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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无心我便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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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撇嘴:“王叔不信便罢!孩儿真的是奉了父皇旨意来带云想衣走的。”
康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笑道:“小五你可知道,假传圣旨是个什么罪名?枉你还是个皇子!”
青璃站立起身,却未等他再说什么,却见前面小厮快步而来:“王爷!宫中来人了!”
他皱起眉头,那后面可不正是宫中禁内公公?糟糕,要露馅!
那公公见了康王便是躬了躬身言道:“康王有礼了!”
乌龙
话说咱们的五殿下青璃去康王府要人,他本就是假传旨意,云想衣躲着不见,康王也是有心阻拦,正在此时,偏又有小厮前来禀报,宫中来人了!不禁暗自皱眉,糟糕,要露陷!
那禁内公公见了康王便是一揖:“康王有礼了!”
康王点头,疑问道:“公公光临王府,不知所为何事啊!”
那公公拱手笑道:“云想衣可在府上?传皇上口谕,宣云想衣即刻进宫面圣!”
青璃松了一口气,又将心提了起来,父皇招她入宫,为什么见她呢?难道与选秀有关?
康王忙叫人去唤云想衣,转头对那公公笑道:“小五才来说皇上要召见衣衣,本王正要送她入宫呢!”
那公公看了青璃一眼,见他正幽诡的瞪着他轻笑,连忙瞥开了眼:“五殿下抢了老奴的差事,老奴惶恐啊!”
康王朗声大笑:“都是为皇上办事嘛,不必深究!哈哈!”
云想衣狠狠瞪着青璃,这马车中有三个人,那个公公,青璃和她,小草不便带入宫中,便将她先行打发回府了。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可他犹不自知,好整以暇的一味的盯着她看,就好像她脸上有花一样,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哼。
“殿下是顺路回皇子府呢,还是一同进宫呢?”
“当然是去宫中了,既然圣旨都传了,也要回去向父皇禀明一下啊!”
“殿下说笑了,殿下什么时候传的圣旨,老奴可是什么也没听见,人老了,岁数大了就是记性差得很啊,叫殿下见笑了。”
“公公说的是什么话,谁没有老的一天呢!本王进宫是有事与太子相商,他不在宫中么?”
“在的,太子殿下每日都在宫中帮助皇上处理政务。”
听他二人寒暄,云想衣只觉好笑,如若不是正好宫中传来旨意,怕是她又被他拎出府了,指不定又叫她做什么呢!
马车行得很快,不多时便到了皇宫门口。那个公公在前面引路,云想衣与青璃走在后面,青璃快走几步,追上她故意加快的步伐,她一言不发,只顾低头走路,他哑然失笑,竟是怕他与她为难么?还是怕他在皇宫之中纠缠于她?哼,可笑!”
青璃越过云想衣身边,快步而去,走过那公公身边之时,只交代说要去寻太子,便很快就失了影子。
云想衣愣了一下,见他走远了,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皇宫真的很大,皇上真的很威严,娘说过,皇族中人,能离多远就要离多远,他们不似常人,像他们这样的百姓是招惹不起的。
皇上宣了云想衣进殿,便叫她坐在了一边,亲切的问了她几个问题,她一一答了,心中暗自嘀咕,怕是为了她的婚事而来,果然,那皇帝老儿很快便切入了主题。
“云想衣,你可知道昨儿个王弟来朕这为你讨了个旨意,是什么吗?”
云想衣起身,在殿前跪下:“义父并未向衣衣说起过,衣衣不知。”
皇帝青幡凛起双眸,淡淡道:“王弟要朕为你和太子赐婚,不知你如何作想啊?”
“回皇上!”云想衣答道:“京城贵女名流比比皆是,在她们面前,衣衣才貌皆无,怎敢高攀?”
“呵呵你这孩子,倒也直白,只是,”青幡笑道:“现在你贵为云家女,康王义女,这身价不知涨了多少倍,他们是无法比拟的,何况王弟这些年来第一次开口向朕讨旨意,朕又怎么能不依呢!”
这个皇帝,他分明是不想撮合此事,云想衣放下了大半个心,他这是告诉她呢,此事都是康王地主意,问题不在他这里,想着还得靠自己,她正色答道:“义父爱护女儿的心意,女儿自会与义父说明,至于衣衣的婚事,不敢相瞒,云想衣心中有人,此人正是自小订婚的未婚夫。”
“哦?”青幡呵呵一笑:“这么说来,王弟可是瞎操心了,不知你们可有婚书相聘?亦或订婚信物?如此才能叫他安心啊!”
老滑头,还要证物?他却不知为何这么忌惮康王,云想衣飞快的转了下心思:“有的!订婚信物就在衣衣身上,衣衣可呈到圣前,可拿去交与义父。”
说着伸手入怀,兜囊之中却只剩下一块玉了!云想衣大惊,连忙拿了出来,一看娟帕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块不是青璃的那块,早有小太监接了过去递给了皇上。
日夜不离其身,可他那块玉去了哪里?云想衣又提起了心,事情有点不对劲,她眼看着皇帝将那娟帕打开,里面的玉登时露了出来,她二人皆是神色大变!
正在此时,青璃却是闯了进来:“父皇!”
皇帝青幡皱起了眉头,微怒道:“没规矩!怎么不通报一声就闯了进来?”
“父皇恕罪,父皇恕罪!”青璃跪在云想衣身边,笑道:“孩儿这不是想父皇了么,就来看看父皇想孩儿没有?”
青幡哼了一声,也不追究他,便只拿起那块玉叫他道:“你且起来看看,云姑娘说此玉是她未婚夫的订婚玉佩,朕怎么看着眼熟啊!”
云想衣脑中嗡嗡作响,心都要跳出来了,娘说过,皇上最是喜怒无常的人,动不动就要砍人家的脑袋,这欺君可是大罪啊!那块玉哪里去了?怎么会不见了呢,她紧张攥起的手心,已经密密的出了一层细汗,怎么说?怎么说?
“回父皇!”她听见青璃轻快的声音传来:“您当然眼熟了,这不是孩儿的娘留给孩儿娶媳妇儿地那块嘛!”
什么!云想衣目瞪口呆,竟是不能言语,他这话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人”青幡拉长了语调。
青璃点头跪下道:“没错,孩儿与云想衣一见钟情!我二人已然私定终身!”
“住口!”青幡怒道:“在朕面前,还想耍什么心计?小五,你自小便是聪明,小心你的舌头!”
“父皇请看!”青璃在怀中拿出一物,却是云想衣断成两半的镯子,此时竟完好如初:“此物乃是云府家传之物,孩儿怎敢骗您!”
他二人跪在殿前,云想衣后背之上,都是冷汗,她不知如何是好,那青璃,一只手在身后做着摆手的手势,她便低下了头,一切,等出了皇宫再说。
皇后特意留了云想衣在宫中用饭,她这才知道,原来方雅素和元静宸竟也在宫中,她们三人与太子青璃一起陪皇后吃了些,皇后对云想衣格外照看,她二人是一个问,一个答,说起如何保持年轻貌美的脸,云想衣便说了两个美容养颜的方子,其实云想衣一直都惶惶不安,那件事还没有定论,皇后便差人唤她与青璃,皇上脸色不虞,却也没说别的,便挥手叫他们退下了。
青璃偷偷与她说了,此乃权宜之计,待出宫细说,她也只好按捺住不安的心,此时她们几人便在皇后的紫乐宫中陪着皇后,元静宸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倾听她与皇后的谈话,时而也插上两句,倒是这方雅素,脸色苍白,更显病气,云想衣观她面色,此人先天羸弱,调养得当却也不至于如此脸色,想找个机会与她说说吧,她却只当没看见她一般,一会与青璃说笑
,一会又与太子说起了京城趣闻,太子状似仔细听着,那青璃更是坐在旁边,脸色阴晴不定。
直至午时三刻,皇后这才称累了,派人将他们送出了宫门。云想衣只想着那块玉佩的事,那小太监刚一转身,她就将青璃拽到了一边,要问个明白,元家和方家的马车便就在一边停着,青璃也是心乱如麻,方雅素叫他上车之时,便推拒了,却拉着云想衣上了元家的马车,元静宸本是礼貌的让了一让,不曾想他们真的上了车,方雅素临走之时不管是皱紧的眉头,还是抿起的双唇,都告诉她了一个事实,她会找她的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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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块玉是怎么回事?”云想衣跟着青璃去了五皇子府,到了他的书房便实在忍不住问了,她心急如焚,等不及了。
青璃关好书房的门,坐下冷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样,那块玉是母亲留给我的,乃是与本王婚配的正妃凭证!”
“什么!”云想衣大叫道:“我不知道怎么变成它了,本来我身上有两块玉的!”
“你不是故意的?”青璃贴着她螓首小声问道:“想当我的正妃?嗯?”
云想衣一把推开他:“要知道它是这么个玩意,我早扔了!”
“可不?”青璃深凝着她的模样,又似乎没有看她:“这玉就是个别人不屑要的玩意儿,在你眼里怕也是个烫手山芋吧!”
云想衣突然见他这般失神,还真有些不习惯,她小心查看他的神色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
青璃忽然凛起双眸,唇畔扬起一抹笑意,他故作恼怒道:“现在你连累我了,父皇定要问及这婚事,怕是不好搪塞,我现在是毫无办法,只能等,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云想衣抚额:“我等不了,若是等来那赐婚的旨意,怕是就来不及了。”
“好吧!你不必担心!”青璃笑道:“其实本王也不想娶你。”
原来青璃进宫寻了太子,本是与他说起了选秀一事,太子应承他了,无论如何是不会选方雅素为太子妃的,他这才放下心来,可紧接着太子却扔给了他一个惊雷,他偷偷将那花语国使者的请婚书给他看了,还说青玖如今腿不能行,父皇有意将他许配给花家公主,开什么玩笑!青璃本想先去父皇面前探探口风,可一进殿,云想衣拿错了玉佩,他大喜过望,便是想顺水推舟,先过了和亲这关再说!
其实,说起来,云想衣不过是一个身世有点曲折的小姑娘,皇帝青幡叫她进宫便是看看她对太子的心思,若她无意,便就水水推舟回了康王,若她有攀龙附凤之心,便也看她姓云地份上,给她一个太子侧妃,也是无妨,还能牵制云家,一举两得!拿错了玉佩说出来便就罢了,谁知她不想与林瑾玉再有牵扯,哪里有未婚夫这个人,在至尊面前说谎,心如捣鼓,这便叫青璃钻了空子,叫起真来,真的是他连累她了。
青璃与云想衣说起了方雅素,他二人也算青梅竹马,只在这太子选妃的关头,她竟不知着了什么魔,与他含泪诀别。
云想衣也与他说起了林瑾玉,说他二人青梅竹马的情意,说他与她的婚事,他们三人地纠葛。
他二人在书房之中各说各的,一个情真真,一个意切切,竟都感受到了彼此的酸苦,兮兮相惜起来。
猜测了各种关于玉佩的后续发展,甚至还约法三章,要共同进退,正说到万一皇上一定要为这乌龙婚事赐婚的话,青璃突然大喝一声:“谁!”
只见窗口处人影一闪,房外便传来了护卫兵纷乱的脚步声,有人在房外窥听!此人定是武艺高强,原先二人竟毫无察觉,直至过了午时,阳光折射过来,这才叫青璃瞧见了伏在窗梁上的人影!
开局
贺儒风派人来请,云想衣简单做了男装打扮,便带着小草赴约了。贺家在京城的雅宜轩很是有名,专卖香脂,贺家祖传制香,到贺儒风这一辈乃是独苗,他已是二十有二,却只迷于制香,从不近女色,因常年制香,身上总有寥寥淡香,号称闻香公子。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雅宜轩旁边,云想衣与小草随小厮自后门而入,入得后门,却见后院之中两排暖房分排而立,贺儒风便站在前面耳房门前等着,见了云想衣连忙迎了上来:“衣衣来得好快,儒风以为还得等上一会儿。”
云想衣笑道:“岂有叫哥哥久等的道理?”
贺儒风带着她与小草进入了暖房,外面是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暖意融融,云想衣身穿棉袍竟是越走越热,贺儒风习以为常,回头见她脸色无异,却又总是以手去拭,他心知她这是不习惯暖房的暖了,便加快了脚步:“衣衣再忍耐一会儿,出了这间,便是制香房室了!”
“我没事!”云想衣惊叹地看着两旁的花卉,“这里真是神奇,这么多的花都是贺大哥培育的么?”
贺儒风点头:“有很多都是在花语挪来的,”他指着架上几盆红色的小花解释道:“那是儒风费尽心思在花语带回来的,想尽了办法,却只出了这么几棵,这冬日养花,最稀奇的便是日光,为它开花儒风便在这花室之中足足住了月余不止”
花架上多是一种不知名的草种,真正开着花的寥寥无几,云想衣又走几步,贺如风停下来又指着旁边的玫瑰花对云想衣说道:“此次花种稀少,玫瑰更是只此几朵,一会儿儒风便与你一起制香,还请衣衣一同品香。”
云想衣连连摆手:“贺大哥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衣衣哪会品香,若是制药倒还能说上一句半句的。”
贺儒风摇头,只笑不语,他三人进了制香室,不多时一个小厮将鲜花摘了来,贺如风思索片刻,便挑了几种不同的花一同放入石臼,反复研磨。
这就开始了?云想衣在一旁问道:“贺大哥,我不用避、一下?”
“不用!”贺儒风示意她过来:“要不要试试?”
云想衣点头,他真的放手叫她去做了?她跃跃欲试,见他笑意盈盈便鼓起勇气捣了一下,顿时花汁乱渐,贺儒风又另外配了几种花,在另外的石臼中研磨起来。
云想衣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脸上这层皮,不然估计这脸都能煮熟鸡蛋了。深呼吸,再深呼吸,想着自己如何研磨药粉,她闭上眼睛,只当研磨药粉,一点力气,一点点力气,她越磨越顺手,不多时,便研磨成细汁,贺儒风凑过来看了眼,赞叹道:“衣衣你果然有制香的天分!”
“这样可以么?”她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贺儒风取了绢纱滤去了杂质,剩下汁液拿去了一边,只见他搅拌了许多米粉状物,之后又闻了又闻,加了许多的小瓶子里的东西,云想衣不愿细看,便在一边等着,不多时,贺儒风将那和成一罐子的东西拿过来叫她闻:“衣衣,你品下味道。”
云想衣仔细闻了闻,自罐子中飘来了浓郁的香气,她喃喃道:“我不会品,只觉得好香。”
贺儒风点头:“是很香,这便是那日我在你身后闻到的香气,只是现在还少了些东西,感觉有所不同,此香过盛,怕是出世之后,难得贵女称雅。”
“我身上的香气?这么香?”云想衣伸过衣袖使劲嗅了嗅:“哪有啊,衣衣每日都要泡药浴借以掩盖香气,我自己都闻不到,贺大哥的鼻子怎么这般灵敏啊?”
贺儒风将罐子放在一边,看着她突然激动道:“对!就是这样!”
“什么?”
“衣衣方便的话能告诉儒风,那几味儿药都是什么么?”
泡药浴的药?这个真有些为难了,她一个姑娘家她略加思索便试探着说道:“难道是紫鸢花粉的味道?贺大哥想知道的是这个?”
“紫鸢贺儒风拍手叫道:“好!好!好!衣衣果然是贺儒风的救星啊,雅宜轩已经很久没有出新香了,此次恐怕也是只能出几盒而已,如果儒风猜得不错,定将盒盒天价!”
云想衣点头:“恭喜贺大哥又出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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