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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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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辰将自己在海底洞穴中所见到的掌式遂一命名,并谓之“降龙十六掌”后,丐帮
上下多习练这套掌法,此刻众人见帮主亲自施展出此掌法,不免自豪,忍不住高声呼叫。
牧野栖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法突遇空前强大的气劲封挡,白辰看似平淡的掌式却已将攻与
守一同发挥至无以复加之境,大巧若拙,已然把牧野栖的攻势化去。
龙能阴能阳,能幽能明,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卧能飞,可令天下间万事万物变化莫
测,惟所欲化,却不失其本形的神能之至的灵物,纵是潜隐,亦有通天彻地之能。
牧野栖只觉剑身滞纳沉重,倍受牵制与此同时,对方如排山倒海般的无匹气劲已向他
周身席卷而至,其力量之强大,足以催毁他人的意志。
牧野栖的身躯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扯。凭空斜斜掠出。
“轰”!
惊天暴响声中,业已倾翻的马车连同那具马尸一同被强悍绝伦的掌劲生生击得粉碎。血
腥之气顿时弥漫开来。
身在空中,牧野栖强拧身躯,凭空改变去向,剑如流星,再度向白辰攻至。
白辰亦为牧野栖施展出来的惊世剑法所惊叹。他发现数月不见,牧野栖的剑法已臻一个
更不可思议的境界。
利剑化作一道柔和却又极富韧性的剑风,以不可言喻的方式向白辰卷去,到至半途,倏
然凝形,犹如沉鱼落雁,剑势优雅绝伦,虽然快不可言,却仍历历在目。
剑身的每一次颤动、位移都近乎完美无缺,众人心中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若此时
牧野栖的剑并非掠过虚空,而是在洞穿无形有质之物。
事实上这也是牧野栖的感觉,白辰体内真力之强大远远超乎牧野栖的想象,在他的四周
已形成无形气墙,牧野栖的剑每递进一寸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二丈之距,在旁观者眼中,牧野栖的到在电光石火之间便已掠过,但在牧野栖自己的感
觉中,这却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纵是穿过千军万马的重重围困,也不过如此艰辛。
至少在功力上,白尼已胜牧野栖一筹,纵然牧野栖的剑法已臻化境,但他终是已受伤不
轻。
白辰一声长啸,犹如龙啸九天,身形暴起,瞬息间已将自己的功力提至八成,一式“战
龙在天”狂袭而出。
掌势排山倒海,立时将数丈范围内完全笼罩于凌厉无匹的掌劲之下,漫天掌影幻作一条
威猛绝伦的战龙,向牧野栖狂噬而去,观者莫不心惊,一时呼吸停滞。只知愕然相望。
两股强大至惊人之境的力量全力相撞!
暴响声中,牧野栖连人带剑被震得倒飞而出,凌空鲜血喷溅,直到数丈之外方颓然坠地。
这时,众丐帮弟子方如梦初醒,轰然叫道:“战龙在天!”他们见自己的帮主在两招之
间就击败了牧野栖,无不喜形于色。
而白辰的目光却扫向了自己斗篷的一角,那儿赫然有两个剑孔。他心中明白自己的武功
纵然能胜过牧野栖,但彼此之间却绝不会相去大远。牧野栖之所以这么快就已落败,一则是
因为他本已受了颇重的内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白辰身着战魔甲,有护体之功效,故白辰可
以更大限度地采取攻势、牧野栖忽视了这一点,于是白辰的招式不免就有了出奇制胜之效。
牧野栖只觉体内气息翻涌,五脏似乎纠缠作一团,口中不断有鲜血溢出,但他却以惊人
的毅力站立着,不肯倒下。鲜血不断地滴落地上,浸没黄尘之中。
第六章 功废剑折
第六章功废剑折目睹眼前情景,白辰不由想到自己尚在风宫时,与牧野静风那一战的情形,当时也是强
弱分明,也是以寡敌众,也是在重伤之后不肯倒下……
这时,有几个华山派及清风楼弟子忍不住义愤填膺地高声叫道:“杀了他,为留义庄的
兄弟报仇!”
“风宫暴戾横行,他是魔头之子,死不足惜!”
牧野栖的身子忽然晃了晃,终还是站定了。愤怒的呼声对牧野栖震动极大,虽然在此之
前,他知道武林正道已开始仇恨他,但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武林正道之间有
着多么深的仇怨。
而在数月之前,牧野栖还在全力周旋于正、邪两股势力之间,肩负着师门的重大使命。
在他的内心深处,欲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做一个万众敬仰的大英雄!这并不仅仅是年
少者的血性使然。凭牧野栖的武功、心智,以及他特殊的身分,都有可能使这一切变成事实、
当他初入风宫时,无疑将这一切做得很出色,既取得了风宫的信任,成了“神风营”的统领。
又与正盟暗中联手,一举攻下断归岛。
但命运注定他会身陷两难之境: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师门,一边是战族霸业,一边是隐
世武门的独特使命;一边是江湖道义,一边是父子血脉……
牧野栖自忖为了整个武林,自己已付出了极多,没想到最终却成了众矢之的。
他忽然仰天长笑,笑声嘶哑扭曲,让人不忍多听。
此时此刻,他平时飘逸出尘的风度已荡然无存,眼内只有疯狂与怨愤。
白辰心中踌躇不决,无论如何,毕竟牧野栖曾救过他的性命。
倏闻牧野栖狂啸一声,大声喝道:“要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竟凭借体内残剩的力量,
向一侧山坡掠身而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白辰身后有人大呼:“休得伤人!”只见一个青色的身影向牧野栖那
边标射而去。
青色身影去速虽快,却仍是略略迟了,牧野栖已经向山坡上的丐帮弟子发起攻击、如今
他虽已力道虚浮,犹如强弩之末,但其超凡脱俗的剑法造诣仍是弥补了功力的削弱,加上他
的对手丐帮弟子的武功太平庸,故稍一接触,便有两名丐帮弟子受伤倒地。
牧野栖正待痛下杀手之际,倏闻身后有尖锐的破空之声,一听可知是暗器袭至!但他的
伤势却使其无法及时做出反应,只听“当”地一声脆响,一颗石子准确无比地击中了他的剑
身,竟将剑击得寸碎,牧野杨愕然失色。
场中所有人中,除了白辰之外,尚无人能有如此惊世身手。
而这时那青色的身影亦已掠到了牧野栖的身边,借机封了已屡受重挫、武功所剩不到三
成的牧野栖的几处穴道。
众丐帮弟子这才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是清风楼的封一点!
庞纪因为被牧野栖击伤,故比封一点稍稍落后,此刻他见牧野栖己被擒获,不由暗叹了
一口气。
这时,白辰察觉小草向他使了个眼色,他记起先前小草曾建议他将牧野栖交与庞纪处置,
略略犹豫了一阵子,便迎向庞纪,拱手施和道:“庞盟主,留义庄乃正盟一支,残杀留义庄
弟子的凶手自也应由庞盟主处置!”
庞纪扫了牧野栖一眼,神情肃穆地道:“不,不应由我庞某处置,而是由庞某代行天下
正道的意愿。”
牧野栖冷笑道:“大言不惭!你无非只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封一点担心他会说出更不中听的话,正待出手封了他的哑穴,庞纪却阻止道:“由他说
吧,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又岂是片面之辞所能改变的?”
众丐帮弟子莫不为庞纪之度量所叹服。
牧野栖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的不屑。
庞纪以沉缓的声音道:“牧野栖助讨为虐,残害同道,人神共愤,罪不可恕!”说到这
儿,他有意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但见所有的目光全集中于他一人身上,静待下文。
庞纪接着道:牧野栖已然是正盟公敌,纵然要诛杀,亦当聚合诸派。为免节外生枝,我
等可废他武功;他日再由武林正道共同定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他虽如此问,其实问的只是白辰一人,因为在场除丐帮的人外,其余的人皆是正盟中人
白辰既已将牧野栖交予庞纪处置,对他的提议自不会反对,于是道:“但凭庞盟主决
断。”
对庞纪不当场击杀牧野栖,而是先废其武功的举措,即使是清风楼弟子亦感有些意外。
庞纪与封一点相视一眼,封一点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厄运将至,牧野栖却无法回避,他的声音嘶哑可怖,让人闻之心惊。
“庞纪,你会后悔的!”
这已不像是由人发出的声音,而像是来自阿鼻地狱的鬼哭神泣!
※※※
通向信州的一条道上。
白展向小草说出一直隐在心中的一个疑问:“为何你事先就要我将牧野栖交与庞纪处
置?”
“其实体并不想取牧野栖的性命,对吗?”小草反问道。
面对小草时,白辰自不会隐瞒什么,他点头道:
“的确如此,若不是当日他仗义相救,只怕我已死在风宫贼人的手下,只不知当时他为
何要救我?”
小草道:“你不想杀他,同时又知他已与正道结下深仇大恨,杀与不杀之间,无论你做
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容易。惟有将他交与庞纪处置,这样一来你既不会让正盟对你不满,
又不用亲手杀了牧野栖。”
白展不解地道:“难道你早已料到庞纪不会击杀牧野栖?”
小草笑了笑道:“正是。牧野栖己不是第一次落入庞纪手中,以庞纪的行事风格,按理
此次应与先前一样,不会诛杀牧野栖。至少他会想到杀了牧野栖后,风宫必然会对正盟疯狂
报复,正盟纵能不大败,至少也会与风宫两败俱伤,这绝对不会是庞纪所愿看到的。而有牧
野栖在手,正盟便可以多一份主动。”
白辰沉默了半晌,方轻叹一声道:“真可惜了牧野栖所负的惊世剑法!”
※※※
暮色沉沉。
这是一个已举村迁徙的废弃村落,由遍地的废墟可以看出这本是一个颇大的村子,但如
今却惟有一片苍凉。绝大多数的屋子只剩下残桓断壁,惟村子中央地带有一座颇大的庄院没
有完全损坏,尚可避风避雨。
村口几棵老树的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不知在这里默默守望了几载。
今夜,这个已不知多少年未闻人语、未见烟火的废墟中第一次出现了人的身影。
在废墟中央的那座庄院中,此时围坐着七八个人,他们皆席地而坐,中间是一堆烧得正
旺的火堆,火堆上再搭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一串串己开始“滋滋”冒油的兽肉,却已看不出
是什么兽肉,一股让人馋诞欲滴的香味正在四散飘荡。
不时将烤肉翻动的那人是清风楼弟子易周,他的面容清瘦,五官平凡,让人很难回忆起
他的模样。
由他翻动烤肉,显然是上佳人选。纵然是在烤肉,他仍是一如即往的谨慎细致且一丝不
苟。若是多加留意,就可以发现他在翻动每一块兽肉时,其间所隔的时间几乎完全一致,这
便可以使所有兽肉内外受热匀衡。同时,他常常是在烤肉上的油液即将滴落却又未滴时翻动
烤肉,如此一来,那些油液便再一次附于烤肉上,如此循环往复,可使肉味更为香鲜。
看他烤肉,每个人都会相信他能将任何事做得尽可能地尽善尽美。
他的嘴唇紧紧抿起,目光极为专注地注视着一串串烤肉,仿若天地间除此之外,再也没
有任何东西可以吸引他的注意。
丐帮弟子与华山派弟子先后与清风楼的人分道扬镳,此时庄院中只有清风楼楼主庞纪、
封一点等十一人,而这十一人中有四人已被牧野栖所伤。
庞纪、封一点也在庭院中的火堆旁席地而坐,除庭院中的人之外,尚有三名清风楼弟子
正在一间大院的偏堂内看守着已被废了武功的牧野栖。
这次随同庞纪而行的清风楼弟子无不是楼中高手,故其身分都颇高,易周是其中最年轻
的一个。
似乎众人的注意力全都为易周的一举一动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尽皆集中于他手下不时
翻动的烤肉——连庞纪也不例外。
封一点与庞纪靠得很近,他向远方望了望,只见四周夜幕低垂,惟有远处偶尔响起的夜
鸟鸣啼声,其声十分凄厉。
封一点对庞纪道:“楼主,前来接应我们的兄弟按理在天黑之前就可与我们相遇了,为
何到现在还不见动静?”原来因为牧野栖的缘故,庞纪恐有闪失,已事先向清风楼传讯,让
人前来接应。
庞纪的伤势并未痊愈,在华山派及丐帮弟子面前,他一直强自坚持着,这使他的伤势更
难恢复。此刻,他的脸色依旧显得十分苍白,听罢封一点的话,淡淡地道:“也许他们感到
白天与我们汇合会有被风官察觉的可能,想必风宫属众已开始四下追查他们少主的下落了。”
封一点见庞纪如此从容镇定,料想他必定胸有成竹,心中原有的一丝不安之情亦消失了。
这时易周已将兽肉烤成了松黄色,于是将之取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管,旋开盖子,
将竹管内的细盐均匀地撒在了烤肉上,动作极为娴熟
这时,一位有些塌鼻的清风楼弟子笑道:“以后但凡有什么辛苦差事,只要能与易兄弟
同行,我劝求柏必然前往。”
他对面坐着的那人接话道:“不错,就为了易兄弟这一手烤肉的绝活。”
又有人道:“其实易兄弟的绝活岂止这一手?诸位可知易兄弟是如何捕获这只糜鹿的
吗?”
众人都道:“快说快说。”
那人叹道:“说来简单至极,他就选了一个已被人废弃了的陷阶,在上面重新铺上干革,
再对着林子深处叫唤了一阵子,随后就拉着我躲进草丛中,说一旦有糜鹿掉进陷阱,就立即
扑上去,我哪里肯信……”
“是啊,就是自家养的禽兽也没有那么听话。”
“易兄弟又如何知道掉进陷阱里的一定是糜鹿?
而不是……”说话者说到这儿,有意顿了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后,方缓缓地接道:
“而不是劝求柏?”
众皆捧腹大笑不已。
那位与易周一同捕获糜鹿的清风楼弟子道:“总之,香嫩可口的糜鹿肉如今已真真切切
地置于诸们面前,一切尽在——不言中!”
易周小心收好盛放盐末的小竹管,随后先将其中一份递给庞纪,然后再一份份地递向他
人,这时他才说出今晚第一句话:“趁热吃吧,冷了伤脾肾。”
一时间众人都不说笑了,颇有些感动。
易周拿着剩下的四块烤肉,正待送进屋内,封一点已抢先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
肩,道:“易兄弟辛苦了,还是让我送去吧,要劝动牧野栖进食也不易。”
封一点是清风楼前任楼主庞予的结义二弟,曾为清风楼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以其劳苦
功高却从不居功自傲,故在清风楼中颇受众人的敬重,视其为前辈。
易周闻百便将烤肉递到封一点手中,恭声道:
“如此便有劳封叔了。”
庞纪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他知道封一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自己
向他透露出易周的真正身分极可能是杀手,故惟恐易周借送烤肉的机会做什么手脚,因此以
劝牧野栖进食为借口代易周将鹿肉送入屋内。
在封一点开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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