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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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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瓶,跟李明珠上次给的简直一模一样。
于是——他弯腰检了起来,然后小心地打开瓶塞。
“奇怪!”
路春生看到瓶内空空,并没有半点药粉,不由得轻声称奇,大感疑惑?
“为什么给我一个空瓶呢?风流教主明讲过给我解药,这句话不会假,难道‘珠妹’别有心肠,不想解救‘杜秋铃’吗?”
经过多日相处,他当然发觉了“李明珠”的爱意,因此猜想她妒嫉情敌,自属合理的推论。
但另一方面——他也发觉李明珠的个性,属于外表媚艳活泼,内心却玉洁冰清,异常纯洁,不像是阴险叵测之辈。
于是,他手持空瓶,凝眸回忆,进一步去推测其中道理:“风流教主既然不会骗人,珠妹更不会故意勾难,那么——,只有一种理由能解释,这就是说,所有解药全在珠妹身上,教主原以为她还有,所以叫她送来,而她却全给了我,又不便坦白说破,所以用只空瓶,应付场面……。”
想到这里。他还有一点疑问!——“难道她们只有这么点解药吗?那三日之后,‘杜秋铃’岂不有死无生,而且我自己又怎么办呢?”
因此,他想问问“毒情仙子”李明珠。
但又恐“风流教主”听见,反而对她不利。
犹豫未决中。
李明珠紧张的口音,又在问道:“生哥,药收到了吗?”
“收到了……”
“很好!床边有水,快给你同伴服下,以她的功力,三天之后必可醒转——。”
“三天——?”
“不错!是要三天,你在这段时间中,可以冷静的考虑一下,最好答应……”
“答应?答应什么?”
“当然是答应教主的条件!”
这句话,使得路春生剑眉一挑,大不愉快!
他认为‘李明珠’竟会劝他答应,显系改变初衷的预兆,那么,以后能否再相信她,就成了一个疑问。
“李明珠”隐身室外,听他突然不答,也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忙不迭的,急于补充道:“生哥,我劝你答应是好意,却望你听……”
“好意!”路春生语音一寒道:“那你这好意,究竟是为了谁呢?”
“为了你,为了教主,也为我自己。”
“不见得吧,我若背出宝经,大家都没好处。”
“教主的意思如此。何必执拗。”
“我的主意已定,决不更改!”
“生哥,你……你……”
“我怎么样?”
“你该了解教主也是主意已定,决难更改,何不先告诉她,其他的事,将来再考虑呢?”
“不行!”
“那你不急于走吗?”
讲到走,路春生倒真作急了。
他虽不知道“碧灵魅影”已然偷听到宝经全文,但自已急于赶往“达摩岩”。若在这里耽搁,真是不值得。
焦躁中,不由得冷哼一声道:“我是要走,要是决不接收条件……”
“不接受走不了!”
“嘿,走得了走不了,三天之后再说!”
“唉——!”李明珠轻叹一声,幽幽答道:“好吧,反正贵同伴也要休养三天,你再想想罢!”
话声之后,接着一声“卡嗒”脆响,整个密室,又回复到无比寂静,显然对方已将通话的暗门扣上,悄然引退。
路春生一腔怒气,随手甩掉空瓶,再看“白衣龙女杜秋铃”的病况。
她的脸色业已好转,呼吸均匀,脉博平静,但仍在沉睡未醒中,为着药性是否行开,他再把对方衣襟解开一看。
只见乳峰之侧,一圈奇细红线,环成心形,其他部份皮色白嫩如玉。
“解药生效了!”
路春生舒了一口气,心神一宽,但同时他的心房,也“砰!砰!”地剧震几下,似乎要脱腔面出。
因为美色人人所爱,何况是面对着睡美人,益增遐想。
于是,他急将香衾一抖,为她掩住娇躯。
自己却一以下床,就在地毯之上,行功打坐。
在血气推运,走遍周天后。
路春生那颗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回顾甜睡的杜秋铃,不竟暗叫了几声:“惭愧……。”
时间——在等待中逝去,显然又到了黄昏时分。
只听得“沙!沙!”连声。
三重红绫绣幕瞬然自开,露出了一张小桌。
这小桌上——罗列珍羞,俱系精品,牙箸犀杯,金壶玉碟。不仅有路春生的丰盛餐肴,连“白衣龙女杜秋铃”,病中调养的食物,亦俱齐备。
路春生用毕酒肴,把杜秋铃需用之物留下,当回到室心之后,那三重绣幕重又阖上。
这番情景。
使得他心念一动,好奇心驱使他再度走到幕前,当掀廉再看时,那小桌和一切物件都已不见。
“这些机关倒很精巧……”
路春生暗自思忖中。
又听“风流教主”的声音,透廉传到:“宗主,你想清楚了没有?”
路春生无心再理她,迳自盘膝坐下,一言不发。
对方受了这这番冷淡,并不感到意外,仍自继续道:“你要等白衣龙女醒来,虽不答腔,也不致于妄动,那么,我每天问你一次,如果到期不答,可就要再用其他手段了!”
话声范处,重廉后独光摇曳,照得满室通明,桌上金铸香炉,奇香飘出,就连牙床上四个柱子的细孔,也射出阵阵香气!
夜将阑。
人已静。
路春生看视了“白衣龙女”一番后,自又行功打坐,潜运内功。
可是——他总感觉心旗飘荡,稍一分神,立刻想到牙床上的杜秋铃。
从前那种每一念及,立刻胸口麻痒的感觉,现在没有了。
显然这是因为杜秋铃也中了“情丝盅”,所以他两人心心相印,再不受“毒情仙子”的影响。
当进入第二天后。
“风流教主”仍然按时来问那个老问题。
路春生也是依样葫芦,照旧不答。
他只想等杜秋铃醒来,然后设法,双双脱险。
挨到天黑后。
路春生用餐已毕,用那琼浆玉液,哺喂杜秋铃。
她居然牙关自开,嘤嘤然发出数声哼唤!
“秋妹——!”
他惊喜之下,不禁轻唤一声,忙将双掌按住她,“丹田”,“乳根”二处,进出本身真元,为之推宫过穴。
约经盏茶时分。
“白衣龙女”的星眸突睁,似乎是从大梦中醒来。
可是——她并不说话,猛然娇躯一阵奇妙颤动,两双柔荑五手,竟然微微抖战,猛然按信他的手臂!
这个不平常的举动,使得路春生心神一惊。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杜秋铃目光流动,春色盎然,她身体手腕的颤战,都说明了少女怀春时的情欲冲动——!
“奇怪!”路春生奇怪的忖道:“我也中了‘情丝蛊’,但不曾有过这样情形,为什么她会如此……。”
心念下,只感到对方心如鹿撞,那坚挺鸡头和光滑的小腹,更向他的手心贴近。
“哦——。”路春生如受电击,胸前蛊痕一阵痒,似被一股奇妙热潮,自掌心走遍全体。
“原来,原来我的手压的地方不好!”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双掌齐收,反朝身后划去。
可是杜秋铃竟不放松,就势双腕一缠。趁他缩手之力,将上身整个挣了起来,而且温香软玉,一头栽入怀内!
“秋妹,你要理智——。”路春生无可避让,被她紧紧抱住,不但胸前传来阵阵颤动,她那松散的衣襟,也散出令人窒息的暖香,更叫他意马心猿,恨不得伸手探胸,跃然欲试。
但是——在此千钧一发关头。
路春生孤洁的天性,顿使其勒马回头。
下意识的健腕反弹,不假思索,点中了她的“睡穴。”
“蹦!”
杜秋铃全身绵软,哪有反抗的力量。立刻翻然而倒,倒回到香衾绣枕之下,重又入睡。
“危险!”路春生暂时喘了口气,内心思索道:“差一点就发生了………非礼之事,这一来,她真的变成大大的累赘了。
带她走吗,他决无这股力量。
留她下来吗?那简直是不可思议!万一落在别人手中,她的一世贞操,必然完全丧失!。”
这念头,使他如淋雪水,连打了两个冷噤。
事已进退两难,惟一的办法是再延一日,也许会另有变化。
于是——他终于拖到第三天,也就是限期的最后一天,当黄昏临时,“风流教主”的声音,又在唤道:“宗主,你考虑好吧?”
路春生哪有好气答他,立刻剑眉一挑,面向声音来源,叱道:“本人绝无考虑余地,还不退下——。”
“宗主。”对方不等他讲完,马上接话道:“再不答应,我可要对付你啦,第一步工夫,就是那………呃!”
“风流教主”就到那字,突然间半呼停住,而且发出了“呃”的一喧。
紧接着。
是一阵长久的沉寂,饶是路春生倾耳细听,再也听不到半点声息!
“怪呀?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吗?”他疑心一动,身形随起,虎目中炯炯寒芒,朝回面幻影重重的宝镜和绣幕扫视几下,马上掌风—推——直朝着当面的镜幕射去。
“砰!”
一声沉似沉雷的掌风,只劈得宝镜乱摇,接连倒下数十面,那红绫绣带,更是猎猎飘飞,齐朝屋顶上卷去。
就在这一瞬间,路春生才看清了此室奇宽奇大,他那无坚不摧的劲道,也不能推开重重障碍好让他看到密室边际!
面更骇人的是——在那十数重镜屏后面,地上居然飘浮着一片蓝光的毒蛊,如果他想走出室外的话,就算再没其他机关,光凭这些异蛊,亦足令人却步!
掌风,终于劲道渐衰。
所有震倒的镜屏,居然自动弹回,红绫绣幕也飘然垂落,室内的一切,都回复到原来形状,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可是——他那掌风余力。却回旋过迷宫也似的镜屏,吹得他衣襟浮动,连杜秋铃所卧床帐,也在连连震荡!
“哼。”路春生暗发冷叱。心中想道:“原来这些镜屏都装有机簧,遇上强力就倒,力衰后再弹回来,倒没什么稀奇之处,但从掌风回到原地的情形看来,它们的布置,却深含八卦九宫,可算得灵巧不凡,如果‘风流教主’暗中潜入的话,确实有些危险!”
还未想完。
又唤了“毒情仙子”李明珠的声音,在那里焦急的唤道:“生哥,你………你怎么啦l干吗不回答……。”
路春生听她叫声充满关切,于是开言问道:“我没什么,有话尽管讲罢!”
“我……我……我还是要劝你答应……。”
“奇怪!”路春生含怒说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情,为什么三番两次说这些废话!”
“你的性情我明白,可是——。”
“既然明白,还有什么可是!”
“毒情仙子”李明珠顿了一顿,语音凛然地答道:“听说八大门派的掌门人亲自出山,目的是要找你……?”
“找我?了不起是废除‘武林宗主’封号,对这批人我毫不在乎。”
“他们还传言出来,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要废掉武功,以防后患!”
“嘿嘿!”路春生冷哂两声,道:“想废是一回事,废不废得掉是另一回事,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本领。”
“唉!你太………太胆大了,老实说,八大门派还好对付,但另一消息,说‘碧灵魅影’已经递来信号,他也要找你!”
“哦!”路春生悚然一震,道:“这老魅真的出现了,那么,几时会到?”
“他的行踪诡异,谁也说不定,目前教主想要跟你联手拒敌,如果不答应,那么,到了紧要关头,她只好献你出去。”
“她有多大能耐。真能制得住我不成?”
“老实说,教王如要制你,一定办得到!”
“假如八大门派呢?”
“也是一样,教主胜了便罢,如若不胜,也只有这条手段,希望你不要逼她出此下策。”
“笑话!这只怪她不听忠言,贪图至宝,并不是受我逼迫。”
“不管你怎么想,就算你能一人脱身,‘白衣龙女杜秋铃’可就无法出去,你为什么不多加考虑?”
“这个……”
一提到“白衣龙女”,路春生纵是坚毅,也不由皱眉轻叹,倒是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生哥。”“毒情仙子”李明珠晓得这句话发生了力量,马上接着说道:“我看这样吧,教主本来叫小妹有事转告,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就进来跟你仔细商量,一定能够……能够……”
说到这里。
李明珠忽然嗓音哽咽,好像心情难过,无法讲下去。
路春生不禁颇感惊奇,立于追问道:“一定能够怎么样?
你快讲好下。”李明殊似又喘息一声,答道:“一定能够救……你……
和她……出去。”
“那么,事不宜迟,你来罢!”
他这里话声刚停。
床后“沙”的一声,三重红绫绣幕左右一分,俏生生的“毒情仙子”已然飘至床边,但美目间微现泪光,表情也极为复杂。
路春生见她这样,以为两处强敌到来,免不了心情矛盾,随即手指旁边的绣凳,请她坐下然后问道:“教主又有什么话,要你转告?”
“李明珠”在深吸了几口长气后,手拈衣襟,嗫嚅的说道:“她说……她说……如果你答应,可以给一个……好的条件。”
“好条件?究竟怎样好法?”
“她……她……?”
对方才讲了两个“她”,却又低头不语。
路春生不由催促道:“她倒底怎样讲呢?”
“李明珠”娇嗤突红,含羞带愧,声音细如蚊蚋的说道:“她要……要把我……!”
“把你怎样?”
“把我……嫁给你!”
“嘿!原来是这种条件!”
路春生一声冷哂,脸色一沉,心中大为生气。
“毒情仙子”的表情,也随着这声冷哂,大起变化,羞恼悲怨,一齐表现无遗,终于银牙一咬,拭去如珠泪痕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不答应……”
“不!”路春生见她误会,忙于解释道:“并不是讨厌你,而是不满教主这种做法——。”
“那么,你……你……答应……!”
“这个……”
“干脆一个字就好,不必这个那个!”
“珠妹。”路春生回顾了昏睡的“杜秋铃”一眼,道:“你知道我已有婚约,事实上不能再答应。”
“如果你没有呢?”
“那……那……自然又当别论。”
“又当别论!”李明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低首片刻,幽幽问道:“那么,你是说……这个分别只是谁先谁后而已?”
“嗯——。”路春生目光一掠“毒情仙子”和“白衣龙女”两人。
一个是天生豪爽,不亚须眉。
另一个深解人心,机智灵巧。
她们的美虽然是两种典型,但其纯洁真情,却是无分轩轾,面对着这么两个人,他实在无法置答。
“毒情仙子”见状,柳眉微锁,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么,你究竟爱谁?或者是比较爱谁呢?”
“……”路春生对第一个问题已经为难,这一问,更加难于作答,因此,他只好沉默。
“我明白了。”毒情仙子忽然露出一丝半悲半喜的表情,她从沉默中,已然看出个郎的心情是左右为难,也证明了对自己确有爱意。
因此——一她也凝眸一掠个郎和杜秋铃,暗中下了一个决心,反倒装成若无其事,强作笑容道:“这件事是教主的主意,你不对我生气,我就很高兴了,至于你跟她……就准备明天走好了。”
“明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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