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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之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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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我在那个新开的存折里存了两千块钱,当然存折上的名字写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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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恰当的、安全的方案。说它恰当,是因为我笃定想让她一辈子做我的情人,她内心也想这样做,女人嘛,一生追求的还不是有个爱她的男人及其所带来的安全感,“还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她不无感慨地说,我说:“那就让我来当这第一人吧,让你这辈子无后顾之忧。”一个人一生能遇到这样一段情实属不易,轻言放弃,总有大丈夫出师未捷身先死般的遗憾。说它安全,这笔钱是捏在我手里,即使今后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落得鸡飞蛋打,顶多拿这笔钱再去做个小生意。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不像年轻小伙子那样身心冲动了,关爱中留有后路,进攻中不忘防守,是成竹在胸的探险,而不是为单纯的冒险而探险。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为什么会这般狂热地想着她,为她考虑这考虑那,为她量身规划今后的生存之路。我对她有没有其它男人很在意,尽管我曾多次于床榻之上很有气度地说希望她将来能嫁个好人家,但有时候一想到这个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多情的女人最终要弃我而去,便不禁黯然伤神。这个话题讨论地多了,她也显得很不高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想急于把我推销出去?”很奇怪,我对老婆有没有外遇倒不十分在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心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类似对等的想法,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即便是经过数年之痒已经不爱自己的老婆了,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可能和老婆大人在一块生活久了,感觉过于平淡了吧,要不怎么解释呢?两个人现在均视对方为共同抚养孩子的伴儿,而非相互热爱的伴侣,曾经也激情似火地爱过,但现在,爱却像时间一样流失了。
给她的这种承诺其实已经破坏了游戏规则,这说明我已深陷其中,要走出来会越来越难。像偷情这种事,当事中的男方一般都会这样想,最好只享受过程,不产生后果,大家爽完,各走各道。而像我这样的不是没有,但不多见,最典型的例子是英国皇室的查尔斯王子,和卡米拉保持了三十年的情人关系,最终要把几千万美元的遗产留给卡米拉,两个儿子质问他为什么不留给更需要这些钱的他们,查尔斯王子回答:“那是我自己的事。”而女人,则和男人有很大的区别,通过耳闻和阅读,感觉大多数女人是需要后果的,这大概和女人的性格以及所处社会的弱势地位有很大关系。我看过一个女人在网上诉苦,因为离过婚,从此不再相信婚姻,就找了个情人,对方是一个大学老师,收入很高,但很吝啬,不但平时不接济她,就连他们在一块偷欢的费用多数都是女方出,这使得这个女人对这段感情产生了犹豫,但又离不开他,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感兴趣的只是性。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寻找依靠、寻求安定的特质,虽然有时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这种想法在女人身上根深蒂固的,是与生俱来的。在一段情中,刚开始女人不会想什么,但处得时间久了,难保不会有想法,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总得有所收获吧,总得落个什么吧,你不能给我安定,但总得给我些接济吧。性,是暂时的;情,持续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唯有物质是牢靠的,永恒的,好像很符合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的物质和意识理论。
'23'
从她吃药那天到现在快一个月了,看着她又在垫卫生巾,我以为她又流血了,“这回是月经。”她肯定地说,我很好奇,女人是通过什么方法判断出来的?对我来说,流出来的都是血。
月经的准时到来说明这次药流是成功的,我们一直担心着这个问题,因为药流有时会并发组织残留,胚胎剥离不全,如果是这样,还需要做刮宫手术,也就是再做一次人工流产,药流不成功的比例在5%左右,所以此法虽为隐秘,但也隐含着风险,幸而她这次又成功了。
这次流产后,和她做爱就不敢再贸然进入了,安全套的重要性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大脑中,虽然在临床实践中都大呼不爽,但谁都不想让怀孕这种事再来一次。很多时候,尤其在此类事情上,非要遇到麻烦或遭受痛苦,才意识到那应该是少做或不做的,进而不得不采用一些补救的办法,其实这都是些耳熟能详的常识,只是这样做自有它不爽的缺点,但是爽了又会招致其它麻烦,就看你打算取舍什么了。
买安全套的重任自然落在我的头上,我是很不情愿买这种东西的,好在现在很多超市、药店都设计得很人性化,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好意思干什么,安全套也可以自选,你只要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挑一盒然后去付款就行了,避免了问售货员的尴尬。那是一个中午,我是到一个小的24小时便利店去买的,买这种东西总觉得不能太直截了当,我先是在小店里心不在焉地转了一圈,随手从货架上取了一盒巧克力和一包口香糖,临付款前,才装作很漫不经心地拿了一盒安全套,安全套一般是放在收银台的旁边,收银员微笑着说:“要不要再来一盒烟?”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样问,是不是买安全套的人都喜欢顺带买一盒烟?我不否认做完爱抽一只烟能起到放松神经、减缓疲劳的作用,但这个话由收银员说出来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好像她已经看穿了你的隐私,这时感觉极不舒服,我的脸有点发烫,想付完款尽快离开那里。“我认识你,”她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接着她还叫出了我的名字:“说起来我们还是同事呢,我以前和你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后来辞工回了老家,回来后就在这儿找了份工作。”“啊,啊,你好。”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只觉得很尴尬,让一个熟人看到了我在买安全套,但是我对她根本没有一点印象。“你肯定不认识我,你位高权重,而我只是下面的一个小员工,但我认识你。”我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但还是表面温和地问:“在这儿工作应该不错吧。”“还可以,比原来的公司好一点。”她边说边把物品放到袋子里,并给我找了零钱,我刚要起步,她又说:“在这里买东西可以抽奖。”“不用了。”我想赶快离开。“试试嘛,说不定还可以抽个化妆品,拿回家送给太太。我可见过你太太,长得好漂亮哦,那次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我都羡慕死了。”说这话什么意思,真是见了鬼了,她说不定在想,买安全套干吗非要在中午买?难道你下午不上班吗?难道你控制不住急得中午就想要吗?难道你老婆刚好下午也不上班吗?还是买来用在别人身上?看着她热情的样子,又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好吧,那就试试吧。”她拿出抽奖箱的工具,那是一个转盘,中间有一个指针,指针的周围写了一圈奖品,有饮料、食品、化妆品等等一些不值钱的商品,手转动指针,指针停到哪个奖品上那个奖品就归你。我转了一下指针,它猛烈地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一罐可乐上,我拿了她递给我的可乐,说:“谢谢。”她说:“希望你常来哦,照顾一下我们的生意,我们都是老熟人了。”
'24'
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买东西了,一个人最怕被熟人看见他正在买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而那个收银员还居然像小喇叭一样大声地说认识我,她不是傻B就是别有用心。她该不会是一个长舌妇吧,把我在她店里买安全套的事到处乱讲,经过各种渠道,最后传到老婆耳里,到时都不知道如何在老婆面前自圆其说,总不能说帮同事买的吧,同事自己没有长手?连安全套这种东西也要你帮忙去买?很多事都是这样,你自以为保密功夫做得好,最后大家还是知道了,你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种事别人知道不要紧,关键的是老婆不能知道。
到了她的小屋,我给她说起买套套的遭遇,她先是笑了一阵,然后说:“你一个大男人家,还挺多心,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刚好传到你老婆的耳朵里?我们在大街上勾肩搭背也没见她知道啊。”我说:“你是不是盼着她知道?我们那哪是勾肩搭背,顶多在没人的地方拉了拉手,到了人多的地方又赶快松开。可能消息仍在哪个八婆的嘴里吧,还没传到她耳朵里去。”她说:“那个当过你同事的收银员是不是一直在暗恋你?以前在公司里地位不平等,连和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可逮着机会了,和你说个不停。”没想到刚才她还在开怀大笑,这会儿开始吃起收银员的醋来,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她吃我老婆的醋,我嬉皮笑脸地说:“有可能吧,人家怎么想,她不说我也不知道,暗恋我好啊,越多人暗恋越好,我就希望过那种妻妾成群左搂右抱的日子,每日不重样——说明我有吸引力呐。”“还妻妾成群?美的你,看你的小弟弟怎样喂饱她们,”她一语中的,并用指头弹了它一下,她继续说:“她长得怎么样?漂亮不漂亮?”“一般吧,长得和章子怡差不多。”我不紧不慢,说实在,那个女孩长得真的有点章子怡的意思,小窄脸,张艺谋见了一准喜欢。“那么漂亮!你是不是当场就动了凡心?”她继续追问。我说:“你认为章子怡漂亮吗?还没见过胸那么平的。”“我也没觉得她漂亮,但她是明星,胸小不妨碍她当明星吧——你这样说是不是觉得我的胸平?”“没有,你的胸不大不小,捏在手里正好。我是说,胸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只要肯献身,就没有什么干不成的。”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便揉搓边说。她甩开我的手:“少打岔,说回那个女人,我看她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是不是勾得你想和她有一腿?”我感觉她今天有点胡搅蛮缠:“什么有一腿?说得这么难听,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再这样以后不理你了。”
我觉得她心里有事,所以今天才表现得如此怪异,我轻声地问道:“宝贝,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没做什么掩饰,说:“他上午又打电话过来了,说今晚请我吃饭。”他,是指上次敲门的那个男人,也许他们还有来往。“好啊,有人请吃饭还不去?我想吃还没有人请我呢。”我有点醋意,但不想干涉她的私事。她说:“要不你跟我一块去吧。”“不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吃一顿饭又不损失什么。我早说过,今天再重复一遍:如果遇见好的,千万别错过。”她说:“你怎么老是用这付口气给我说话,好像我真的嫁不出去一样,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改我看就免了吧,年纪都这么大了。我这是为你好,你又不能跟我一辈子,去找个有情有意的人,跟他好好过日子。”她笑了,像一朵绽开的菊花,嘴里说道:“不,我就要你。”这句话说得我有点兴奋,我说:“今天我要叫你要个痛快。”说着顺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呻叫着伸手够到我今天买的螺纹型安全套,艰难地撕开包装,瞎子摸象般地套在我身上,然后两手用力一压,使我开始了梦幻般的深渊之旅。
'25'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可能是两人都久逢甘雨,做起来极投入,那个碍事的小雨衣也未能影响到双方的快感,最后我们俩都累得睡着了。我摇醒她:“宝贝,该起床了,别忘了今晚你还有约会。”
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刚下完一盘棋我赢了,奖杯拿到手,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其它人再怎么叫板和我也没关系了。她去洗手间洗澡,长久的流水声让我有点心烦,我拉开抽屉找烟,手碰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电脑打印的汇款通知单,寄款人是梁玉玲,地址和电话写的都是她的,收款人也姓梁,这八成是她父亲的名字,金额:1000元。从地址和电话来看,梁玉玲应该是她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既不是那个男人曾经大声叫门的王玲,也不是她名片上的名字,奇怪,一个好端端的女人为什么要使用不同的名字呢?难道她是演员,用的是艺名?是作家,用的是笔名?还是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或得罪政府的事,被人追捕,躲到这个城市暂避,不得已使用的化名?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总之,她给我的新的印象是她会在不同的人面前使用不同的名字。
我急忙下床找了付纸笔,迅速记下那个通知单上的所有信息,这些信息很重要,尤其还弄不清她来龙去脉的时候。坦白讲,我对她也是神秘的,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我跑了可以说她根本就找不到我,但我了解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人,从她对我的感受来看,我在她心目中是一个善良有修养的人,而不是一个坏人。但对她,我感到越来越神秘了。
我有点担心,其实还不如不知道她的名字,有时候知道的东西多未必是好事,知道得越多越苦恼,甚至招引杀身之祸,我倒不会被灭口,但有点担心是真的。
偶尔她会谈到她的前男友的一些情况:“那个女人是个富婆,我听我朋友说的。我知道他想快点发财,傍富婆是一个捷径,那个女人有一套别墅。”“那个女人怎么会有一套别墅呢?那得要很多钱。”我不解地问。“可能是被人包了吧。”她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继续按我的逻辑问她:“那她一定长得很漂亮了?”“那次在原来住的楼下我见过她,我觉得她长得不如我。”很多被人夺了爱的女人,都会产生这样的自赏。“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在性上给我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我坦承她在这方面是我的老师,我和老婆都是很传统的人,或者说是见过世面少的人,做爱方式素来一成不变,到后来连前戏后戏都省略了,做着做着连我这个当事人最后都不清楚在干什么,可以说整个过程毫无趣味可言,渐渐的,大家干脆连这个过程也省了。
从她哪儿,我学到了很多技巧和理念——尽管我不喜欢使用这个来自台湾宝岛的词,但我找不到比它更合适的了。她很放得开,甚至有次用嘴帮我完成,然后紧紧地含着它,直到最后一滴出来——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事毕,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眯着眼看着她,说道:“很特别。”说实话,这种方式所产生的快感赶不上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但当你看到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辛苦地劳作着,而且是采用一种你从未尝试过的方式,这时,心理上所产生的征服感远远大于肉体上所获得的快感。看过日本顶极片的人都知道,好色的小日本为此发明了一个很形象的词:口爆。我曾问过阿易:“你试过口爆吗?”他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
'26'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出来,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她抄起挂在墙上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体,擦完前面擦四肢,接着是头发。
“帮我擦一下后背。”她把浴巾递给我。她早已没有了我们刚认识时的半遮半掩,在我面前,则是毫无顾及地伸展着自己的裸体。她的身体还算凸凹有致,两个小咪咪颜色偏深,屁股有点大,但摸起来软软的,很容易让人起性。
“你今天洗得真仔细啊。”我边擦边说,语气中暗含着深意。
“真的吗?没觉得啊。”她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小丁字内裤,抬起脚穿上,接着用手整理了一下前后。
“刚买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真实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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