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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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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早两个小时之前吧。”
  向佐恍若听到个笑话,十足地可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转念一想,她大概真听他的话,回美国去了——
  可这么想,他心里没有半点释怀,半点也没有。
  
  梁琦在飞机上睡得浑浑噩噩,津巴布韦,太陌生的地方。
  她是一张黑金卡走遍世界的人,一时冲动就上了飞机,转机转得晕头转向后,才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
  一下飞机就打给林建岳。
  “我到了。”
  “什么?”林建岳完全状况外。
  她这几十小时一直浑浑噩噩,竟被他一句话问醒了。想到他错愕地表情,她不再觉得心口堵。
  “我在布法罗兰奇机场,来接我。”
  “什——么???”
  梁琦没有料到,等到林建岳已经是17小时后。
  他从南非赶回津巴布韦,风尘仆仆地打电话给她:“ 我到布法罗兰奇机场了,你在哪?”
  林建岳在这里,名义上负责厉氏捐助的国际红十字会项目,工作实际上很清闲,唯一焦虑难安的一次,就是这个女人的突然降临。
  溜到南非看球赛,原本十分惬意,现在却
  彼时梁琦早已找了个英语流利的当地人做地陪,四处游览去了。
  听他焦急万分的嗓音,咯咯笑:“你傻呀,我怎么可能在机场等你17个小时?”
  梁琦以为他定要骂回来,都等着招架了——
  那端半晌没声音。
  “是,我一辈子就傻了这么一回”
  低沉幽叹,自言自语般的一句,怎么可能出自林建岳之口?连厉仲谋都被他气得跳脚的,林建岳
  梁琦此时正在别具非洲风味的小店用餐,旁桌有人烤蝙蝠,她的目光定格在那里。
  吃法,有些残忍
  电话那头的他,听着这个女人残忍的调侃,“你慢慢玩,不打搅你了。”
  “等等”
  林建岳没有等她。
  电话挂了,人走了。只留下忙音给梁琦。
  再没心情看球,可林建岳还是回到南非,陪香港来的同事。
  赛后回下榻的酒店,一宅就是半天,至多去楼上酒吧喝两杯。
  更多的时候,是在房间喝。
  微醺时,林建岳听见门铃响。他问了句:谁。答曰:“room service!”
  他扭头问同事,同事皆是耸肩或摇头:“没叫客房服务。”
  林建岳去开门,门开,他微怔。
  捧着一大篮子水果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服务生,是梁琦。
  她的眼睛,总是富含水分,盈盈地泛着水光。
  这女人一脸忏悔,纠着眉头仰着脸,望着他,把果篮往他面前送:“Sorry!”
  她太适合楚楚可人的表情了,即使林建岳深谙她本性根本不是这样,依旧被她撩拨了心弦。
  可不多时,林建岳后悔了——放她进门,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同事都为男性,出现的是难得的美人,梁琦又乐得被众心捧月着享受殷勤,于是——相约看球。
  期间,林建岳基本插不上话。
  她送来的水果,他半个都没吃到。
  喧闹的球场,进球引起看台上此起彼伏的欢呼。林建岳坐在那里,她靠过来。
  “闷闷不乐——我学的新成语。你现在,闷闷不乐。”她像小孩子在学造句,林建岳陪不出笑脸。
  “”
  “是我来疗情伤,你怎么不哄我,反而这么”
  林建岳只来得及偏头看她一眼,同事甲就来安慰:“他最近都这样,阴晴不定的。”同事乙同一时间递上杯饮料。
  非洲大陆,天空最澄澈,即使到了夜晚也不例外,深色的夜幕布满星辰。
  林建岳一行人去顶楼酒吧消遣,自然,还有梁琦。
  他知道她酒量好,并不担心,不料几个大男人轮流就把她灌醉了。
  林建岳见形式不对,赶紧冲过去拿开她的酒杯,“别喝了!”
  “shut up!”
  真是高估了她,她现在已经醉得不轻。
  为了把她弄下吧台,林建岳费了好大一番劲,最后几乎是扛着她离开。
  对同事们说:“我送她回房间。”
  她踢了他几脚后,安静下去,可突然就甩脱他,冲上天台去吐。
  夜风当空,林建岳跟着她到天台。
  梁琦趴在护栏干呕,晚上没吃,呕不出来,越发难受。
  吹吹风也好,她需要清醒,不论身体、头脑抑或她这颗心,都需要清醒。
  林建岳在这里陪着她。
  她开始说醉话。
  “你知道吗,他啊
  你知道吗,他说”
  林建岳尽量让自己的耳朵屏蔽掉她口中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终究没敌过她反反复复的絮叨。
  “闭嘴!”林建岳终于忍无可忍。
  她不说话了。
  她,哭了。
  林建岳手足无措,慌了。究竟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痛苦,林建岳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她到后面哭得闭住了气,就像孩子那样打起嗝来。
  林建岳没有纸巾,也不需要给她纸巾——她已拿着他的袖子擦脸。
  “Gigi,为了他,不值得”
  梁琦似乎没听见:“不准凶我!”
  “我没”
  林建岳没说完,“啪”的一声,她竟给了他一巴掌。
  出手并不重,可他还是呆住了。
  “你”
  他依旧没说话,“唔”的一声,她吻住了他。
  吻得很重,辗转着,有酒精和专属于她的味道。林建岳霍然睁大眼睛。
  她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时,两人间的姿态,已演变成他坐在观光椅上,而她,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面,胸口贴着胸口,腹部紧贴。她的手,她的腿,都缠在他身上。
  她停下来,看着他,似乎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再继续。
  林建岳这时低头,边摸着口袋边说:“满嘴酒臭”
  她竟听明白了似的,吸一吸鼻子,似又要哭。
  林建岳终于摸到了口气清新剂,抬起脸来。
  “张嘴”
  她现在很乖,闭上眼照做。
  “嘶——”地几声,清新剂喷进嘴里,梁琦咂咂嘴:“什么口味?”
  他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刻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
  口腔内彼此的百折千回中,林建岳尝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很香,草莓味。
  一切均演变到不可收拾,他和她在酒店套房的床上滚做一团时,林建岳都没记起他们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她要解他的裤子,终于被他阻止。
  “有没有醉?”
  她不理,自以为野蛮地扯他的衣服,并不知她这样,只会加重他的破坏欲——
  他拉住她的手:“有、没、有、醉?”
  “没有”
  她说着,低头去舔他的喉结。
  林建岳猛地一怔。
  
  一个极大幅度的翻身,林建岳反过来压制住她。


  孤男寡女03

  林建岳刚用牙齿撕开她的乳贴,就被她双手环胸,阻碍了视线。
  他下巴垫在她胸口,仰起脸看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隐忍。梁琦微醺着低眸回视,嗫嚅:“不准欺负我”
  喝醉的女郎,还真不适合领到床上来——他是绅士,做不到强要,就没再动她,不料她突然循着空隙,再度反压到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竟还笑嘻嘻的:嫣红的小嘴就凑到他嘴边来了,香软的丁香舔一舔他的嘴唇,牙齿,像灵活的小蛇,窜进林建岳嘴里。
  也“嗖”的一声,往他心里钻。
  她的味道可真好,鲜嫩多汁的水果一般,林建岳按捺不住,也没想忍住,吮着她的舌尖,他却蓦地离开他的嘴。
  林建岳抬起身体,欲再吻,被她捂住嘴。
  梁琦一手遮在他嘴上,改而骑在他腰间,拉开些距离,只拿自己的几缕长发轻扫他的胸膛:“只准我,欺负你”
  死丫头,才多大点,就跟妖精似的勾人
  梁琦只见眼前这双墨黑的眸子里,光芒一锐,瞬间,就被他猛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啊”的惊呼了半声,林建岳已将她按回去,严严实实堵住她的嘴。
  梁琦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突然冒出那么大的力气,一只手就轻易攥紧了她双腕。
  林建岳把梁琦手臂拉到她头顶,控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干什么?”
  梁琦在他身下扭着抗议,却不知自己腰线所划出的曲线,多么妖娆,多么诱人
  “干什么?当然是欺负你”
  林建岳的声音,也近乎支离破碎。
  语罢,更是不由分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仔裤,手指从她腰线后探进去。
  终于褪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物。
  白嫩,瘦滑,年轻女人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呈现。腰是腰,腿是腿,比例近乎完美雕刻,淬着层白色床单也不及的皎洁肌肤——
  林建岳浑身的血液,迅速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梁琦眯着眼,看到这个居高临下俯瞰自己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历来欺软怕硬的大小姐,此时已是,声音吓得有些抖:“林,林建岳”
  梁琦突然觉得有些冷,双腿夹紧,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可她的双手,还被他扣在头顶,整个人,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感受着他的目光。
  她眼睁睁看着他低头,张口就含住她轻颤着的乳。
  吮舐着尖端,俄而轻咬,牙齿厮磨得令她有些疼,梁琦一时酥麻,身体的禁地,深处,倏忽间涌出一股热流。
  整个人就这么酥软下去。
  林建岳似乎发现了,再没有犹豫,手滑了下去。
  梁琦感觉到他的手指,“唔”声卡在喉间发布出来,只留声带的嗡声直响。
  她的思绪也正嗡嗡响着,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眼睛。
  看球时,总有动机不纯的女子,寻找各种巧合,各种理由,上前与这个男人搭讪,梁琦那时候总暗自腹诽那些女人,眼光不行。
  就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感同身受
  此刻,总有一种错觉在她思绪里翻覆,说不清,道不明。这个林建岳,这个她差使了快两个月的男人,于她,实则是个陌生人,一个纯粹的,陌生的,男人
  他在那里一搅弄,越来越多的温汩被带出。梁琦脑子有片刻的昏厥,缓过神来时,林建岳已松开她的手,改而捧紧她的臀。
  调整好姿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
  她一下子醒过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他不见疼,却是梁琦自己,被他的肌肉震得手一麻。
  他垫高她的腰,瞬间跃入她的最底层,梁琦发誓那一刻自己是窒息的,一口气哽住好半天,方缓过来:“别动”
  他哪会听?
  攻陷她,没有迟疑。
  梁琦弓着身体往上缩,却恰称了某人的意,将绵软的胸往他嘴边送,简直就像是故意,林建岳不客气,张口吞咽。
  被他不客气的品尝,她只是烦乱,似乎,酒也醒了大半,身体仿佛在自我保护,无意识缩得更紧,肌理紧缠着,林建岳顿时腰眼发麻。
  “叫你别动!”尖叫声还未出口,便已化成低吟。
  林建岳听着,一怔,下一秒,动作陡然野蛮。
  她的呻吟声被搅成了碎片,有几秒的昏厥,失神地发着抖,一波情潮翻涌过境,梁琦掀开眼帘,见他压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彻底怒了,猛地一翻身,改而骑到他身上。
  林建岳一个仰躺,正对上的是这女人两颊潮红的脸。脑中,眼里,都是欲望,他低哑着嗓音问:“干嘛?”
  “以牙还牙!”
  她恶狠狠地答。
  果真是以牙还牙,咬他的嘴巴,下巴,耳根,喉结,胸口。一口要在他胸口上,林建岳“嘶——”地倒抽口气。
  有点疼,但他忍着,看她还要怎样胡闹。
  梁琦坐起来,身体还连着,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继续,慢条斯理地折磨他。
  林建岳现在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可她身体如此美妙的起伏,他不忍打扰,只得欲而不得地,折磨着他自己。
  梁琦勾起唇,低头睨他,没能如愿看到他扭曲的表情,反倒是,他,盯着她,表情变幻莫测
  她腰一软,趴回他身上,去亲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林建岳停了许久,毫无预兆的,搂紧她的腰坐起来。
  她不肯看他,脸埋在他肩窝中。林建岳却偏要她看着自己。
  “我是谁?”
  “”
  “可别叫错名字。”
  他锁住她的腰,加快律动的速度。体内敏感的点被他狠狠碾磨,梁琦“呃啊”一声,感官在那一刻绽放到极致。
  梁琦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战栗过后,身体仿佛软成了一汪水,瘫软地趴在他怀里,没法动。
  林建岳始终清醒地意识到,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始终清醒,可他,宁愿沉溺
  **
  销‘魂的夜晚过后,最尴尬的,或许就是彼此醒来的那一刻。
  林建岳清晨醒过一次,醒来时,看着紧挨着他侧睡的大小姐,十分纠结于“尴不尴尬”这个问题。
  索性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时,却已是大白天。
  阳光照在林建岳眼皮上,暖融融的。林建岳终于鼓足勇气睁开眼睛。
  可是,梁琦已经不在那里。
  大小姐去哪了?——
  逃跑。
  一觉醒来,看见自己睡在这个男人怀里,而且是十分粘人地贴着他睡,那一刻,梁琦懊恼地恨不得咬死自己。
  不能呆在南非,更不能去香港,梁琦再次登上飞机,选择了回纽约。
  飞机上,脑中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放那糟糕的一夜——或许,也不是太糟糕
  梁琦用力晃一晃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在飞机上睡得乱七八糟,梁琦一个劲做梦
  
  有没有醉?
  
  干什么?当然是欺负你
  
  我是谁?
  
  可别叫错名字。
  
  
  梁琦猛地惊醒。
  直到班机降临纽约,她也没敢再睡。
  下了机她直接去车库,那里有她定点停放的车子。
  梁琦开着车飙回家,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总机。
  她告诉自己,回到家,洗个澡,睡一觉,去公司找爸爸吃个饭一切就又回到原点,不用她再烦心了。
  车子开到了山道上,她远远就按喇叭,家里的工人开了大门,她开着车直接冲进去。
  车也不停好,车钥匙直接丢给工人,她养的雪纳瑞也顾不上抱一下,直接跑回主楼。
  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一定!
  梁琦小跑进主楼大门时还在这么自我安慰着。低头快走,她根本没看见谁正朝她迎面而来。
  突然一下,梁琦就撞在了某人怀里。
  根本没来得及抬头,那个搂住她的人,就已先开口:“你这半个月到底去哪了?从香港跑了,又没回纽约,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这担忧的,斥责的口吻,这——
  梁琦慌张地抬起头,一看——
  “Mark?!”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开了个新文,欢迎美人们捧场,点击进入:
  文案:时颜,是不是也该轮到我,将你的感情,践踏一遍,又一遍?
  (文案只为烘托氛围,这篇依旧是…亲妈文,只讲述一男一女,在爱情里收复失地的故事 ^_^)

  栗子番外1

  厉仲谋会港后多了项工作:学普通话。
  吴桐预产期在夏初,回南京本是迫在眉睫,可她怎么都不肯大着肚子办婚礼,厉仲谋学普通话的时间便有了宽裕。
  童童开学,一家人回到香港,厉仲谋之前已公布了结婚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再做不了鸵鸟。
  所有人都愉快。狗仔多了头条,厉仲谋多了甜蜜的烦恼,童童多了妹妹,欢天喜地,直说爹地没骗他。吴桐这才知道在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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