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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江湖谁的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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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告别了钱庄,殷可飞陪着众人在街头挥手作别,好不容易与大师兄相见,此刻又要分别,甚是恋恋不舍。

  自从殷可飞离开钱庄,期间他素不知薛秋艳对其落花有意、情之所钟。再说金宏南自从认识殷可飞之后,早已将他当作知己良朋,此次他再次舍命救他,忍遭师兄师姐之辱,更是难过。

  殷可飞漫不在乎,还说认识他带给了他不少的麻烦。金宏南不知如何是好?真是百年难得这么一位有义气的朋友!当真万分福分,欣然自若,便在“醉仙亭”痛痛快快宴请了他。

  席间,二人把酒欢饮、喜笑论谈。

  宴后,二人快马奔驰、谈笑风生。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甚是投趣,颇似倾盖如故。谈久了也自是豪兴顿生,于是八拜为证,结义兄弟,直到午后才依依不舍的作别。

  傍晚,殷可飞路过一家客店,由于天色已晚,向店掌柜点了几个小菜,狼吞虎咽地吃了,便回进宿间,累得一天也正欲休息,缓缓躺在床上,正在闭目沉思。

  没多久,耳畔有阵轻盈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猛然一抬头,就看见了身穿粉衣衫的薛秋艳站在窗口,似乎想打什么鬼主意。其实殷可飞早在那天就料到她终会又来的,果然没猜错。

  两人目瞪口呆地凝望着,薛秋艳更是没料到他会如此提防自己,她的确嘀咕了他,因为老实人有时也会让人出呼意料的。殷可飞也终于明白她为何暗里跟踪,都是那张见鬼的藏珍图惹的祸,千真万确。

  薛秋艳直言藏珍图是他父亲的遗物,任何人都不能动它。然而,她再怎么浪费口舌,殷可飞也决计不再交出来的。

  他知道,这藏珍图后面一定含有隐情,就算是钟叔叔的儿女,也要等到找到钟叔叔之后再做决定,更何况她从小跟随那三个老贼,不免受恶习熏染,所做之事也不一定想象中那般简单。

  薛秋艳目睹他如此倔强之举,已是心中气愤,不知该怎么办,怔了怔,负气地跑了出去。

  次早,殷可飞早早起床就上路了,薛秋艳悄悄打探了他,一路上暗中跟随,这一切他全然不知。

  行过几里,来到一家“悦来客栈”,这是一家在江南一带极有威望的名店,不管江湖上各个地方的豪客都要进来光顾光顾。

  大厅里面早早就人灯兴旺,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下子围得水泄不通,殷可飞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但见店掌柜正忙得张罗客人,只好先坐下来等待着。

  薛秋艳趁其不留意,自然悄然溜了进来,找了个空位子坐下了,忽听见一阵嘈杂声自耳畔隐隐飘来,愈听愈响,闹声更是赤耳。

  殷可飞抬起头放眼望去,只见远处两名打扮各异的青年汉子顿时映入眼帘,骂声亦是极端地恶心。那旁边一群人竟靠在一边,冷眼旁观,并无相劝之念。二人以怒激怒,反而更加恼怒了。

  瘦小的汉子愤怒地喝骂,骂声中很清楚可以听到,等了大半天连酒菜都没沾过唇,甚是委屈,照理来说应排个先来后到,此乃江湖礼仪,殊不知有人却先下了酒菜,跟掌柜子说了一番,却讨了个没趣,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突然之间,骂声更嚎,自然将那位公子也拽下了海。

  那位灰袍公子原本已下酒菜,自是再好不过,但终究不甘让人遏骂,被人一宣扬,只怕颜面丢尽,不由得怒不可遏,提气乱骂过去。

  掌柜子还在忙着招揽客人,自然不去理会,两人骂得对方狗血淋头,肮脏已极。没过多久,怒火愈烧愈旺,两人愤怒地掀翻了桌子,居然恼上了手。顾客们大呼小叫,纷纷撤身闪避。

  大厅里一下子乱作一团,再也没人主动相劝,原先他们只是切磋掌力,到后来竟各自运作真气比试内力。

  灰袍公子与瘦小汉子二人正极力催运掌力,推动一只饭碗向对方烧去。饭碗在二人的掌力催逼之下,忽高忽低、摇摇晃晃,局势甚不稳定,眼见饭碗已略偏向左,显然灰袍公子已大占上风。

  大厅里头此刻也只剩下殷可飞与薛秋艳两人,殷可飞担心他们运作内力,势必枉送性命,薛秋艳目睹他们斗得精彩,忍不住拍手称赞。

  殷可飞不忍看到内力耗竭之残状,若再不控制局势,后果定然不堪。快步奔近,挥出“银河倒泻”内力,一道巨大的真气源源涌入二人的内力间,幸好他内力高于二人,否则非但救不了他们,自己也非枉送性命不可。

  二人的掌势被他的内力轻描淡写的一袭,立时凝滞,自然渐渐地收回了对峙的双掌。

  两人见到这名少年年纪轻轻,非但武艺颇为不凡,并且有着一股侠义情怀,不得不令人佩服。脸上出现了微笑,纷纷过去向他拜谢。

  几人各自互道了姓名。再说这名瘦小汉子,他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海,从小失去父母,浪迹江湖,他九岁那年拜过“南偷”为师,学了一手偷盗的本领,但他偷的都是大奸大恶的掠物,也曾在江南扶贫解困,颇有声誉,在江湖上露面,得了个外号叫“神偷”。

  此刻欧阳海将方才那件事之因果原原本本说了,殷可飞听他为了酒菜迟早之事,闹得如此不堪,甚是不值。说‘大丈夫身在江湖,要胸怀开阔,处处以小事化无’。二人细听至深,纷纷受教!

  这位灰袍公子名叫金宏林,西域富商金宏南之弟,此刻,他面色渐渐平和着,说此次专程寻觅大哥金宏南,路经宝地,怎奈一进客店便遇上惭愧之事,不禁哑然失笑。

  两人面红地瞧着对方,只有殷可飞觉得甚奇:“原来这位灰袍公子竟是义兄的弟弟,怪不得满脸的雍容华贵,如出一辙。”忙告知他金宏南的讯息,金宏林得知殷可飞已与大哥结拜,更是喜上加喜,欧阳海目视四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支参王,递给殷可飞。

  这支人参看似平淡无奇,却是世间罕有。欧阳海的师父当年夜闯皇宫“珍稀室”盗来的,据说它能解世间奇毒。“南偷”临终时曾嘱咐他务须好好保管,或者赠给一位武艺出众的大恩人,否则一旦泄露,将性命难保。

  殷可飞知道必是珍贵礼物,万万不敢接收,可欧阳海再三强求,絮絮地说它的灵效妙用,待生死只差一线之即便可以救人性命,不由得大奇,也就不再推辞了,面上自然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此时,欧阳海灵机一动,目光便注视到那位少女身上,想到她方才在自己生死紧要关头之际万般无礼,欲出手教训她,其实虽说是想教训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捉弄一下她而已。哪知薛秋艳身手飞快,一眨眼便已跑到街上,殷可飞和金宏林双双奔了出去。

  薛秋艳轻功再怎么厉害,终究不是神偷的敌手,眨眼间将要被追上,她却突然停下来,趴倒在地,装疯卖傻起来。

  殷可飞心知她又耍小孩脾气了,不知怎生应付,薛秋艳忽然从地上站起说她是钟叔叔的女儿,谁敢动她一根毫毛,说着撅起小嘴,扮扮鬼脸,纯粹是一个刁蛮少女。

  欧阳海和金宏林听她说自己是钟灵凡之女,均都大感意外。

  殷可飞一路上向二人介绍了薛秋艳的身世,二人也不由得难过,渐渐地同情于她,欧阳海跟她一路开着玩笑,说说笑笑,很是投趣。

  四人沿路寻觅钟灵凡的行迹,不知不觉已到了名驹山道,忽闻一阵凄厉的怪声,不禁毛骨悚然,忽地几颗骷髅头从悬崖上坠落下来,众人即惊怕又惊奇,欲探个究竟,便循声攀缘上崖。

  众人上了崖顶,碰到一个山洞,却见洞口生满了杂草,几人手忙脚乱地拔尽茂密的青藤野草,燃着火把进去。

  这个宽大的密洞里竟然躺着一具白骨,看来年事已久,从白骨的骨架中可看出此人必是武艺非凡者,因为骨架中夹着一股阳刚之气的魅力,殷可飞幼时曾听恩师讲过。令他更为奇怪的就是白骨旁有一把插进地的冰剑,这把剑剑身冰冷,是由千年冰雪雕成,剑柄冒着慑人的寒气,寒气蒙蒙,隐约向四处升腾。

  众人觉得甚是奇怪,怎地白骨旁却是一把寒气蒙蒙的冰剑?想必这位主人很喜欢这把剑,所以形影不离地陪在身边,至死可谓一大遗憾。

  突然,殷可飞脑海里闪出无数念头,不由悲凉而起,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跪倒在地,悲痛地叫道:“钟叔叔,钟叔叔……”泪水大片大片地滴落下来。

  殷可飞见钟叔叔死得好惨,暗忖道:“是谁害死钟叔叔的,到底是谁……我要为钟叔叔报仇……”想到钟叔叔当年武功盖世,何等英雄了得,想不到却要曝尸荒野,唯有这把冰剑至情至深地守在他身畔。

  这把冰剑威力无比,他怕伤着旁人,叫三人远远站在一边,立即挥动“银河倒泻”内力,“嗤”的一声,使劲拔了出来,顿时寒气冲天。

  殷可飞怎么也想不到这把冰剑居然被自己给拔了出来,当真是大喜过望,深觉银河内力之强,浑身冒出了汗珠。若非钟叔叔武艺出众,绝不能用如此深厚的内力将它插进地的。回过头瞧了下那堆白骨,心头遗憾之极,便挖了一坑,将白骨埋了,心中难过,忍不住又哭了。

  只见方才拔出冰剑的地上现出一只大铁盒,开启夹层,取出了十六枚细发般的寒光针,取出下面那一层中的一本蛛网结成的“冰魄秘籍”,简称:“图谱”,仔细阅读下去。

  忽然翻到一套“冰魄剑法”时,便对剑谱中所述心法细加参研。

  他既有银河掌法的深厚根底,要学任何武功皆轻而易举,一路读将下去,不由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世上原来竟有这种骇人的剑法,当真是匪夷所思,相较之下,钱庄以“翻云十三式”困人,可说毫不足道了。

  翻到次晨,由于众多诀要理解不透,更不能妄加推测,只得选简单的来练,等简易招式学全,再去钻研深奥的,当下取出“冰魄寒光剑”不由自主的练了下去。

  这样勤奋苦练的度过了半个月,便将秘籍上所载尽数学会了,某些地方还未能渗透期间奥妙,待修炼成熟,自会悟懂。虽然发射寒光针的手法尤为奇妙,但想到此书观之无益,一旦落入奸人手里,后果不堪,主意已定,一把火将它烧成灰烬。起身向石碑拜了几拜,携着剑下了山。

  众人鱼贯而行,行过数里,绕过一片松林上了平原。金宏林因有事不能随同,三人直送到下坡,挥手作别。

  此刻,远处走来一群人,当头几人形象威武,看的出是江湖中极有名头的大人物。居中那位长须老者便是鼎鼎大名的“乾镜帮”帮主乔宗旺。左右那两位汉子便是“香林堂”、“湘逸堂”堂主萧云和萧迪。

  群雄挡住了去路,殷可飞上前向帮主行了个礼,帮主竟然无动于衷,仔仔细细打量了他全身,觉得这名少年很不简单,还背着钟灵凡当年横行江湖的那把寒气蒙蒙的剑,委实让他想起多年前钟灵凡的影子,此人定然与钟灵凡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下询问他钟灵凡的行踪,殷可飞诉说了钟叔叔的死讯,群雄一听,大为受惊,众人尽不敢相信,萧云和萧迪见他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辱骂他心口胡言,定要看到尸骨才肯罢休,否则给他瞧瞧颜色。

  乔宗旺很想瞧瞧这名少年的武艺,恶贼的冰魄寒光剑究竟有多少厉害。为了自己的亲白,殷可飞别无他法。

第六章 天姿灵秀琼清绝 痴情蒙冤何时了
一座空敞而久已荒废的庙宇,正是二位施展剑法的独到场地。殷可飞当下使出“冰魄剑法”,俩人的剑与杖在空中相交,发出剧烈的摩擦声,威势无穷。

  这“冰魄剑法”精妙异常,但见青光激荡,寒光闪闪、剑花点点、飞旋而至。

  乔宗旺见这位少年所使的剑法实属罕见,不由称奇,立即挥出乾镜帮的绝技“天地神杖法”,这天地神杖法走的是刚猛路子,性质与“冰魄剑法”又截然相反。

  二人极力相搏,一忽儿东、一忽儿西的直窜直去,斗得片刻,二人尽皆精疲力竭,他的冰魄剑法居然与天地神杖法斗了个旗鼓相当,这足以见证他内力之强实非凑巧,就连乔宗旺也暗暗称赞,真不愧是“江湖一代,人才辈出”。

  当下殷可飞谦逊施礼,乔掌门面无神色,深深叹了口气,两人并肩而出,来到道上跟群雄会合,乔宗旺转身率领帮众弟子扬长而去。

  午后,众人继续前行,路过了几个胡同。此刻,乌云密布,骤雨将至,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四下里一片死寂,显得阴森可怕。

  殷可飞愈觉得此处不知发生过什么事,很是迷惑,便来到附近探察。他展开轻功,眨眼间已掠到了那个胡同,游目四周,仍然无一点动静,而且不同地方发生的都有雷同。

  突然,隐隐有阵哭丧声传来,似苦非哭、似叫非叫,愈听愈是胆寒,那声音甚是凄怨,带着疑问与浑身寒粟奔回老胡同时,他大吃一惊,薛秋艳与欧阳海已不见踪影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如今再焦急也没用,最好的办法便是沿路寻觅。他沿着胡同仔细寻找过去,忽然已到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府第,四周更是阴森森的,没有一丝活气,不知不觉已惊骇得冷汗直冒,当下只能出此下策,悄声推门进去。

  大厅里头空荡荡的,只是孤零零摆着一口棺材,棺材上沾满了斑斑血迹,模样极为恐怖,不禁打了个寒噤。仔细一探,那棺材的盖竟向左偏移了一点,死者的头部恰好对着缝孔,张目一视,那只森森发白的瞳孔直视着,他险些吓得魂不附体,但他万万没想到躺在棺材里的死者竟是乾镜帮帮主乔宗旺。霎时之间,他愕然却步凝立着,不知所措。

  这一幕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正踟蹰间,大厅首方走来一群人,当中是一男二女,居中是一位一袭轻纱般衣衫的少女,她聘婷而出,步履细碎,袖带翩翩,姿态若仙,年龄约莫二十余岁。

  殷可飞双眼眨也不眨地瞪住了,但见她肌肤白皙,冰清玉洁,丰神脱绝,胜似天仙。

  这名风姿绰约的妙龄少女正是帮主之女乔若涵,她身畔那位妇人名叫吕玲姑,她对乔若涵殷勤服侍,很是周到,乔若涵一出生母亲就离开了她,她一直视吕玲姑为亲母,关系颇为密切。

  此刻,二人面上都淡如白水,她右边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壮汉,这位壮汉就是乾镜帮副帮主阮松,他身穿锦绣长衫,攥着一根绿杖,绿杖中刻有鼎鼎大名的“天地神杖“秘籍,这根杖子便是“上天入地杖”了。

  殷可飞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绝伦的少女,可谓“美绝艳绝”,古人云:“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但这少女一袭轻纱,雪裹琼苞,清绝拂玉,实是当得起“冷浸溶溶月”之形容,真可喻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了。

  殷可飞看得傻了,心想:“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绝美的少女!”忍不住要多瞧一眼,却见她一滴泪水顺腮而落,神色渐生凄楚,不管怎样,仍遮掩不住她的芳容。

  殷可飞含情脉脉地凝视她片刻,方自醒悟过来,心知这些人定是乔帮主的家属,正欲询问乔帮主遇害之事,阮松却大步向前,挥了挥手,两名弟子乖乖地掀开了棺盖,他指着尸体额头上的一道伤疤,居然怀疑凶手就是殷可飞。

  此刻的殷可飞突如晴天一个霹雳,冷汗直冒,愈来愈怀疑这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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