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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仙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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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一朵墨菊“咻”的一声将所有花瓣收紧,将子菊也困在了里面。
瑶光一直关注着墨菊花的动向,见此情景不由大吃一惊。
赤菊仙被墨菊妖困住了!这情形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虽说这次墨菊的能量似乎极为充足,都能让它真身跨越两界,但赤菊仙和墨菊妖向来只有相斗相杀的,如今日这般动作从未有过!
不止瑶光,七君子的其余六君其实也分神看着这边,锦松紧皱浓眉,慢慢与杞兰汇合道:“子菊有难了!”
杞兰也收了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只可惜这一关必须要他自己过,我们帮不上忙。”
郁竹抹了把脸上的汗,和初梅对视一眼,初梅褐色的双瞳向来平和淡定,此时也染上了一丝忧色。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赤菊花开,屠野千里(一)
墨菊花开,花开不祥。
如今墨菊花闭合了,却把赤菊仙关在了里面。花芯中发生了何事外人不得而知,只能通过颤动的花枝推断一二。
子菊被锁花芯,顿时周围一黑。把自己锁在花芯里?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但子菊并不见慌张,总要打败对方才是!
他是天帝灭墨菊的最后一团火之化身。正义的审判者。墨菊花的双生弟弟。其火焰能燃世间所不能燃之物,除魔卫道,杀妖灭鬼。
此时对着自己的同生姐姐墨菊花妖,子菊没有丝毫怜惜和动摇。在所有妖魔面前,子菊从来都是如此不假辞色。
墨菊花妖笑吟吟的看着子菊收刀后撤,站在花芯的另一头,咯咯笑道:“弟弟,人人都说你公私分明,不假辞色,却不知今日之事全是你当年一夕善念种下的果。”
子菊不由想起当初的情景。
上界至高处——
唉!至高之神天帝乱没身份乱没气质的叹了口气。好无聊啊!身居高位的他显然不太乐意。想他自混沌而生,世界尽在他手,元神永恒不灭。这世界都被他玩腻味了,还没有他玩不转的!无聊!无聊至极!
说起来,今年是哪年呢?看看:哦,原来又过去五百年了。天帝懒懒的靠在他华丽的软榻上。银白色的柔发缭绕其身,几欲委地。
这天下未免太过太平了。他想。
是该出个事了。他又想。
念头甫动,那狭长的双眸闪过一道七彩光华。
和太玄约定的时候就要到了。如果没记错的话。
墨菊花即将绽放。其实挺好看的。
天下,恐要生乱了呢。乱吧乱吧,我正嫌无聊呢!
呵呵。世界的至高之神天帝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
而此时,下界至深处——
蜿蜒的黑发在草地上缓缓前行,黑发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它们会弄脏弄乱,继续往前,直到他的目的地——溪边,才停下脚步。
黑发似有生命般。仿佛舒了口气,都有些松懈。却见其主人只是顿了顿,又步入溪中。黑发的尾端颇为不耐,从水面上张扬开来。隐隐透出血腥之气。
那发的主人不为所动,站在溪中竟不走了。
也没见他如何动作,黑发似乎哆嗦了一下,就又平复下来,软软的随波荡漾。
来到这世上恐有上百亿年的时间了罢。黑发的主人默默的想。抬头看着天——太阳高高挂在当中。他就这样直视。这生造出的情景什么都好,各物触感也真实,只是都和这九极府一样,都没有温度。这青天白日的,却是冷彻心扉!
黑发的主人慢慢低下了头——这四周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美是美,却是了无生气。
还需要些时日,只要再耐心等上一等。
墨菊花就要开了……
天帝,吾太玄来了!
……
大华帝国一统中原近三百年,称雄华夏大陆也就近五十年的事情。帝都物华天宝。人民生活富足。太平了几百年的日子过得既实在又安逸。然而,距皇城千里之外的边境常常动乱,邻邦进犯也时有为之。边陲人民民不聊生,百姓不堪其苦。时局看似稳当,实则暗藏凶险。适逢五百年一遇青菊花开,开通了下界至人间的捷径。上界、凡界、下界边缘混沌;神佛、人类、妖魔介定模糊。以此为基,各自为营。上演了一出出传奇,诠释了一则则神话。
凡界 滨城
滨城位于华夏大陆东南部,原为飞鸟栖息之地。后有越人常留其间,刀耕火种,渔猎为生,才让滨城渐渐发展起来。绵延至今,俨然一个开放港口城市。人民安居乐业,忙时乘风出海,闲时踏浪而歌。内有群峰拱护,雄踞东南要隘;外有碧海回环。扼守八荒门厅。城在海上,海在城中,以城饰海,以海扩城。海因城而妖媚,城因海而辽阔。晴时碧空万里,海天一色;雨时岩藏树隐,烟雾迷茫。白豚游嬉其间,鸥鹭低翔其上。世人皆道此乃天然良港矣,遂有海滨明珠之美尝。
这年冬天,尽管各地冰雪不断,冷风肆虐,却还是在这海滨小城响起了隐隐的雷声。于是,连夜连夜的小雨,就降了下来。冬日的滨城,应是暖阳高悬,却不料这雨竟绵绵下了数日,难免有些拖沓慵懒之感,不若往常的干脆。行人伶仃,面上都透着股困顿,恍不似往日的明媚神采。
这样的日子,最是好眠;这样的日子,最易失眠。仿佛六识去了其五,只余耳矣。伏案惟有这雨声,伏榻惟有这雨声,一吐一纳也惟有这雨声。这自然清净的声音,温煦得助人入梦,生动得让人清醒。这天地间的耳语,荡清了所有的声响,成为了唯一的仙乐。
冬日的滨城虽不至冻人,但在这冷冷的雨夜,也仅有些许晚归或赶路的人匆匆前行。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间有清脆的马蹄声及车轱辘的呀呀声。
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里,正在将雨声、马蹄声、车轱辘声声声入耳的年轻男子有些期待。三年未归,不知家中一切如常否?父母身体康健否?家中幼弟妹都长高了否?自己这三年也打下了些基础,母亲也该欣慰了。就这样从繁荣的长安一路想到了清巧的滨城。本该在上座小镇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的。但昨夜就近在咫尺的他归心似箭,不禁快马加鞭的赶了一夜一日的时光,终于在城门关闭前回到了滨城——他的故乡。
赶车的汉子遥遥望见在雨夜中的府邸,那摇曳的灯光映出朦胧的“徐”字。早已疲惫的他振奋了精神,那马儿似也明白主人的想法,加紧几步奔到府前。马车中的男子打起车帘,看着阔别三年的家园。桔黄的灯火虽摇曳而微弱,却是让他触目便觉温暖。
冷雨夜中的徐府并不安静。年关将至,各房要打扫,各种物事要清点,要备齐过年打点及自用的各式各样所需……把个上上下下忙得一塌糊涂。这连日的雨水将府中各处侵得潮湿,连二夫人最喜的玉颜花都淹了两株。幸而二夫人徐方氏性情温柔,并未多加责怪,只是有些惋惜罢了。毕竟那两株花是老爷所赠,名贵非常不说,单是心意,就抵过珠玉千百。是如此,管家徐清严厉斥责了锄花的徐平,边着人重新购置,并扣其月俸,直至能与花相抵,补上那两株的缺。
门房的徐素原是徐清的独子,自小跟随徐清为人处事,耳濡目染,十分精明能干。徐清将他放置在门房处,也是让其从徐府待人接物的第一道关口学起。才二十五岁,已接触经历了大小事物各色人等六年余,虽不及其父老辣,能在片刻间窥破来者的意图,却也渐渐摸索出门道,将这徐府第一关把得洽到好处。
这才吩咐小厮关了大门,听见似有马嘶声,好似有马车停在府前。徐素凝眉一想,不定是大少爷的那些海上朋友们。这徐家大少爷名扇幽,字长卿,为二夫人徐方氏所出。两年前起学着打点徐家的海上生意,朋友交了不少,连夜的叨扰也是有的,遂复开了角门。这一望,惊喜的叫出了声:“二少爷!您回来了!”忙打了伞快步迎上。马车中的年轻男子却是徐府的二少爷。
徐家世代偏居于此近海小城,均以海上贸易为生。近年来海上贸易限制越来越重,竞争者又甚多,徐家要保住他海上地位的稳固,势必要寻得更多出路。是矣,徐府家主徐浩隐派遣了次子徐意翾进驻内地。按徐府家规:徐家不养无用之人。徐家众男儿年满十八即介入徐家产业,以便将来扶持家主。
说起这位二少爷,竟说不出此人是幸亦或不幸。此子原为徐浩隐的三夫人徐邝氏所出,这邝氏闺名琉璃,是个没落的书香门第之后,自幼体虚。诞下此子后,竟撒手人擐。因此,这二少爷可以说是自幼失母。此为不幸。而此时,由于正夫人徐陈氏自入徐家门庭三年余而无所出,见了这孩儿竟说不出的投缘,便央了徐浩隐,由其代为抚养。说来也奇,就在陈氏认了他不足一年,就有了身子。陈氏认定是这儿子带来好运,对他更是百般爱护,待如亲母。此为幸也。
也顾不上答话,徐意翾就着徐素的肘一撑跳下车来,急步入府。
“府里都好么?”行路中,徐意翾轻轻的问。徐素也欢喜的答:“都好!”。他是自小跟着各位少爷们混大的,主子们对他也越发和别个不同。他抬眼略看了看二少——丰姿逸绝。
徐意翾完全承袭了其母的风采,肤色皎皎,眉目清灵,令人观之忘俗。家族给予的高等教育让他举手投足间风雅俊秀,更加上在长安三年的历练,比起王孙公子亦不遑多让。
陈氏已得了信儿,喜不自禁的打发了一个大丫头到园外候着。又让另一个给这位儿子的房里掌灯打点去了。自己则奈着性子等待。
向父亲请安及略谈了长安的现状后,徐意翾朝陈氏居所翩翩行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赤菊花开,屠野千里(二)
雨夜迷朦,那挑灯引路的小厮是个新来的,只觉得身旁这位主子皎白非常,竟像海上初升的明月,叫人心生赞叹;又似崖上摇曳的娇花,令人只敢仰望。这小厮想是没见过如此人物,执灯的手有些颤抖。徐意翾只当他耐不住寒,并未在意。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只见那小厮眼底幽光一闪,身形忽然暴长丈余!衣衫俱裂,顿觉有无数的触手一通乱抓!到手的却只有一柄旧伞。它见抓不着徐意翾,怒得大声吼叫!四下乱看,却见本应尽入它手的人儿站在离它十丈开外,遥遥笑道:“四弟又精进了。”连后面打伞的小童亦无事,只是又撑了柄伞,衣裳略皱些罢了。
原来方才电光火石之间,有人插手,移形,换伞。该做的都做了。
介入的是徐家第四子妙言,为四夫人徐张氏所出,今年方满十八岁。自小道心悯然,整日泡在道经里,方圆数城的方丈、大师都曾与他礼经,均言此子道性之高,世所罕见。只见他停眉冷目,衣袂轻扬,虽站在雨里然未见身湿。双目微阖,竟不看那奇形怪状的妖物,右手托一玉瓶,左手指拈成结,却是早用道门之法将那妖孽制住。须臾,妖孽慢慢化回小厮的模样,一道幽光从他身上逸出,收进玉瓶之中。
兄弟二人让适才打伞的小童将业已昏迷的小厮送回去后,很有默契的不发一语,进得园中见陈氏去了。
闻声而来的众人只见到两位少爷的背影。
翌日
昨夜未见面的弟妹在晨定省后,不约而同的来到徐意翾住处。
“二哥,快让寒儿看看,给我带了什么好玩意儿!”最小的幺妹瑾池还不足十岁,小字寒儿,生得十分玉雪可爱,她欢笑着抓紧徐意翾的袍角。脆嫩的童音略有些含混。
徐意翾笑容灿烂,俯身抱起她:“二哥赶着回家见寒儿呢!忘了给你带礼物了。喏,寒儿不会怪二哥吧?”
瑾池歪头想了想:“嗯,二哥回来就好!”说着不忘眨眨她那葡萄似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寒儿就开心了。”还用力点头以示真心。
徐意翾见幼妹天真娇憨,忍不住夸到:“寒儿长大定是个美人!二哥和你说笑呢,怎么会忘了给你带礼物呢?只是礼物都在芜茗哥哥那里,要再过两日才回来呢。寒儿且等等,好不好?”
才满十岁的卓亭小大人似的接口:“二哥是归心似箭,轻装出行回来的。行李尚不见,怎会独带了你的礼物?”他满不在乎的瞥了眼瑾池。似是在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瑾池不服的朝他做了个鬼脸:“小老头!”说罢也不看他,继续在徐意翾怀里撒娇。
乍见卓亭如此神态,徐意翾有些惊讶。随即又很快释然:大哥、三弟和自己都不在,五弟虽年纪也差不多。可是总病着,这六弟也只能跟着老四。偏这老四又是个佛性之人,凡事冷淡自持,六弟跟着他,保不齐是个小老头!
徐意翾所猜不差。别看卓亭才满十岁,在这诺大的家里,却是没个同龄的兄弟作伴。小厮们只是惟他命适从,别提多没劲!瑾池又是女孩子,虽年纪相仿,却玩不到一块儿去。母亲张氏原是邝氏的陪嫁丫头,因守着徐意翾。年纪大了没放出去。徐浩隐念着邝氏,便把她收了房,诞下此子后,又抬了四夫人。张氏是个本份人,少言寡语,所以。平日里下了学,府里只有他四哥、五哥能和他说说话。行五的殊阳打小就是个病秧子,一年里有大半年是歪着的。卓亭不能老烦他,只有跟着同母兄长妙言。几年下来,就养成了这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性子。
思及此。徐意翾不见殊阳,想是还卧着起不来,恐怕病得连定省都去不了了。遂携了瑾池、卓亭,去探望殊阳。
顺着小径,徐意翾一行人进得殊阳所住的长晖园内。
今日略晴朗些,园内湿润的草木微闪着烁烁光泽,空气不那么潮冷难闻了,还带有泥土的清香。
“美人如玉剑如虹”徐意翾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窗边,周身雪白的狐裘将徐殊阳裹得密不透风,倚在石青缎面的软榻上,就着那些自然光线看书。白得发青的手指微露于外,执书的手势却很精神。向上看去,纤长的睫毛下,点漆的瞳深刻无波,脸色也是白得发青,倔强的嘴紧紧抿着,透露出其内心并不像身体那般羸弱。而随身小厮出鞘正在拨弄炭火,一身酱红色与红润的脸相映衬,显得他生气勃勃,与病恹恹的小主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兄弟妹们来此,徐殊阳不禁欢喜。他久病,府中的人也都习惯了,所以生病时反倒不如他人受重视。原因无它,他病也不是了不得的大病,只是体质较一般人弱上许多,一病连一病,淋淋沥沥的连月不止。大夫前前后后也看了不少,都只有一个结论:他徐殊阳这辈子,是要与病榻缠绵定了。纵然日后调养得当,也只能深居简出的供着,动不得半分手,使不得一点心。
略略说了些话,徐殊阳便有些乏了。众人见他不爽利得很,只得住了,都退了出去。
长晖园又恢复了以往静谧的样子。
“公子,夫人有多日没来了。要不要出鞘去请请?” 小厮出鞘关切的问。
徐殊阳缓缓道:“不必。年关了,想是有事要忙。”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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