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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如意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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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逊。师弟对那人说:‘我俩不必过手了,请回吧!’客人说:“‘我老远跑来总得比试比试吧。’师弟说:‘好,我背着手,用腿扇你耳刮子,三脚扇不着,算我输。’说完,一变步,左扇一脚,右扇一脚,连打了客人三个耳刮子。来客深鞠一躬,向师弟道谢而去,一边走一边说:‘贼腿’施六,名不虚传!’”
  紫茗见尹福欲言又止,于是说道:“这是第一个故事,现在开始说第二个。”
  “师弟‘小辫梁’梁振圃在北京以估为业,夫妇二人住在东大市。一天,梁夫从想回冀县老家去看望亲友,因怕路上不好走,要师弟与她结伴同行,以便照应。师弟怕耽误生意不愿与夫人同行,就给她雇了一辆大车让她自己回老家。在动身之时,师弟对夫人说:‘倘若路上遇到吃横粮的,你就说是‘估衣梁’的家眷。’大车出彰仪门走了三十多里地,遇见三个手持刀剑的人拦住去路,那三个人喝道:‘都下来,把东西拿出来!梁夫人道:“我是‘估衣梁’的家眷。”土匪道:‘滚他妈一边去,什么凉的热的,爷儿们不吃那一套!’说着把值钱的东西抢走了。梁夫人回到北京,一进家门就骂师弟:‘你他姑白练了,遇上劫道的,提起“估衣梁”,屁用都不顶。土匪们还说什么凉的热的,还以为是什么凉白薯热白薯呢!我看哪,你是坐在炕头上吹牛吧!’师弟听了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别急嘛,明天我一定要物归原主!’夫人骂道:‘你就横竖吹吧,颐和园的铜牛都叫你吹跑了!你就会骗老娘’。第二天,师弟提了一个小包裹,又拿了一根三尺长的小竹竿,向彰仪门外走去。说来也巧,那三个不要命的家伙又来行劫,他们喝令师弟站住,上来就夺包裹。师弟道:‘包裹里没啥东西,只有几件破裤头。’这时两个土匪持刀,一边一个从两边堵住师弟,另一个手持单刀走过来:‘把钱掏出来!’师弟对土匪说:‘我没有钱,就是有一点,还要赶七百多里路,做盘费都还不够呢!’土匪一听,两眼一瞪,喝道:‘你他姑还敢顶撞人呢,我看你是活够啦!’师弟和他开玩笑说:‘哪能活够了呢,再活一百年也活不够哟!’土匪大怒说:‘这小子真不识抬举,今天叫你知道我们的厉害!’说罢,举刀劈头就砍。师弟见对方刀来,伸手接住他的手腕,只一拧便把刀夺了过来,回手用刀尖一挑,给那个土匪脑瓜上开了一个小口,红殷殷的血直往外流。那土匪捂住伤口,回头就跑。另外两个土匪见同伴受了伤,一齐上来对着蚓弟抡刀就剁。师弟一闪身,避开二人的来刀,用刀向左一格,把左面土匪的刀磕飞。师弟又迅速回身,进刀截腕,只听那个土匪‘哎哟’一声,手上的刀掉在地上,腕上的鲜血直往下滴。两个土匪遇到了高手,心里发了毛,不约而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请求饶命。师弟道:‘我就是“估衣梁”,今天特来叫你们看看,到底是凉的,还是热的?!“师弟从小竿内,抽出两根铁丝出来,把两个土匪绑了,问道:‘怎么办?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如果愿意活的话,就把昨天抢我家着的东西拿出来。’两个土匪异口同声说:‘我们去拿,求爷饶命。’师弟跟着他们走了几里路,到了匪徒的家里,他们把抢的包裹如数交还。师弟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一件未少,于是对他们说:‘饶你们一次,从今以后必当改邪归正,再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如果恶习不改,我“估衣梁”是会找你们算帐的。’匪徒一闻此言,连忙不迭磕头,齐声说:‘请梁爷放心,我们再也不干了。’师弟提着包裹回到北京,一进家门就把夫人喊了出来,说道:‘还你的东西,先打开瞧瞧,是不是少了什么?“梁夫从打开包裹,果然一件东西也没丢,梁夫人乐得手舞足蹈,哈哈知着说:‘振圃,你还真有两下子,那你还接着练吧。今天弄点好酒好菜让你喝两蛊,算我犒莲你!’”
  紫茗见尹福又不说了,于是又催促道:“尹老先生,再接着说第三个故事。”
  尹福把两只耳朵支起,仔细谛听着,猛地把耳朵贴到壁上,说道:“不好,有人来了。”
  磐石仔细一听,也说道:“是有人来了。”
  几个人奔出屋门,但听前院传来一声尼姑的惨叫。
  一会儿,前院里传来嘈杂之声。
  

第十四回
第十四回    尼姑惨惨不忍睹身
  韩六傻傻有福气
  三个人来到前院,但见尼姑们一片慌乱,有的衣衫不整望房上,有的进出于两厢房,一脸凄惨悲哀之色。
  磐石忙问一个尼姑:“出了什么事情?”
  那个尼姑回答:“有一个姐妹被贼人害了。!
  磐石又问:“在哪里?”
  磐石、尹福、紫茗三人走进西厢房,但见一群尼姑围着一具尼姑的尸首,尸身精赤条条,一丝不挂,胸前印着一个明显的紫良。
  “毒砂掌!”尹福失声叫道。
  难道是沙弥到了千山。
  他来千山干什么?
  尼姑们见三个男客进屋来,忙拉过一条被单盖住尸身的下半身。
  尹福还看见有三个尼姑直挺挺地立在墙角或炕前。
  原来她们被贼人点了穴,尼姑们被贼人以双手指点击了两笑腰穴,动弹不得。
  尹福上前为三个尼姑解了穴,三个尼姑失声痛哭。其中一个尼姑哭泣着说:“昨晚我们姐妹四人正在房中歇息,忽然闪进一个黑影,那人身形好快,我们四人接连被他点了穴位,言语动弹不得。他指着我们说:‘你们告诉后院住的那个白衣秀士,他若不告诉他母亲“散花真人”的去处,我从今晚起,每晚糟蹋并杀死木鱼庵的一个尼姑,直到他全备托出。’说着扑向一个姐妹,剥光她的衣服,强行奸污,然后一掌击死了她。他走时还装出我们的声音,发一声惨叫,然后离去。他这一叫,惊醒了众姐妹。”
  磐石问:“你们可曾看清那个人的面目?”
  一个尼姑回答:“房内熄烛,他又蒙面,没有看清,只觉得他身材魁梧,干事精练,动作如山猫一般。”
  尹福对磐石道:“这贼人定是三番两次骚扰你的那个蒙面夜行人。我见这被害尼姑胸前的掌印,是毒砂掌,莫非是沙弥所为?”
  磐石道:“尹老先生说的是‘塞外飞鹰’沙弥吗?”
  尹福点点头:“正是。”
  磐石不解地问:“他为何到了千山?为何千方百计寻找我的母亲?”
  尹福道:“他与八卦掌有难解之缘。董先师在世时曾于肃王府任职,在这之前沙弥也在肃王府中任武术教头,而且很得王的宠爱。沙弥见先师武艺超群,有取代他之势,心怀不满。一次提出与先师比武,结果大败。当晚便与其妻马踏燕来到先师住处,欲暗害先师,被先师识破并制服,他们夫妻人跪地并发誓永不回北京,先师于是放了他们。不久前,沙弥夫妇又流窜京城,投奔了李连英和荣禄,甘心为其效命。以后又屡次找八卦掌门的麻烦。珍妃如意翡翠珠被盗,师弟马维祺之死等都跟他们有关……可是如今这个沙弥为何又来到千山呢?”
  尹福思来想去,猛想起那日晚颐和园内文冠的两个丫鬟说的一席话,文冠险些遭受蒙龙人侮辱,发出天女散花针,那人受了针伤……
  蒙面人就是沙弥,来千山是为寻找天女散花针的解药!
  得出这一结论,尹福十分高兴。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尼姑走过来,问道:“如今我们可怎么办?住持至今未归,这样下去庵内的姐妹都要遭殃了。”
  另一个尼姑道:“我们不如分了庵内的东西,投奔他乡。”
  尹福道:“你们不要慌,先把被害的姐妹葬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生活,我们帮你们护院,保证你们的安全,帮你们抓住贼人。”
  磐石道:“你们姐妹明早起可以四出活动,向各寺院道观报贼人害人一事,消息传得越远越好。”
  尹福喜道:“这样一来就能‘引蛇出洞’,‘散花真人’也要亮相了。”
  第二天一早,一些尼姑果然三五一伙,出了木鱼庵,四处游说。一时间,千山上下人都知道木鱼庵有个尼姑被贼人害死,那贼人声称如果“散花真人”不出来,他要日日行凶。
  晚上,尹福又来到磐石房内,商量对策。
  磐石道:“我想贼人在行凶之前必先看我们的动静,今晚我们还装作聊天的模样,让紫茗隐藏在前院察看动静。”
  紫茗听了,撅着嘴道:“不,我还要听尹老先生讲的第三个故事。”
  磐石道:“那你与尹老先生聊天,我隐在前院看动静”
  紫茗脸上露出笑纹,磐石背了一个小书囊子,出去了。
  紫茗为尹福倒了一杯清茶,用手托着下巴,说:“尹老先生,开始讲吧。”
  尹福笑:“我都成了故事囊子了,今天夜里还要有一场恶战呢!”
  紫茗道:“我这故事瘾还没过够呢!”
  尹福双腿一盘,讲了起来:“师弟里有一个叫韩六的,大名韩福顺,直隶冀县城南彭村人,因在家排行老六,为人憨厚,未曾说话在先带笑,人送绰号:‘傻六韩六’。我给你讲一段韩六拜师记。韩六起先在北京铁匠铺打铁,铁匠铺里常来武林高手制做武术器械,碰上这些人来,他总是把耳朵竖来听着。有一次,铺里来了一人,要打制一把朴刀,与掌柜的在柜台前讨价。韩六一听来人口音,跟自己是同乡,心里一动。等那人走出店门便撂下手里的活计儿,急忙追了上去。韩六追上那人一问,那人是冀县小寨村人,果真与他是同乡,这个人就是施纪栋,他正在朝阳门内开义和木厂。施纪栋的媳妇陈媛媛是董先师的义女,施纪栋当时正跟董先师学艺。
  韩六听到这一情况,也要跟董先师学艺,施纪栋答应引荐韩六去见董先师。一个月后,施纪栋来铁匠铺取刀,他告诉韩六,拜师学武之事已与董先师讲了,董先师答应先见见他,约好时间在前门棋盘街东面的御河桥头等他。第二天,韩六如约而至,在御河桥头见到施纪栋。二人往南走不多时,但见一座宏大壮观的府邸,这就是清初肃武亲王豪格的后裔的王府。施纪栋领着韩六拾阶而上,在门房签字领牌,步入王府,只见府内建筑如同宫殿一般,苍松古柏,朱扉碧瓦,飞檐耸峙,游廊曲折,环境幽静。韩六目不暇接,不知不觉来到后花园的一处青砖灰瓦的小屋。施纪栋轻叩门扉,不多时走出来一位广额丰颐、面如朗月、精神矍铄的老者,他就是董海川老先生。韩六忙上前施礼。董先师把他们让进屋,落座后, 施纪栋说明来意。董先师用眼睛上下打量打量韩六,又与他谈了几句家常。韩六此时如坐针毡,必里忐忑不安,说话似乎舌头也理不直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整话。董先师见他神色慌乱,沉吟半晌,微微一笑道:‘好吧,我还有事要办。’说着,站起身来。施纪栋知道这是师傅要送客,便提了一句韩六拜师的事。董先师白了他一眼,说:‘你一向处世谨慎,难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施纪栋明白师傅的话便行礼行辞,可是韩六却不解其意,过去给董先师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大嘴一咧:‘董师傅,收我做您的徒弟吧!’董先师见状忍俊不禁,可仍不露声色。韩六倒头又磕头,施纪栋把他领出门。”
  紫茗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韩六也真够傻的!”
  “出了肃王府,韩六把脑袋一歪,疑疑惑惑地问施纪栋:‘师兄,董师傅到底收我为徒没有哇?’施纪栋啼笑皆非地叹了口气说:‘你真算是傻到家了,给你一棍子,都不知道哪儿疼,就你这想,还想拜名师学武?’韩六听了这话,像真的挨了一闷棍,立在那里,咂摸了半响才品出点味来。一拍脑袋,长叹一声。打这儿以后,韩六再无颜见施纪栋了,每当他想起到肃王府拜见董海川的事,心里就不是滋味。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一天,施纪栋拎着蓝布包来到铁匠铺,打开蓝布包,露出一把生乡的无把儿朴刀。施纪栋道:‘这把刀是董师傅当年在九华山学武时打制的,后来到了乡里,用这把刀杀了一个恶霸,以后逃出家乡。去年董师傅回家乡探亲,把离开家乡时埋在地下的这把宝刀挖出来,带回北京。董师傅对这把宝刀特别有感情,非常珍爱。可是你瞧这刀,埋在地下多年,已锈得不成样子,如何使用?我们都劝他用此刀做原料,重新打制一把朴刀,董师傅也有此意,只因为没有找到做此活的铁匠铺,才把此事放下。前几日大家在一起重提做刀的事,我猛然想到了你。上次,我在你们铺子里打制的那把刀,做工就很精细。于是我对董师傅说把刀交给我好了,一个月后,保您见到一好刀。’韩六听了这番话,再瞧瞧这锈得不成样子的刀,为难地说:‘施兄,您这不是让我作蜡吗?上次您带我去见董师傅,事先也不教教我怎么说话,结果让我在董师傅面前出了丑,这回又给我揽了这活儿,一做不出来,不是又叫我丢人现眼吗?我呀,没有金刚钻儿,揽不了这瓷器活儿,施兄,您可别见怪。’施纪栋见韩六推辞,便面带愠怒地说:‘董师傅的刀,你不管是不是?好,我找别人干去’说着,他把刀包好就要走。韩六急忙上前拦住道:‘施兄,别急,我没说不管呀!我……’施纪栋打断他的话,道:‘你真是榆木脑袋瓜子,我这当哥哥的再给你找个拜师的机会,你反倒不领情。’说完,把蓝布包往桌上一撂,就推门出去了,一边一边嚷道:‘一个月后我来取刀,不得有误!’韩门一连几天瞧着这把残刀发愁,没有好钢,手再巧也做不出好刀来呀。一晃个把月过去了,董先师的宝刀仍然在桌上摆着。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事有凑巧,这天,紫禁城的一个太监带着一把刀来到铺子里,说军机处的一位要员有祖上流传的宝刀,要送给洋人。这把刀把上镶的金已脱落,要铁匠铺重新安新的。韩六把太监拿来的刀拔出鞘来,一看果然是把宝刀,他又看看刀把,说:‘半个月后取活吧。’送走太监,韩六把他刚送来的刀细细端详,见刀的钢质确实精良,不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猛然一拍大腿,喊道:‘有了’!施纪栋按时来取刀了,韩六没等他说话,便把刀举到他面前。这把刀真不赖,缘鲨鱼皮的刀鞘,光泽耀眼,上面嵌有两条青龙,栩栩如生,刀把上还镶着包金的龙头,系着二尺长的大红穗子。施纪栋轻按刀鞘上的钢簧,宝刀出鞘,尖长背厚刃飞薄,青光夺目。施纪栋惊叹不止,对韩六的手艺拍掌叫绝。
  韩六呢,只在一旁嘿嘿傻笑。不久,董先师收韩六做了徒弟。在董先师的悉心教导下,韩六的武功进步很快,他的八卦掌、八卦刀在京城名声大振。”
  紫茗急着问:“他如何使董先师的锈刀,变为光闪闪的宝刀呢?”
  尹福扶着额头,微微一笑:“你听我说,原来韩六使了一计,把太监送来的刀的钢料,用在了董先师的刀上,两把刀张冠李戴。傻子韩六并不傻,智换宝刀,巧拜名师,在京都传为佳话。其实,韩六当时不知内情。原来那把要换刀的刀也是董先师的。董先师起初见韩六憨直有余近乎愚钝,便把他逐出王府。事后,内心深感不安,深悔自己不该对韩六冷淡,便把施纪栋找来,使出做宝刀之计,智收韩六为徒。”
  紫茗叹道:“真是傻人有傻福气!”
  这时,但听前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撞击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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