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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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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乐清便立刻跟上前面的两人,大街上就一条路,不是来就是往,那被跟着的两人还在讨论着女人的好处,说的是春光灿烂,眉开眼笑,丝毫不曾注意到这后面的如玉翩翩郎。
没往前走多远,便见着一个门面是别家两倍大的青楼,上面气派金匾额上写着“惜红楼”三个字。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那两个货色才至门口,便有个身穿红衣,臂纱轻拂的女子迎了上来,一下子就挽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
无耻!不成体统!
乐清在心中暗想,不禁抱住了双臂。然而在后面远远缩着也不是办法,迟疑片刻,朝自己鼓了鼓气,乐清便装作行路之人步履匆匆地打那惜红楼门前过了一道。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竟正好看到刚才那被红衣女子挽进门的色胚反搂住红衣女子往她胸脯上凑,那红衣女子居然还将胸挺了起来。
天啊,门还开着,旁边还有别的人啊!乐清被这景象吓住了,再不敢往那边走一步,畏畏缩缩待在那惜红楼隔壁的隔壁不知该怎么办。
正苦恼着,身后竟传来“吱呀”一声,乐清回过头去,正撞上个方脸。
四目相对,那方脸小厮立刻回头道:“冯妈妈,来客人了!”原来她刚好站在了另一家青楼前,而这家青楼不知怎么回事,都要晌午了,竟还刚开张。
未待乐清说“不”,立刻便有姑娘迎上来将她拉了进去,“哟,好秀气的小公子,里面来呀!”
这身上香味有点浓的女人把那“呀”字拖得老长,直拖得她心中发颤,要挣扎着退出去,这姑娘却似乎是拉客的老手,死拽着她就是不放。
“哎呀,这么早就来贵客啦,是哪”一个上了年纪却盛装打扮,很有些风韵的女人走了过来,到她跟前,刚刚满挂笑容的脸突然就冷了下来,热情洋溢的声音也停住了,盯着她,缓缓朝她走过来。
乐清对这样的改变又有些底气不足起来,紧张得直往后缩。
那似乎是叫冯妈妈的女人慢慢走到她跟前,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冷眼看向刚刚迎上她的姑娘,“不长眼睛的东西,白教了你了!”
“妈妈”
“下去!”
“是。”那冯妈妈厉声一个“下去”,乐清身旁的姑娘便再不敢说什么,立刻低头退开。
这妓院中的老女人,竟然比她这个长公主还凶,然而乐清并没时间纠结这个,她早已在冯妈妈探究的目光中吓得不知所措,想出去,却软了腿。
冯妈妈绕着她转了半圈,语气还算客气地问道:“来找相公的?”
“不,不是。”乐清回答完,才猛然一惊。她不是已经扮成男人了吗?怎么这女人一开口就问她是不是来找相公的?她知道她是女人?
乐清立刻往头上摸去,发觉头发一根没散,还是好好的束着,再看身上衣服,依然是那套雪白缎子,实实在在的男装。
冯妈妈一笑,又问道:“那是来做什么?”
“我我”身在这种场合,面对这一眼就认出她是女子的人,乐清竟全失了胆量与分寸,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冯妈妈又开口道:“咱们这倚香院是男人快活的地方,不做女人生意,你还是请回吧。”说完便朝另一旁的小厮喊道:“阿五,送客!”
讨教于妓者
叫阿五的小厮过来立刻就要轰人,情急之下,乐清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
“我有钱!我有钱”
这在严府的三年,她的确没少出来逛,自然也知道在外面钱可以解决一大部分的问题。果然,已经转身要走的冯妈妈回过了头来。
见到她手上的银子,停了停,问道:“咱们这里只有做皮肉生意、卖笑卖身的姑娘,你要姑娘?”
乐清立刻点头,“我要!”
冯妈妈走过来拿了她手上的银子,笑道:“倚香院虽然不做女人生意,但绝没有把财神爷往外赶的道理,这位公子有什么就吩咐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呢?还是让人把得空的姑娘叫到您房里让您自己选?”
直到现在乐清脑子里都有点懵,想了想,回道:“我要厉害的,要男人喜欢的。”
冯妈妈竟被她的话弄得笑了出来,“噗嗤”一声后,朝小厮吩咐道:“带公子进房,让妩儿出来见客。”
乐清独自坐在旖旎弥香的房中,开始后怕起来。她是有多离经叛道啊,竟然独自一人跑到这青楼中来召妓了。这要被母后知道还不得将她拖出去打几十大板?然而事情已经进行到这步,总不至于临阵脱逃吧,反正她也不做什么别的,就是和妓女说两句话。
想着便坐直了身体,端端正正大大方方等人来。这一坐端正,眼睛一瞟,便瞧见了桌上白色细瓷酒壶上的花纹,奇怪,不是梅兰竹菊之类的,是画的什么呢?无聊中,乐清凑近了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那红扑扑的脸,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笑着的男人脸这这竟是副春宫画啊!乐清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立刻将茶壶转了半圈翻了个面,目光从茶壶上飞快地移开,瞧向别处。没想到别处目光所投之处,又看到个木雕,细看之下才发觉竟是一男一女那个,那个的姿势。
无耻无耻无耻!妓院,果然是妓院,原来这就是男人喜欢的地方,原来严璟喜欢这样肮脏的地方!
乐清当即便要离去,才起身,门就被推开。
“妩儿来晚了,公子等不及了吧!”一个明眸皓齿,面目清朗,还带着些许英气的女人走了进来,朝她投来灿烂的一笑。
这女人着了一身端正的黄衣,脸上所施粉黛媚而不艳,没有在后面娇滴滴拖长长的尾音,也没有走一步扭三扭,倒让她的情绪一下子缓和了不少,随着她走近,慢慢又坐了下来。
叫妩儿的女子让小厮离去,接过身后丫环手中的茶盘,打发了他们,自己端着茶盘走到了桌前。
丫环在外面带上门,房中就剩了她们两人,乐清心中又有些不安起来,所幸那妩儿并未一来就挽她的胳膊,而是很正经地在桌边坐下,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妩儿料想公子定是不胜酒力,便让人端了茶来,是上好的信阳毛尖,公子润润喉。”
乐清抬起头来,瞧见对面女人看她的眼神,立刻就明白这女人也是知道了她性别的。也是,那冯妈妈能不告诉下面的人吗?
唉,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她接下来要问的事,也是得暴露性别的。她是公主,面对一个青楼妓女,怕什么嘛!
如此一想,乐清便挺了挺身子,说道:“不用了,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男人,我是女人,过来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哦?那夫人要问什么问题?”妩儿挑眉问。
乐清再次被惊到了,她居然一眼就知道她是夫人,而不是小姐。
没想到那妩儿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后说道:“夫人要问奴家的,定是男女问题,未出阁的女子是不会对这有兴趣的,就算有,也没那个胆子真的跑到这烟花地来。”
九俗顾顾梅顾四。乐清点点头,在心中暗暗感叹,这青楼中的人,果然是阅人无数啊,竟是一个比一个精。
偷偷吸了口气,乐清问:“我想问的,便是如何能让男人喜欢自己。”问这问题,很有些丢人,然而她却不能让自己露出羞怯的模样,有意直视着妩儿,暗暗告诉自己拿出公主的架势来。
妩儿却吃吃笑了起来,笑得乐清脸上阵阵发热。
“夫人的相公,经常上这烟花之地吧?莫不是常来之处就是倚香楼?”笑完,妩儿问道。
“不是!咳是”乐清干咳一阵,点了点头。
妩儿笑得更灿烂了,“夫人,按理说,若是男人家中之妻个个都能赢得相公欢欣,再也不进这花街柳巷,那咱们这些风尘女子就都得喝西北风了,可是夫人既出了银子,妈妈又让奴家来侍候客人,那奴家自然要听从夫人的吩咐的,所以,奴家就知无不言,言不不尽了。要让男人喜欢,那就得知道男人喜欢什么,虽说男人有许多共性,却并不悉数相同,得对症下药,投其所好,敢问夫人家中相公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乐清想了想,回答:“他喜欢妓喜欢青楼女子。”
没想妩儿又是一阵笑声,“青楼女子,但凡男人都喜欢,然而青楼女子也有许多种,比如才情满腹的,娇弱如花的,冷若冰霜的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好,你家相公喜欢的,是哪一类呢?”
乐清摇摇头。
妩儿一笑,又问:“那夫人家相公在青楼或是其他地方有没有特别相好的呢?那女子是什么样的?”
乐清想了一下,再次摇头,“我不知道。”
妩儿微微一愣,却仍是含着笑意:“那夫人家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若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妩儿也能大致判断出他的爱好来。”
乐清又想了想,肯定道:“他很老了。”
“哦?”妩儿看了她一眼,“看夫人似乎年不过双十啊,夫人的相公多大年纪了?”
乐清拧眉想了想,“三十三十一三十三?好像是三十二,不对反正就是三十以上。”
醒来在何地(三千)
妩儿再也笑不出来,彻底愣住了。
好久,妩儿才慢慢恢复惯有的笑容,问道:“那夫人家相公是做什么营生的?家中有无别的妾室或是通房丫环?父母是否健在,少时家中有无长姐姑嫂之类的人照料?”
乐清迟疑了一下,回答:“他是是做生意的,不过认识很多当大官的。家里没有妾,也没有通房丫环,父母长姐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妩儿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瞧着她笑道:“夫人,并不喜欢家中的相公吧?”
乐清一愣,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妩儿慢慢说道:“不只不喜欢,应该还讨厌得紧吧,要不然怎么连如此有作为,年龄不过三十的相公都嫌老?若是喜欢,又怎么会连相公的年龄都记不清,甚至不知道相公家中情况?我看,不只是这些,夫人恐怕也不知道家中相公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听什么话,不喜欢听什么话,爱听戏还是爱听曲,爱喝茶还是爱喝酒,喜欢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这些,一样都不知道吧?”
乐清怔怔看着她,点点头,莫明其妙道:“这些,我要知道吗?”
“若是夫人想让你家相公喜欢上你,便要知道。谁会喜欢讨厌自己的人呢?”妩儿看着她,“不过,奴家倒是奇怪,既然夫人不喜欢家中相公,家中又无其他人威胁夫人的地位,那夫人为何还要花这么多心思来赢得他的欢欣呢?”
乐清一时无话来回答,随便诌了一句:“现在没有,保不准以后也没有,我是不喜欢他,但他得喜欢我!”
“夫人真是女中之豪杰,奴家实在佩服。”
乐清讪讪一笑,一不小心又瞧见桌上的酒壶,脸上一红,十分尴尬地将眼挪了开去。
妩儿见她这样子,嘴角噙笑道:“虽然夫人不知道家中相公的喜好,让奴家无法投其所好,但有一样却是可以现在就教夫人的。”
“啊?什么?”乐清立刻坐直了身体,专心听起来。
妩儿一笑,笑中略带暧昧:“便是房中术。”
“什么房中术?”乐清立刻问同,这倒是她没听过的词。
妩儿说道:“奴家所熟识恩客中,几乎每个人都曾对奴家说过,与他们家的娘子行房,全无一点乐趣,那些女人只往床上一躺,就如同死鱼一般,让人兴趣全无。穷人家行房,那是无可选择,富人家行房,便是为传宗接代。但凡有了几个嫡子,便再也不肯碰糟糠之妻了。”
乐清没想到她所说的房中术竟是竟是这种事,这也能拿出来说吗?然而虽然觉得无可理喻,心中却还是有些想听下去,只因觉得妩儿说的这话,似乎有些道理。她刚才都差点要问:不往床上一躺,还怎么样?然而又听到后面那句“死鱼一般”,便忍着没说出来。而且严璟会碰她,也的确是想要孩子混蛋,他侮辱她,还觉得她是死鱼,还觉得毫无乐趣,哼,传宗接代,想得美!
妩儿又说道:“男人为何不爱妻要爱妾?为何爱妾却更爱上烟花之地?这房中术,乃是重中之重。那些大家闺秀、官家女儿出身的正妻,哪个不是自持高贵,谁会在床上有自个儿认为的不德之举?可她们却不知道,男人啊,就爱在床上放得开的女人呢!那些妻子不得丈夫宠爱而不知原因,而那些男人呢,几乎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喜欢在床上放荡的女人,却又不肯说出口,到了这烟花之地,便原形毕露,成天乐得不想回家呢!”
乐清的脸红得如十月的红枣儿,几乎可以印上那雪白的缎袍。
小时候便有一次亲眼见到母后将父皇身边的太监给杖毙了。因为那时她见着那太监的死相,心中害怕,所以对那事记得特别清晰。当时不明白,到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太监竟给父皇介绍了个教坊,让父皇好几次瞒着众人跑出宫去鬼混,这事把母后气了个半死,甚至当着父皇的面骂他耻为国君。
父皇这样,严璟也这样,还有那个年过半百还不正经的张宣也这样,莫非,这妩儿说的是真的?这倒是与她所受的教育截然相反啊,书上明明说做妻子的温柔贤惠,通情达理了,丈夫就会高兴的。
乐清这边又害臊又好奇着,那妩儿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自己的教诲,一下子起了劲,有了为人师表的感觉,继续说道:“若是夫人愿意,那奴家现在便可将所知之术慢慢教与夫人。”
乐清抬眼看看她,脸又往下红了一截,想说不听,可嘴硬是张不开,耳朵还有点期待。
午饭之后,倚香院里的客人多了起来,姑娘们早已起床,站在楼上楼下,一个比一个美艳动人。
一声门响,乐清红着脸,慌不迭从房中跑出来。
无耻,不要脸,恶心!
那个妩儿,竟然竟然说用嘴乐清心中又是不屑又是觉得被羞辱的气愤,一边想着以后再不让恶心严璟碰自己,一边急急忙忙往楼梯口跑,却一下不慎,撞到了从另一间房里出来的男人。
乐清稳住身便要逃离,没想到那男人比她更快,也不怪她鲁莽,迈着比她长的腿就下了楼梯。
“哈哈哈,小公子,还害羞了呢!”妩儿从房中出来,一边止不住的笑,一边过来拉她。
“你你别碰我,我要走了!”乐清正要躲开,才一抬头,便瞧见了刚刚她撞到,又匆忙下楼梯的那个人——张宣?
他没穿官服,打扮得极其平常,混在人群里一眼还寻不到,但确确实实,那就是张宣。果然是严璟的忠实党羽啊,一样的老色鬼!竟然大白天就来逛妓院了!
“公子,好了好了,咱们玩别的还不行吗?要让妈妈知道奴家把您这贵客给侍候跑了,还不罚去奴家的半条命呢!公子还是跟奴家回去吧。”
正在妩儿说话时,先前张宣出来的房里又出来个人,却是个浓眉大眼,身体比普通人壮实的男人,那男人出门来,一眼便看到了正与妩儿拉拉扯扯的乐清,在她脸上瞧了半晌,目光又突然移下,似乎又往她颈上瞅了一下,随即便露出微微的笑意。
那笑意有些不寻常,像是含着某种意味,让乐清心里一阵发毛。妩儿也瞧了瞧门口走出来那个人,又朝乐清笑道:“公子,走吧,随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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