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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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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泛起苍白的苦笑,冷冷质问道:“你明明有反应,明明有需求的。你宁愿碰院里其他的女子,也不碰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甘心,明明待她与别人不同,为什么偏偏没有迈出这一步,最后一个“为什么”,是她的心底在呐喊,歇斯底里。陷入情网的人关心则乱,失去原有的魅力,优雅和矜持。

    他帮他拢好衣裳,然后转过头去,眼睛眺望前方,深吸一口气。

    “下次你别再穿成这样了,爱护好自己。色有界,韵无疆,姑娘聪明,这个道理自是明白的。”他淡淡的说道,好似不带感**彩。

    他越是平静,她心中就有无限的委屈。“色有界,韵无疆”,他到底是嫌弃了她的出生,她是妓女。如此衣不蔽体的色诱,不过是赤luoluo的嘲讽自己罢了,提示他你只是一个ji女,如此而已。

    他仿若知道她误解了什么,把视线从远方收回,双手掰着她转身直视自己。““落英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你身着素服,未施粉黛,清冷的眼眸,出尘的气质。一眼看过去,在众人中鹤立鸡群。那一刻我就在想,你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才会流落青楼。后来有富商出高价买你一舞,你却丝毫不怕得罪恩客的毅然拒绝,却肯为了我一个落魄文人而屈就。你是个好女子,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良人。我想现在确实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他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空灵富有磁性。

    而此刻给她的婉言拒绝无异于是推她入修罗地狱,哀莫大于心死!

    “我不介意的,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若喜欢我,我便和你在一起,你若不喜欢我我可以等你喜欢。我为你,什么都可以的。”她单薄纤瘦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袖。一哭二闹三上吊,最不屑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我是个不羁的漂泊江湖的男子,或许有天我会安定下来,但是不会是现在。现在最在美的时候分开是最好的结局。如果我再给你希望,才是对你的最大的辜负。我不碰你,是因为你和这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你明白吗?”风徐徐吹来,衣袖翩飞,仿若随时都随那阵风而离去。

    “如若你想走,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只是不要作践了自己,我认识的那个自信,不可一世的落英去哪里了。如果你跟着我,这边卑微的你是你能接受的吗?不要再执着了。”他温柔地挪开挂在脖子上的玉手。玉手像感应了一般,无力的缓缓垂落。

    她想过很多种原因,却唯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懂,这个解释已经给了她最美好的一个回答了。她仰头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睛,最后一次放下自己的高贵自尊,哀求道:“白公子,给我一个吻,当做是离别的礼物。”

    他没有拒绝。

    冰凉的嘴唇附上同样冰凉的嘴唇,她专注忘情的实实在在的吻住了他,辗转啃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尽了所有的技巧。直到他的血液为他涂上了刺目艳丽的唇彩才作罢。滚烫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在她的心底烙下了深深浅浅的疤痕,这辈子再也不会愈合了。

    承安的船只顺流而下,落英的船逆流而上。两船相错而过。承安坐在船头,洁白的脚丫在河水中嬉戏。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而立极佳,尤其是修习的玄阳冰心诀。迎来的船只上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故事也猜了个大概。

    交错而过的瞬间,她瞠目而视,男子的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探究,紧紧一瞬便擦肩而过。

    承安的心底认定了是这个白公子负了这位名叫落英的女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然无情就不应该招惹,还又楼又抱的。她都想上去教训那男子一顿。

    吻别后,落英的眼泪也干了,仿若自己是幸福的。在这里的女子都知道,他从来不接吻,最多是在额头轻轻一吻,或是轻轻碰触。这样至少证明她于他而言是不同的。足矣足矣!

    。。。

 ;。。。 ;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客栈里挤满了吃饭的食客,不时有前来投宿的旅客,一时间喝酒声,交谈声不绝于耳。

    钟直站在门旁,背上背着个包袱,手里拿着一柄青铜剑,伸长个脖子,四目张望。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守门的,清楚的人只叹是个痴情汉。来了一个又不是,又来了一个也不是。今天他都不记得自己这是看的多少个了,奈何过尽千帆既不是。

    有些食客来了一段时间的,就开始窃窃私语。一打听,得知是小两口吵架,女方生气跑出去了。茶余饭后的就有了话题,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那架势堪比丐帮开大会。有人说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像这样就应该舍弃,何愁找不到更好的。有人说男子痴情,时间的好男儿有责任。。。。。。不管是哪种说法的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能让男子这么焦急等待的女子想必是美女,于是乎大家都想见识庐山真面目,甚至有人下赌注赌今晚男子能否等到女子。

    面对大家的同情生讥讽声,起初他好意去辩解,毕竟女子的名节是很重要的,可是越描越黑。到后面索性也不做辩解了。等到天黑透了,那一盏盏的华灯点上的时候,他的心中只有焦急。一个女子单独在外,在京城无依无靠的,这么晚没回来是不是迷路了,又或者是不想和他一起上路了。

    渐渐地开饭的人群也开始稀稀拉拉,到后头人们都上楼去住宿去了,连原本乱糟糟的议论声也没有的时候,下赌注的人赌等不到的人笑眯眯的收着赌银。他的心仿好似缺了一角空洞洞的,说不上什么滋味。也许这几天习惯了有人嘟嘴叫他呆子,有人跟在后面跺脚,有人给他拿主意,一时间知道刚熟稔的朋友未曾告别就分道扬镳了,心里有几许失落与惋惜。

    “唉!”他长叹一口气,今夜只怕无处安家了。

    突然间感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打上来,好似是一只手。毫无声息,他强压住心头的恐慌,左手按住剑套,右手拔剑。说时迟那时快,在剑将出鞘的时候竟然嗖的一声又快到无影的手给压回到了剑套内。

    他浓黑的眉毛紧锁,正欲转身正面迎接,突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缠上颈间,尖锐的指甲抵的大动脉,同时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不许动,否则。。。划破你的动脉”她的指甲在颈动脉那里磨蹭挑逗,说到“”否则”两字时指甲暗暗施力。惊得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说话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根,只觉得阴风阵阵。颈间的柔荑如一条吐着蛇信的蛇盘踞上面,冰凉危险。明明是六月的天日,他却感觉寒气袭人,额头都沁起细细的冷汗。

    僵持片刻,他抖索的壮胆问道:“阁下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所为何事,钟某好求个明白。”

    “噗嗤”一声,耳后爆发出清脆银铃般的笑声。待钟直转身看去,只见她抱着个肚子晓得前俯后仰,笑得声音都颤抖起来。钟直起初是又惊又喜,后是又恼又恨。

    承安强压住颤抖的声音,忍俊不禁道:“呆子,就你这样还出来闯荡江湖。被人偷袭都不知道。”

    他压住心头的愤怒不予理会,脸色气得刷白的。胡闹归胡闹,哪有人拿性命开玩笑的。

    见他不做声,她得寸进尺,在他眼前晃头晃脑,“我看了你很久了,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没钱给掌柜的当门童换晚饭呢。”又转身到他的另一边接着一派天真道:“我今天去了一个好玩的地方,改天带你一起去玩下。”

    他越听越气,居然来这里很久了,还去了一个好玩的地方玩到现在,作弄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自己有脚,还需要一个女人带他。他越想就越生气,脸色铁青憋着气,心里的郁闷,像的火山岩,根本无法控制住。怒火在胸中翻腾,喷薄欲出,最后化作一声低吼,声音像没有电光的沉雷一样在云间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承安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钟直,生气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威严,有那么一些男子气概。呆子都能被你气成这样了,看来自己这次玩得太过头了。于是扯着他的衣袖撒娇卖萌,巴掌大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温柔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低声下气道:“钟大哥,刚才是我吓到你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小女子一般见识。我猜肚子一定饿了吧,走我们进去吃宵夜去。”

    他刚才心中的怒火随着那一声低吼已经释放掉了,现在听着她的道歉心中舒服多了,阴沉的脸上也开始慢慢消散,阴转多云。

    “直哥哥,走啦!”那一声叫唤得甜甜的,还有几丝嗲嗲的味道,心中便是再也硬不起来。

    承安也没管他答应不答应,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进去,他本还想说些什么,腿却不由自觉的跟着进去了。

    由于比较晚了,加之今天的生意比较好。所以掌柜的只好赔笑说没有吃的了,房间都只有一间了,问她要不要订房,要定就赶紧下手。

    “安娘,趁现在还有房间就赶紧订下,总不至于流落街头。”钟直在一旁提醒道。

    承安看他是真的没有生气了,今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至少得给点好处压压惊。从袖中掏出一两碎银子往柜台上一压,身子倚着柜台道:“看看,你们这里还剩下些什么都弄过来吧。”

    掌柜的懒懒的赔笑道:“姑娘今天真的都卖完了,伙计也忙活一天了,还有客房要打理。实在匀不出时间替你出去跑腿。两位是江湖人,自己跑快过我们。”

    他是个大男人,如今一直在花一个女子的银子,虽说日后会还她,可是他也是不好意思的,忙道:”我不饿,我晚上吃过饭了的。不要麻烦了。““噗嗤”,她笑道:“还说不饿,你的肚子都在抗议了。”

    听承安一说,自己才注意到肚子咕咕的响了。还说上午吃的包子就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了。

    这是掌柜的插嘴道:“从这边往西边走,有一条玉烟河。河边船上都有卖吃的,晚上灯火辉煌,热闹飞凡。两二位不妨去那边走走。”

    听此一说,承安又拉着钟直往外跑,后面传来掌柜的呼喊:“你的银子。。。。。。”

    减弱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好似是说:“定房间。。。”。

    小二疑惑不解的问道:“掌柜的,咱们后厨不是还剩下些面线吗,一碗的分量还是有的。你先问下再回答有没有呀,可惜白花花的银子啊。”

    掌柜的用记账的本子敲了他几下头顶,哼道:“有没有我不清楚,要你来教我。去,去,天字一号房要的热水送去了没。”

    小二怯怯的答道:“还。。。没,一会就去。”

    “你个兔崽子,有时间操心别人的空事,还不快去。。。。。。”;小二灰溜溜的夹尾巴跑了他打了哈欠伸个懒腰,自言自语道:”不早了,睡觉去!”

    。。。

 ;。。。 ; ;    听雨阁倒是个诗意的名字,光听名字就能想象下雨天手捧一杯好茶,在茶香四溢的氛围中听雨,那感觉就是两个字惬意。

    承安就是被这个名字吸引,毫不犹豫的伸腿迈进了听雨阁。古朴静雅,进门就是一道拱门回廊,墙壁上都是一些名人字画,契合意境。回廊的尽头就是茶厅了。厅内格调高雅,屏风隔断,织帐竹帘,虚灵典雅。里面的桌椅古香古色,其中有不少是藤条做的。最妙的是走进里面有涓涓的水声,伴随着丝弦的乐声传来是听觉的饕餮,极致的享受。假山流水哗哗上还萦绕着一圈圈雾气,弥漫开来,四周的空气也变得清凉起来。承安如临仙境,无疑心灵都是熨帖的。

    她心中打着算盘这档地方,不知道一杯茶得卖多少钱啊,早知道刚才应该向那小孩要一笔钱的。可惜这会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来都来了,不能白白空走一趟,正抬脚移步,就有一小二麻溜地跑过来客气赔笑道:“这位姑娘,本店暂不营业,请改日再来。”

    承安瞄了一眼靠窗那个位置边还坐着个人影,只是背对着,不过看那衣着打扮非富即贵。她恍然大悟,感情是这个小二看我穷酸样不接纳。本来对这个地方的好感顿时打了个对折。“你看那边是什么?别告诉我那个不是人?”她如葱削般的指头指向那个靠窗的位置,语气呛人,趾高气昂。

    小二明白她的意思,生怕她大声惊扰了贵客,小心道:“这是我们的贵宾,太子跟前的红人。今天听雨阁已经被他包场了。姑娘请回,不要让小的难作。“承安看小二倒是没有轻视的意思,就不为难他了。她向来是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的人。只是可惜了!之前就听说过圣京最有名的一楼一阁。喝酒一定要去望江楼,喝茶一定要到听雨阁。望江楼三教九流,雅俗共赏,去一次有不少收货。听雨阁,曲高和寡,去一回就仿若渡了层金子,从下里巴人变成了阳春白雪。

    那男子听到这边有动静转过身来,正好触到承安的明亮的目光,瞬间那明亮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喜色。承安见此拂开小二的阻拦,喜道:“我认识那位公子。”小二颇有迟疑,说她认识易公子,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易公子何其尊重,又怎么会认识此等丑颜平民女。想必是那些仰慕者追到这来了。承安见小二似是不信,冲着易文清喊道:“喂,请我进来喝杯茶怎样。”

    “求之不得。”他微怔了一下,随即说道。说罢他就吩咐小二招待贵客,上茶。

    小二本来以为承安只是骗个机会进来的,没料到还真的认识。好好的贵客被自己绝之门外,还好贵客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当下麻溜的准备去了。

    承安走到他的对侧,笑吟吟的问候施礼答谢后才款款落座,举止大方得体。

    易文清颇有些意外,上次见他好似没有这般客气礼貌。弯嘴笑道:“真巧,上次匆匆一别,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承安梨涡浅笑,婉转道:“相请不如偶遇,此般际遇也是缘分。”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似水如歌;清澈动听;听到易文清的耳朵里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缘分,他不由地又打量了她一眼。极标志的五官,如若不是那脸上的。。。,他脑海里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轩辕靖那荤话来了。脸没来由的就发烫起来的,他暗咒一声该死。

    还好承安并没有注意看他,而是专注于小二献上来的托盘上是一把朱泥紫砂壶,精致纯色。斟茶的杯子用的是色泽莹润的白瓷。茶杯中汤色黄绿明亮,叶底绿嫩匀整,锋苗挺秀,或弯而似鱼钩,或直而如标枪,色泽翠润、白毫显露,一看就不是凡品啊。她细细的啜上一口,滋味醇爽,回味绵甜悠长。喝上一口,好似每一个毛孔都开放了,暑气都被从细小的毛孔中逼得无处可躲,全身说不出的清爽舒服。

    他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跟玉簪束着,装修简单高贵。面带微笑,浩瀚深邃的眼睛注视说道:“夏日琰琰,在下随意为姑娘挑了绿茶,不知道可否符合姑娘的胃口。”

    哇,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浩瀚的星空,能把人吸进去一般。秀色可餐,茶美人俊。谁说只有男子喜欢美色,女子也是,看见美好的事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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