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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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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

  很坦然地去开门——

  上帝,竟然是樱子!

  我嚼着满嘴的牛肉把她抱向卧室,到卧室门口,我把嚼不烂的牛肉吐进痰盂儿。

  “你怎么来了乖乖,我一会儿就到的呀?”我用牙试咬着樱子的颈部的那个肉窝窝儿。

  “怕桃子再去捣乱……主要是想早些见到你……哥哥……”樱子稍抬了一下脖子,轻吟道。

  我不再说什么,除了动作还是动作。

  原来在桃子身上的那一次,多少影响了我的体力,但我在樱子身上做得很细致,我的手和我的吻,遍及了她的全身,一波接一波,有时更是同时,樱子便只有叫哥哥,叫了又叫,叫得我心血急聚,雄“身”勃勃。

  樱子浑身瘫软在我的身边,用脸挨着我的胸肌,迷醉地说:“哥哥,从没有人亲过我那儿,你要把人家亲死了……”

  “感觉好不好呀乖?”我缓缓地抚着她的背,象盲乐师在抚琴。

  “嗯,好啊,第一次吻到我那里,我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一热,好象消失了一样……接着……人家来了一次呢……哥,你真好……从来没有男人象你这样是个男人……”樱子羞丢丢地笑着,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女人。

  我的另一手抚着自己的大腿根儿:腿,不但没消失,反而酸溜溜地沉重呢。

  樱子的手机响了。

  “你不能关机呀?”

  “他不让我关机……”樱子侧身去拿,我能看到她本来丰挺的乳房因此稍稍偏垂的样子——任何一种事物,如果处在不正常的位置,都会出现本不应该出现的表象。

  樱子脸上有些惊慌:“……哥,你好……是的,她很好,除了上班就回家,刚才从我这儿走的,去值夜班了……你放心吧,她绝对是个好女人……哥,他还好吗?那就好……再见……放心吧,我会的哥……”

  樱子放下电话:“无聊无耻的男人。”

  “谁?”我把毛毯覆到她身上。

  樱子“大雄,我老公的哥哥,也就是桃子的老公,让我看着点儿桃子不要红杏出墙,也不看看自己……”樱子突然闸住话,眉一敛。

  我开玩笑:“那你要小心了,说不定你老公还全权委托桃子监视你呢。”

  樱子叭叭地很无奈地拍着我的脖子:“哥,你们男人都要求女人忠诚于自己,可是,你们自己呢?”

  我笑着在乳房上按抚了一下:“我们男人嘛,只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无限忠诚……呵,可是,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现在没有妻子。”

  樱子叹了一口气:“要是有一天,你又有了妻子,你还会这样疼我吗?”

  “看看,你刚才还报怨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忠,现在却还想在我有了妻子之后还保持对你的疼爱,你这不是逼我做那坏男人吗?”

  樱子嗯嗯地还不出价钱,就扑到我肩上乱咬:“我不管你坏不坏,我要你永远疼我……”

  温言软语地又厮守了一会儿,樱子才走了,时间已是晚上8点半。

  好累呀。因为这两个女人,我的身子累,心里也很累,身体,受损不浅,我得好好给自己灸一灸。

  起身去拿灸条,却看到了手机,顺手拿起来,开机。

  刚到健身房,手还没碰到灸条呢,手机就响了,八成是如达这小子。

  踢踏踢踏地过去,我几乎是闭着眼接的——“喂……”

  “第三百二十六次,终于,通了。”一个女人极平淡说。

  天哪!是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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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着睡衣去接戴墨镜的客人

  “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现在哪里?!”我跺着脚,说不清是悔是急。

  “是的,我七点准时下的车。”惟妙竟然丝毫不见怨意,这让我更加不安,“你现在还在火车站吗?我马上去接你!”我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候车室,一身黑。等你。”

  说完,惟妙就挂断了手机。

  天哪,让惟妙苦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黑雨凉,孤孤零零,那种茫然无助的心情,想想都让我愧不能面对!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和两个女人纠葛时来了第三个女人!但愿,她是和妹妹也一起来的,这样,会好些。

  10分钟后,出租车直线狂奔,很快到了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来了一句:“哥们儿,是接老婆吧?”

  “不是,怎么了?”我撑开伞,不在意。

  “那,你穿着睡衣接人,哥们儿可是第一回见,不太礼貌吧?”

  天哪,我一低头,可不是,我慌得竟然还是睡衣加体,拖鞋加脚!要命的是,和以往一样,连内裤也没有的加身!

  还好是晚上,人家一个女孩子也不会乱盯。我吐了一口气,小跑上台阶,远远的,可以看到,候车室里很亮,但人影稀疏。

  我冲进候车室,第一个扑入我眼帘的,就是站在过道边的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高挑的身子,在雨夜让人觉得如此单薄不堪。她的脸冲外,黑得果然彻底——这时居然还戴着墨镜!

  听到我叭答叭答急促而奇怪的脚步声,仅有的几个人都一齐望向我,而她的脸只是微微仰了一下,墨镜,在吊灯下闪出两块亮斑,面宠反而看不清了,只是觉得很白,也许是苍白吧。

  “惟妙……”歉意重重地,我试着冲那女子轻轻喊了一声。

  “哦。你终于来了。”惟妙用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墨镜。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把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旅行袋拎到手里,其间,触到了她凉透的细指,心里忍不住又疼了一下。

  “不用解释,凡事总有原因。”惟妙向前迈了一步,好象有些不稳,“就算我倒霉吧。”

  我的心不由一缩:就在几个小时前,桃子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呀。难道遇到我的女人真的都要倒霉吗?难道,我是一个倒霉集大成者?

  快出候车厅时,我撑开了雨伞,把旅行袋背到背上,扭脸对惟妙:“来吧,去下面坐出租车。”

  惟妙嗯了一声,但并没有动,两手倒是向我的方向抬了一下。

  我笑了笑:“来啊。哎,对了,你的墨镜可以摘掉了,天已经够黑了。”

  “天黑与天亮,对我来说都一样的。”惟妙淡淡地说。

  “什么?一样……”我一愣,“你的眼睛……”

  “是的,一个星期前,突然失明了,青光眼,突发性的。”惟妙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我心里一阵绞疼:我真是太混了,我让一个盲眼姑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又深又湿又冷的黑暗中,就那样几百次地拨打我的电话,象一只飞蠓,用它柔弱的翅膀一下又一下碰撞一扇琉璃窗……

  停了停,我慢慢走近她,用伞完全把她罩住,然后,轻轻拉住了她的左手,示意她跟我走。

  惟妙凉凉的小手挣了一下,说“不用,谢谢”,然后,应该是凭感觉跟着我走。我侧身为她着打伞,慢慢走进雨地里。我的半个身子交给了急雨,我心甘情愿地受淋,我觉得,这是上帝对我最轻的惩罚。

  雨声里的惟妙,似乎开始瑟瑟。

  到了下台阶的时候,我再次伸出手,轻轻带住她的左手:“要下台阶了,我必须拉着你,不然,你可能会滑倒。”

  惟妙嗯了一声,没再拒绝我。惟妙的手掌虽然很小,但,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好象,好象有一种小小的坚强在里面,让人不敢轻薄。我们,一步一步地下台阶,把着她小小的手掌。我觉得,我的小心程度不亚于呵护我的儿子。

  出租车里。惟妙问我:“现在去哪儿?”

  “我们家吧,我给你找的独院儿在郊区,天晚了,又下着雨,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过去。”

  惟妙点点头:“好吧。”

  这时,惟妙的手机响了——

  出租车里。惟妙问我:“现在去哪儿?”

  “我们家吧,我给你找的独院儿在郊区,天晚了,又下着雨,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过去。”

  惟妙点点头:“好吧。”

  这时,惟妙的手机响了——

  惟妙低声:“你好爷爷,还没休息吗?……我已经到到宾馆了……当然是女的……放心,你休息吧,再见……”

  惟妙合上手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脸对我:“对不起,我只能把你说成是女的,爷爷不放心我和男人打交道。也不亏你,第一次来,你就这么让我失落。以前在网上叫你‘坏人’,真是叫对了。”

  我唉了一声,只有干笑。我,真是太坏了呀。

  一手扛着大旅行袋一手拉着惟妙,爬到四楼,我累得直喘。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刚在两个女人身上分摊过力气呀。

  开门,开灯,放下旅行袋,然后,我回头招呼惟妙,一看,不觉呆了——

  惟妙,已经摘下了墨镜,眼睛微微闭着,但,她已经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那长长的睫毛,那半绽的红唇,随意松垂的黑发,揉和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在白亮的灯光和她的那身黑风衣的双重映衬下,一起幻化成了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险绝的美……

  她这哪儿象个妓女啊,她,梅雪映身,分明是个不落尘俗的天使呢。

  现在,我忽然明白了我几天为前什么后悔了,我后悔的是我和樱子在床上做得那般投入如千年等一回的夫妻!现在,我更后悔的是,我居然又和桃子有了肉体上的对接!

  我的心跳得厉害,虽然我还没闻到来自惟妙身上的某种女人香,但,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不独她的美丽。还有什么?我一时想不明白,也许,是那种通用的叫作“缘分”的东西吧?

第41章   失明的美丽女人需要个保姆

  “沙发在哪儿,我今天等你时已经站够了。”惟妙皱了一下眉,居然笑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向前走三步……身子向左扭……可以坐了。”

  惟妙按我说的,坐了下来。

  我让她稍等,拧了热毛巾,让简单擦洗了一下,然后问她吃什么。

  惟妙倦倦地摇头,“不饿,冲个澡,喝了药,我就睡觉。”

  “我还是给你熬碗荞麦粥吧,放点板栗仁儿,驱驱寒,也让我心里也多少好受一点儿,行吧?”

  惟妙想了想:“谢谢你,不过,你给我冲杯麦片就行了。”

  惟妙喝麦片的空儿,我又把另外一间没被如达和倩姐糟蹋过的卧室仔细收拾了一下,那房间在我卧室的隔壁。

  喝完麦片,粥,稍停,我放好了热水,把惟妙带进了浴室,然后,按她说的,先去旅行袋里去给她取睡衣。打开拉链,取出睡衣,无意中发现里面有好多黑色的笔记本,拿它干什么呀?这么沉。

  听着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我真的很佩服惟妙,她,一直那样坦然,一直那样令人不敢斜视。

  引导惟妙进了那间卧室,我也去了卧室,无力地侧卧在床上,看着儿子永远平静的面孔,重重在叹了一口气。我太累了,真想马上入睡,可是,偏偏又睡不着。

  夜不静蛐蛐不叫。那只“月牙白”叫得越来越嘹亮了,老孟说,其实那就是它们在呼雌,也就是说在求偶呢。人,还是比虫儿强多了。我于是赶紧下床,把它从健身房里取出来,放到了阳台上,我怕惊扰了惟妙,她,应该比我更累。

  重新躺下来,脑子让雨声一浸更加清醒,我就反复地在想:惟妙,她来这儿到底干么来了?她现在双目失明,她又如何正常生活?我,又可以为她做点什么呢?

  我知道,我今夜要失眠了。不如,就趁现在给自己灸一下吧。我,再次爬起来。

  21日

  几点睡着的不知道,肯定不知道。但醒来的时候才五点。

  雨声已经走远,蛐蛐儿也闭嘴了,四周静得有点儿象棺材盖儿以下的空间。儿子,永远不会主动给我制造一点儿欣慰。

  隔壁的惟妙,不知睡得怎么样。奇怪,我竟然没有一丝邪念。

  哗哗的翻书声应该是一种不错的声音。我从枕下抽出本书来,是高更的《诺阿诺阿》。这本语言并不精美的并不厚实的书,以它特有的质朴吸引着我——

  高更在塔希提岛上也不快活,因为,他没有女人,所以,他决定伊卡去找个女人,在中途的饭店,一个女人向他介绍了一个女人——高更通过非常透珑的蔷薇色的冷布,可以看到她肩、胳膊和金色的皮肤。两个异常丰满的乳房酥软地鼓在胸前。高更说:那张可爱的脸,和我在这个岛上见到过的所有的女人有些不同。她的头发分散排列着,好象蒺藜草,轻松地卷着,很是好看。在阳光照射下象一枝铬花一般……

  但是,高更告诉我们:这个名叫泰呼拉的女孩儿才十三岁!而那时的高更,已经四十三岁!象这样神话般的男女之情,我敢确定,在当今世界永远不会再发生了。如果发生,也一定是变味儿的。有些事情,只在特定的时间段发生,就象一朵花,最美的那一刻,只有一刻。

  我很清楚,我人生最美的一刻已经过去了,尽管我不知道那最美的一刻是什么。多悲哀呀我,我失去了我最美好的东西却不知道它是什么……

  起床时,我穿得很整齐,以示对惟妙的尊重。虽然她看不到,但,我也要伪君子一下。

  自制饮料也喝不成了,那配料很神秘,凡有外人,我就没法儿加工。

  早饭,我熬了燕麦板栗粥,另加两个精美小菜。

  除了饭碗,我又给惟妙备了一个小碗,然后,一筷子一筷子的把菜给她夹好,推到她的手边,再温声细语地给她说里面是什么菜,问她爱不爱吃。惟妙只是点头,也不说话,吃得得很慢也很少。

  看她吃饭的样子,真是叫人心里一疼一疼的。

  好不容易吃完了,惟妙只是对我说了句”活得真细致”,象夸又象损。

  刷好碗筷儿出来,惟妙手里摆弄着墨镜,问能不能知道我的名字,我无所谓地说了我的名字,她讽刺地一笑,眼睛微微睁一下,然后戴上墨镜:“什么时候送我去独院儿?”

  “下午吧,得再收拾一下。”

  “不是收拾好了吗?”惟妙有点儿急了。

  “当时,我没想到你的眼睛会看不到。那儿在郊区,没自来水,也没有马桶什么的,我得叫人给你马上弄好,不然,你不方便。”

  惟妙噢了一声,真诚地说了谢谢,稍停,她又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件事,前天没好意思说,怕吓着你不敢帮我……”

  “直说。”

  “我的眼睛失明还没多久,伸手动脚都还没经验。个人的事还能摸索着做,但做饭洗怕还不行,所以,你还要给我找个帮手。”

  我笑了:“这事儿不忙,我得先把那边的事儿安排好。”

  说着,我打通了如达的手机,他刚喂了一声,我就让他赶紧找三班人,一班人,用宝丽板把东间卧室隔开一大一小两间;一班人,在屋顶廊沿上面安个无塔供水装置,把水管通到小间卧室,然后,在靠东南角的地方安个马桶;另一班人安个太阳能热水器。

  如达都听迷糊了,一个劲儿地哎哎哎,我说你赶紧叫人干了再说,所有的钱我出是了,对你又没有坏处。他这才噢了一声,说好好好。我又说,你得先整马桶,不然晚上水泥凝固不成不能用。他说行行行,真是给你说的那位远房亲戚备的啊?我说当然是。

  打完电话,我就把手机电池抠了,是的,潜意识里,我不想让惟妙听到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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