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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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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雄性勃发的我实在是无聊,就端着药水去喂“月牙白”。
路过厨房门口时,闻到了熟悉的花生米的香味儿。我想吃,可是,我知道,现在吃,滋味儿还没完全渗进去,口感,会差一些。当然,就是这样,也比昨天桃子鼓励我去吃的刚结的小果子滋味儿强很多。
这个生桃子,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呢?
第37章 洗澡等樱子,###的桃子乍现!
4月20日
今天,天上有云地下有风。
9点,临去天堂庙,我把艾蒿全收了,怕不定什么时候就下了淋了。这些东西,好歹是我壮着胆儿采的。
骑着车子刚到天堂庙村口,一辆警车迎面而来,到我跟前,停了,是安南方,他探出头:“小伟,干什么去呀?”
“没事儿,遛遛,转转,采点艾蒿。你呢叔?”
安南方:“看一个老亲戚。”
把自行车推进如达的院子,我坦然得象天堂庙的村民一样,手里滴溜着一把折叠伞走向庙岗子。
可能因为有风吧,庙岗子前,没见高奶奶。现在,我特别烦她,除了她,我真得感谢天堂庙的全体村民,他们,除了果园,好象哪儿都不太喜欢去,这才让我得以日益胆大地挖啊掘啊。
手伸进塔松,从密密麻麻的针刺里拽出铁锹,我又开始刨土倒坑儿,感觉自己象只不太会做窝的鼢鼠。还没挖几下,手掌又开始刺辣辣地疼上了。唉,忍吧,也许,在将来,这一下一下的可都是钱哪。
身边的黄土越堆越高了。
这黄土到底是什么东西?书上说,吃土归土,意思是,所有的人,最终都会回归黄土,成为氮磷钾成为黄土的一部分,这么说,我现在岂不是在挖祖先的已经彻底粉碎的骨骸吗?这样想太恐怖了,既然最后都要变成黄土,那我还费事儿找葬缸子干什么呀?可见,人,最终,决不会变成简单的黄土,一定,对,至少也得有个灵魂什么的在天上地上的晃荡着,这才能证明,人,毕竟曾经是人呀。
坑也越来越深了,得有四五尺了吧?站在上面捞土已经有点儿折腰了,我只好跳了进去:还露少半个胸脯,让人不由得马上想起“自掘坟墓”这个倒霉词儿来。
歇会儿,给樱子打手机。我原就是计划在挖掘过程中她打电话的,因为和一个关系亲密的女人通电话可以减少各种思想压力。
“喂,樱子,在干什么呀?”我抑制住急促的呼吸,甜腻腻地问。
“上班呀哥,你在干什么呀?”樱子的声音果然让我心头一爽。
“看书呢乖。今天,你来找我好不好?”
“不,你那儿太不安全了,要不……要不……”樱子犹豫着。
“我去你那儿是吧?”我擦着额角的凉汗。
“嗯……402,晚上吧,到时候我联系你……也不太好,我的两个邻居都是上班族,每天准时上下班,可别让他碰上你了。”
“那怎么办?”我不疼不痒地问,还是想让她到我那儿去。
“下了班再商量吧哥,我还要多演讲几遍,嗯,拿个全市第一给你好不好?”
我笑出声来:“演讲第几无所谓,关键是床上的姿势你要拿个第一……”
12点多,雨终于落了下来,还伴着几声不软不硬的春雷。
正吃午饭,樱子打来了电话,说,让我最迟在五点之前提前到她家等她,那时,邻居都还没回来。钥匙,放到防盗门花栅栏里面靠右角的位置了,用手一摸就能摸到。
凡事,都应该朝最有把握的地方做。所以,我四点就去樱子的住处了。出门之前,我安顿好了一些,还特意在儿子胸前挂的那块“猫蝶”玉上吻了一下。儿子的体温应该还是正常的,那玉暖暖的。
雨下得很自然,象老嫖客进妓院那样坦然。打着把黑伞,在头顶上叭叭的雨声的敲打下,我进了碧沙小区,上了四楼。果然,各家的铁门都咬得紧紧的。我蹲下身,果然,在樱子说的那个位置摸到了一枚钥匙。
开门,进门,关手机。我的胆子还没大到在这儿大喳呼小叫唤地接手机。
樱子的房子和我的一样,三居室的,但布置得比我温馨,从地板到家具再到装修,以淡黄为主。正对客厅,一副壁画:两行树冠优雅的什么树,金黄的叶子交叠出奇幻般的景致,其下,一张长长的红红的摇椅,寂寞地空摆……
樱子的卧室让我心跳:暗香是手掌,进来就被爱抚上了;双人床的床头,依偎着两盏莲花灯,洁白的床单上,一朵百合花肆意绽放,而一条本已折叠好的火红的毛毯,偏又半抻开,半搭在那朵百合花的绿蒂上。爸的,多好的暗示呀,喜欢。
我把脸在那个印有卡通形象的枕头上挨了一挨:其实,我更希望与我同枕是的我的合法的妻子,可惜她死了……
出了卧室的另一个角门,就到了阳台,我不敢站得太靠外——望向对面,呵,平行在我视野的,就是我的阳台,和其他相挨的阳台一个样式,平淡得象春天里的一滴雨水。其实站在阳台上,不是为了看阳台是看阳台上的人。这,是我们经常对望阳台的潜意识吧。
一股风袭来,身上一凉,却又感觉粘粘的。中午掘坑,出了一身的汗,遂决定现在洗个热水澡。
樱子的洗澡间很洁净,浴盆很大。脱光自己,打开防水灯,打开浴霸,准备来个简单淋浴。
我洗澡有个毛病,不喜欢一下子把头和身子同时弄湿,而喜欢在洗干净身子之后再单独洗头。我觉得洗澡时弄湿头发就相当于公鸡打鸣时甩掉了大红冠子,只显落魄不显雄性美。
水莲蓬在我肩部以下尽情开放,温水,顺着我高大的身躯飞泻而下,墙上的镜子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大卫一样健美的男人的裸体。我冲镜子里的我微笑了一下:如果此时樱突然闯进来,她会不会情难抑止地扑到我身上,在水花飞溅中和我完成一次“大团结”?
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叫“樱子”,我估计我是听错了,眼睛不自觉地瞟了一眼浴室门:我没关门——
脚步声!身影!是谁?!这不是幻觉!
“啊!”
当桃子的裸体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时,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同时死盯着对方,不知如何是好……
第38章 美丽的桃子,误成我的身下客
男人从不介意多看女人的裸体,但女人不,所以,在无法选择下一个动作时,桃子猛然消失了!
我用最快地速度关掉浴头,擦了一下身子,我追了出去。我知道我该怎样做,虽然那只是一种本能!
等我追到卧室时,桃子刚抓起上衣,我冒着犯罪的危险把她抡空抱起,然后轻轻放到沙发上,以半强盗半情人的口吻低声说:“别动……好吗……”
桃子死死地闭着她的我一直想细细欣赏的大眼睛,声如细草:“我……不喜欢呆在别人床上……”
我便把她抱到床头的小沙发上,并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肩上,用我的小腹温柔地贴着她的臀尖,温柔地说:“太窄了,你自己坐好吗?”
桃子咬了一下嘴唇,狠剜了我一眼,又闭上:“我说过,别让我抓住你们。”
我把嘴凑到她下边:“不,别让她抓住我们,现在。”
桃子的身子马上开始挣扎,想下来,但我的嘴已经伏到了她的胸前:女人善变,要抓紧一切时间。
是的,我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调情来享受,我要做的只是让桃子不再嫉恨她所想象的我和樱子发生过的一切,也就是说,驯服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而让我尽可能地安全。
桃子的反应远没有樱子热烈,她好象不合时宜地在努力做一个男人身下的淑女,这绝对错误。但,最后,她的无法遏制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之后的猛然一挺,暴露了她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我,成功了。
但和桃子的这一次结合显然很粗糙,粗糙到我竟然没来得及细细地欣赏她的裸体。等我想去欣赏时,桃子已经不让了。
我给桃子穿衣服。她竟然哭了,一句话也不说。
这让我的心很疼,我的嘴始终没离开她脖子和脸颊,这时候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体贴。所谓体贴,就是指身子要贴上去,并尽可能地近而紧。
桃子终于把脸贴在我的胸前:“你一定要记住,我是我,她是她。我不要听你说她,你也不要把我说给她。”
我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承诺地“嗯”了一声。
桃子匆匆地下楼走了。我把所有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收拾到它们好象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并把沙发上的皱儿抚了两下,把双人床上的红毛毯抻了又抻。偷情中的偷情,如钢丝上面走独轮车,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估计桃子已经到街上了,我开机给她打通了电话,伪装着一些歉意:“桃子,对不起……”
桃子迟疑了一下:“算我倒霉吧。”
看她并未显得生气,我痞味儿又现:“你倒霉吗?我看是你幸运啦。以前,你在这儿只能洗洗体表,今天,你可是洗了里儿的……”
“哎呀死人……住口你……我饶不了你……”雨声里,我仍能听出她的羞意。
女人,厉害起来“疯”格各异,温柔起来高度统一。
我继续柔化她:“现在,我又想抱抱你了。”
桃子凶煞煞地:“不行,你敢伸胳膊我就剁你胳膊。”
我笑:“我还想亲亲你呢。”
桃子似乎更凶:“你要是敢我就……我就……”
“剁我的嘴吗?”
“不是,我把干脆把你脑袋剁下来算了,这叫……治标又治本。”
我坏笑:“我可有两个“本”,脑袋是一个,下面可还有一个呢……”
桃子好象很茫然:“下面……还有什么‘本’呀?”
我笑出声来:那个‘本’呀,全称名叫‘日之本’,简称‘日本’……”
桃子终于扑哧笑出声来,连骂“你真是太坏了”。
我乐:“我这可不是坏,我这是爱国,大日本帝国不也是简称‘日本’吗?”
桃子咯咯地笑着:“我到饭店了,挂断了?原打算在樱子那儿冲个澡吃饭,然后8点上夜班呢。”
打完电话,我又把手机一关去了洗澡间,洗了洗脑袋,洗了洗“小脑袋”,然后回到卧室的那个小沙发上,闭眼瞑想刚才和桃子那一幕突发的风流剧,总觉自己艳福不浅。当然我也知道,以后,我会很累,因为,我得学会在她们之间演戏、迂回,把她们都哄成自己的女人。
好险,5点半,桃子走后不到半小时,樱子就提前回来了!
我问她回来这么早,她伞一扔,手里的东西一放就扑到我怀里了,连说想死你了偷跑出来的,身上的雨水沾了我一身。那种深深的依恋之态,让我的心竟然有了家的感觉,一丝歉意不由不生,就紧紧地抱住了她,很肉质地吻她。
樱子幸福地应承了片刻,却推开了我:“停会儿吧哥哥,我买了菜还有葡萄酒,我想要一个完整的浪漫呀。”
我有点担心儿子,但,又无法推却她的柔情款款,就答应了。
樱子,换上了一件红色的睡衣,象静静燃烧的火。我的眼前一亮:我觉得,它就是那天早晨樱子在阳台上裸体仅穿的那件睡衣。
我把一个折叠桌搬进了卧室,樱子让我放在那个小沙发前面,就是刚才我和桃子挤压在一起的可怜的小沙发。
外面雨声沙沙。樱子打开温馨的吊灯,把红葡萄倒进一只形如女人的高脚杯,啜了一口,又送到我的唇边:“哥哥,要是我一开始就遇到你该有多好呀……”
我吮了一小口,伸手拢住她的细腰,睡衣温滑,我们一起陷进那个小小的沙发里。我,象是安慰她也象在打击她:“别这样说,这样说显得我们缘分浅淡。”
樱子不再说话,深深地叹气:“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为什么要结束?这样不挺好吗?你在这边自由自在,你的他在南方打工挣钱,天堂庙还有家有户。”
樱子猛地干了杯中酒,什么也不说。
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樱子,樱子……”
樱子从我身上弹起来,惊恐万状地小声求告:“快快,你快躲起来!……”她的眼睛极快地扫视,指着大衣柜,“那里面!”
第39章 这回上床好难:妓女也添乱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但我装得和她一样害怕,所以,我很听话地躲进了大衣柜,在关上大衣柜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樱子把我用的一次性筷子扔到了床下,然后,我听到她匆匆地跑出去开门。
爸的,大衣柜里够挤的,全是软呼呼的衣服,全是那种大衣柜特有的淡淡的陈香。
桃子笑着走进来:“樱子,你倒是会享受,天刚一凉你就进卧室吃饭,哟,还有红葡萄酒,孤独的浪漫,呵,行啊樱子,嫂子都不如你会小日子呀。”
樱子赔着笑:“来吧嫂子,咱俩喝点儿。”
“俩女人喝这个有啥意思呀,我是来拿钥匙的,今天下午四点我来你这儿冲澡,走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这是桃子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捣乱我和樱子的好事吗?我心里可是有点烦了。如果不是为了樱子,我非一下子蹦出来不可。
“樱子,你这床收拾得可漂亮,象洞房的床呢。嫂子今天晚上住这儿行吗?”
樱子嗯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桃子笑:“呵,吓得你吧,我今天晚上有夜班,想住也住不成呀。”
樱子尴尬地笑着:“你随时都可以来睡。”
桃子重重在坐到床上的声音:“我怎么可能随时呀,我又不是小雄,就是睡在你身边,呵,两个女人,能有什么滋味呀。”
柜子里很闷,衣服不呼吸当然不觉得闷,我身上又想出汗了。桃子,这个女人真有心计呀。我,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
当樱子一把拉开柜子时,已经是七点半了,我,一身大汗。
樱子扑到我怀里,压抑地抽泣着,泪流满面:“哥哥……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我勉强笑着,安慰她:“委屈什么呀,我可幸福死了。”
“幸福?”樱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是啊,你不知道,我利用这一个多小时,在里面,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享受到的呀。”
樱子泪中含笑,倾倒在我的胸前,双手,探进了我的衣服内,她,有点急不可待了。
我担心儿子了:“我,想先回家一趟,然后马上回来,好不好?”
樱子用力地点头。
雨,一直没有住点儿。穿街时,车灯下的雨幕一帘又一帘地扯得好远。
一脚踏进水坑,鞋里进水了,心底马上升起一股寒意。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抬头,看到樱子正站在阳台上。这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更喜欢她。
儿子在床上睡得很好,他不可能掉到床下的,他又能怎样呢?
饿了。快8点了,我只是在樱子那儿喝了一小口用来显示浪漫的葡萄酒,大口喝葡萄酒那是酒猪。
倒了一杯开水,打开一包杏干儿,又从冰箱里拿出花生米和牛肉干,也不管掺在嘴里什么味儿了,开始狼吞。我知道,这对我的身体很不好,至少对胃不好,可是,一会儿,我还得消耗能量,只能胡乱地补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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