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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杀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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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筑物四周别说积雪,由于持续天晴,连半点湿濡皆无,只有在于沙地上留有许多白色残块。
  我沿着墙边往前走,前面竖放着绿色的大型板状物,我以为是什么,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桌球台,而且是不太旧的球台,也没有被日晒雨淋过的感觉,搞不懂为何会放在这种地方。
  就这样走着拐过墙角,却又慌忙踅回、躲起来。因为元村由梨江和田所义雄就在前面,可能是从厨房门出来的吧!他们似未发现我。我想偷听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是声音太低听不见,只知道田所时而发出低级的笑声。
  “你在干么?”不久,贵子走近。
  “不,没什么。”我匆匆离开该处。
  “对了,那是井吗?”贵子指着距建筑物不远处,问。
  我们走近一看:“好像是。”
  那是筒状的砖砌物,上面用木板覆盖,木板上以红色油漆写着:危险,请勿碰触,
  “以前好像是使用井水吧,这口井是当时所留下。”
  “似乎没有填埋哩!不知道有多深?要不要看看?”
  “最好不要,因为上面故意标示‘危险’字样。”
  “里面到处是骼骸吗?”中西嘻嘻笑了,“我不可能摔下去的。”
  “那么请便!我可不想碰。”
  “呀,你好冷漠哩!”贵子状似生气,可是那种表情也毫不可爱。
  “对了,”我说,“笠原小姐扮最先遇害的角色,你有何感想?”
  “这个嘛……”她压低嗓门,“坦白说,我觉得有些意外。以我方才所说,她最适合担任东乡先生的间谍人选。”
  “是因为深受信任?”
  “差不多,但也非只是那样。”
  “你的意思是?”
  “你可不能说是我讲的哦,”贵子斜拉下颧,食指按在唇前。
  “不,当然不会。”
  “老实说,有人谣传温子和东乡先生搭上了。”
  “搭上了?也就是男女关系?”
  “是的,这还用说?”
  “哈、哈……”这种事太寻常了,根本没必要窃窃私语。
  “怎样,你很惊讶吧?”
  “嗯。”我暧昧回答,“可是如果有这样的谣传,应该会有人怀疑上次试演的录用结果吧?”
  贵子全身扭曲似的颌首:“有人很露骨的说温子是张开双腿取得录用,不过那种人本身没有演技实力,容貌也不足取,温子似未放在心上。我也认为温子被选上是合理的。”
  “我也有同感。对了,笠原小姐进入剧团几年了?”
  “这个嘛,她高校毕业后就加入,应该有八年了吧!”
  “你呢?”
  “我是念大学二年级时加入,所以辍学了。”贵子吐了吐舌头。
  温子是高校毕业,贵子虽然辍学,至少也念过大学,所以若看一个人的外表,实在很难判断其学历如何。
  “在年轻女演员里,笠原小姐似居于领导身分?”
  “差不多。不过,坦白说还有一个人,就是温子的竞争对手麻仓雅美。”
  “啊,在试演时她演茱丽叶吧?”
  “是呀!你居然还记得。她和温子是同期加入剧团,成为众人期待的希望,和温子曾互视对方为竞争对手,到底谁居于领导者立场我也不太清楚。”
  “那人的演技真的一流哩,不过你讲话是使用过去式,譬如‘曾互相’之类,是因为她现在已不在剧团?”我问。
  昨夜和本多雄一谈及麻仓雅美的事时,他也是一副碍难启齿模样。
  中西贵子并没有那样的反应,不过却耸耸肩表现出夸张的震惊感情。
  “出了意外,已经无法演出了。”
  “意外?是出车祸吗?”
  中西贵子摇头:“是滑雪时出了意外,从断崖摔落,全身严重受伤,更因其后遗症导致半身不遂。”
  “这……”我也常滑雪,却未曾听说过有人受伤如此严重,“是什么时候的事?”
  “试演结束后。她的家乡是飞骤高山,为了治愈落选的心灵创伤,她返回家乡,没想到却发生这样的意外。”
  “这么说是最近的事了,真可怜!”
  “对吧?我得知时都忍不住痛哭出声呢,”但,贵子嘴里虽如此说,脸上却漠无表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我也能够了解本多雄一和雨宫京介他们的态度了,他们可能不太愿意回想起麻仓雅美的事吧,但,我总觉得不能释然,究竟原因何在,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们该回去了吧!”我说。  
  “是的,太晚回去会被怀疑的,因为田所最喜欢怀疑别人,如果他是扮被杀害的角色就好了……”
  看来田所在剧团内似没有什么人缘,
  上楼梯途中,我见到门外侧似贴着什么纸条,刚才并未注意到。
  “那是什么?”我走近,撕起,一看。
  纸条上写着——地面完全被积雪覆盖,没有脚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状况的说明吧,可能是扮演凶手之人所写的。”
  太平门自内侧上锁已消除凶手由此逃出的可能性,但,也不能说没有事先准备钥匙的可能,但,雪地上没有脚印代表这种可能性也消失了。
  我和贵子进入山庄内,也检查了浴室和洗手间窗户,发现除了皆上锁之外,就算打开也无法容人进出,我们又打开空房间,情形仍旧相同。确认这些之后,我们回休息室,雨宫京介和本多雄一已经在等待。田所义雄一定因为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由梨江单独相处,故意慢慢逛吧。
  “温子的鞋子留下来哩,”本多雄一微笑,“她不可能会赤足离开,所以可能凶手带来备用的拖鞋之类吧?”
  “安排得可真是天衣无缝呢。”中西贵子佩服的说。
  “玄关旁的办公室内全部窗户皆锁上,储藏室和壁橱也没有谁曾躲藏过的形迹,而且,玄关门上贴着这东西。”
  雨宫拿给我们看的是和我们在太平门上发现的同样纸条,上面写着:玄关外全部是积雪覆盖,没有脚印。
  我也拿出我们发现的纸条,并说明我们调查的结果。
  “只剩下由梨江他们了……”雨宫喃喃自语,但他的表情似也早就预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报告了。
  扮演凶手的角色既然做到此种程度,则由梨江他们带回的纸条不可能会写说“雪地上到处是脚印”了。
  不久,由梨江他们回来了。田所义雄的步履轻快,大概是因为和由梨江边聊天边逛的缘故吧!
  “厨房后门贴着这样的纸条。我们也看过食品仓库,但是里面并无可容人躲藏的空间。”说着,田所义雄将纸条递给雨宫。
  上面似写着如我们所预料的内容,雨宫只是轻轻颌首一下。但,只是调查厨房和食品仓库,为何需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呢?
  “这样就已经确定了,这座山庄里只有我们,昨夜并无外人潜入,亦即,杀害温子之人是我们几个人其中之一。”雨宫京介故作姿态的说。 
 




第三场 餐厅里




  雨宫京介建议先填饱肚子,
  于是六个人开始吃迟来的早餐。
  本多雄一、久我和幸、元村由梨江三人已就座,即使是送咖啡上桌的田所义雄,他虽未坐下,却站在由梨江身旁,不打算回厨房。
  “各位,温子不会是自杀吗?”元村由梨江环视男人们一圈,说,“不能认为她是故意用电线勒自己的脖子吗?”
  “这该怎么说呢?”在她身旁的田所义雄交抱双臂,“我记得在书上看过,是有这样的自杀方法。”
  “或许也该列入考虑的必要。”本多雄一说,“不过依状况来分析,还是视为他杀比较妥当。”
  “是吗……”由梨江似很遗憾,可能是因为即使是戏剧,她对同伴之间发生杀人事件的设定仍旧有所排斥吧!
  雨宫京介和中西贵子由厨房出来了。
  “同伴死了,不应该会有食欲,所以和昨夜一样,我们也为了准备什么菜单而苦恼。”
  雨宫京介端着两个盛三明治的大盘,摆在桌上,说:“各位请自行取用能吃得下的分量。”
  “咖啡还很多。”贵子也说。
  但,开始进餐时,所有人却皆显露旺盛的食欲,连雨宫都在眨眼间拿起第二个三明治。
  大家静静吃着,没多久,大概是不那么饿了吧?本多雄一征询众人意见似的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只要考虑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该如何是好就行了。”中西贵子边挑选三明治,边说。      
  “当然是找出凶手了。”田所义雄加强语气,“没有别的方法。”
  “怎么找?”本多问。
  “首先是各自考虑是否有怀疑的对象。”雨宫京介建议,说。
  最先回答的人是元村由梨江:“很遗憾,我完全一无所知,连温子没有回房间都未注意到。”
  “我也是一样。”中西贵子也开口,“我睡得很沉。”
  “通常大家都是正在熟睡的,清醒的人只有温子和凶手,以及…… ”本多雄一望向田所义雄,“你吧,你在半夜里还在听广播,没听见凶手的脚步声或什么吗?”
  “你可不能乱说话!我说过是听随身听吧?当然要戴着耳机。”田所轻蔑似的回答。
  “嗯,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假定我们真的被卷入这样的事态,我们会怎么行动呢?”雨宫京介双手拄在桌面,仰脸盯视天花板。
  “如果是我……会很恐惧哩!”元村由梨江突然喃喃说着。
  所有人的视线皆集中在她脸上。
  “这几个人之中有会杀人的凶手,光是想象就令人全身发抖了,而且,更害怕的是,接下来自己是否会和温子有相同的遭遇……一旦这样想象,就连这些三明治也觉得不能吃了,并非食欲问题,而是担心吃了会没事吗……”
  “你是说我们会在三明治内掺毒?”中西贵子眼尾往上吊——当然并非真的生气。
  “没有根据能肯定不会吧!”田所义雄微笑,说。
  “不是怀疑负责准备食物的人,而是会开始对任何人、事、物都无法相信,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不是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可能。”雨宫的声音里有着佩服的意味,“我倒没想到这么多。
  但,看来今后的食物方面也将是一大问题了,不,不管做什么都一样。”
  “扮演凶手角色之人还预定再杀人吗?”中西贵子忧郁般的颦眉。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凶手呀,你不能回答我们吗?”本多雄一轮番看着每个人的脸孔。
  “应该不会回答吧?”
  “被杀害的角色是什么样的情形呢?是扮演凶手之人突然出现,说‘你已经完蛋了?’”贵子问。
  “怎么可能,应该不只是那样吧?以温子的状况判断,凶手至少也做出勒脖子的动作,否则岂非让凶手能够随心所欲。”
  “这么说,即使可以抵抗也没关系?”
  “应该是吧,”
  “我刚刚忽然想到。”默默听贵子和本多交谈的田所义雄以略显僵硬的语气,说,“就算今后杀人剧仍持续,也未特定接下来是谁被杀。”
  “怎么说?”雨宫问。
  “我认为是扮演凶手角色的人依不同状况临机应变,亦即是在能够杀人时杀害可以被杀之人,温子之所以最先被选中为遇害角色,乃是因为她最先让凶手有机可乘。最重要的应该是这点,也就是在这儿被杀害的顺序将反映于此次的剧本中,先死亡之人在实际舞台上也将消失。”
  “岂有这种事,”中西贵子双手十指交握胸前,双眉眉端往下垂。
  “是有此可能,毕竟东乡先生一向就不按牌理出牌。”雨宫京介神情凝重。
  “如此一来就不可以先死了,不,最重要的是在被杀害之前查明谁是凶手……如果想扮演名侦探角色的话。”田所义雄说。
  所有人皆轻轻颌首。     
  吃过早餐,众人在休息室坐下时,久我和幸提及尸体之事。
  “可以将尸体就那样放置吗?”突然,他开口了。
  半晌之后,其它五个人才对这个问题有所反应,似乎大家都已忘记在那个房间内有尸体存在。
  “应该没关系吧,”沉吟片刻,雨宫京介说,“我总觉得不该随便碰触尸体,至少在警方派人来调查之前。”
  “这么说,今后就不能随意进入那间游戏室了?”
  “应该是吧,但,假如实际上真的在里面发生杀人事件,就算叫你进入,你也不会想进去吧?”
  “话是这样没错。”久我和幸似在思索什么,不久下定决心般的站起身,“我去游戏室看看。”
  所有人都抬头望着他。
  “你想干么?”田所义雄问。
  “没什么,只是想再看一遍现场,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田所漫哼:“你马上就想抢占侦探角色?”
  “田所先生如果不介意,何不一起去?”
  “好呀,我陪你,不过,我认为别奢望会有什么收获。”
  两人上楼,走向游戏室。
  目送他俩上楼后,雨宫京介问其余三人:“我们要做什么好呢?”
  “玩扑克牌好吗?”元村由梨江当场回答。她从墙边的橱架上拿来一副扑克牌,“以前我曾看过一篇的作品,其中也有玩扑克牌的场景。”
  “是万达因的作品吧!”本多雄一说,“我也读过,是侦探为了找出凶手而玩扑克牌。根据行凶手法,侦探判断凶手的个性慎密大胆,所以打算借着玩扑克牌来识穿每个人的个性。”
  “哇,真有意思,我们快玩吧!”中西贵子雀跃的说。
  “以小说而言,或许是很有趣也不一定。”雨宫京介好像不太热衷,“不过若考虑真实性,很难认为那是解明真相的有效方法,最主要是,凭玩扑克牌来判断个性乃是不可能的事。”
  “我也没有那样的期待。”元村由梨江的口气似有些不高兴,“可是呆呆的什么事都不做,也不可能会有进展吧!玩扑克牌和聊天之间,扮演凶手角色之人说不定会忽然露出马脚呢,所以,即使不是玩扑克牌也无所谓。”
  “我不认为凶手角色会是那样轻易露出狐狸尾巴的人物,何况又经你说出目的,效果更减半了,不过反正我无事可做,就当作打发时间也好。”雨宫京介做出把套头衫袖管拉高的动作,走向元村由梨江面前。
  另外两人也跟着。 
 









  我不只是忽然想到而提及尸体存在之事,最主要是想再看一遍游戏室。
  吃早餐时我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是田所义雄说起戴耳机听随身听的收音机广播给于我灵感。
  笠原温子是被人以耳机的电线勒毙——不,是被勒毙的设定。
  凶手为何选择那种东西作为凶器呢?这也并非无法说明。扮演凶手的角色之人最初是打算扼杀,亦即用手将温子勒死,可是到达现场时一看,正好有适用的耳机电线,遂予以利用。
  问题是该电线的状态。
  依我的记忆,发现尸体时,耳机的电线应该是插在电子钢琴的端子孔内,而,这具有什么样的意义呢?不能认为是凶手故意将电线插入端子孔内,那么,即是意味着当时笠原温子正在使用耳机。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呢?因为游戏室有隔音设备,而中西贵子弹奏时也未使用那种东西。
  既然如此,笠原温子为何使用耳机呢?
  或许没有很重要的意义,却不能够忽视,毕竟这若是重要的线索,因而查明凶手的真正身分,获得这次戏剧的主角角色绝非作梦!
  我已找下借口来确认耳机的电线状态,虽然田所义雄跟来了,但他不可能猜透我的目的吧!
  田所先进入游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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