,心几烦而不绝兮……”
她吓了一大跳,急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绿头袖羽的牡丹鹦鹉,正精神扣擞的唱着曲儿,苏蒹葭即大乐起来:“天啊!怎么又是‘爱情鸟’?看来我家先生是有特殊嗜好的,单养了这爱情鸟,而这鸟又只会唱越人歌。”刚想去逗那鸟儿,自己却被方才说的话给吓住了,他……只养爱情鸟,而鸟儿只会唱越人歌,昨晚是他……在耳旁唱了一晚的越人歌……容风,你就像是个宝藏,我要何时才能将你掘尽,何时才能真正的懂得你……
已值临冬,苏蒹葭见喻中泽还未回,即修理起院中那些已枯萎的花木来,修着修着,思绪便又复沉落,口中也低声的吟唱起来:“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想起这越人曲本是从楚王的弟弟鄂君子皙身上引伸出来的典故,说的是一次鄂君子皙坐船出游,有位爱慕他的越女抱着船桨对他唱歌。歌声悠扬缠绵,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鄂君听明白了歌意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走过去拥抱了那越女,并给她盖上绣花被,与她同床共寝。
可是,现在这曲子为什么会出自容风之口,而上郡的鹦鹉,还有现在这只,也都会唱,而且也只会唱这曲子,想必他定是常唱,这些鸟儿才会耳闻目染的,他如此深切的在……思念着谁……王子……
苏蒹葭遂全身打了个寒战,霍然的站起身来,呆呆的看着那廊下还在欢吟着曲儿的牡丹鹦鹉,竟不能再思考下去……
如此在不安中渡过了五天,那喻中泽竟像是突然在人间蒸发掉了一般,没有回来,也没有托人传回口讯。苏蒹葭整个心魂就像是被人突然抽掉了一样,时而在院中呆立半晌不出声,时而又烦燥的踱着步子,来回的走着。
夜已至深,那个离家未归的人还是没有踪迹,采荷不安的看着院中呆立着的主子,忍不住就抓起一件外衫,给她披上,劝慰道:“夫人,这儿寒,回房去吧,兴许你睡醒了,一睁眼睛,公子便就回来了。”
苏蒹葭缓缓的转过身来,那双原本清澈无瑕的眼眸竟满是血丝,她朝着采荷苦笑道:“我……是不是被抛弃了……”
“夫人……不该如此说,公子疼夫人都疼入心肺里了,奴婢都知道。”采荷急忙表明观点。
“那他为什么都不回来……原来说他爹爹与娘亲会过来的,现在也没见……”苏蒹葭一颗悬着的心已渐渐沉入海底去了。
“许……许是被事情绊住了。”采荷小声的说道。
“采荷……你家公子在京中真的未有娶妻吗?”苏蒹葭的声音已满是叹息。
“夫人,你是公子的原配啊。想这些年,奴婢虽只是一年方回京问安一次,但心里却清楚得很的,老爷与夫人盼公子娶妻已是多年了,如今才终于将你盼来,夫人不可生疑啊。”采荷扶着她,满脸的关切。
“是吗……”苏蒹葭脸上的苦涩更为沉重,转身就朝院外走去。
?正文 第279章 刻骨薄凉
孤寒的夜,冷风阵阵拂面而来,苏蒹葭缓缓的步于这清悠的石径上,街上偶尔有几个喝得半醉了的男人从旁而过,均向她投出怪异的目光,似在探问,如此的深夜,一个女子家独逛于这街上,所为何事?
苏蒹葭急忙将披衣后的帽子戴在头上,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目光向旁茫然的看去,心里却已正正发酸,容风……你在哪里……是在逃避我吗……
一声悠长的洞箫,从水岸边上彻传而来,如寒蝉般,划开沉夜,向苏蒹葭探刺过来,她急步的就朝声响处跑去,即看到水坎边上,一个仙姿玉立的身影,正在迎风抚箫,不是喻中泽,又能是何人……
他的箫声充斥着无奈及彷惶,听得苏蒹葭内心阵阵刺痛,待一曲毕终时,她才故作轻快的在他身后说道:“没想到……我的容风也会患上婚前综合症了。”
均那如玉的人儿方才徐徐转过身来,憔悴的容颜一下便撞入苏蒹葭的眼里,生出裂裂痛楚来。几日不见,这……哪里还是那个气宇平和,不染半点俗华之气的男人,严然就是一个落魄的书生模样。
“唉……”苏蒹葭轻轻的走近他身旁,伸手捧着他的脸,轻声问道:“容风……是我让你感到后悔了吗……”他没有说话,只是直定定的看着她。
“我们回家去……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如果……想爹娘了,那我们也可以……可以回咸阳去,你看如何?”苏蒹葭恳求的看着他,他还是没有说话。
耒“容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原本不是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告诉我好吗?”苏蒹葭语气已经急迫起来,抓着他的肩头轻轻的恍摇着。
喻中泽抬臂便拂开了她的手,身体退离了她三步开外,才哑然说道:“苏蒹葭,我们到此为止吧!”
苏蒹葭直感到耳朵嗡嗡作响,半晌才能将他的话完全消化掉:“到……到此为止,什么……什么意思?”喻中泽没有出声,而是从怀里掏出一物来,却是一封信函,默然的递给她。
苏蒹葭伸出发颤的手接过那封信,翻过正面来看时,两个刺目的字竟如火般灼痛了她的眼睛,那信面上霍然写着两个偌大的字:‘休书’!
苏蒹葭紧紧的抓着那休书,挑眉直视着他,问道:“给我理由!”
喻中泽将脸转过一旁去,背执着手,沉闷的说道:“很简单,我厌烦了。”
十日不到就厌烦了?!苏蒹葭哑然失笑,反驳道:“理由不成立!我不同意。”
喻中泽不留情份的竟说道:“你曾是扶苏的妃子,而后又做过项羽的夫人,我若娶了你,就会愧对扶苏,也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这些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理由也不成立,我还是不同意!”苏蒹葭执拗的看着他。
“好……你不同意也行,但我要娶她为二房夫人。”喻中泽竟淡淡的一笑,一击掌,那树荫底下竟怯怯的走出一个女子来,竟是落叶。
“蒹葭姐姐……”落叶神情极其复杂的瞧了她一眼,即走近喻中泽身旁,还未站稳步子,却被喻中泽一把的抱入怀里。
苏蒹葭直感到自己的心脏被一头野兽在疯狂的撕扯着,吃力的说道:“好……我同意落叶作二房。”
“哦?既然娘子如此大方,那就将她们一并都纳下了吧。”喻中泽一挥手,那落叶身后又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五个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女子来,她们行近喻中泽身旁,竟齐齐的参拜起来,口里都称道:“妾身给夫君请安了。”
一阵腥甜味儿直涌上喉咙来,苏蒹葭捂住口,将强涌而出的物体又极力的咽了下去,才无力的说道:“容风……你这又是何必呢?如果真不想和我结婚,明说就可以了,何必搞得如此大的排场。”
“娘子,为夫有明说了,可你不是没同意吗?”喻中泽竟轻笑起来,左拥右揽的抱过二女,满脸挑逗的低瞧着她们。
“我知道,你突然这样做一定会有你的理由,既然你不肯说也就算了。”苏蒹葭见他如此的做作,竟突然觉得索然无趣起来,心里暗叹道,我已然退到极限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既然彼此不能以诚相待,那这样的婚姻,守着也是没有意义。
当下,她立刻一转身,就坐到一旁的石板上,无所谓的对他挥了挥手,说道:“好吧,你都娶回去吧……不过……这休书我收下了。”
“如此,多谢了。”喻中泽的声音里滑过一丝轻颤,但很快即朝着众女关切的说道:“这里风寒,我们立刻回去吧。”
“蒹葭姐姐……”落叶不安的叫着她,正待冲上前来。却被喻中泽一把扯了回来,他警告着喝道:“落叶!”
“容风哥哥……我……我……”落叶那双黑葡萄眼眸里似隐闪出泪光,无助的看了看喻中泽那张寒凉的脸,又看着默然无语的苏蒹葭,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走吧。”喻中泽无情的一转身就要离去。
苏蒹葭却猛然的在他身后一语双关的说道:“你是因为扶梓才要休弃我的吗?”
他的身子竟猛烈的震颤了一下,即转过身来,脸色变得更为苍白,星眸直定定的注视了她半晌,方才冷如寒风的说道:“你知道得太多了。”一转身,只一小会,便领着几个女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这沉寂的夜里。
苏蒹葭看着他渐逝去的身影,痴颠的笑了,将那休书举到眼前,凄然的说道:“呵呵,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扶苏如此,现在连你也如此对我!因为扶梓……竟真的会是为了扶梓……哈哈哈,苏蒹葭,你混得还真是不赖,真是不赖啊……”手一扬,那封休书便扑入了水中。
笑着笑着,突然胃里就阵阵抽缩,一股恶心直窜上来,她即伏在水旁吃力的呕吐起来,这几天因为担心喻中泽,本就没有好好吃过东西,那胃里也没有什么食物,一阵翻江倒海之后,竟将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苏蒹葭吃力的依在寒冷的石板上,无所谓那寒冷的风吹拂着身子,眼眸看向天际上那轮孤月,悲凉的笑了:“从今以后……你不再孤独了,我来陪你……呵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来陪你……”
?正文 第280章 挥别过去
冯宝一向有早起的习惯,这不,天还未明,小小的年纪他,便在米店操执起来。正忙着理顺今日要做的所有事务时,却听到有人轻轻的打门声,他有些诧异,这么早?会是谁来买米了?遂警惕的走近门旁,向外轻声的问道:“是谁呀?”
“冯宝,麻烦给姐姐开个门。”却听到是苏蒹葭的声音,冯宝大惊,立即就将门扛给拉开,即看到苏蒹葭没精打采的倚在门旁,微笑的看着他。
冯宝大喜过望,急忙问道:“姐姐,你这么早就起了?睡不着吗?”
“不是起得早,而是还未睡下呢。”苏蒹葭好笑的看着他那满脸吃惊的模样,很是疲乏的回道。
均“姐姐这是怎么了?”冯宝不安的看着她有些泛青的脸色,竟一时间忘了请她入屋来,伸头向外看去,却并未发现她后边有人跟着,急急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没事,只是昨晚玩过了头,不敢回家。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苏蒹葭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呵呵,姐姐也有不敢回家的时候,是怕喻公子责骂了?”冯宝轻声取笑道。
耒“嗯,你真是聪明过了头。给姐姐快些拿吃的来吧,然后再给我提供一张舒服的床就行了,其它的等我睡醒了再说。”苏蒹葭立刻替自己安排了起来。
冯宝大乐,赶忙去后堂取了食物来给苏蒹葭。而苏蒹葭却如一头饥饿了三天的狼般,三下五除二就将食物一扫而空,然后将碗一抛,很是自得的朝床上一躺,舒服的吸了口气,方疲惫满脸的对冯宝说:“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一切待我睡醒了再说,记住了。”
“姐姐,放心,冯宝决不会出卖你的。”冯宝人小鬼大的瞅了她一眼,满脸替她保密的真诚模样。
“嗯……”苏蒹葭竟立刻就睡了过去,可她却不知,她这一睡就睡了两天两夜。
似梦中,有人在她耳旁轻唱着那凄凉的越人曲……
似梦中,有个温润的怀抱轻轻拥揽着她,在重述着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的沉甸誓言……
似梦中,她的泪打湿了一双圆润柔滑的手腕……
“唔……”再美的玫瑰也终有凋谢的那天,再甜蜜的梦,也终有醒来的时候。苏蒹葭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即看到了一双焦虑的眼睛,关切的在凝视着她,她轻轻的唤了声:“冯宝……早啊!”
“姐姐……还早啊,你都……睡了两日两宿了!”冯宝苦笑着扶起她。
“哦……”苏蒹葭有些吃惊,这一觉还真的睡得够长的了,即想翻身下床来,却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一下支撑不住的就倚在床杆旁。
冯宝赶忙伸手扶住她,说道:“姐姐,你是病了……发热了两日呀,不可随意下床的。”
苏蒹葭轻喘着气,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问道:“没事,我饿了,冯宝可以给我拿些吃的吗?”
“姐姐,冯宝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起身呢。”冯宝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放了满桌香气诱人的食物。
“冯宝……幸好我还有你。”苏蒹葭感叹至极,伸出手来,轻轻的抚了抚他那已经长着半寸来长的头发。
冯宝憨笑着替她盛了碗粥,小心的问道:“姐姐……你与喻公子争吵了吗?”
苏蒹葭吃着食物,故作无所谓的问道:“他过来了吗?”
“是采荷姑娘来了,还守了你两个晚上。今晨,却留下那些东西,让我好好照顾你,说是自己不能侍俸你了,要随公子离去。”冯宝指着墙角堆放的几个大箱子,说道。
“哦,看来姐姐还是有些价值的,总算还不是净身出门。”苏蒹葭看着那几个大箱子,哑然失笑起来,近十日的相处,一下便换来了几大箱东西,貌似还很合算了。
冯宝却连声的问了起来:“喻中泽今晨就坐船走了,他不是你相公吗?为何将生病的你留下来?为何不带你走?而是……而是带其它的女子走了?而且,你们居住的夕佳别苑……也连夜变卖了。”
“走了……”苏蒹葭心底滑过一丝隐痛,他真的痛快的走了,就如他没有来由的来,又没有来由的走了一样,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个合理的解释!喻中泽,你做事还真是够直爽的了,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就这样将自己抛弃了,而且……还没有为自己留下任何退路,这样绝情的夫君,真是世间难寻了。难受的将一口食物堵满了嘴巴,半晌,才闷声说道:“我们离婚了……”
“离婚?!”冯宝不解的看着她。
“嗯,就是分手了。”苏蒹葭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将暗涌的泪水重重的又压了回去。
“姐姐……”冯宝手上的勺子一下便跌回了盆中,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嗯,这没什么,不合适就分开,以后你长大了就能明白的。”苏蒹葭淡淡一笑,遂将手中的食物推开,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饶有兴趣的将那几个箱子一一打开,看到了不外乎是些衣着、手饰、珠宝之类的物什。
她随手捡了两套衣裳,挑了两件算是值钱的手饰,即走了过来,大笑着说道:“冯宝,不要怪他,他一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的。你看,这不是留下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了吗?我想他定是怕我会饿死的,你喻公子还是良心未泯的。”
“姐姐,你受屈了。”冯宝眼眶已湿润了。
“嗯,是挺屈的。”苏蒹葭长叹道,将方才挑的东西随手打了个包,指着那剩下的东西,对冯宝说道:“这些我也用不上,你就留着吧。这世道也不安稳,你一个孩子,就过早的出来养家糊口,也总不是个事,把它们都变卖了吧,足够生活几年的了。”
“姐姐……你不想跟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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