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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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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岁寒三友一齐向男人进攻,那软鞭,那大锤,还有女人拿的那把一挥似能割下人脑袋的扇子,让乐清看得胆颤心惊,想快些往离得远远的,严璟却仍站在原地,紧紧盯着严小亭。
刚刚声称要杀了男人的严小亭此时正与男人一起挡着岁寒三友的袭击。那男人二十四五的样子,拿一把短短的武器,唇红齿白,眉目含情,确是个美男子,只是乐清因听了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轻佻话,对他并无好感。此时一想,这才猜到,这年轻男人应该就是严小亭说的那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严小亭的武功她见识过,很厉害,没想到这男人的武功也不错,两人合力,一下子就将岁寒三友打得不支起来,没一会儿,男人手中短刺陆续割伤岁寒三友三人,跳出他三人包围的圈子。
“岁寒竹前辈,这就是你不讲理了,明明是你妹妹紫衣仙子装得天真烂漫诱我上勾,你怎么能来找我?我要知道穿个紫衣就真是紫衣仙子,我才不会碰她!你妹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要阉,你要阉的可不只我一个。好了,此番情急之下多有得罪,我无意与三位前辈为敌,先告辞了!”男人说完便走,严小亭却喊一句“小心”立刻扑了上去。
严璟同时飞掠出去,握住了岁寒松飞射过来的软鞭,严小亭却仍是瘫在了男人怀中。
“哼,竹二哥,你看这儿有个比你妹妹傻得多的女人,为了这淫棍,竟连命都不要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光了只膀,拿扇子的女人,以乐清的眼力,并不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严小亭又为什么倒下,严璟却厉声问:“那是什么针?”
女人一笑,“竟连我岁寒梅的暗香针都不知道,你小子就好好给她挖坟吧。”说完,女人便跃上屋顶离开。
“喂,梅三妹,你怎么走了?”岁寒竹大喊,岁寒松却也夺回软鞭跳上屋顶,“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
岁寒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三人对一男一女打不过,现在女人倒下了,却又上来个竟能赤手接住岁寒松鞭子的男人,更打不过,当即便也紧随岁寒松身后离开。
严璟要去追,却见年轻男人正抱着严小亭往另一边走,又转身过来追上男人。
“你放开!”严璟按住男人肩膀,男人快还闪开,严璟则掠至他身前,“将她给我!”
“你又是谁?”男人看着严璟狐疑道。
“放开她!”严璟并不欲向他多解释,又要抢回严小亭,男人却说道:“她中了暗香针,我得带她回去解毒!”
“你知道怎么解?”
男人并未回答,抱着严小亭往前快速跑去。
严璟回头看看乐清,后退数丈,到个马棚前,飞掷给马夫一锭银子,解了一匹马就上马疾驰而来,到乐清身旁时弯腰勾她上马,追上前面抱着严小亭的男人。
那男人回头见严璟骑了马,当即也反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客栈前小二正要往里牵的马抢来放了严小亭后坐下,小二在后追,他便丢出一锭银子。
到现在,乐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严璟就在身前坐着,她紧紧搂着严璟的腰,风从脸侧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她只得又将脸贴在他背后。
严璟为什么要追那个男人,又为什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他认识他们吗?
骑着马,走了一个多时辰,乐清在马上颠得说不出的痛苦时,前面男人停了下来,下马进了个大门。
乐清抬头去看,只见这是一座很大的园子,上面有块匾,写了四个字:北堂世家。
未待她看清楚,严璟便下了马,迅速将她抱下马来往大门里跑去。
“爹,爹,她中了暗香针,快给她解毒!”才一进门,便听见男人一边喊一边抱着严小亭往大堂内跑。
严璟就跟在他身后,乐清没办法跑,慢慢在后面走,看了看这园中的样子,里面空旷的场地,一个个拿着剑的人,却是之前未曾见过的景象,陌生感一袭来,她又往严璟身后跑去。
待乐清走到正堂时,男人已将严小亭放在了椅子上,隔了会儿,有个五十上下,蓄短胡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人看看严小亭,又看看严璟,直接忽视站在严璟身旁的乐清,转头向男人问道。
男人急切开口:“爹,你快帮她解毒,她中的暗香针。”
被他叫爹的人皱下了眉头,“你怎么惹上了岁寒三友?”随即看看严小亭,说道:“近来有事要办,不宜大动真气。”
“她是替我挡的针,你就我一个儿子,总不至于这也不管吧?”
男人的爹再次皱眉,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将她抱至房中。”说完又看了严璟一眼,这才离开。
等候在房门外时,严璟盯着男人问:“你姓北堂?”
男人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不知道北堂世家?不知道我北堂少陵?”
严璟回道:“我知道北堂世家,不知道你。”
“你”北堂少陵冷哼一下,“我也不知道你,你是什么人?跟着我做什么?”
严璟并不回话,只是接着问道:“你与严小亭是什么关系?”
竟脱他人衣
北堂少陵再次将他仔细看了眼,不屑道:“你是做生意的?”
严璟并不回话,他又轻轻一笑,微抬下巴,得意道:“你说是什么关系呢?自然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严璟袖中突然飞出一把弯刀来,此时这弯刀正指向北堂少陵。
“严王相公,你做什么?”乐清立刻拉住他衣袖。
整齐地一阵“唰”声,原本守在院中的人一齐围了过来,手中长剑全指向严璟。乐清心中一紧,却只见高墙上迅速飞下五六个人影,如风一般袭过来,迅速又将一排大刀对准了拿剑指向严璟的人。这五六人,正是刚刚赶来的卫士。
裁幻总总团总;。北堂少陵看看那身手迅猛的六个卫士,又看向严璟,奇怪道:“你不是普通的生意人,你是什么人?”
严璟不说话,仍是拿刀指着他,目光沉着,生死似在一瞬。
此时守在别处院中的人也赶了过来,再次拔剑将六个卫士包围。乐清见这情形,紧张地拽住了严璟的衣服。
严璟最终还是放下了弯刀,冷冷道:“以后离小亭远点!”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离她远点?你身后这位美人叫你相公,证明你已经成亲,成亲了,却又与小亭扯了什么关系?”北堂少陵并不友好地开口。两个男人此时都似把严小亭当成了自己的人。
乐清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这个男人她是知道他和严小亭的关系,可严璟她从没见过他如此紧张过一个人,也从未见过他动过刀子,甚至都不知道原来他袖中藏有弯刀。
正在这时,房门却打开了,严璟立刻回头问:“她怎么样?”
北堂少陵的父亲北堂木站在门后,看了看院中两方对峙的情形,又看了看向严璟,最后看向北堂少陵,“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北堂少陵转过头朝院中弟子说道:“没事,放开剑!”然后又问北堂木:“她怎么样了?”
北堂木再次看一眼严璟才回道:“暗香针的毒解了,只是须快速在两个时辰内将毒针逼出来。”
严璟立刻冲入房中,北堂少陵随后进入,乐清看看门口的北堂木,也走了进去。
“你做什么?”刚刚冲进房的北堂少陵大喝出声,乐清往床边一看,只见严璟正在解严小亭的腰带。
脑中“轰”的一声,乐清当时便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刻冲到床边拦他。
“你这是做什么?”
“走开!”严璟猛地一掀,竟将她掀得倒退两三步才稳住身子。
“你”乐清不敢相信地看向严璟,只见严璟瞧她一下,又回去却解严小亭的衣服,脸上除了急切,再无其他。
乐清心中一阵难受,转身便冲出了房间,往院中跑去。
“夫人——”门外两名卫士立刻追上。
乐清气极之下直往前冲,却在一个大门前被两名北堂世家弟子拦了下来,“这里不能进去。”
那两名弟子俱是冷酷的样子,说话也是厉声大呵,似是她再往前一步便会削了她的脑袋,乐清停住脚步,心中更是憋屈。
早知道就不来了,坐什么破船,上什么破镇,去什么破村庄,现在还到了这什么莫名其妙的北堂世家,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夫人,此地不可乱闯,老爷他”
“行了,别给我提他,我只是在这边坐一下!”乐清说着便走至另一旁,在个水池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卫士不说话,站在了她身旁。
乐清见什么都不高兴,抬头大吼道:“给我站远点,别让我看见!”
“是。”卫士退开,站到了十步之外不太近,又可迅速冲过来的地方。
乐清抱着膝盖,看看远处严璟所在的房间,紧紧咬住了唇。
在严小亭面前,他是追也不愿追她了吗?见她生气离开,当没看见一样,或许,还巴不得她离开,反正他本来就不愿她跟着。
乐清将身旁的小石子狠狠扔入水中,三两颗小石子扔完了,又扯了石头堆上的草扔,扯着扯着,却扯出了一张纸,才要扔下,便看到了上面“骁卫”两个字。
迟疑了一下,乐清将那纸打开一看,第一个字就剩一半,辨不出了,后面刚是“骁卫签”三个字。
骁卫这两个字,很是熟悉。似乎朝中就有什么龙骁卫虎骁卫的,反正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是大瑞军队的事,朝廷的事,却没想到这与朝廷似乎没什么关系的北堂世家院中竟有有关朝廷的东西。
这是张白纸黑字、长长的,是什么呢?乐清将这字条仔细看了看,有些觉得是封条。
曾听严璟说赈灾银就是由什么卫派人押送的,好像有个骁字,最后却全员溺死运河之中。既可能与赈灾银有关,她是要将这字条第一时间交给严璟的,却又知道他此时定是对着严小亭的裸露身躯激动不已,便又不想去找他,揣下了纸条,继续在石头上坐着。
这一坐,便坐了一个时辰。直到一个时辰后,严璟才走了过来。
乐清睇了他一眼,抱着腿继续像没看到一般低下头去,严璟在她面前站了片刻,在她身旁坐下。
“小亭是我妹妹,要逼出她体内的毒针,必须脱去衣服。”一会儿,他开口道。
乐清抬起头来,恨恨看了他一下,随即又没好气道:“我可没听说你有妹妹,说不定是你看上她了,故意说是你妹妹!”
严璟缓缓开口:“我离家时,不过十七岁,当时她也才五岁,如今十四年不见,若不是知道她叫严小亭,哪怕面对面我也认不出她来。”
乐清看他一下,又低下头去。其实她也猜到严小亭是与他有什么血缘关系的,要不然为何他开始对严小亭并无多的不同,后来听到严小亭的名字却紧张成那样?她并不是在意他去解严小亭的衣服,只是从头至尾,他心里只担心着严小亭,只紧张着严小亭,看都没看她一眼,甚至还能那么那大力的将她推开那是他十多年没见的妹妹,他过于紧张是能理解的,可是,她就是不高兴,就是生气,就是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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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存他人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沉默许久,他终于又问:“你到底怎么了?”
乐清很承认,他有火上浇油的本事,因为他越说话,她就越气!居然连她气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不觉得无论他是不是见了妹妹,无论他这妹妹是多少年没见,他都不该那样对她吗?一个妹妹就这样了,那要是见了什么娘啊姐姐的,不是完全不把她当回事了?
“小亭已无大碍,却还需留在北堂家疗养两日,我不放心她,暂时也会留下,你若饿了,可以让北堂家弄些吃的来。”
哼!为了妹妹,连案子都不管了,留在北堂家还不想走!吃吃吃,他当她是猪吗?只知道吃!虽然,她的确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乐清撇撇嘴,“小亭小亭,宫里就有个宫女叫小亭,全天下叫小亭的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那是你妹妹?我看你就是故意说是你妹妹了好脱人家衣服,生米煮成熟饭!”
严璟看着她,脸绷得越来越紧,随即又别过头,“她长得像我娘。”
“嗤,开始就没看出来!”
严璟对她,是实在不解,“你对小亭为何这般敌意?”
“我什么时候对她有敌意了?”乐清非常不悦,严璟这只猪,他就没看出来她是对他有敌意吗?是在生他的气吗?
严璟沉默着看着她,一副“你睁眼说瞎话,死不承认”的样子。
乐清气得动起手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你这混蛋!”
“老爷,那位姑娘好像发烧了。”
卫士来报,严璟立刻站起身来往房中走,迈出两步后又回过头来看了眼乐清,朝她伸出一只手,“快起来去吃些吧。”
乐清的确饿,也的确怕他一去几个时辰再不管她,那她自己回去比现在还要难堪,而且,怎么说他也回过头来了,那证明他在记挂妹妹的同时也是想得起她的思想想去,纠结一会儿,乐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将手放在了严璟掌心。
他们回房时,北堂少陵已经站在了床边,看见严璟来,脸色还是有些不悦。没想到严璟丝毫没有别人为主我为客的自知之明,推开他,自己站到了床边。
北堂少陵便开口道:“就算你真是她大哥,在我府中也该讲些礼数吧,再说了,等她醒来,她若不承认你们是兄妹,我便挖了你这双眼睛!”
严璟探探严小亭的额头,缓缓回过头来,“小亭的帐,我会一分一分和你算!”
北堂少陵气势上稍有减弱,随即又不服道:“我和小亭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
“我问你,她为什么发烧?”严璟质问。
北堂少陵神气地扭过脸去,不答话。
“告诉我,为什么?”
我保跟跟联跟能。严璟的样子十分可怕,乐清缓缓走到他身后,牵住他衣袍。
门后一名卫士说道:“小的刚才听他说是正常情况,这位姑娘晚上便会退烧,明日就能舒醒。”
他这一说,严璟便不再逼问北堂少陵,又回头看向床上的严小亭。北堂少陵看了看乐清,笑道:“这位夫人看上去才十七八吧,还没有小亭大呢,没想到严兄弟却是个会享福之人,娶了这么年轻的夫人。”
严璟看着小亭,没理他。乐清斜瞟了他一眼,心中的厌恶又添了一分。她就是比严璟小,要他管!哼,不只狼心狗肺,还敢劫持朝廷赈灾款!
想到这儿,乐清心中一下子紧了起来。她倒是把这事忘了,得快点告诉严璟,让他把这北堂世家的人抓起来问问!
北堂少陵虽让人讨厌,却也还没有太让人讨厌,留了他们在家中等严小亭醒来认亲,也备了饭菜招待,还算可以。黄昏时分,乐清终于有机会将严璟拉到了北堂世家为他们准备的房间中,拿出捡到的那张疑似封条的纸。
“这个,是朝廷的封条吗?与赈灾银有没有关系?”
严璟一看,立刻问:“这是哪里来的?”
乐清有些得意地回答:“我在这院里的草丛中捡的,是不是很重要,劫银子的就是北堂世家对不对?”
严璟看着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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