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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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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慰贵妃便气坏了,其实她哪次见楚珊珊没有被气坏过?
“母妃?”赶在慰贵妃‘叫人’之前,容钰终被外头的声音所扰,醒了过来。见楚珊珊也在,禁不住眼里一喜,但很快隐去:“璃月,你也来了啊,本王听到声音,你们在吵什么?”
“本宫进去看看你父皇。”慰贵妃极不耐烦,也懒得解释了,自顾朝寝殿内走。
哪知,却被自己的儿子亲自拦住,劝她:“母妃,父皇吃了药,已然睡过去了,您还是请回吧,免得又触怒父皇。。。。。。”
“钰儿,你。。。。。。”面子啊,往哪搁?被自己的亲儿子这样拦在门外,慰贵妃还真没想到过,此时指了他,压低了声音怒斥:“好,好!这就是本宫的儿子,胳膊肘儿尽往外拐,本宫真是白养了你!香梅,我们走!”
像春风扫落叶般,慰贵妃一行浩浩荡荡地来,转瞬间又浩浩荡荡地走了个干净。楚珊珊有些失望,她还准备了好多嘲讽的话还没说呢。
只是,她更好奇,按理说,慰贵妃献了美人,父皇该更宠爱她才是啊?怎么反而连个面也见不到了?
☆、勾引!女追男隔层纱4
“裕王妃,奴才送您出去吧。”小安子过来,打断了深陷沉思中的楚珊珊,恭谨且小心翼翼。
无视容钰火辣辣的目光,楚珊珊‘哦’了一声,让小安子搀了往殿外走。搀什么搀嘛,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楚珊珊忍不住在心里笑,还真是来古代太久了,久得都已习惯了当主子了。
“小安子,父皇他。。。为何会恼慰贵妃啊?”目光一瞟,楚珊珊便贼贼地笑了。来福已失宠好久,这小安子最近势头极猛,已窜到了皇帝眼前红人的位置,问他绝对错不了。
“这个。。。。。。”小安子为难,皇上的事,他一个做奴才的来嚼舌根,想是不妥。可是裕王妃又不是别人,搞不好就是将来的皇后,他也想讨好着,以便将来。。。。。。
小安子的心思,哪里逃得过楚珊珊的眼睛?用手肘打了他一下,带笑小声道:“说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好吧,小安子也不瞒了。
压低了声音,说:“本来好好的也没事,只是前段时间贵妃娘娘不断逼欣贵人讨皇上口风,要他立景王为太子。皇上逼问了欣贵人后,便对贵妃娘娘不冷不热了,恐怕这会儿连贵妃娘娘自个儿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皇上了呢。”
“真的?”楚珊珊大为惊奇,没想到慰贵妃那么心急,更没想到父皇也是个腹黑的人。生慰贵妃气,也不告诉她原因,任她在那里猜测犯疑。
难怪慰贵妃见风就是雨,四处乱窜。
日子悄悄地过去,一转眼寒疼已至。皇上的病半点起色也没有,反倒欣贵人与容钰的感情慢慢有了起色。
容琛打理国家大事,朝中官员心服口服,他自己亦觉越发得心应手。唯不顺地是,几次三番与兵部提议,将宫中的禁军换成轮值方式,却得不到兵部的响应。
他知道,兵部一直是慰贵妃一党控制,就是这样,他才担心。没有兵权,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此时,景颜宫内,慰贵妃将欣贵人召去,朝她没头没脑地发了火。
“说,你是不是决定撇下本宫?你以为这样日日见到景王,他就能注意到你了?你以为模仿上官璃月的装扮,钰儿便会爱上你?本宫告诉你,本宫的儿子是不会轻易被人勾引了去的,你想他接受你,没本宫你想都不要想!”
“娘娘,我。。。我没有!”欣贵人诚惶诚恐地跪在那里,无助可怜的眸子,不断地淌下泪水来。
“闭嘴!”慰贵妃不听她解释,弯腰以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狠厉道:“本宫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你若爱钰儿,就尽快让皇上封他做太子,这朝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的病是好不起来了,难道你想等他驾崩了,皇位让别人抢了去吗?到那时别说你,连景王与本宫也活不了!”
虽然自己的儿子在皇帝卧塌前侍候,是个机会,可一想到欣贵人也在那里,想到她对容钰的爱意,慰贵妃便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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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容琛这大半年来,将国家治理得有条不絮,朝臣们敬他一如皇上。慰贵妃怕啊,急啊,偏偏这欣贵人中看不中用,她别提多窝火了。
听言,欣贵人一阵慑缩,吃痛地挣开来,惧怕道:“娘娘,这事。。。。。。太危险了,皇上他,他根本不听我的,我。。。。。。”
别说外人想不透,欣贵人也想不透,历来都说册立太子关乎国运,可为何独这个帝王怎么也不肯立太子呢?
一面是裕王妃的威胁,一面是慰贵妃的恐吓,另一面是对景王的爱意与伴君如伴虎的恐惧,欣贵人被内外夹击,只觉无助无奈,生不如死。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干脆死了,一了白了。可是每每都想到景王,想到景王,她又忍不住贪恋妄想,死意顿消。
她想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得他短暂的怜悯也好。她已等了足足九年了,九年啊,她不想就这样死掉。
她不甘心!
“够了,母妃!”也不知何时,容钰站在了门边,直到他觉得再也看不下去了。迈步进去,朝欣贵人说:“父皇快醒了,你先回去!”
慰贵妃大惊失色,愤怒地瞪了一眼尾随进来的宫女,随即朝香梅吩咐道:“你一起出去吧,没本宫命令,任何人也别进来!”
“钰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竟然偷听母妃说话?”待一干人等退下后,慰贵妃即火大地在卧塌上坐了,斥道。
“那母妃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容钰毫不退缩,针锋相对:“你竟然挟迫欣贵人,让她哄劝皇上立我为太子?你知不知道后宫干政,欣贵人随时都会送命?”
“本宫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慰贵妃一片苦心不被谅解,不免失望。
又是这样,容钰心烦,神情激动,音量亦跟着提高:“借口,都是借口,母妃口口声声为了我,可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儿子,这是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你!”慰贵妃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不断摇头,心都痛了起来:“这。。。这还是我的儿子吗?钰儿,你变了!是不是欣贵人同你说了些什么?这个贱人!”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容钰厌烦了这样,心寒不已,“母妃,为何你每次都将过错推给别人?我为何变了?是,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做梦都想着母妃所想的事,可是这些年来,眼见着母妃为了达成目的,不惜草菅人命,不惜欺骗父皇,璃月母女那件事,您自己可有算算手中沾了多少条人命的血?这事刚一过,您又阴谋着要害更多人的性命!母妃,您的眼里只有皇位,抿心自问,父皇的病,您何时关心过一句?有哪一次您问过儿子:父皇,可有好些了?”
“我。。。。。。”慰贵妃愣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她想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历朝历代为争皇位,哪个不是费尽心机、狠事做绝?这怪不得她手段毒辣,而是这万恶的后宫,容不下‘善良’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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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也不管她,只管继续道:“儿子是越来越讨厌生在这帝王家了,得到了天下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步父皇的后尘?儿子怕有一日自己老了,嫔妃们也这样对待我,更不忍自己的儿子之间相互算计,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母妃,儿子今日就将话摞这了,这天下的竞争,儿子正式退出,请您别再费心了!”
容钰大踏步地扬长而去,身后慰贵妃脸色苍白,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身子缓缓地滑落于地。
“来人!”蓦的,她又身起,朝外间大喊。
香梅匆匆进来:“娘娘,何事?”
慰贵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威严十足地下令:“召白杏来见本宫!”
白杏正是欣贵人的侍女,是慰贵妃放在欣贵人身边,监视她一举一动的宫女。出了今日这事,她方察觉,这个白杏每日里都向她回复着同样的话:欣贵人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
她一直深信凭欣贵人小小女子玩不出什么花样,所以她从不怀疑欣贵人一心一意对她言听计从的表现。
如今想来,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她早该在容琛突然表现出大度,让容钰侍君病的时候怀疑的,早该在欣贵人学上官璃月装扮的时候察觉的。
可她大意了!
白杏很快被召了来,跪于慰贵妃面前,身子抖得厉害:“奴婢。。。奴婢见过贵妃娘娘,给贵妃娘娘请。。。请安!”
“你个该死的贱婢!”慰贵妃气不打一处来,怒指了她吼:“说,欣贵人与裕王妃有多少事瞒了本宫,赵皇后给了你多少好处买通了你?”
“冤枉啊,”白杏一听就吓坏了,慌张地摆着双手辩解:“奴婢没有,奴婢真没瞧见贵人与裕王妃有过来往,贵人身在景阳殿,奴婢根本进不去,就那次裕王妃进了殿,奴婢第一时间就给您通风报信的了呀。。。。。。”
“哼!”慰贵妃恨得咬牙切齿,厉声道:“连这个都未发现就是失职,你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本宫留你何用?香梅~~拉下去仗毙!”
“不要啊,贵妃娘娘,饶命。。。。。。”白杏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最后,终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终点,索幸豁出去了。
任香梅等几个宫女拖了,白杏怒视着慰贵妃,一路大骂:“慰贵妃,你蛇蝎心肠,我做鬼都会回来向你索命的,慰贵妃,你会不得好死。。。。。。”
慰贵妃大怒,追上去用力甩了白杏数个巴掌,凶狠道:“将她的尸体喂狗!”
※※※※※※
一路狂奔回景阳殿,忍着情绪一直侍候到父皇入睡了,容钰再也等不下去了,借口将小安子支了出去,然后强行拉欣贵人至茶室说话。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母妃为何那样说?你认识本王,你根本是为了本王才进宫做嫔妃的,为何本王却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快说!”
“殿下,我。。。。。。”欣贵人吓得心神不宁,刚要找理由搪塞,转念却想到裕王妃曾经跟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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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在心里叹息:想来,一切都是天意,再瞒恐就是辜负了!
于是便垂头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遭遇与容钰交待了,自然,她没告诉他:自己一直不知道这个身世,是裕王妃帮她查到的。
末了更是泪水琏琏,跪在容钰面前泣道:“殿下,我知道自己不该痴心妄想,不该妄想能与殿下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我。。。。。。”
这整个的故事,容钰听蒙了,不断后退、心寒。
“原来。。。当年本王的一个无心之举,竟害你至此?难怪得自那过后的每一年,母妃上观云寺怎样都要带上本王,只为了让你远远看本王一眼,好让你对本王越来越爱慕,她好利用你这点来控制你。”
此时,容钰很想大笑,他觉得一切都太可笑了。他的母妃,他一直认为疼他入骨的亲生母亲,他以为她算计谁都不会算计自己的母亲,竟然最先算计的就是他!
“你这样爱慕本王,有多久了?”他木然地问。
欣贵人吸了一口气,如实答:“九年!”
“九年,呵呵~~”容钰咧嘴笑了一下,无力地瘫坐于地,嘴里喃喃:“我竟然让一个女人为我苦了九年,这九年你被我母妃威胁,一定很害怕吧。。。。。。”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视女人为玩物,过着酒醉金迷的日子。他不会对哪个女人用情,也知那些女人只贪他的钱、他皇子的身份,而不是为爱。
他总以为,遇上上官璃月是他的幸运,又是不幸。
所以,他将她悄悄地珍藏在心里的一个小角落,然后更纵情于花丛中,终日以酒色来消縻自己麻木的人生。
做梦都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一个女子这样待他。她的痴、她的念,一切的一切,容钰突然觉得自己这二十五年来是白活了,觉得自己猪狗不如,觉得亏欠了她很多很多。
“欣儿。。。。。。”他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
“殿下,您。。。。。。”欣贵人身子僵了,心里抑不住的狂喜,他终于。。。。。。从没奢望过,她竟然可以被他抱在怀里,还是这般的温柔。
容钰抱着她,叹息不止:“经过了这么多事,本王再也无法叫你做‘欣贵人’,欣儿,你教本王好生为难啊。”
“对不起,殿下,我。。。。。。”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然,头顶的一声大喝,生生吓坏了俩个正陷于情爱不能自拔的男女。
“父皇~~”
“皇上~~”
只觉晴天霹雳,容钰与欣贵人双双停止了呼吸,全身的血液凝固不再流动。“父皇,您听儿臣解释,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请您。。。。。。”
稍醒过神来,容钰第一个想到的是将事全部揽上身,可是已陷于震怒中的帝王,再加之身染重病,神思不清,哪里听得进半个字?
“来人!”一声怒喝,侍卫顷刻奔了进来:“听旨,景王容钰与。。。贵人李氏行。。行为不检,做出有违。。。伦理之事,行径荒唐可耻,即刻关押掖廷,待朕。。。待朕容后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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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很艰难地下完这个旨意,再也支撑不住,昏厥倒地。
“父皇。。。。。。”
“皇上。。。。。。”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以至于楚珊珊收到消息时,完全不敢相信,还以为喜儿是逗她玩呢。直到宫里来人急召容琛进宫,她才信了。
“珊珊,”容琛将她拉到一边,尽量以温婉的语气告诉她:“容钰被关押,慰党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我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了,听着,如若三日内我未回来,苏木会护送你离开。。。。。。”
“啊?”楚珊珊蒙了,心里猛得一凉,慌忙拽住他,急道:“老公,要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进宫,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不行,我不让你去。。。。。。要去,我们一起进宫!”
“珊珊~~”容琛叹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你听话乖乖待在家里,老婆,你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不是这个时代的弱者,就算不为自己,你肚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答应我,一定好好的!”
“可是。。。。。。”楚珊珊还想争辩,但一接触到容琛自信且鼓励的眼光,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他说的对,她不是弱者,她肚里还有孩子呢。
容琛朝她重重地一点头,走了。
人都向往穿越,总以为古代会有另一番天地。哪里知道封建社会君主治理下的皇朝,动不动就得腥风血雨。
战争,才是王者向往的东西。而此刻,裕王府必定已被慰党监视起来了,他想要有什么动作,明显已晚了一步。
所以,他得走出去,因为敌人至始直终要对付的人只有他。只有他不在这屋里了,那些监视的人也会撤去大半,珊珊她们才有可能安全些。
当然,这点,他是不会分析给珊珊听的。
※※※※※※
景颜宫里,慰贵妃急坏了,第一时间将她的父亲慰高宗叫来商议对策。“爹爹,皇上那里你去探过口风了吗,他打算怎么处治钰儿?”
慰高宗一脸疲态,在屋里坐了,喝了一口茶,说:“女儿啊,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皇上关了景王,真为了乱伦这档子事儿?你错了,他的真正用意是逼我们慰家退出朝堂!”
“那。。。。。。”慰贵妃方寸已然大乱,听言即说:“那爹爹就退出吧,辞了这右丞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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