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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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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我已经沐浴了!”乐清怒目而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以一掌抓住了两只细腕。她扭了几下身子,无果,便又开口:“你这大色魔,难道你要折腾一夜吗?别碰我,脏死了!”
“脏?是你的水脏还是我儿子脏?”
“你你”乐清又气又羞,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无耻之徒,你放手,下去!本公主要睡了!”
严璟那一张脸在烛光下仍是严肃又刻板,“公主,你刚才匆忙去沐浴,影响了传宗接代,那本相只有再来一次了。”说罢一头埋进她颈间。
“姓严的,你就不怕死在床上么?你给我走开!”乐清极力反抗,终于挣出一只手来,毅然朝身上人脸上抓去。
男人先一步拦住她的手,扭头看了看背后,沉声道:“公主,指甲太长了。”
第二日,当乐清气鼓鼓地进宫时,太后午睡刚起来。
“母后,儿臣不干了!”乐清一屁股坐在太后榻前的软凳上,在坐下之余还气极地将地上的毯子踢了踢。
太后皱皱眉,微愠道:“出宫三年,昨儿都满十八了,怎么还是这样没个样子?”
“母后,你怎么就知道数落儿臣,你不知道那个老东西他”
太后神色一凛,朝她瞪了一眼。
“都下去吧。”站在身旁的司琴眼头亮地朝下面站着的宫女吩咐。
待宫女退下后,太后才看向乐清:“又怎么了?”
乐清一肚子气又冒了出来,跺脚道:“母后,姓严的他居然说要儿臣给他传宗接代,要儿臣生孩子!”
太后沉吟片刻,问:“他以前不是不理你么?怎么突然又说要孩子了?”
“儿臣怎么知道?母后,儿臣实在受不了了,这严夫人儿臣不做了,儿臣要皇上下旨,让儿臣离开严府,回宫里来!”乐清的样子,就像是一刻也不愿继续下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以前严璟不理她,她在严府玩腻了就回宫玩,在宫里玩腻了就出去玩,除了顶个严夫人的名号,时不时会在同一个屋檐下看见他,也没什么特别气愤的事。当然,再除了那几个痛苦的夜晚。总的来说,她之前还等得了,可现在却不行了。那老东西要传宗接代,还要每夜都在她房里睡,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她堂堂公主,和一个老头子奸臣成亲行房也就算了,还夜夜行房?还生孩子?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璃儿,母后知道你委屈,可这三年都熬过来了,皇上也从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到现在十五岁渐晓国事,眼看就能撑起这江山了,你却又来闹性子。你明知道严璟得罪不得,明知道皇上也没那个本事和他抗衡,还说出这样的话,也太任性了。”太后看着她,严肃中透着无奈,显然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不忍则乱大谋
“儿臣”乐清自知理亏,却又苦于无法倾诉心里的苦闷,再次哼哼唧唧踢了几下毯子。
太后看着她,心中不忍,轻叹口气,软声安慰道:“母后知道你委屈,可三年前母后就对你说过,这是无奈之举。母后又何尝不委屈,皇上又何尝不委屈?可朝中大权尽在严璟手上,母后与你们,也只得委屈求全。好在皇上成器,十五岁便尽显先帝风姿。先帝未及弱冠就亲政,皇上比之先帝,定不会逊色。母后向你保证,待日后皇权重归皇室,母后一定为你作主,再选个俊杰人才做驸马。”
听了这话,乐清又被撩拔了起来,直往地上跺了几下脚,“还说呢,儿臣昨天才知道原来皇上将殷芊赐给了子楠,皇上怎么能这样,到底儿臣是他的亲姐姐还是殷芊是他的亲姐姐,竟然把她赐给子楠!母后你不知道昨天那女人在儿臣面前的得意样,说是去祝贺儿臣的生辰,其实就是去炫耀,让人家都看儿臣的笑话!”
“璃儿,这事,皇上也是无奈。”太后早料到她会为这事着急,看她气极败坏的样子,倒并没有多斥责。
乐清是她的亲生女儿,本想她能安乐一生,谁知到头来却硬是被逼弃了心头所爱嫁了严璟,虽说身在皇家不由人,姻缘错结的人多了去了,可心头终究是不忍。总想着等以后能扳倒严璟,再将乐清许给她心许的韩子楠,韩子楠品行良善,料想他们也能琴瑟和鸣,谁知却连这点愿望都落空了。
“母后,这事你早知道是不是?还是你和皇上一起商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当初把我推给严璟那老东西了就再不想管我了,那我也不要顾什么大局了,我不回严府了,我也不做那老东西的夫人了,我才不要陪他、给他生孩子,再多见他一眼我都不想!”乐清显然是憋屈到了极致,直接我来我去了,一双脚恨不得把毯子都踢个窟窿。
太后待她说完才柔声解释:“皇上心里自然是心疼你这个姐姐,可在家国大事面前,又如何能念及你这点儿女私情。若不是严璟欲想办法和韩子楠结亲拉拢宁昌韩家,皇上又怎会着急地先一步将南平许给韩子楠。这事皇上给母后说过,还是母后应允的,你要怪,就怪母后吧。”
“严璟?”乐清一听这名字就皱了眉头。“这事也和他有关?”
太后点头,“韩家是名门望族,宁昌大家,韩子楠自己也不靠父荫取得金榜头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万不能让他们加入严璟一党。原本严璟是打算让他手下的张宣将女儿嫁给韩子楠的,却被皇上事先得到了消息,皇上这才不得不抢先一步的。”
乐清咬着唇,紧紧捏着裙上的绸布,上好的绸子被她拽着不叫了样子。
她恨,恨不得做个布娃娃,写上严璟那老东西的生辰八字,然后拿针扎死他。可惜,她试过,费了好多布娃娃,没用,那老东西照样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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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另娶他人
严璟啊严璟,先是娶了她,接着又害得她喜欢了三年的人要娶别人,那人还是和她势不两立的南平公主殷芊。他不仅毁她姻缘,还断她后路,他该死,该被千刀万剐!
“可是子楠他就愿意吗?他又不喜欢殷芊,他更不会喜欢那个什么张宣的女儿的!”乐清鼓着嘴说。子楠明明是喜欢她的,怎么会娶别的女人?
“璃儿。”太后语中很是无奈,明明才三十多的年纪,却似四五十一般。“子楠又何尝能任性,他年纪也不小了,本是婚配的年纪,听说宁昌韩家也给他张罗了好几次了。张小姐与他也算门当户对,若他不同意那便是公然与严璟作对;此时皇上装不知情给南平指婚,既让他有了回绝的理由,又给了他明确的选择,他只要想效忠皇上,那便得同意这安排,就算心里不愿意娶南平,可他能说他心里还想着长公主,想着严璟的夫人吗?”
一番话下来,乐清再次哑口无言。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严璟,都是严璟给逼的!
太后从软榻上走了下来,到乐清面前牵起她的手,“璃儿,生在皇家,半点不由人,一切,只能等到以后皇上能作主了再说。如今严璟已是而立之年,他说要孩子,也是无可辩驳,你再忍一忍吧。”
乐清低着头一声不吭。心中默默想,如果那老东西不能生就好了。
“璃儿,记着母后的话,在严府,在严璟面前,万不可像在母后这儿这般任性知道吗?心中再不愿,也得顺着他,只当他有辅政之功,莫露出不满情绪。”太后语重心长地叮嘱。
“嗯好。”乐清答应得心虚不已。
如果母后知道她一忍不住就会将心里所想的话全说出来,如果母后知道她已经对严璟忍不住了无数次也许,是母后多虑了吧,严璟再一手遮天,他也不敢明着对皇家不敬的,骂骂他怎么了?他还不是一声不吭?
从太后的寿熙宫出来,看着万紫千红的御花园,乐清心头突然一亮。
以前听人说,父皇还未驾崩时有个妃子很歹毒,给另一个妃子下药,让她生不出皇子,她是不是也可以吃个什么药不对,凭什么她吃?得给严老东西吃,让他生不出孩子来!最好是生不出孩子来又不举,不举,哈哈哈!
“安安——”
安安忙上前来,“公主,奴婢在。”
乐清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再过来些。安安又靠近些,见她似有话要说,便附耳上去。
“你给本宫去打探一下,什么药能把男人吃成柳下惠。”
安安愣了好半晌,然后怔怔看向她,她脸上那非玩笑的表情让安安心里一时找不北。
“公主,你不会是想这,这怎么行,这”
“怎么不行?难道真让我给那姓严的老东西生孩子吗?”
“哟,皇姐,您这对大驸马也太不敬了吧,虽说大驸马是有诸多不好,可民间不是有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夫妻本应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皇姐怎能如此对驸马呢?”
仇人见面
所谓“冤家路窄”,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乐清回头盯着从身面款款走来的南平公主,一双眼里似要射出箭来。
与昨日一样,她今天仍是一副小人得志、春风得意的模样。
乐清没回话,南平走过来又开口道:“又来宫中找母后哭闹了吗?怎么?莫非严相爷昨夜去你房里睡了?”说完,脸上现出一抹促狭的笑容,连带着她身后的宫女也微微低下头去掩藏脸上的表情。
大驸马与长公主不和,谁都知道。大驸马与长公主不同房,也是谁都知道。大驸马偶尔去长公主房中,到第二天长公主必来太后宫里大闹,虽不是谁都知道,但长公主的死对头——三公主肯定能打听到。
“南平,这便是你对我这大皇姐的态度吗?”乐清对面前的女人恨得牙痒痒,却无话反驳。
南平脸上堆起尊敬的笑,却假得很,“皇妹自然不敢,只是心里想着首饰的事,怠慢了。尚衣局那些人送来的首饰图居然有蝴蝶图案,明知道我最讨厌蝴蝶还拿那样的图给我看,真是该死!哼,我现在就亲自去瞧瞧,得好好吩咐一番,免得弄得我大婚之日的首饰见不了人。”
乐清头上似要喷火,脸上更是气得通红,安安宁宁悄悄拉住了她的胳膊,怕她一气之下上去与南平公主打一架。
三年前,乐清听了太后的劝,答应嫁给严璟。结果到大婚前一天却反悔了,私自装扮成小太监,跑出宫去找恋人韩子楠,没想到却正巧碰上了半夜不回府,在外面不知策划着什么阴谋的严璟与禁军统领,当时便被灰溜溜地逮回了宫中。为这事,皇上、太后两人亲自给严相爷道歉,本来要换人做严夫人的,可身份尊为公主又年龄合适正好的只有乐清公主一人,没办法,严璟便脸色铁青、十分不悦地接受了。
乐清回到宫中,又被人笑话,又挨太后的斥责,一肚子委屈。到第二天上花轿出宫门前突然再次闹腾起来,死活不愿嫁,将头上的凤冠、身上的首饰全摔到了地上,后来太后又来一番苦劝才将她哄好。可惜很多精心打造的东西都摔坏了,吉时又不能误,最后将掉了四颗珍珠,歪了一只金凤凰的凤冠勉强戴上,手上还戴着副旧镯子,十分狼狈地上了花轿出了宫门,度过了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南平公主可记着当初她丢的这个丑,这种重要时候,自然要拿出来奚落一番,见乐清气得说不出来话,南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接着说道:“对了,皇姐,虽说咱们是亲姐妹,可有些事还是要将丑话说在前头。皇妹知道你和严驸马过得不怎么好,不过所谓姻缘天定,月老给既然把你牵给了他,那皇姐也只能顺应天命,与严驸马好好将日子过下去。皇姐心里一直想着子楠皇妹我也是知道的,以前还没什么,现在却”南平又笑了笑,面上是无奈,里子却是清晰地得意,“希望皇姐明白,皇家颜面不可失,若让人知道长公主放着家里的驸马不管,心里想着妹夫,这可是天大的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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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婉晴
“殷芊,你,你”
“婉晴见过乐清公主,南平公主。”一阵轻柔婉转的声音传来,刚从宁宁手中挣出胳膊来的乐清与害怕乐清动手,惊慌后退的南平同时朝乐清身后看过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身着浅红纱裙的娇柔女子正朝两人曲腿行礼。
乐清恍了恍神,盯着那女子看了许久,突然大喜地跑了过去:“婉晴,你是婉晴?”
那女子抬起头来,朝她一笑,脸上也是喜色,“公主。”
“呀,真是你,你回京城了?”乐清立刻将她拉起身。
谢婉晴点点头,又看向后面色不善的南平,走上前去再次福身道:“婉晴一到京城便听闻南平公主与韩大人的婚讯,恭贺南平公主喜逢良缘,婉晴料想韩大人娶得公主后定能摒弃过去,忘却前尘,一心待公主的。得此驸马,公主实在是好福气。”
“你好大的胆子”南平原来心里还美滋滋的,结果没想到这谢婉晴竟话里有话,故意拿话气她,一时气得脸都红了。
“南平,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婉晴恭贺你找了个好驸马呢,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乐清看见南平那又羞又怒的样子,早已阴云尽散,跑上前挡在了谢婉晴面前。
南平再与乐清不和也只是太妃所出的三公主,自然不敢太对长姐不敬,脸红脖子粗地瞪了她两人几眼,气冲冲地擦过乐清身侧,大步离去。
“陈太妃是怎么教你礼数的,本长公主就站在你面前呢!”乐清得饶人处不饶人,继续穷追猛打。
南平深吸了两口气,回过头来,硬逼着自己福身:“皇妹先行告退了。”说完未等乐清回话就转身离去。
乐清在她身后笑得花枝乱颤,拉了谢婉晴的手高兴道:“婉晴,你真是太好了,竟然能帮我把那女人说得气成那样!”
谢婉晴娇柔中微带狡黠地一笑,“公主,婉晴可不是故意要惹南平公主不高兴,只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乐清高兴着,却又散了笑容,叹了一口气。
当年乐清十五,南平十三,两人却一起看上了子建才、潘安貌的韩子楠。不只她们两个,京城里好多闺秀也都看上了,只因韩子楠实在是人中龙凤。韩家本是宁昌的名门望族,四世为官,祖父曾做过太师,父亲也是一方刺史。韩子楠若是承父荫,必能轻轻松松有个锦绣前程,可他却与别的世家子不同,偏偏隐瞒身份参加科举,愣是凭真才实学一步一步考到殿试,得了个状元。状元一得,身份一出,那玉树临风男子往殿前一站,顿时让无数宫中女子为之倾倒。
乐清与南平两人都是情窦初开,见此才貌双全的年轻男子,毫无意外地双双坠入相思网,最终的结果是长公主乐清胜出,赢得了韩子楠的“芳心”。
世事果真是难料啊,谁也没想到三年后,乐清已是严夫人,身负为严家传宗接代的重大使命,南平却阴错阳差地被赐婚给了求之不得的心上人。如今乐清也只能拿韩子楠并不喜欢南平的话来奚落一下她了,其实自己心里又何尝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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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肠
谢婉晴知道她的心事,却也无从安慰起,只有牵了她装作自然地笑道:“公主,这边太阳有些大,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乐清点头,朝前面树下的石桌走去。
两人在石桌前坐下,乐清终于将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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