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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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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她有?我们怎么就没有,我们是一起的,都是要谨献给陛下的。”她不服气的追问。

    “那是因为只有我家小姐能献给陛下,剩下的都是送去东宫当姬妾的。”说话的是何夕,她插嘴插得极快。承安瞥见今夕皱眉摇头示意她,可是妹妹口快,发现姐姐的动作时已经说出口来。承安心中暗想:这两姐妹一动一静,一个沉稳心思缜密,一个活泼功底高,倒是好助力。不知道他们这样煞费苦心的安排是为了什么,不过目的是什么和她又又什么关系,今晚她就讲要离开这里,只是这两个人是个棘手的问题。

    闻此言,几人又议论纷纷,尤其是张大小姐的娘娘梦要破碎了,她不敢去找黑雀,又无计可施。整个人抓狂起来,抓着婢女问东问西西,看着承安就更加的不服。

    承安瞧见八娘一脸的落寞,安安静静的,及不习惯。

    “八娘,怎么一脸的不开心。太子不是要比皇上年轻,难道你想嫁个老头?”承安有点疑惑,之前八娘说不想做娘娘的。

    “不是这个,你不是说要离开吗。我们分开了,那我怎么跟你一起离开?”八娘把承安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原来如此,她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犯糊涂,不由得嘲笑自己是大智若愚了。是得想想该怎么办了。本来以为只要离开这里逃跑是小菜一碟,这回来了今夕何夕这对姐妹。以一敌两,要胜过她们是不难,问题是还要带着八娘一起离开,要是是引来了其他的人,尤其是花无香,还有那个面具人。怎么办了?她焦急起来,左手握拳,右手拍打着左手的手背,躲着小碎步走来走去。

    “你去和黑雀,不黑雀大人说说,换我去,到时候你要什么钱啊珠宝的我都给。”张倩依然不依不饶。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了,来一招偷梁换柱即可,反正她想当娘娘,也不算害了她,谁叫她讨厌。

    “八娘你过来。”承安凑到八娘面前窃窃私语。交谈后两个人都开心不已,八娘一扫之前的阴霾。

    。。。

 ;。。。 ; ;    铁艺鸿用素白的帕子用心的擦拭着玉箫,边边角角每一处都仔细认真,动作极尽的温柔,仿若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嘴角在面具下微微上扬,曜石般的眸子中光泽点点。

    “玉牙今天遇知音很开心是吗,看来你很寂寞。”房内无人,原来他是再对他的爱箫说话。

    玉箫晶莹剔透,泛着幽幽的关泽,好似在回应他的话。耳旁浮现一个女子背对他说‘朋友易得,知音难求。高山流水遇知音,你愧对了知音两个字’。

    “笃,笃,笃”,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少主,可以进来吗?”黑雀小心的问道。

    “进来。”声音不大,威严如常。那细微变化的表情马上又回复到之前的模样。

    “一切都打点好了,只听少主一声令下。明天就依计行事。”

    铁艺鸿沉思片刻,盯着玉箫并未马上回答。黑雀只好保持个恭敬的姿势等待命令。

    “计划有变,只需要把夏芷莹安排到轩辕拓磊的身边,其他人等都悉数安插到东宫。”铁艺鸿手指敲着桌面,咚咚作响。他有个习惯,思考的时候喜欢敲击桌面。

    “可是主公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安插在轩辕拓磊的身边,成功的几率增大。”黑雀迟疑道。

    “父亲那边我会去说明,你只需执行。”乱花渐欲迷人眼,花朵了反而不好,只要一枝独秀便够了,此事幸得花无香提醒。看来最了解他的人一旦反目必然就是一把利剑。

    情爱一事只能是锦上添花,而不能雪中送炭的。还记得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要绝情断爱,犹记得他说的:“竹本无心;无心则无伤;无伤则不倒。鸿儿,只有这样你才能没有弱点,才能无所顾忌地走向成功。我们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隐姓埋名苟活于世。情之一字误人,你太祖父就是这样输了身家。你务必要绝情弃爱。”自从成年后,父亲便把一拨又一波的女子送到他面前,让他看尽天下美色,尝尽其中滋味。起初还有些新鲜,渐渐地就厌恶起莺莺燕燕来,再没有一个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了。这些年来早就锻炼出来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领了。

    “夏芷莹的本名叫什么?”正要退出的黑雀听到少主此言稍稍发愣了,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物尽其用,叫什么名字又有甚关系。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当然不是这样说罢了。

    “陈安。安全的安。”

    “哦,你去准备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是。”

    “陈安”,他在心中念到,如若没见其人,只怕会误认为是个男子。估计家人是想她一世平安。只可惜上天给了你倾世红颜,注定你这一生不会平安。

    “玉牙,我只能愧对知音,你会怨我吗?”他重新执起玉箫。

    玉箫依然静静的,仿若沉默。好似默认了一般。竹管无心吟淡趣;人间有味是清欢。

    他执起玉箫放入唇边,清清冷冷的箫声散播到空气中,一室的寂寥。

    。。。

 ;。。。 ; ;    张倩的入场非常的打眼,侵入眼帘的是一袭大红拖曳长裙,胸口开得低,金色的锦缎裹胸仿若束缚不住,稍微露出洁白丰满的胸部。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朱钗散发的珠光宝气。旋转起来如一朵盛到极致的牡丹,面似芙蓉,眉如柳,眼比桃花还要娇媚。花朵开开合合,或收或展,极致耀眼媚态。要知道此舞之前是张员外重金聘请教坊的名师专门为其打造,为的是能脱颖而出,得见天颜的。

    承安躲在门后欣赏,看见她那拖地的裙子飘来荡去思摸着等她快结束时作弄她一下,让她跌个狗吃屎,好好的替八娘出口恶气。袖口中的弹指正准备要动作时,敏感地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她抬头寻找着那道犀利的目光的来源,追寻到楼上的雅座上。她敢肯定这个目光绝不是花无香的,而是那位男子的。因为花无香看自己总有一种说不清怪怪的感觉。目光到了纱幔处被迫阻断了,看不清楚此男子的容貌目光,第一感觉此人似曾相识。

    这边张倩已经谢幕结束了,显然她对今晚的表演相当的满意,脸上盛满了笑容,好不意气风发。

    黑雀报下一个上场的时候,承安还在原地思考这个问题。

    “安姐姐,到你了。”八娘拍着她肩膀提醒道。“我可是最期待你的表演哦,你要表演什么。”

    承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游离了。

    ”本来打算表演跳舞的,张倩跳过了。柳素素虽然弹了琵琶,但她主要是为了唱歌。缺少个奏乐的,那就。。。”她憋见有一把古筝静静的躺在一旁,好似等待着主人来弹奏它。好了,那就弹琴吧。

    她抱琴走入厅内,好似没有桌子,也没有喊婢女来置备,随意便盘腿而坐。把琴置于腿上放平,深吸了一口气,凝气深思。单手轻抚摸着琴,低眉信手调试琴音,铮铮铮的清脆之声缓缓流淌出来。不禁赞叹:是把好琴,上好檀木质地,琴身雕龙纹凤,琴弦紧若游丝。音色清脆饱和。比起爹爹给娘亲手做的就只差了一点。

    优雅的玉指开始在琴弦上拨动,十分流畅。手指精灵般的跳跃,宛如在琴弦上起舞。琴音初起时犹如一汪清水,券券而来,汩汩细流。渐渐的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使人松弛而清新。紧着手指跳跃变快欢愉起来。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升起的明月般的拨云见月;如田野掠过的清风那样的慰藉心灵,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自由自在。笃然间有一婉转的箫声加入,婉转悠扬。琴音箫声交织交叠如,时而低沉的如恋人间的呢喃缱绻。时而飘渺如风中柳絮;时而沉稳如蒲苇磐石;时而铿锵如江河入海。扣住人的心弦直听得人心情舒畅,快意人生。在毫无预知的情况下琴音突然一个急转,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刚开始是一点点一滴滴一丝丝的悲凉,慢慢的如湖面上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蔓延如音波的朝人心头袭来。箫声缠绕过来,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静止,余箫声独奏一小段才终,其声哀怨凄悲,动人肺腑。合奏结束了,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昆山玉碎,香兰泣露也不过如此了。

    花无香红润了眼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因为眼泪是弱者的,当除了只有坚强可以做防备后你便再也没有了眼泪。

    “朋友易得,知音难求。阁下可否是昨夜后花园相遇之人。”承安大胆的问道。

    昨日在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实,便已经精为天人。今日一袭素白的衣裳,清丽脱俗,飘飘若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遇到此等女子是福是祸?

    “休的无礼,退下。”黑雀怒喝。

    “人生一大快事便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看来你是愧对知音两字了。”说完便抱琴离席。

    “此曲叫什么名字”,好大的脾气,还没有人敢这样子对他。但凡女子见了他不是畏惧就是巴结。

    听到回应,承安并未回头,伫立原处回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取名为《长相思》。以往都是琴笛合奏,今日琴箫合奏更加缠绵悱恻。能随琴音通曲达意即兴而和,阁下的技艺真是精湛。”承安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她不会刻意奉承,也不会贬低了对方。

    刚回到房间八娘就呱躁的赞美她的琴声是如何如何的美,还边说边帮承安拍屁股上的尘土,又抢着拿琴放置好。

    “马屁精,不过就是一首曲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张倩一脸的不服气,好好的风头被别人抢了。

    两人在那里争执不休,承安懒得理会她们。

    “那你说哪里好,你能说出理由,我就服。”

    “呃,呃。。。”八娘词穷。

    “就知道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倩刻薄道。

    “反正好听,要是不好听,那楼上听的人怎么要和安姐姐配合。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楼上的欣赏之人没什么了不起咯。小心被他知道,你说他吹得烂。你的娘娘梦就泡汤了。”八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摇头晃脑。

    “你,你。。。不和你说了”气得张倩脸色胀红,甩袖而去。

    。。。

 ;。。。 ; ;    只见刘素素怀抱琵琶缓步走入厅内,纤纤细腰摇弋生姿。微微欠身后款款落座,姿势优美。身着蓝色长裙,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薄施粉黛,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乌黑的秀发在头顶绾成如意髻;只余一缕青丝地拂在胸前。发髻上斜插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裙幅上的白色梅花如雪花飘落点点,轻泻于地。水葱似的玉指开始在琵琶上挑摘、剔劈、勾托、抹挑。

    女子的声音轻盈如飞燕,柔美如丝线。只听她缓缓唱道:

    斑驳的青苔映出荒凉,西风吹过漫天残香。

    浓云卷起黄昏暮雨下,对酒低吟对残花。

    惟有一曲笛依旧,勾出过往,道出愁肠。

    几杯苦酒下,三分愁不散,两滴清泪横。

    愁愁愁,何时能尽愁。酒酒酒,何时能销愁。

    《吟愁》?听到此处,承安疑惑不解。词是爹爹为怀念娘亲而作的,柳素素怎么会。难道是?之前教授楷书的课堂上,她曾经提笔用簪花小楷写了这首词,当时授业的师傅夸她的字落笔有力却又行云流水,能把沉稳和飘逸结合的如此之妙甚是少见,当时柳素素便说欣赏学习。如果是无意觉得词好拿去谱曲也算美事一件,如若是存了这心思,未免有些城府。比起来张倩嚣张的大小姐脾气,倒是直来直去的。谱曲还算可以,唱得也还行,总感觉差了些什么。爹爹的是吟诵,是哀而不伤,痛而不悲的,而不是为悲而悲的。

    香断花陨自飘零,水流萍飘无深根。

    西风不怜愁,何人影单薄,踽踽独行。

    雾迷雨蒙遮前路,顾目不见来时路。(此歌词作者本人写的,滥竽充数下。)月弯弯,弯弯月,不闻愁。

    夜深深,深深夜,深门紧锁锁清秋。

    歌曲余了,还用手波动一段音符,顿时间天地都好似安静了。

    “是个出色的,这些年送入的歌姬都是挑选出来出类拔萃的,都没有成功的。何况歌曲唱得妙的,宫中实在不缺,要脱颖而出只怕也有困难。”铁艺鸿若有所思道。

    “呵呵,词不错,曲应词还差点。楚楚可怜,让人怜惜,可惜缺乏了词中的惆怅,感觉不对。”沉默的花无香突然道出。

    “悦耳动听,为什么前辈如此觉得?”黑雀疑惑道。

    “人间事难遂人愿,且看明月又有几回圆。没经历过的人岂能懂其中的苍凉。”花无香说此话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内心下的潮涌只有她自己感触。回想她年少时她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子,欢天喜地地认为会与他过一辈子,谁料弃她如敝履。而她走过千山万水后,才会幡然醒悟,这么多年的时光支撑她走完这冗长的一生的就是恨。

    “这样的声音进不了那人的心中。引不起他的感触又怎能脱颖而出。”花无香继续说道。

    铁艺鸿点头表示赞许,“谢前辈赐教,令晚辈醍醐灌耳。”

    花无香不复理会。

    “少主,最后一位要要出场了,就是之前提过说过的夏芷莹。”黑雀一旁注解。

    。。。

 ;。。。 ; ;    陈八娘,被人从后面推过来的,步履稍稍有点不稳,她故作嘻哈来划去尴尬。

    她低头悄悄扫了一眼竟然没有听众,没有听众难道对着空气讲。她又大胆一些把视线抬高一些,只见楼上的雅座上坐着人,中间有薄如蝉翼的幕帘遮住,看不甚清。

    “嗨,我说怎么会没有人,原来都是那上面看着。”此言一出,铁艺鸿看向花无香,花无香又把目光转向黑雀。

    “此女子是来自市井,所说之语粗俗,所以调教颇费功夫。所以。。。”;黑雀无力的解释着。

    “无妨,看下她表演什么。”铁艺鸿喝了一口茶,复又把茶盏置于桌上。

    陈八娘清了清嗓子,回忆着听过说话的情节,声音故作老成的讲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八娘说完这句后看没有动静,顿了顿接着叙述。

    “都说狼是凶残的动物,却不知道它是最忠诚的动物,因为狼的一生只爱一个异性,如果对方死了,另外的一只会守着他直到死去。此话的真伪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而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确实我们达州的一个故事。”

    “有点意思。”铁艺鸿偏头朝向黑雀,“原来是个说书的的,解闷也是一种乐趣。倒还真缺一个这样的。”

    “这个故事是我听我们那里的老人说的。在我们当地,有一个户人家娶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少年夫妻相亲相爱,恩爱有加。没多久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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