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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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叔说：“私事，是不是想去肉博啊？”

　　我笑了笑说：“肉博？从没想过。”

　　肉博起初真的不懂什么意思，听那些厮说肉博是那个意思，才知道原来是那个意思，直叹中国文可真有意思。

　　老大说：“你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你看上哪个妞的，就尽管上，她不同意的，叫兄弟去干掉她，我们没有干不了的事。”

　　我说：“没有什么大事的，我先走了。”

　　我不想让兄弟们卷入我的爱情中，一旦吹了，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说不定他们把杨艳艳先奸后杀，那他妈的就不行了。

　　老大想上前阻拦我，不让我走，可我的脚步比他快一点，已跨到楼梯下去了。

　　老大站在楼梯口说：“有事就一个电话过来，我们飞鹰帮怕过谁。知道吗？”

　　我为了让他安心喝酒，脱口而出比放屁还快的一句：“知道了。”

　　我来到酷龙给我的那栋房，进门颓废地坐在沙发上，脑子不禁浮现下午和杨艳艳在房里的一幕。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脏话，他妈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艳艳的号码，响一阵子，艳艳接了道：喂，你好。

　　我道：艳艳，还记得我没有？

　　她竟听不出我声音，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三更半夜乱打什么电话，我睡了。

　　我立马道：“等等……”控制权不在我这边，我恨不得伸手过去扇她两巴掌。可手机里却传来“嘟嘟”声音。

　　我放下手机，骂道：你他妈的。

　　当女人不再喜欢和爱男人时，男人就她恨之入骨，想找更佳的理由问她为什么这样。

　　而当男人喜欢和不爱女人时，那女人总百般纠缠着他问他，或者认为那男是她一生非他不嫁时，就拿出她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出来。

　　我不知喝多少瓶啤酒，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

　　醒来时，看手机已是下午三点半了。感觉肚子好饿，翻冰箱看有什么东东好吃的，一看除了啤酒还是啤酒，直骂老大他妈的是酒鬼一个。想自己煮饭吃，可肚子像拉肚子一样一刻也不能忍得。

　　我不得不下楼去找一家餐馆解决温饱问题。

　　我左拐右转，终于看见一个店挂名为有啥吃啥。我一进入里，店老板是一位特丰满的中年妇女，长得蛮漂亮的，迎面上前道：“吃什么的？”

　　我说：“招牌不是写着有啥吃啥吗？”

　　老板娘说：“有饭，有粉，有油条，有……”还末等她说完，我插嘴道：“吃饭。”如果等她说完，我早就饿死了。她说：“吃饭，有3元的，5元的，10元的，还有蛋炒饭的了，还有……”

　　我一听到她说还有，心就特烦，生气地说：“来5元的，等你说完了，我可能吃完早就走了。”

　　我的声声犹如老虎吼叫一样，在一旁吃饭的家伙们情不自禁的看着我和店老板，好像从来没见过人生气而说大声点的人。

　　我吼道：“看什么，没见过的啊？”

　　他们比闪电还快地把头转回去吃饭。

　　店老板迅速回到厨房炒菜去，不出三分钟就端来一碗菜，菜中放点肉丝，我不管什么的我自己打来一碗饭，就吃了起，我吃完了，正要结帐，就看见门口走来五个年青力壮的青年人，一进门就问道：“刚才谁在这里撒野，出来。”说此话的人用眼扫了正在吃饭的人们，他把目光停在我身上，此时我正用纸巾擦嘴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我把纸巾丢在地上：“老板，结帐。”

　　不知老板死哪里去了，叫了几声，都不应，然后说：“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话刚说完，那个老板就从他们身后窜出来，像狗窜出草丛出来一样，说：“就是那个家伙，他吼叫的声音，吓死人了，把他教训一番，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不慌不忙地瞄了他们一眼，说：“就凭你们？”

　　我话一说完，正在吃饭和吃饭末完的人们匆匆离开了店，老板道：“给钱啊？别走啊？”他们走快的，溜了，走慢的，丢了几块钱，也溜了，生怕我们打斗时，伤到了他们的性命。

　　顿时周围只有我们六个人而己，店老板也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四周的气氛顿时像凝固一样。我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一家伙，动作非常地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我刺来。我手拿一菜蝶朝他脸上击去，一声“哎哟！”那家伙倒在地上喊妈去了，那四个家伙见事不妙，深知对手不凡，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就拿鸡蛋碰石头了，也很迅速地从腰间抽出软剑，向我刺来。

　　我站起来，说：“等等。”

　　他们像被定身术定了一样，定了下来。

　　我说：“你们四个确定能打赢我吗？”

　　他们四个互望了一下，都摇头。

　　我说：“既然打不赢，那干嘛还上呢，硬拿鸡蛋击石头，你们也应该知道后果吧？”

　　他们不语。

　　“行了，都走吧，把他也拉走吧。”指着地上那家伙说

第五辑　男人就是这样，酒后吐真言
我把五块钱扔在桌上，扬长而去。他们四个给我让了道。我走在路上想此时杨艳艳在做什么呢？我走进人群消失在人群里。

　　杨艳艳和她的朋友们依旧在理发店里玩扑克，这就是没有顾客光临她们店的下场。

　　杨艳艳朋友A说：“艳艳，你这回肯定输了。”

　　艳艳说：“这回真的输了，我手里全是小牌。”

　　“别对自己没信心，还没出牌就对自己没信心了，那还玩有个屁意议。”朋友B对艳艳的话反驳得艳艳无地自容。

　　“别把我们艳艳说得那么坏吧，人家暂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己，等下就有信心了。”朋友C帮艳艳说道。

　　艳艳说：“行了，不说了，谁出牌。”

　　朋友C说：“我出牌，刚才我输。”

　　朋友A说：“出牌出快一点吗？让我等心都醉了。”

　　朋友B说：“不对，应该让你等，花都谢了。”

　　艳艳说：“花谢了？没有搞错吧？我的花还没谢呢。”

　　朋友B说：“你花没谢，那天你男朋友叫你去，你花没谢。”

　　艳艳说：“他敢搞我花吗？”

　　朋友C说：“天下哪里有不爱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的男人。”

　　朋友B说：“除非他性无能。”说完大笑起来。

　　除了艳艳不笑之外，她们三个笑的前仰后俯。

　　艳艳说：“无聊，不跟你们玩了。”说着把牌放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

　　朋友B说：“艳艳，别生气嘛，开玩笑而已。”

　　杨艳艳说：“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朋友ABC被她这么一说，哑口无言，想问她为何不和他上床，可就是开不了口。

　　朋友B看三缺一，说：“过来玩牌嘛，别坐在那里想他了，说不定他一下子就来找你了。”

　　杨艳艳脑子立马闪出那天我说的那句话，随口道：“他可能不来找我了，那天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和他吵了一架。他还大声叫我滚呢！”

　　朋友C说：“那你应该向他道歉啊？随便找一个理由骗骗他说那天心情不好什么什么的。”

　　朋友B说：“对啊，男人特别喜欢女孩子向他承认错误的。”

　　朋友B果真是阅历十足，对男人喜欢什么都知一清二楚，实在让人佩服。

　　杨艳艳说：“我不想玩牌了，你们自己玩吧，我想打个电话给他。”

　　她们三个就自己玩了起来，时不时传来一句，**妈的，敢压我。

　　杨艳艳嫌她们太吵了，走出门口来打了电话。

　　一首动听的彩铃响在她手机里。

　　“喂；你好，我是余才。”我接了电话。

　　“你，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你向你道歉。”杨艳艳说此话像蚊子在耳边叫，恨不得说此话手机立马断线该多好。”

　　“有那个必要吗？”我假装地说。其实心里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她眼前说，没关系，过去的都算了吧。

　　“那天真的对不起。”

　　“好吧，我去找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理发店里。”

　　“行，过五分钟我就到。”

　　我挂了电话。心里特迷惘。不知该如何说那些话。好像发觉我自己是错的一样。

　　我不知拐几个弯就来到杨艳艳的理发店。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她的三个朋友正起趣的玩牌。我站在门口说：“艳艳。”

　　杨艳艳转脸过来，见是我，脸刷地一红，特好摸那种型。走了过来。说：“我们去那边聊吧。”她那三个朋友望着我目瞪口呆，好像要把我看入骨为止。

　　我仔细打量杨艳艳一下，她穿一套白色裙子，头发披肩，简直天仙女下凡。我心里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不好好对她好真的对不起她啊。

　　我的一些孤朋猫友常跟我说，女人穿裙子是为了男人的方便。

　　我们走约十来分钟，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我望了四周，不远处有一个糖水店，我心里想如果她不说话，一直这样走，是不行的。为了打破僵局，我还是破例吧。说：“前面有家糖水店，我们去那里坐一下，喝杯糖水吧。”

　　杨艳艳望了一下，说：“好吧。”

　　我们就朝那家店走去。

　　进入店里面，有一位约七十岁的老奶奶面带笑容迎上来问道：“两位，喝点什么？”

　　我说：“来两杯糖水吧。”

　　我和杨艳艳坐了下来。我掏出一根香烟。吸了起来。

　　杨艳艳见我什么也没说，认为我没有原谅她。开了口说：“那天我……”下面没有了。我等半天还是没有说。

　　我吐了口烟，说：“你认为我是那种在乎过去的人吗？放心吧，小妹妹，我原谅你，希望你不要开那种玩笑了，也趁此机会我向你表白吧，做我女朋友吧。”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我花三千元买的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

　　杨艳艳什么话也不说，把手给了我。她什么都不说，就代表她默认了做我女朋友了。也就是今晚我就有机会了。

　　我和杨艳艳喝完糖水，付了帐，我说：“我们去溜冰吧，好久都没有溜冰了。”

　　杨艳艳说：“你会滑冰，那你教我呀。我以前读初中时同学叫我去溜冰，穿完鞋子一站起来就滑倒。屁股痛了好几天。”

　　我说：“在我读高一两个星期前，有个朋友叫我和他去溜，我起初也和你一样，穿完溜冰鞋站起来就倒下。后来去了几次，就行动自如了。随便去里面打架都不怕了。”

　　杨艳艳说：“是吗？如果在溜冰场里乱，就有你保护我了。”

　　我把杨艳艳揽在怀里，嘴巴附在她耳边说：“谁也碰不了你，一旦碰了，他就没命。”

　　艳艳说：“你太好了。”

　　我说：“女朋友除了用来爱之外，还可以疼她，保护她。”

　　我牵着杨艳艳的手，朝溜冰场走去。我们一进门口DJ歌曲震耳欲聋。里面全是俊男靓女在里面溜冰。什么动作都有，简直酷毙了。头顶上五光十色的灯一闪一闪的，让整个溜冰场增添了刺激的气氛。

　　我和杨艳艳买了两张票，跟老板说玩一个小时，老板递给我们两张半新半旧的溜冰鞋。我们穿好之后，我手牵杨艳艳的手，轻轻滑进溜冰场。

　　杨艳艳说：“我有点怕。”

　　我说：“怕什么？”

　　我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她差点站不稳。两手用力扶我肩。

　　我说：“你自己在这玩一下，我溜几圈回来再扶你走。”

　　一溜烟，像鱼入水不见踪影了。我溜了三圈，来到杨艳艳旁边，看见有三个特丑的青年人在她身边说：“靓妹，我教你溜。”说着伸手要拉她的手。我一见状，上前就一脚把那个男青年揣到十几米远的地方。说：“敢碰我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两个见状，就从腰间抽出匕首过来，朝我身上就捅。我轻轻一滑，两刀落空。我举起一脚迅速向他们溜去。每人挨一脚，连人带鞋飞出了溜冰场，重重的摔在铁丝网上。

　　被揣的第一个男我看不见他了，可能出去了，我第六感告诉我，事情会惹大的，得迅速离开，在一旁的杨艳艳已脱下了溜冰鞋，我溜到她身边，说：“事情惹大了，我们得快走。”她说：“你不脱溜冰鞋了。”我说：“没时间了。”

　　我掏出手机，拔了老大的电话，叫他带三四百人来解围我。

　　我和杨艳艳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被揣的第一个男的身后带着约一百多人向我们走来，幸好他没有发现我们，我转身对杨艳艳说：“你去溜冰鞋室躲一下，等下我去找你。”杨艳艳转身就跑进溜冰鞋室里面去了。

　　我溜进溜冰场里等他们，看他们如何我。

　　他们一伙人走了进来，听见一个家伙问：“是谁？”

　　“那个穿白衣服黑裤子的。”

　　就这么两句话，一帮人像猴子下山抢西瓜一样，翻越扶栏冲向我来，我立马提起十成真气在手和脚上。不管他们从哪个方向攻我，只要我手和脚一碰到他们身上，人立马就飞起来。

　　我开一招“横扫三军”，就有十几个倒地，接着又来一招“翻江倒海”，顿时所有的人都被真气震飞。外面摩托车响成一片。我知道大哥带人来了。

　　老大身穿长袍，眼戴墨镜，缓慢地走了进来，横扫了一下，说：“把没有穿溜冰鞋的人干掉。”

　　老大就这么一句话，顿时里面没有穿溜冰鞋的人赶快脱鞋换成溜冰鞋，可惜我们飞鹰帮的人不是吃白饭的。眼睛比老鹰还厉害，谁刚穿和已穿的分得一清二楚，砍刀一样砍过去。

　　我趁乱冲进溜冰鞋室，见杨艳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人砍那帮家伙，血肉横溅，把整个溜冰场都染红了。

　　不出十来分钟，那帮人都被解决完了。

　　老大说：“走”。

　　众兄弟们把刀藏好，走出溜冰场。摩托车响声又一片。消失在人群中。

　　那溜冰场老板开这溜冰场也是黑的，他见那帮人来了，不知溜到哪个角落藏命去了。

　　等人散完了。他独自一人来看场面，他见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衣服上火红的沾着血，还未干呢！他一见到就抱头跑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警察来了，都把那些尸体运到火葬厂把那些家伙按家，不然一天到晚灵魂都在游荡。最后，警察查出来了，拿我们飞鹰帮也没办法，因为飞鹰帮已扩大成一个大集团了。人数已达5万人了。不管在哪里，只要一个电话，就有一百到五百人来。

　　来到金山酒店，老大坐在桌子旁说：“谁要是和我才哥过不去，就是和我酷龙过不去。和我过不去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今晚那几个家伙，敢碰我才哥的女人，那就没得说了。来，喝酒。”众兄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全酷龙又说一句：“才哥；明天我给你500万元。什么样？好好的跟我混；不久这里的地盘全归我们的了。”

　　我说：“那就谢谢老大了。”

　　原来，我的老大全名叫全酷龙。

　　后来听飞叔说，老大10岁去少林寺学武，20岁出来混，曾经做打工族，21岁因为老板拖欠他5千元的血汗钱，他找老板要，老板还叫二十几个打手打他。他因寡不敌众，逃跑了。五千元不拿了。然后就结交朋友，认识一个朋友叫向天笑，对他说，要想在社会上有头有脸有权有势就要混出名堂来。他想了三天，就实行了他的计划他就开始抢劫、偷盗、做了六个月，他的帐号就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