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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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会场另一个角落里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大骇。
　　
　　那人竟然是魂狩一族的领导人——狩矢。
　　
　　“为了监督他吗？夜一给尸魂界发情报了？”如果魂狩的剧情真的存在，那开学的那个礼拜应该就是浦原造出的三个人偶逗一护他们玩的戏码了。一阵恶寒。我可不想被牵扯进去。
　　
　　“恩，只是了解一下，马上就回去。”对待工作总是特别认真的白哉。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巴不得你赶快回去呢……你在我身边，压力太大。
　　
　　“你又受伤了？”没有话题时，他突然挑起了话题，当然，语气不善。见我一脸茫然状，又补充了两个词，“跳舞时，后背。”
　　
　　“哦……和魂狩中的一个用人类身体打了一架，惨败。”其实根本没有打架……顶多算是糟糕的见面。
　　
　　“要不要和我回尸魂界。最近现世很不太平。”唉？依旧面无表情，依旧语气冰冷，但这话……白哉你是在关心我吗？还是询问而不是命令？啊！姐姐我太感动了！～
　　
　　额，当然了，有些心理活动还是放在心里活动一下就足够了，表面上千万不能动声色。
　　
　　“不用了，我明天就会回空座支援黑崎一护的，因为是任务嘛。”公式化的回答。
　　
　　“嗯。”得到他肯定的一声回应，不错了不错了，至少没有放冷气。“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举步上了二楼，走到了迹部在的一间隔间，果然是商业上有事情要说啊。
　　
　　好不容易随着朽木白哉的离开，我接受到的眼刀少了很多，可在另一个人到来后，我接受到的眼刀数目又急剧上升了！
　　
　　“宁季，第二支舞可以和我一起跳吗？”那个蓝发的少年换了一件牛奶白的夹克，比起燕尾服看起来休闲很多，向我伸出了他的手。
　　
　　“乐意至极。”我发誓我说得咬牙切齿！刚才需要你搭救的时候不来，现在倒过来了！
　　
　　幸村精市，好得很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没有大白VS手冢啦　不过大家可以自行想象……现在这里的很多章节都是为了最后女主和幸村的和平分手和彻底离开网王世界　
　　　　　　　　　　　　　　　　　　我们到此为止吧
　　合宿结束，回到空座，风平浪静。不，也许只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毕竟魂狩已经露面了，而且……舞会的时候，我看到朽木白哉出了迹部在的那个咖啡屋后，进了隔壁的一个，然后手冢走了进去……多么惊悚的事情。无法想象他们俩独处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百年老冰山ＶＳ十年小冰山？还是死神老不死ＶＳ人类小面瘫？非要下一个结论的话，就是他们俩碰面后，手冢知道的可能更多了。我是多么想拿一把匕首放在手冢脖子上，狠狠地划上一刀，然后冷冷地说一句：“手冢你知道的太多了。”事实上，不可能……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我还没什么经验。于是只能在脑海中的幻想小剧场偷偷上演一下，过把瘾了。
　　
　　因为我的先知，所以我明确通知浦原喜助，要玩游戏，你尽管玩，不能影响我！否则就别怪我提前透密给黑崎一护他们听！这个威胁对别人来说可能无效，但对于浦原喜助来说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不？
　　
　　我拿着“交换生”证明正站在冰帝那宏伟的校门前，抽搐着嘴角。网王的两大主角学校都被我染指过了，可惜我最想去的立海大太远了……浦原不让去。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里的网球部已经有千叶音这个女人来染指了，也不用怕冰帝牛郎团的后援团们，这么想着，我大步走进了冰帝的校门。
　　
　　交换生两个星期。两个星期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相对于空座那里情况的复杂多变，东京这里要太平得多。
　　
　　所以当我宛如一个隐形人在冰帝生活了两周，重新回到空座市第一高级中学的时候，发现那三个改造魂魄已经生活得如鱼得水了，石田已经和芳野这个女人纠缠上了，而露琪亚、恋次、乱菊、修兵、弓亲和吉良也已经到达现世作为援助了。
　　
　　其实我很好奇来着的，是不是弓亲、乱菊、露琪亚和恋次特别空，每次现世有什么事情，不管是魂狩啦，还是破面啦，都是他们来援助……
　　
　　但这些死神们，对于我来说都是新人，他们之中只有在旅祸入侵的时候有一两个见过我，所以我们并不怎么熟络。我做不到很多八面玲珑，跟每个人都关系很好，更加做不到在几天之内和别人成为至交好友，如果以前的我还能做到这一点的话，经历了一次死亡和那么多次的怀疑与猜忌的我，早就失去了这个能力。
　　
　　向这几位队长副队长问候过后，我就安安静静继续本本分分地做我的学生，他们不提出需要我帮忙，我绝对不会伸出援手，反正事情最终还是能够顺利解决的。
　　
　　直到有一天，精市又不远万里地从神奈川来空座找我，碰面之后，我们决定回家吃饭。可谁知我刚用钥匙打开门就正好看到十分自来熟住在我家的乱菊大吃大喝的场景。
　　
　　“额……精市你先进来吧，她是我的一个同伴，不用在意啦。”我干笑着，把他推进了门里。
　　
　　“啊！是你啊！”乱菊看到我回来，也很是吃惊，可在看到我身后的精市时，更加吃惊，一句问候就这么脱口而出。
　　
　　没料想，他们俩竟然认识？！……
　　
　　这个囧囧有神的世界！我刚想询问一句，却看到精市好看的手突然握紧，关节一节节地突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最后终于在我差点就喊出“精市，你想打人的话千万不要忍着，要打就打她吧！她很经打的！”时，美人朝我微微一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说：“抱歉，宁季不能陪你吃饭了，我想起来母亲让我回家陪她吃午饭的。”
　　
　　很明显是借口。
　　
　　我却感到莫名的心慌，不是因为他撒谎骗我，而是因为……他是幸村精市啊，怎么会找这么一个谁都看得出的烂借口呢！
　　
　　是什么原因，扰乱了他的思绪，扰乱了他的心。
　　
　　问不到精市，我只能转问乱菊。
　　
　　“乱菊小姐，是怎么认识精市的？”关上了门，我直接切入主题。
　　
　　“精市？是谁？”她眨了眨灰色的眼睛，纯真无邪。
　　
　　“你不认识他？就是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生。”我诧异。从她的反映来看，不可能不认识。
　　
　　“啊，原来他叫精市啊，我是不知道啦，去年来现世的时候正好路过医院，看到他在那里飘荡，本来要帮他魂葬的，结果他的灵魂又回到身体里去了。很奇怪的现象，所以才记得的，不过那么好看的男生，不拐到尸魂界心有不甘啊。”乱菊撇了撇嘴，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惊叫，“哇！宁季你跟他关系匪浅啊，都带到家里来了。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听了乱菊的前半段话，我就呆住了。精市在三年级的确做过一场手术，成功率极低的手术，但最后还是成功了。难道说如果不是因为许废的剧本，他是会在这场手术中死去的吗……当初我看网王的时候曾经为了他的这个选择感动不已，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会爱上他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吗？那个我很怨恨的许废，那个害得精市输掉的许废，那个害得立海大的三连霸破灭的许废，竟然还救了精市一命？
　　
　　这算不算是因果轮回命中注定啊……
　　
　　“那……乱菊，也就是说他曾经见过死神状态的你？你有没有告诉过他尸魂界的事情……”霎那，我也明白了精市刚才不正常举动的原因。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个是当然的吧，很多魂魄你不解释什么是尸魂界他根本不肯让你魂葬啊。”松本乱菊嘴里叼着一块饼干，有些口齿不清。神情是理所当然的。“宁季，你还没有说啊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有回答，手机就开始震动。
　　
　　看到那条新短消息后，我扯了扯嘴角，回答了乱菊的问题：“乱菊小姐，亏你还是副队长，也太八卦了吧，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啊。”
　　
　　“唉？怎么可能啊！不信。”乱菊摇头晃脑地就是不相信我。
　　
　　“不信就不信吧。”我温婉地笑了起来，“那你问我有什么意义呢？”
　　
　　“唔！有情况！发现魂狩的老巢了，宁季你跟我一起去！”好吧，在认真起来发号施令的时候乱菊还是很有派头的。
　　
　　“好的。”我答应了下来，剧情已经记不清楚了，本来就是ＴＶ组的原创内容，谁还记得清，但我知道我是不应该出现的就对了。
　　
　　所以在他们一行人冲进了魂狩老巢的洞穴开始血战时，我就作为留守人员在外面望风。结果自然是他们伤亡惨重，魂狩集体逃亡尸魂界咯。
　　
　　依旧没有参与一护他们前往尸魂界的行动，我选择了留在现世。
　　
　　有些事情必须处理了，翻开短信，看到那一行字。
　　
　　“宁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幸村精市，这个温柔的连“分手”这个词语也舍不得说的男孩子啊，是我伤害了他。他应该是猜到了我是死神吧。本来不清楚的线索在看到乱菊后也变得一清二楚了。
　　
　　回复了他一句：“好。不过精市，找时间出来谈谈吧。”
　　
　　我关闭了手机。
　　
　　从一开始，选择步入他的生活，我就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是懒的写魂狩剧情了　记不得了……只记得战斗的那么几场　=　=　
　　　　　　　　　　　　　　　　　　让我们再相见吧
　　我坐在东京的一家咖啡厅里，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子，等着精市的到来。
　　
　　当初给他发那条短信后我有些后悔，因为不知道和他面对面要说些什么，而在收到了他的回复后，我变得更加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星期有一个画展要准备，过一段时间吧。”这就是幸村精市，当他不想再见你，不想再与你扯上任何关系的时候，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绝情。
　　
　　于是我们约在今天见面。当其他死神都在为冬季大战做准备的时候，我却在这里儿女情长？啊，真是有点惭愧，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哦。现在魂狩事件已经解决了，是一个相对空闲的阶段，不过也空闲不了多久了，破面快要来袭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闻香识人，我也是做得到，仅限于那么几个而已。
　　
　　正在出神的我回头对上那蓝紫色的眸子，浅笑。“没事。我也刚到一会儿。”都是客套的表面话，我们俩什么时候需要这么说话了……
　　
　　果然男女间分手了想做朋友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至少不会和其他普通朋友间那么随意。
　　
　　“画展准备得怎么样了？”因为我要考级，所以都是石膏写生画，幸村都是原创的油画和水粉画，这些画作是可以去参加画展的，我的则不行。
　　
　　“还算顺利。宁季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坐在我对面的少年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精市，其实一开始错的就是我，是我隐瞒了身份和你在一起，是我不对你坦白，从头到尾错的都是我，可为什么你要提出分手呢？这种恶人应该由我来做才合适啊……”我点了一杯拿铁，叹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使我更加愧疚的。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看着你，这次也该换一换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丝丝的惆怅，我竟听愣了。
　　
　　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季，我本来想过，你不只是普通人，可能是阴阳师什么的，因为消除记忆这种事情不是普通人能办得到的。但我仍想把你留在身边，就算你有另外的生活圈子在另一个为我们所不知的世界，也没关系。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爱的人是彼此就够了。”这就是当时他不追问下去的原因吗？
　　
　　“可是后来……直到见到那个女死神。我想我该放手了，我们的世界差得太远，这已经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了。”搅拌着咖啡，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深沉的对话。
　　
　　“是这样吗？……”我轻轻喝了一口咖啡，好烫。
　　
　　“不过我想我死后还可以再见到你的吧？那时候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了。”话锋一转，他的唇角因为调侃的笑意，微微翘了起来，依旧是风华绝代。
　　
　　“但作为宁季你一直欺瞒着我的惩罚，我会活很长很长时间，会在现世生活得很幸福，会娶妻生子，会尽享天伦之乐，让你一直孤独地等着我，等着我。”说着说着他难得一见地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
　　
　　“好啊，那精市你可一定要寿终正寝啊……最好让我等个一百年。”听了他孩子气的宣言，我也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但笑里有那么一份萧瑟，我会一直等着你，可是还见不见得到你呢？冬季大战已经迫在眉睫了。
　　
　　“呵呵。”他轻轻地笑，睫毛也在颤动。
　　
　　“我们两个人在这种地方谈论这种话题，还真是不合时宜呢。”苦笑了一下，我摇了摇头。
　　
　　最后，精市送了我一幅画作为分手礼物，我无语问他：“分手还要什么礼物？”
　　
　　他说：“本来当初想送你的，现在不送来不及了又没有什么节日，就只能借这次送了。”
　　
　　“可以现在打开看吗？”我问他。
　　
　　“算了，你回去慢慢看吧。”精市冲我摇头，最后给了我一个拥抱，“宁季，分手快乐。”
　　
　　“喂，哪有分手还快乐的。”我窝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最终泪流满面。
　　
　　“因为我们约定了……让我们再相见吧。无论如何一直以来谢谢你，宁季。”桌上的咖啡喝了半杯，那个少年就已经离去。虽然按照他的意思，我们是暂时分手，不过我知道，那其实就是永别。
　　
　　让我们再相见，不过是彼此的安慰。精市，你知不知道，普通魂魄成为死神后前世的记忆都会忘却的……
　　
　　咖啡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动画片，东京糖衣巧克力。不愧是在东京的咖啡店吗？片尾曲部分，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一同唱着マタアイマショウ。
　　
　　这是一首很好听的歌曲，听旋律也会以为是一首很欢快的歌曲，可是细听歌词却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曾经以为　我们的这份爱情永不会改变　
　　可是如今　我们已不再陪伴在彼此身边　
　　从未曾见过你想、像今天这样痛哭的模样　
　　握着你的手　我久久不舍放弃　
　　只要放开了这双手从此就与你成永别　
　　可我想要与你在笑容中分手所以我说　
　　让我们下次再会　让我们下次再会　
　　从前在你面前我总是那么坚强温柔又可靠　
　　其实直到最后的最后那都是我逞强的伪装　
　　为你的话语而流泪　用话语给你鼓励　
　　这些曾经的话语马上就要化作回忆而淡去　
　　对你的伤害我不会道歉　我只说一句“谢谢　”　
　　没有目的地的我们如今已耗尽了你的温柔　
　　你并没有那么坚强莫非是在强忍着悲伤？　
　　哭出来也没有关系　我陪你一起哭泣　
　　希望上天原谅我们今天的软弱　
　　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