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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龙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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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风拨出大刀,随便站在台上,一脸轻松地等书生来攻。江弦歌拔出长剑,在月光之下,长剑泛着点点寒光,一望可知是一把宝剑,江弦歌道:“我这把剑称作‘寒霜’,是由著名铸剑大师寒冶子所铸,你小心等会被寒霜冻得发抖。”说完突然前臂一伸,剑光一闪直击王风的面门。

  王风没想到来剑如此之快,忙提刀封住剑式。江弦歌长剑一飘,王风只觉剑光濛濛,如同春雨般柔弱无力但又无孔不入,王风大惊之下变招、后退,王风站定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本破了的棉袄袖上,又新张开了一道口。

  江弦歌也没有趁机进攻,还是笑嘻嘻地站在原地,道:“土包子,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看你直接把马让给我算了,免得等会儿败给我多丢人啊。”

  王风摇头叹道:“没想到你是身怀绝技之人,刚才我替你出头看来实在是蠢得厉害。”

  江弦歌摇头笑道:“不然,我是给你个除暴安良当大侠的机会。所以说,你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

  明明是书生*着展飞和王风决斗,让王风得罪了日月堂这个强硬的对头,但最后成了还得感谢她。王风的朋友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倒还没见过这样伶牙俐齿的人。

  王风笑道:“刚才的事就算了,不过要想夺我的马,恐怕还得拿出点真本领来。”

  江弦歌以手刮脸,笑道:“也不觉羞,什么你的马,是你抢的马,并且很快就成了我的马了。”说完人原地飞起,长剑一抖,闪闪剑光已罩住王风的十余处穴道。王风抖擞精神,举大刀来迎。

  两人一战,王风感觉比刚才同展飞决斗时大不相同,书生不仅剑快,而且轻功极高,当真是瞻之在前,忽之在后,让王风感觉自己被包围了一样,只听到剑破空和书生的笑声。大刀则是刀刀劈空,连对方的人影都够不上。

  台下众人也看得出神,有人对旁边的朋友说道:“我记得这台子是专门为舞狮比赛用的,今天晚上怎么还有武术表演?”那人道:“管他呢,我看对打得不错,比我们村那伙四处打拳卖艺的赵家团强多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3 云灯与桃花山
王风展开刀法,尽量将身体展开,扩大自己的攻击范围,让书生不能轻易靠近自己。王风的刀只管向剑光中去砍,希望能以力胜巧。但王风的如意算盘很快就破灭了,刀剑相交之下,王风只觉对方韧力十足,书生只是身法稍微停滞,王风越打越心惊,这场对决,自己竟然毫无胜机。

  王风正在紧张之时,江弦歌剑光一收,跃到对面:“土包子,你不是会‘惊龙刀法’吗,怎么还不使出来。”

  王风吃惊的看着书生,他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自认为同龄之人难逢敌手。即使是面对江州有名高手展飞,如果自己全力施展的话,十招之内必可斩杀。但和对面书生相比,自己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自己的‘惊龙刀法’还做不到收发由心,既然并非性命相搏,没有必要使出。况且即使使用‘惊龙刀法’,恐怕也仍非是其敌手。

  王风并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摇摇头道:“不必了,在下认输。”江弦歌得意地笑道:“哈哈,你认输了,现在你的马已经是我的了。”

  微微一笑,王风拱手道:“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马我可不愿送给你。”江弦歌怒道:“你也是一个男子汉,怎能说话不算数。”

  “我只是同意与你比武,可没有同意以马为赌注。”王风不以为然地道。江弦歌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提出的赌局,对方似乎真的没明确答应,生气地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匹马从今后就是我的了。”

  江弦歌边说边向下一指,两人却惊讶地发现原来栓在马桩上的红马不见了。王风尤其感到意外,因为“飞电”不是凡马,它的全称应为“爪黄飞电”,是有名的宝马。三国时期,曹操宁愿将“赤兔”送给关羽,也不肯把自己座下的“爪黄飞电”送出,可见其珍贵。普通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将它偷走,但这种事情却真的发生了。

  王风心中暗忖,能让人毫无察觉地带走飞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用*先迷昏它,然后抬走,而另一种可能也是王风来这里的原因:它原来的主人找到并牵走了它。

  幸好今天是征月十五,大街上灯亮人多,王风和江弦歌向路人打听,有很多人说看见红马被一名小童牵着出了东城门,杂货铺的老板还认识牵马的小童,他家就住在城外的桃花山上。

  王风听了顿时心中雪亮,这小童定是世叔“*神医”柳轻风的家人,今天在舞狮台处意外发现了“飞电”,于是将它牵走,也只有这样“飞电”才能不反抗随人而去。

  江弦歌可不知王风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自己赢来的宝马被人横插一刀抢走了,一定要将宝马找回来,还要好好教训这个偷马的混蛋。

  江弦歌骑着桃花马、王风步行两人出了东城门。今夜月如圆盘,城外路上还有积雪,可以清楚地看到路上留下的马蹄印。虽然时常有结伴进城的乡民看完灯回家,但两人还是能根据蹄印一直追踪到一条上山的崎岖小径,这条小路估计就通往柳轻风的家了。

  由于路途难行,江弦歌只能牵着马走。小径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北风吹来,树上的雪纷纷落下,天上的一群云灯,带着放灯人对今年的祝福顺着风飘过天空。

  江弦歌突然问道:“喂,土包子,你叫什么名字?”

  王风笑道:“在下王风,江湖人称‘土包子’”

  江弦歌笑了:“我叫江弦歌。”

  月光从天上撒下来,照在江弦歌的笑脸上,王风发现她的笑容有一种令他怦然心动的美丽。江弦歌抬头望着天上飞过的云灯,悠然向往道:“如果人也能像云灯一样在天上飞能有多好。”

  王风看着江弦歌,感觉时间也停滞了,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位莫名其妙的书生,从一开始出现就带给他不断的麻烦,先是与人决斗,害自己惹上仇家,又要和自己抢马,现在连马都丢了,还一直笑他叫土包子。但王风一直未生过气,好像是她是多年未见的亲人在面前撒娇,而王风天生就是要宠着她、爱护她。

  王风也抬头望着天,道:“如果做一个足够大的云灯,或许能带人飞上天空。”

  江弦歌的眼中闪闪发光,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你能给我做一个能飞天的云灯吗?”

  其实王风也从没有做过云灯,但他不知为什么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啊,我一定帮你做一个最好的灯,能带着你飞上天空的云灯。”

  江弦歌仰望天空,洁白的月光照在她的如玉的脸庞,如同遮了一层温柔的轻纱。王风看得呼吸急促起来,他突然发现江弦歌的脖子上竟然没有喉结。

  这时,有一只云灯在风吹之下,在天空燃烧成一团火球,顺着风势,带着雄雄烈火从天而降,直向两人飞来。

  王风见一团火球从天而降,有些意外,当即后退半步,抽出大刀将云灯接住。云灯在大刀上仍燃烧不止,透过火光,看到在前面小径不远拐弯处有一户人家。

  在这偏僻的山中,只有这孤零零一户人家,漂亮的房子却随便用木栏做成围墙,而他们一直追寻的马蹄印通进院里。大门敞开,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站在那里。

  王风上前几步,拜倒在地:“王风拜见世叔。”

  柳轻风上前扶起王风,哈哈大笑道:“快起来,我刚才听童儿说,他在江州城牵回了‘飞电’,就知道一定是你来了。”

  江弦歌不顾两人的相认,自顾进了院子,东张西望地找马。

  柳轻风有些不解地问王风:“这位是?”

  王风愣了一下,脸上发红,想介绍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柳轻风见王风的忸怩状态,再仔细看了看江弦歌,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挤眉弄眼地低声道:“哈哈,我明白了,原来是小情人儿。嗯,是挺漂亮,想不到一直老老实实的小王风,也有*倜傥的一面。”

  他说话的声音虽低,江弦歌仍听得一清二楚,恼羞道:“看你胡说八道。”,然后一掌击向柳轻风的面门。

  柳轻风没想到对方竟然动起手来,连忙躲闪。柳轻风江湖人称“*神医”,医术高超,但武功却是稀松平常,不然也不会把马输给了王风。江弦歌这一掌又极为玄妙,柳轻风身形左晃右摇仍是没能躲开,被“啪”的打了一掌在脸上。

1。4 桃花山一夜
江弦歌不由一呆,她虽然有些生气,但不管看么说,对方都是自己朋友的长辈,她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位语言轻薄的柳轻风,没想到竟然轻易打在对方脸上。

  挨打的这位倒没有生气,捂着脸龇牙咧嘴地道:“嗬,还是个武功高强的小辣椒。”

  江弦歌彻底无语,王风也对这位性情疲怠的世叔哭笑不得。

  柳轻风一点也不尴尬,道:“两位,就别在雪地里赏月了,进屋吧。”

  天已近中夜,江弦歌并没有离开,就住在柳轻风家。由于平时没有人做客,并没有多余的被褥。江弦歌当然不和王风同居一室,对于被褥两人还谦让了一番。王风道:“我平时就飘落江湖,昼夜都只是这一身棉衣,你不同,平时锦衣玉食惯了,难耐寒冷,这些被褥还是都给你吧。”柳轻风站在一边看着两人,脸上时不时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笑容。

  江弦歌躺在床上,回想这新鲜的一天,自己出来游玩,交了个特别好脾气的土包子做朋友,最后还睡在山间人家的房子里。在山间的夜里,江弦歌盖了两床被子还有些冷,想起王风只拿了一床褥子,将其它的全留给自己,觉得这土包子有些傻得可爱。有时很后悔没分给王风一床被子,想给他送去,又觉夜间不方便。江弦歌一合眼就是土包子那笑嘻嘻的脸,直到天快明时才睡着。

  王风被柳轻风拉到屋里,柳轻风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平日里看起来这么老实,没想到竟然和我一个性子,难怪咱们俩的名子里都有一个*的风字。嗯,很好,很好,人不*枉少年吗。说说吧,怎么认识的。”

  柳轻风是王风的师傅龙刀门门主“龙刀含威”柳含威的弟弟,柳含威向来严肃、正统,而他的弟弟与他正相反,为人*、到处惹情人债。柳轻风平时看王风是晚辈,此类话也比较收敛。只是感觉今天才真正看到王风也很有*的潜质,大有相知恨晚的感觉。

  王风被问得一脸的尴尬,半天才将与江弦歌相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来。

  柳轻风双目放光:“好,有前途,有前途,为了女孩子,把‘飞电 ’这样的宝马都舍得。现在,我来帮你讲解讲解如何勾引纯情少女的办法……”

  见越谈越离谱,王风忙打住道:“世叔,师傅这次让我来,是有要事相商。”

  柳轻风这才停住刚才的话题,愕然道:“怎么,还有比你的终身大事更重要的事?”

  不禁干咳了两声,王风才正色道:“唐飞叛出了师门,加入了‘仰天教’。”

  “什么?”柳轻风一改嬉笑的面庞,“腾”地站了起来。

  “唐飞叛出了师门!还……”柳轻风不由停顿了一下:“加入了‘仰天教’!”

  无怪柳轻风如此震惊,王风这一句话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不仅是‘龙刀门’极具习武天赋的三弟子‘浪子飞鹰’唐飞叛离师门,更重要的是“仰天教”重出江湖。

  “仰天教”复出,这消息对每一个武林人来说,都是一种震撼。

  四十年前,在吐蕃与大宋的边境,兴起一个神秘的门派:“仰天教”。仰天教主天纵其才,周游各国之间,无人是其十合之敌,后来想一统华夏武林,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当时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虚木道长也被其在十招内斩杀,当时“仰天教”席卷天下、如日中天,令天下武林中人惴惴难安。最后惊动了已经归隐的“武圣”江重楼。

  江重楼与仰天教主两人约于秦岭一战,两人都已经修为通天,此一战被江湖人认为是近五百年来最为激烈的一场决斗。最后仰天教主重伤后坠入山崖,不知所踪,随后“仰天教”销声匿迹退出武林。

  十五年前仰天教主弟子“天绝剑”秦轩掌控仰天教,再次欲吞并武林,有数家门派都遭灭门之灾,各门各派无不人人自危。在关键之时,江重楼之子江行天持剑下山,联合大刀门、少林、华山等正义门派临时组成“合义盟”,在天魔山与仰天教进行了决战。江行天与秦轩双双受伤退走,“合义盟”惨胜“仰天教”。

  “仰天教”两次起事,其势如阴云蔽日,都造成江湖动荡、血雨腥风。听说“仰天教”再次复出,怎么不令柳轻风震惊。

  柳轻风呆了半晌,又道:“既然是捉拿唐飞,怎么没派武功最高的李动天来?”

  王风笑道:“自古官逼民反,李大哥带了一帮子兄弟在虔城做了山大王,现在忙得很。再说,捉唐风,我一人足矣。”

  柳轻风撇撇嘴:“一人足矣,你以为你是谁?”说到这里柳轻风用一种不可置信又充满希冀的口气问道:“莫非,你练成了龙刀门绝学‘惊龙诀’?”

  王风笑笑道:“只是练成了第一层‘入窍’。”

  柳轻风不由上前用力拍了一下王风的肩膀,兴奋地叫道:“好小子,还挺沉得住气,这可是江湖中多少年都没人练成的‘惊龙诀’。”

  “龙刀门”的刀法分为“盘龙刀法”、“游龙刀法”和“惊龙刀法”,其中盘龙刀法”、“游龙刀法”的使用并没有特殊的要求,但“惊龙刀法”有一套专门的内力运用之法,名为“惊龙诀”,两者相配,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柳轻风看看王风的表情,沉吟良久又询问道:“惊龙诀’功法我也曾看过,抛弃正统的任督二脉,以正脉为辅,以少阳、太阳、阳明之阳脉为主。我大哥曾说功法对资质要求高,入门最难,所以百余年没有人练成。但在我看来,‘惊龙诀’最难之处在于另辟蹊径,过于显阳抑阴,一个不慎,就会伤及经脉。刀诀威力虽大,但每次使用,可能会有些后遗症。”

  “正如世叔所言,由于缺少指点,“惊龙诀”是我摸索练成。功法虽成,但严重伤了经脉。”王风苦笑道:“这也是去来找世叔的主要目的,‘惊龙诀’运行时,都会浑身无比麻痛,好似筋脉断裂一般,这种罪简直不是人受的,还望世叔加以诊治。”

  幸灾乐祸地拍拍王风的肩,柳轻风笑道:“要不然武功、美女这些好事还不全被你占尽了。”说完用手搭在王风的脉上。

  王风一动不动,紧张地望着缓缓合上双眼的柳轻风。

  过了半晌,柳轻风睁开眼睛,面色阴沉如水:“伤情恐怕不轻,你暂且运行‘惊龙诀’,让我来感受一下真气对经脉的影响。”

  想起运行‘惊龙诀’时的疼痛,王风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摆手道:“世叔,天色太晚了,您也该休息了,疗伤的事不如明天再说吧。”

  柳轻风古怪地一笑:“好,疗伤可以明天再说,不过有些事我老人家还是要帮你一下。”

  第二天刚刚亮,江弦歌开门之后,就见王风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绸衣,大冬天的还在脖子后面别了一把折扇,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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