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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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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内念念有词:“五日之上,二魂四魄,七日之满,管教命丧。”
展昭听得分明,赶上前,一脚踹在道士后心,咕噜噜滚下高台,还未出声哀嚎,又一脚踹上胸口,昏死过去。
展昭提着老道赶回开封府衙,一时心急,不曾注意到包拯门前肃声收敛的众人,推门便闯了进去:“先生,我抓了妖道,果然有人作法害大人性命……”在看见床侧坐着的黄袍之人时,戛然而止。
包拯此时已经醒转,在床上忙道:“展昭,你且退下。”一面向床侧之人请罪。
黄袍之人抬手止住,笑吟吟地看着黑衣少年:“你就是包爱卿提到的展昭?果然少年豪杰。”
展昭这才知晓,此乃当今天子,大宋第四任皇帝赵祯,知晓包拯重病,特来探看。
赵祯又打量展昭一番,不同与一众文武官员,此人清新温和,年龄虽小,却处处透着沉稳,不由越看越爱。待问他祖籍家乡时,少年对答有度,口齿清晰,毫无惧色,心里更是喜欢上几分。
知道他数度救包拯于危难,不免存了私心,有心考较一番,便命包拯病好后,带展昭入宫,再做他论。
次日包拯便已大好,遵圣谕带着展昭进宫,天子却宣召耀武楼前觐见。
楼前一番献艺,天子惊羡于他轻巧的身子,脱口而出:“奇哉!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朕的御猫!”
——展昭“御猫”之名飞遍天下,官封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借调开封府。
此事一出,江湖轰动。御猫之名,压过南侠之势。
身为局中人,江湖上的评论展昭无心搭理,他最困惑的在于,为什么人人都觉得他像猫,难道他虎妖做的如此失败?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过剑门。
梦从长剑驱流豹,醉向遥天食海蛮。
襟袖几时寒露重,天涯歌哭一身闲。
第十五章藏剑山庄【修】
日日过西湖,冷浸一天寒玉。山色虽言如画,想画时难邈。
前弦后管夹歌钟,才断又重续。相次藕花开也,几兰舟飞逐。
杭州西子湖畔,微雨过,圆荷泻露,水天清一色,影湛波平。
重重袅袅,鹭点烟汀,一叶轻舟自虚虚似画曲曲如屏的浓翠雾岚中,突然跳出。
船首一人,提着宝剑,轻烟薄雾中白衣胜雪卓然而立,生生折煞了名动天下的西湖美景,看直了游湖的来往行人。
小舟行的飞快,眨眼便到了停驻无数画舫香坞的岸边,不待舟尾撑杆之人停靠,俊逸无双的青年脚下一点,提身而起的动作轻巧无比,锦靴在朱红的船顶上借力,似红莲相继开放,半空中俊目四逡,望见柳树下系着的精美画舫,点漆般的黑眸中绽出一丝喜色,身子急转,激射而去。
众人尚在惊叹,白衣如烟霭中乍现的仙人,一眨眼便失去了踪迹。
画舫内,端的奢华低靡,蚕丝帘幕低垂,憧憧锦绡铺陈的雪缎玉榻上,隐约可见一紫衫女子清冷如雪,以手支颐,侧卧横陈。半开的纱窗外飘来一阵清风,卷起万千青丝,惊现仙人之姿。
白衣青年入内,目睹此景,只是哼了哼,长剑随手搁在桌上,懒懒倒身进软椅里,屈起一只腿踩在椅子沿,招牌似的玉骨扇微风徐送,修长的手指托起一盏清茶,仰首喝下——再平凡不过的动作,在他做来竟透出无可比拟的优雅潇洒气度。
紫衫女子寒梅素颜的脸上绽开笑意,更显得明丽动人,喝退上前欲给白衣青年续茶的小丫鬟,亲自提了玉壶为他斟上:“五爷好大的气性。今日仍无所得?”
青年不是别个,正是自称“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心烦气躁地合扇,随手掷在小几上,女子探身拿在手里,于他身侧轻轻摇动。
安心享受美人的服务,白玉堂踩着脚下矮几,伸直长腿,长舒一口气,闭眸沉吟:“这次麻烦大了。”
话音刚落,忽听岸上一人娇斥连连,女子声音里夹了内劲,远近游玩的人皆能听见。
“白玉堂!你给本小姐说清楚!本小姐容貌、武功、家世,哪一点配不上你!三年前你勾引于我,却是个负心薄幸汉!本小姐让你知道,招惹我没有好果子吃!你要是不娶我,我就缠你一辈子!你要是负心喜欢上了别人,本小姐追到天涯海角也要阉了你!”
紫衫女子听得分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哪里又招惹了这么个辣货?”尾音控制不住地带上了浓浓的酸味。
长腿倒勾,画影抄到手中,白玉堂满面寒霜,闪身出了画舫,身子纵起,轻如鸿毛地立在柳梢头,岸上握着长剑在人群中乱挥泄愤的红衫少女落在冷意凝聚的眼底,剑眉斜挑,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咔”的一声,秋水寒光的宝剑架上了红衣少女手中长剑,少女侧目一瞧,怒火更盛:“叶凡!我的事你少管!”
叶凡长剑画了一个圈,再次压住红衣少女荡开的长剑,蹙眉一叹:“梦儿,你别胡闹,回头被伯父知道了,又得关你禁闭!”
“你不回去说,谁会知道!你走开,别妨碍我找如意郎君!”
叶凡眼中掠过一丝痛楚,闭眼深吸口气,拉住少女玉手:“别是你看错了,那人不一定是白玉堂。”
“绝对错不了,他白玉堂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叶梦尖叫起来,甩了甩手上的禁锢,叶凡握得紧,不能如愿,“名剑大会在即,他一定会这个时候再来!昨夜我看得分明,虽然只是背影,但能将白衣穿的无双的只有他一个!”
“你也知道名剑大会在即,伯父绝不会让人在这个时候出岔子的!如你所说,他白玉堂一定会来,你何不再等上一等,左右他都得到现场。”
叶梦似乎被说服了,安静下来点点头,哪料到叶凡刚一松手,她即斜掠而出,飞身上了断桥,左右张望,不期然看到了迎风而立于绿叶间的白衣人。
“白玉堂!果然是你!”
白玉堂眼神冷如霜刀,除了兀自欢喜的叶梦,靠近之人皆能感受到那森森寒意,不由折足逃离——想看好戏也得有命在。
叶梦跳跃着来到柳树下,抬头笑道:“白玉堂,果然是你!你回来找我么?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少女满目爱意不能融化他眼底的坚冰,似笑非笑,轻嗤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配不上你!”他讽刺意味太重,叶梦想不理会都难。
“梦儿,女儿家要矜持,你怎能这么问?”叶凡太明白白玉堂眼里的意思了,带她离开是当务之急,真怕不知天高地厚的堂妹触怒了这个玉面阎罗。
叶梦不理,固执地看着仙人之姿的白玉堂,要一个答案。
“我不喜欢你。”白玉堂轻描淡写地说出了答案。
少女眼中泪痕乍现,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道:“我,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那你三年前为什么向我示好,答应要和我同游江湖?”
“你会错了意。”
“不,当时只有我和你,你不是对我说的,还能对谁说?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白玉堂蹙眉,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柳树下画舫里,传来一阵娇笑:“小姑娘,撒泼耍赖可是不成的,白五爷喜欢的是成熟温柔的女子,你这么刁蛮,怎么合他心意?”
紫衫女子袅袅婷婷地出了画舫,巧笑嫣然,岸边风流公子哥看的分明,女子正是艳名冠杭州的满庭芳的头牌——晚照。
白玉堂嘴角微勾,身形一动,落在女子身侧,脚下轻舟未曾有一丝晃动,伸臂拦住美人盈盈一握柔软的腰肢,女子顺势倒进他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他的侧脸。
“好轻功!”叶凡不由赞叹。
“你们——你们——”叶梦气得直跳脚,话也说不全。
白玉堂慵懒地瞥了她一眼,勾起的唇角邪魅惑人:“白爷爷不喜欢你这种前不翘后不突的黄毛丫头,你要是实在没人要想跟着我,好心收你做个妾倒也无妨。却要等我娶了其他五个人才成。”
叶梦再刁蛮泼皮,到底女孩家,哪里受得了心上人如此贬低?丢下长剑,掩面离去。
叶凡捡起长剑,道声“再会”,跟着离去。
回到画舫内,白玉堂躺进晚照适才斜倚着的凉榻,揉着刺痛的太阳穴,凝神思索。
晚照半跪在榻下,素手执玉扇,微风轻送,半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果真答应了那少女,要与她同游江湖?”
白玉堂闻言,眯起了眼,冷笑:“没有。”
既然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晚照脸色稍霁,还有些疑惑:“定是你到处留情,你本无意,却生生勾了姑娘的魂魄。唐门的三小姐,白驼山庄的欧阳姑娘,南山派的李美人……烟花女子倒也罢了,这正经人家的姑娘也个个为你神魂颠倒,你也真不负你白五爷风流天下的名号。”
“别人不知道我,难道你还不知?白爷爷何曾招惹过她们!”
你是不曾招惹,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能招惹人了。
晚照叹口气:“这个叫梦儿的,你是如何结识的?”
白玉堂有些不乐,顿了顿才道:“你现在管得越来越宽了。”
晚照不惧他冷脸,轻笑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破事?那姑娘走时可是扫了我一眼,真个怨毒无比。她要来找我麻烦,我可打她不过。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白玉堂阖目思索,“你且搬到我在这里的私宅住几日。她的事,我会好好解决。”
“也好。”
“认识她是在三年前,我单剑挑上藏剑山庄,庄主叶孟飞告知我得等三年才能参加名剑大会。不想我与庄主颇为投缘,便在山庄住了几日。离去那晚,叶庄主为我践行,不免多喝了几杯,回去睡觉的路上遇见了叶庄主的独女叶梦。她扶我回去,想是醉意朦胧间跟她对了些话,才让她会错了意。这番说话难听,也是希望她趁早死心。”
“这么说来,错还在你。我倒是好奇,你答应同游江湖的人,在你心里究竟是谁?”见他半天不答话,晚照只好岔开话题,“这藏剑山庄是什么来头?在杭州城里一直沉默无闻,最近怎么忽然人仰马翻,到处都是携带兵器的江湖人。”
白玉堂睁眼道:“藏剑山庄是我朝开宝年间兴起的一个江湖大派,行事低调,杭州本地人也只当他是一个世家大族,然而江湖上藏剑山庄之名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中缘由多为藏剑山庄所设立之名剑大会。名剑大会十年一次,每次都会择当时武功最强之士赠予藏剑山庄十年来精心打造的宝剑一把,此剑不但锋利绝世,且打造之法独特,普天之下绝无相同之剑,自第一次名剑大会以来,能够持有藏剑山庄十年一铸之剑,在江湖上已然成为身份与荣耀的象征。”
晚照瞄瞄白玉堂搁在手侧的雪白爱剑,不太明了他的意思:“你不是有趁手的剑了么?还要来做什么?”
白玉堂笑意直达眼底:“却是为故人所求。三年前求剑时,叶庄主婉拒,我等的便是这名剑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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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细雨减去几分暑意,烟雨缥缈里,一人举伞,缓步而行。
伞檐低垂,遮得住眉眼,遮不住飞豪,不多时,举伞之人的长衫下摆颜色更显深沉。
这人浑不在意,依旧沿着青石小巷,走得缓慢而放松,遇到人家门口摆放的大瓮,还会停下一停,细细观瞧荷叶间的锦鲤呢喃。
如此行了大半个时辰,直到身后传来“噗通”一声,才缓缓转身,抬高的油渥小伞下露出笔画难描的清俊容颜,衬着这朦胧的烟雨,温柔的无比美好。
“兄台跟着在下走了许久,不知为何?”
后面那人三旬年纪,踢开不留神卡进脚里的陶罐,尴尬一闪而逝,紧紧手里的九节鞭,粗声粗气道:“展昭,枉你是南侠,竟然投靠朝廷,做了官府的走狗,呸,简直丢尽了江湖人的脸!”
展昭淡淡一笑,不以为杵:“兄台是何人?”
展昭十七岁投身官府,至今已有三载。刚开始那会儿,江湖上确实有不少闲言碎语,到这时候还抓着这个话题不放的,倒是少之又少了。而且,敢在他展昭面前痛骂他走狗的,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毕竟南侠的名气摆在那儿,江湖上能为比他高的还真没几个,而比他高的,也都是些成名江湖已久的真正侠客,没这闲情功夫去上门挑衅。
“漠北李建。”
展昭道声“幸会”,兀自思量,江湖上似乎还未听过这号人物。
李建外表粗狂,心里极其明白,冷哼一声:“你也不必客套,我是来寻你晦气的!我跟了你半天,便是看看你当不当得起我这一鞭,如今看来,还真有几分能耐。”
展昭微微一笑,摊手道:“你是来比武的?可惜我未曾带兵器,此次杭州之行又有要事,大人出门时也曾交代,不可私自比武械斗。你要是非要比上一比,不妨等数日后藏剑山庄的名剑大会上,再一较高下,如何?”
李建颔首:“你说的也有几番道理,到时候我与你在天下人面前比个高低!”
展昭眉头深锁,静观李建离去,直觉觉得这人不单单是为了比武。
正在思索,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后,来人眼中得意,举手便要拍在展昭肩上,待掌落下时,眼前忽然失了目标,脑后传来轻笑。
来人撇撇嘴,兴趣索然:“我怎么从来瞒不住你。”
展昭将伞移到来人头顶,抿唇浅笑:“王大哥,怎么不撑伞就出来了?”
“这点毛毛雨,能有什么?”王大哥——王朝把伞推了回去,“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当心再着了凉。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拜访藏剑山庄庄主了吗?”
“本来是要去的,只是出门时发现有人跟踪,这才换了路线。”
“跟踪?咱们此行又不是什么大案子,又有什么人想不开?”
“不是,只是江湖上的朋友要求比武。”
“呦,那可有好戏看了。谁这么大胆,敢挑上你的霉头?”王朝不太关心那个即将大败的倒霉蛋,不待他回答,又殷勤唠叨,“只是你伤还未愈,尽量不要动手,公孙先生可是交代了,你掉一根头发,便罚我一贯俸禄。不说你受苦,单看在兄弟攒钱娶媳妇的份上,你也得千万注意。人前要忍,不准械斗,名剑大会也不许参加……”
展昭庆幸没有嘴快告诉他,自己已经约了李建于大会上比试。
回到客栈,展昭自行沐浴,换下了一身湿衣,整理衣襟时,摸到脖子上的红绳,拽出来摸摸棱角光滑的玉鼠,想起了那个人。
自从江宁一别,他和他已有八载未见,一开始展昭是置气,恨那人风流快活,让自己屁颠屁颠地随着他的足迹满江湖找,后来却是入了公门,少了自由身,想去寻找,已无时间。
“可恶的老鼠,纵使我不去寻你,你却也不会来找我吗?”
想想,又有些头疼,难道这老鼠怪自己入了官家,不能应了他同游江湖的约,所以不想搭理自己?他似乎对官府确实没什么好感。
“可是我是为了护卫包大人,为了头上一片青天,不知道你能不能谅解……”
入公门之后,他曾去信师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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