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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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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年中,经常上演的戏码是白玉堂追着热爱自然、光溜溜的小展昭给他套衣服,不时纠正一下说话的用词。
白玉堂八岁,展昭四岁的时候,小展昭已经能流利地跟小师侄斗嘴,尽管他们说的话,师祖和师父一头雾水。
天资聪颖这话放在展昭身上是极其恰当的,这时的他,练武已经显露天分。
在空气宜人、与世隔绝的深山里,无论酷暑还是寒冬,晨练是每日必修的功课。颜渊人虽温和,教育徒弟练武还是本着严师出高徒的原则。
所以,那时经常能遇见这样的戏码——
展昭是猫妖,小小年纪的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他作为猫的一些本性,当然,即使他后来不是猫妖了,有些本性还是极容易在醉酒后显露出来。这里所说的本性,是指嗜睡。猫一天能睡八个时辰,所以,晨起练武是很艰难的事情。
至于白玉堂,赖床是出了名了的,不然也不至于练就了只有掐耳朵才能醒的深厚功力。虽然成名江湖之后他变得极其警觉,但自从和展昭成了婚,枕边人是他,这不掐耳朵不能醒的臭毛病就又回来了。不过小玉堂还是很勤恳的,只是,瞌睡是会传染的,受小展昭影响,他也容易打哈欠起来。
就这么互相影响,于是二人经常在晨练时打瞌睡。
练武之人不同与常人,普通人困了倒头就睡,这两人已经能练到扎着马步、顶着水碗就梦会周公。
颜渊看得来气,小竹竿冷不丁地就抽上了小徒弟的屁股,恨铁不成钢:“一练武就瞌睡,瞧你那没出息样!你看看你师叔多勤奋……”一侧小展昭睡梦中砸吧砸吧嘴,“小昭睡觉都不忘练功!好好学着!”
白玉堂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委屈:“臭老头,你偏心!”
“不懂别乱说,你见过世上哪个人的心是长的正的?”
“很对~~~”好梦正酣的小展昭忽然奶声奶气地说着。
眼见颜渊背着手走开,白白挨了训的白玉堂心有不甘地推推小展昭。被推之人胖乎乎的小手揉揉睡意朦胧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扇的小玉堂一肚子气都化为乌有,再配上绵软软的“玉堂”,白衣小人儿只能拍拍他的小脸,轻声道:“没事,睡吧。老头我给你盯着。”
整个过程,两人脚下下马步未变,头顶水碗纹丝不动,无他,唯熟尔。
——(TBC)——
白玉堂九岁,展昭五岁。
这一年,小展昭开始跟随盈袖学习燕子飞并且修行妖法。
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盈袖便将小展昭接到自己家里练武。这可苦了小玉堂。
一开始,盈袖早上接人晚上送回,小玉堂还能顺顺猫毛,后来盈袖觉得麻烦,就让小展昭住在她家,自然白玉堂不依了。从三岁第一次见展昭,两人就没分开过,都是孤儿,只有逢年过节时去常州一起看望干爹干娘,那也是同出同进,别说几天不见,一天不见都是没有过的事。师父无法,只能将故意捣乱的小玉堂也送到盈袖那里,请她代为照管。
小玉堂来到盈袖在洛水南岸置的宅子中,展昭正在学着人猫之间的变化。
多新奇的场面呐,都已经以小男子汉自居的白玉堂搬过来脚蹬,边吃点心边看。
看了一会儿,他发觉了一件事:“盈袖姐姐,猫儿为什么变成人是光溜溜的?还有尾巴哪里去了?他小时候有一次还变出来猫耳朵了。”
盈袖好笑地看着听了白玉堂的话钻进被筒里的小展昭——五岁的娃娃已经懂得羞耻之心,笑道:“你看,他变成猫衣服就掉在地上了,想变成人自然没衣服穿。他还没练到家,等练成了就能收放自如,想变哪里就变哪里。”
这之后,逼着小展昭按自己的心意变化,成了白玉堂每日必修的课程。小展昭向来顺他,自然对他的指示说一不二。当然,他能这么听话,也是吃了不少甜头所致。
比如,猫爱爬树,树上有他二人向往的美味果子,这时候变个猫爪子出来,上树就变得极其简单了。而且,长长的猫尾还能到水潭里钓鱼,白色的猫须可以丈量树洞,黑色的皮毛能在夜色下悄无声息地到厨房偷零嘴……真是好处多多啊。
白玉堂教唆小展昭偷吃偷喝,从没被人发现,两人不由得意非常。
所谓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两人在一次犯案潜逃的路上被颜渊截获后,师父恨铁不成钢地罚二人去跪祠堂,顺便饿了两只一天。小玉堂心疼地看着猫儿饿的有气无力,只剩下虚弱地喵喵直叫,暗下决心,再不能当教唆犯了!
颜渊满意地点头,他终于发现了整治白玉堂的法子,打屁股这一招至此被淘汰到滚滚烟尘中,小展昭才是他的软肋。
白玉堂十岁,展昭六岁。
白玉堂个子比同龄人要高出半个头,十岁时,已经要求大人以少年之礼看待自己了,也正因此,师父允许他带着小展昭到山下玩。
第一次在没有大人陪同的情况下自己下山,两只小的看什么都倍觉新奇。街上的杂耍,路尾的小摊,卖糖果的,献艺的,无一不吸引着两人的目光。
白玉堂一路紧紧抓住小展昭的手,免得二人走散,怀里揣着两人的零花钱,从街头买到街尾。小孩子还没有经济概念,白玉堂又大手大脚惯了,捧着一堆玩具的二人在看到人家现做的糖葫芦而身上只剩下两文钱的时候,只能干咽口水。
小展昭扯扯白玉堂的袖子,扬起小脸,眼睛溜圆:“玉堂,我要吃糖葫芦。”
白玉堂咽下口水,腾出手拍拍猫脑袋:“刚吃过芝麻酥糖,咱别吃了,好不?”
小展昭不吭声,只管拿眼瞧着他,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怎么看怎么觉得委屈。
白玉堂哪还管得了许多,问向卖糖葫芦的老头:“爷爷,糖葫芦怎么卖?”
老头笑眯眯:“山楂一串三文,苹果的四文。俺的糖葫芦远近闻名,酸甜可口,还没有核儿。小哥来两串?”
银钱果然不够了,白玉堂打着商量:“我只有两文……”
老头瞧瞧他的装扮和怀里的玩具,直摆手:“小哥别逗俺,俺这是小本买卖,两文可不中。”
白玉堂的脾气是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于是道:“那我替爷爷卖糖葫芦,卖完你给我一串。”
老头看得乐呵:“这个中。”
于是一大一小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放下玩具,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垛开始沿街叫卖。两个小孩,一个嘴甜,一个乖巧,俱又生的漂亮,街上的人无不看得喜欢,不到半个时辰,一草垛糖葫芦就卖剩下一根。
白玉堂把卖糖葫芦的钱交给老头,开心地拿着最后一根糖葫芦递给小展昭,两人蹲在路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胜利的果实。白玉堂仗着小展昭不怎么识数,一串十颗大山楂,自己只吃了三颗,看猫儿吃得香甜,心里早化成糖水了,甜腻腻的。
隐在墙角的颜渊,静静看着两只小的笑得开心。
盈袖掩唇道:“果然还是不放心。”
颜渊脸红。
这一年,白玉堂十一岁,展昭七岁。
展昭到了掉牙的年纪,被白玉堂无节操地以为对他好而背着师父给他糖吃的结果是,他牙疼了。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夜里睡不着觉,疼得直喵喵的展昭,恨不能把牙全拔完。白玉堂六神无主地抱着他,向师父求救,师父一边数落白玉堂,一边也束手无措。
这猫牙也会被糖虫掉么?
师父看着猫儿嘴里尖尖的猫牙,一拍脑壳,对了,找盈袖。
至次日,天光大亮醒来时,展昭的猫牙已经不疼了,身侧有个姑娘在给他擦额头的汗,懂礼仪的展猫猫立即道谢,小姑娘一句“不用相谢,以身相报即可”烙在了猫脑袋里,这句话也因而成了他的口头禅——惹得白玉堂抓狂不已。
盈袖摸摸他的脸,小展昭张口就来:“姐姐大恩无以言报,当以身相许。”
“胡说,就是许也得先许我。”白玉堂黑着小脸。
回山时,两人又遭遇了恶狗,猫狗自来交恶,白玉堂和小展昭与野狗大战三百回合,挂彩而归,彼此认为这事颇为丢脸,却是坚定了二人好好练武的心思。白玉堂却开始琢磨养一只比野狗更厉害的动物。
白玉堂十二岁,展昭八岁。
性格已经被颜渊认定不可救药的白玉堂,天性中的不羁因子发作,嫌每日练武枯燥的他,拽上表面乖巧,实际骨子里一样爱冒险的展昭,不听师训,蹿入深山。
说到展昭骨子里的性格不为人知,也是因为每一次闯祸白玉堂都自动背黑锅,造成众人印象里展昭乖巧的假象。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展昭的支持,他白玉堂的浪翻不了那么高。可惜,无人明了。白玉堂倒是很明白,却从不声张,私心里,这样的展昭别人就不许见。
师父不让两人到深山,自是有原因的。山上人迹罕至,林茂根深,多有野兽出没。有句话怎么说,初生牛犊不畏虎,这两人都是胆大到没边,好奇心又极重,越是不让去就越想一探究竟。
正是这一探究竟,竟探出来个好物,头疼死了颜渊。
白玉堂领着展昭爬到树上掏鸟窝,两颗小脑袋并排数着窝里的蛋,一面讨论这是什么鸟。
“是小燕子的。”
“燕子在屋檐下筑窝,不在高树上的。不是燕子,我看是喜鹊。”白玉堂自认为自己懂得比较多,说得很笃定。
展昭知道他斤两在哪儿,不相信他的话,两人就开始吵了起来。
吵得热火朝天时,展昭忽然摸摸耳朵,四下张望:“有人在叫妈妈。”
“听错了吧,这里人都没有,谁会叫妈妈。”
小展昭已经顺着树干滑了下去,半人高的草丛间有一只奶生生的小虎崽,正饿的两只眼睛发花,步履蹒跚地滚了出来。
“他在叫妈妈。”小展昭伸手摸摸小虎崽的脑袋,小虎崽竟回应地在他手上乱蹭。
白玉堂惊奇地瞪大眼:“呀,真是一只小老虎。”
展昭已经放不开手了,抱起小虎崽,亲亲小脑袋:“玉堂,咱们给他找妈妈吧。”
然后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开始抱着虎崽漫山遍野地找母虎。已经被猎户猎杀的母虎自然不会出现在二人眼际。“无奈”之下,两人欣喜不已地决定要抱回去自己养。
颜渊对长毛的过敏,虽然日后被公孙先生给医好,但是这几年他却实实在在受着煎熬。两个小的忽闪着大眼睛,一副“你说不让养就哭”的表情——而展昭也确实在白玉堂背地里掐了一下后湿润了乌溜溜的猫眼——师父只好妥协。
无论是小玉堂,还是颜渊师父,对上展昭湿润的大眼睛,抵抗力瞬间化为零。
颜渊一把搂住小展昭,心疼道:“乖不哭,师兄给你做鱼吃,给你压惊啊……”
待到饭时,小展昭做了个重大的抉择——把自己的鱼分给小虎崽一半。
已经被颜渊用羊奶喂得饱饱的小虎崽,一点没让展昭失望地吃完了他从牙缝中抠出来的食物。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脸。
“这么爱吃鱼啊。”小展昭摸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小虎崽,问蹲在身边的白玉堂,“叫他鱼鱼怎么样?”
圆溜溜地猫眼瞪着自己,白玉堂一个劲地点头:“好,你想起什么名都行。”心里却想着,猫儿与小老虎比谁眼瞪得大的样子太可爱了。
就这么着,老虎鱼鱼在这里安了家。
白玉堂十三岁,展昭九岁。
几年的相处下来,两只小的之间的默契,已是任何人也不能比拟。这种情况,在他们偶尔到山下和小朋友玩时,尤其表现的淋漓尽致。
每次正反手分组,两人都能不约而同地出同样的掌面,然后哥俩好地组队。其他的小朋友眼睁睁被他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好玩,每次你俩都赢!你俩不许在一队。”
那就分开玩。
几个人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白玉堂的年纪已经玩腻了这种游戏,架不住小展昭很有热情,于是臭屁地喊着只做老鹰,小朋友就推选展昭做老母鸡,保护他身后当小鸡的伙伴。
这个游戏是老鹰白玉堂要晃过老母鸡展昭,去抓他身后的孩子,但是他白少爷就是有本事让这个游戏变成另一种运动——他才不去捉什么小鸡,他这只老鹰上来就直扑展昭这只老母鸡,章鱼样死缠着不放,身后的伙伴只能死扯着想把鸡妈妈带离老鹰的魔爪——拔河比赛开始了……
回山的路上,有鱼鱼来接人,两人瞅着一岁多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开始琢磨着怎么骑他的问题。而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在展昭头上。
小展昭自信满满地拍拍小胸膛:“交给我吧。”
然后白玉堂就蹲在一边,看着一大一小两只猫开始洽谈。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鱼鱼,乖,让咱骑骑你。
“吼~~~”才不要嘞。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不让骑就不给你鱼吃,也没有烧鸡。
“吼!”我要吃肉。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那就乖乖让我们骑,你长那么壮,坐不坏你,回头让玉堂给咱们买鱼。
“吼。”成交。
白玉堂再次感慨万千,他们怎么就听明白彼此说的是啥呢?只是洽谈成功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就那么不怀好意?
白玉堂十四岁,展昭十岁。
这一年,我们的白少侠到了出师的年纪,闯汤江湖是练武之人的必经之路,白玉堂对这一天也是期盼良久。然而,真到了出师的年纪,却是有了千般不舍。
分离是短暂的,人生处处都充满着巧合,别离只是短暂的插曲,重逢仅需岁月的推进。
无论是白玉堂还是展昭,童年的快乐都和你我一样,剩下的,自己歪歪吧。
——(完)——
【呼呼,第四个番外搞定,还剩最后一个番外,加油,一定要在七月底写完。哎,一回到家就容易懒惰,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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