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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怪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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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胡知道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嘴抿得紧紧的,我知道他是紧张。
邵大力说道:“咦,胡哥,雪姐,你们什么时候在楼顶拍艺术照了?”
我吃了一惊:“什么楼顶?”
邵大力指着相片说:“这照片里的背景不就是咱们这栋楼的楼顶么。”
啊……
64,一张奇怪的旧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的确是我们明月小区的楼顶,连背景中那几盆植物生长的形状都和我们院子里的一模一样。
胡知道说:“这……这照片是在哪拍的?”
何川露出一个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就在外面啊。”
邵大力来劲了:“哈,胡哥雪姐,你们挺能藏啊,原来孩子都有了,不过你们还真是显得年轻,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
我说:“大力你少添乱,不是这样的。”
胡知道摆摆手压住我们的争吵:“慢来慢来,何川,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这张照片是哪一年拍的?”
何川道:“二哥,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比你小七岁,今年虚岁三十二,这张照片是前年拍的啊。”
胡知道追问:“前年是哪一年?”
何川说:“前年,前年不就是民国二十三年。”
我,胡知道,邵大力同时瞪大眼睛,民国,这何川居然是民国时候的人!邵大力掐着手指掰着算,说:“民国二十一年就是公元1932年,大哥,拜托,难道你是从1932年窜过来的?”
何川一脸茫然。
胡知道说:“你说你今年32岁,我比你大7岁,可你看我像39岁的人吗?”
何川脸色更是迷惘,摇了摇头:“不对,是不对,二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年轻?还有……二嫂……”
胡知道逻辑能力强,服一个,他又问:“那你说说今年是哪一年?”
那人道:“自然是民国二十四年。”
邵大力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啊呀大叔,你闯错年代了!”这家伙从称呼人家大哥到称呼人家大叔只要用1分钟的时间!他特兴奋地说,“穿越,肯定是穿越,啊呀,没想到看了那么多小白穿越文,真的在现实当中碰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太兴奋,太激动,太高潮了!”一边说,还一边赞叹摇头。
那人不解地看着近似疯狂的邵大力,说:“天然兄,怎么你好像也变得年轻了。”
我们一齐倒塌,真被他打败了。胡知道说:“何川,我们真的和你不认识,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是2008年,奥运会刚刚结束,换算成民国就是民国97年。”
我暗地朝胡知道竖了竖大拇指,我们家胡知道就是渊博啊,还会换算民国,不料胡知道接下去一句:“我要不看海峡新闻,关注台湾动态,还真不知道民国怎么算的。”
何川的脸上惊讶、纠结、诧异、怀疑、极度茫然、焦躁等表情一起涌现上来,弄得青一阵白一阵,嘴里不停喃喃:“民国97年……97年……怎么可能……”
胡知道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还有个问题,你怎么会认识彩电冰箱洗衣机这些现代东西的?”
何川的眉心凝结成一个川字:“我……我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是……是啊,我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邵大力的领口:“天然,我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我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急,脸色越涨越红,到最后竟像连气息也喘不上来。
这个时候,屋里的闹钟响了起来。
何川一下瘫在沙发上,喃喃道:“我疯了,我肯定是疯了……”
我们都点点头,差不多,你不疯难道我们三个疯?
闹铃一响我们再也没有心思同何川闲扯,天大地大上班最大,你好我好工资才好。被扣钱可划不来,我们连忙交代邵大力陪着何川,尽量把他的话多套一点出来,毕竟,那张照片着实可疑啊。
完了我们就迅速洗漱完毕,出门上班去了。
一整天上班都没有心思,心中总是念念不忘家里,不知道邵大力和那个疯子到底怎么样了,邵大力这个马大哈,也不打个电话来通报一下。
下午手头有点闲,在MSN上开了个群,和大家闲扯。我在群里说:“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他自称是来自民国时代,却又对现代家用电器了如指掌,大家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网友嘟嘟说:银子你脑子进水了,踢一脚先~
网友明月木兰说:要真有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鬼上身了。
我精神一震,鬼上身,这一点我倒没有想到!
如果是一个民国时期的陈年老鬼上身,那么被上身的这个人就可能既有老鬼的记忆,也保留有自己的某些技能。
天,一定是这样。
我连忙发了个赞美拍手的表情。
网友浴火重生说:银子,你不是真碰上这么个人了吧?
我说:哪里,随便问问,最近小说看多了。
网友魔法橙子蹦出来:呵呵,银子这个话题好啊。
元美S:怎么说?
魔法橙子:说出来你们不信,我们老家那里还真出现过类似人物。
我:真的假的?
鬼芋:搬凳子听故事。
魔法橙子:呵呵,好吧,我就给你们说说九姨太的事。
选择莣记:九姨太?
魔法橙子:嗯,就是我故事里要说到的人。
飞翔的鱼雷:耐心点,大家耐心点,不要打岔!。 最好的txt下载网
65,小赛月
橙子的老家是湖北武汉的张湾村,当然,现在的张湾村已经随着工业开发的步伐,并入了汉口市区,村民也变成了市民。
但是在60年代,那里还只是汉口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那个年代,有很多上海知青下放到汉口,体验贫下中农生活,有点的知青还和当地人联姻。
橙子的婶婶丁晓燕,就是张湾村几名上海知青中唯一的一个女人。
那个年代,人心向善,知青们常常帮村里一些孤寡老人挑挑水,浆洗缝补,义务做些家务。
张湾村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叫做小赛月,当然这世界上很少有姓小的人,这是她的艺名。听说她曾经是上海滩有名的京剧红伶,后来被上海滩某位有权有势的大买办收为第九房姨太太。
日本人打进上海的时候,为避战祸,买办带着家当和家眷逃往汉口。那年月,恐怕有十分之一的上海人都往汉口等内陆城市逃亡,形势乱得不得了。乘火打劫的就更不在少数。
买办一家途中遇上了劫匪,全家丧命,要不是因为小赛月姿容出色,她也逃不过这一劫。
土匪头子叫张旺成,汉口张湾村人。他们大发战乱财,抢得盆满钵满之后,张旺成就带着小赛月来到张湾村买房置地,企图做他的太平财主,那一年风韵犹存的小赛月已经36岁。
可惜没过多长时间,日本人的战火就烧了过来。要说人性还真是很难揣度,当家园有危的时候,张旺成就召集兄弟重操旧业,不过这回他不是出去抢劫,而是拿起枪杆和日本人干。
后来,张旺成被国民党某部收编,因为打仗卖命,他的官衔竟越来越大,最后做到了师长。
张旺成打仗从不将家眷带在身边,有一部分原因是小赛月行走不便。小赛月有着传统女人的小脚,自小缠过裹脚布。
国共内战后,张旺成随军逃到台湾。小赛月就变成了新中国的土改对象。她家田当地被分给村民,小赛月一下子失去了生活来源。她本来就是个不事劳作的人,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所幸她平时为人还不错,不像别的地主婆为富不仁,所以村民们倒也很同情她,常常给她一点接济,小赛月就靠着这些接济艰难度日。
*后开始阶级斗争,张湾村基本都是贫农,斗无可斗,只有把小赛月这个地主婆土匪婆有海外关系的敌特嫌疑人拿出来,一而再再二三地开批斗会,让她交代问题。
小赛月虽然在张湾村住了那么多年,但因为很少出外见人,所以根本说不好当地话。而她的一口上海话张湾村人听起来也像鸟叫。
这就造成了很尴尬的局面,到后来都是革委会毫无办法,只能给小赛月戴上高帽挂上破鞋游村。
小赛月一双小脚几分薄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几次过后,小赛月就疯了。
疯了的小赛月平时举止也很正常,可就是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她像男人一样撩开裤子站着撒尿,有别的男人在也毫不避嫌。
如果橙子的婶婶丁晓燕没有那么心善,如果她不是不避嫌常常去接触小赛月,可能小赛月到死也没有一个能分享她故事的人。 。 想看书来
66,磨镜党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推,解放前,上海滩,小赛月正当红。
京剧红伶就像那个时代的超级歌星一样,有名有利,绝对的高收入阶层。许多豪门公子哥都是小赛月的“粉丝”,追求她的人更是能从霞飞路排到黄浦江。这其中就有阐北分局警察局长的儿子裴观恒裴大公子。
有一天唱完戏,裴公子又献花来到后台,紧张兮兮地约小赛月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裴公子虽说是个花花大少爷,人倒还不似别的上海滩大少那般跋扈粗暴,小赛月倒也不讨厌她,心说这个裴公子一向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喝咖啡看电影泡舞厅都去遍了,今天就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裴公子带她去的地方是南京东路英华街,一个磨镜党据点。
现代人可能对旧上海的磨镜党不是很熟悉,张爱玲遗作《同学少年都不贱》里面,就有提到过“磨镜党”。说白了一点都不稀奇,磨镜党就是旧上海对女同性恋团体的一种称呼。
据说在清末民初,上海有个洪家少奶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住在公共租界内的恩庆里。当时,有一个好吃软饭的张某,迷恋洪奶奶,夜以继日和洪奶奶偷情缠绵,洪奶奶也非常喜欢他。后来这事情被张某的父亲知道了,上门强行将儿子带走。洪奶奶年轻貌美,与张某分手后,相好的男子极少,只喜欢和女子亲昵狎浪,不少女子也喜欢去她的公寓和她亲近。日子一久,洪奶奶的住处便成为女同性恋者的大本营。她们在洪奶奶家同床共枕,亲嘴咂舌,女子们以夫妇相称,行男女之事。因为女子相嬉大多有*互相研磨的动作,这就是磨镜一词的由来。
洪奶奶在女玻璃之间的名气越来越大,时间一久,那些个欲求不满的豪宅巨室富孀小妾也纷纷加入进来,从此把男子看作厌物,人数渐渐地越来越多。
洪奶奶很有生意头脑,把女子同房亲昵当成一个噱头,称之为磨镜戏。四处寻找客人当众表演*之事,这样的现场A片收费不低,每人每次大概要10到16块银元。
干这一行的便都被称为磨镜党。
磨镜戏在上海滩流行几十年,观众不计其数。有利益就有逐利之人,一时间上海滩遍地磨镜党,甚至还有些假冒伪劣磨镜党,世风日下。虽说磨镜戏对上海人来说再称不上什么稀奇,可小赛月这样的女子被裴公子拖过来看这玩意,还是十二万分地尴尬。心中不由暗暗埋怨裴公子的冒失。
这天磨镜戏表演的两个女主角比较特别,一个光着身子中国女子被绑在一张长条凳上,嘴里塞着布片,另一个是光身的西洋女子,手握稀奇古怪的淫器,不住“骚扰”被绑女子。这等新奇的表演让围观的男人们兴奋不已,发出野兽一般的喘息声。
裴公子得意洋洋向小赛月解释:“怎么样,开了眼吧,这个磨镜党的党魁据说是俄国人呢,一般人都不知道的,要不是有朋友介绍……”眼见小赛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裴公子再也讲不下去。
小赛月心头火起,说:“当局不是对磨镜戏禁止的吗,你是警察局长的公子,不单不去举报,还好意思带我来看。”
裴公子一看心上人发火,连连赔礼道歉,小赛月说:“你看那个被绑的中国女子,眼泪流个不停,挣扎不歇,哪里有个表演的样子,不会是被强迫的吧?”
和众多兴奋的男人一样,当局者迷,被小赛月这么一说,裴公子看过去,果见那女子泪水涟涟,满脸悲愤。
在心上人面前,裴公子自然要表现出正义凛然,当即和小赛月出了门,找到邮电局,给他老爸挂了个电话。
警察来得倒也不算满,很快这个磨镜党就被连根拔起。那个被绑在长凳上的中国女子果然是被强迫表演的,但是奇怪的是,这个磨镜党的所有党徒都不知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有警察问她本人,也只会所在墙角哭泣,一言不发。
最先见到这个女子的是克洛蒂,就是和这女子一起表演的洋妞。克洛蒂是法国人,*舞女,一年前来到这个磨镜党搞兼职。
*舞女都喜欢在住所里弄一面大镜子,对着镜子练舞,克洛蒂也不例外。在这个磨镜党团体里,克洛蒂属于台柱子,所以待遇也比较好,有单独的卧室。
有一天晚上看戏的人来得比较多,表演完磨镜戏后,党魁给大家分了不少钱,所以大家都没有一早就睡觉,而是开始了自娱自乐。那个年代,外国女人到中国来,最先学会的一定不是中国话,而是搓麻将。克洛蒂俨然也是个麻将高手,当晚赢了不少钱。
歇手睡觉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克洛蒂还处在赢钱的精神亢奋中。她翻出了衣箱里珍藏的一瓶家乡白兰地,一边喝酒一边对着镜子跳舞。
这时候,她听到了楼下堂屋里那台大座钟传来的敲钟声。
正好午夜零点。
中国有些传说,说是半夜三更不能照镜子,镜子里的那个你会对着你笑。也有说半夜三更不能对着镜子削苹果,否则会在镜子里看到幽魂。西方也有传说,说午夜零点不能对着镜子喊“血腥玛丽”。
这个特别的时候,克洛蒂面对镜子禁不住也产生一丝恐惧。好像有冷风自窗口那边吹进来,克洛蒂明知背后那窗户一直紧闭着,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身超窗户的方向看,然后,她就瞪大眼睛发出最大分贝的尖叫声。
在她的身边,赫然站着一个女人,一个面孔惨白,身穿中国古代装束的女子!
那个女人好似刚刚看到克洛蒂,也发出一声尖叫,口吐白沫,向后便倒,赫然吓晕了过去。
两声尖叫把磨镜党其他人都吸引了过来。大伙问起克洛蒂那个昏倒的古装女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克洛蒂哪能说得清楚。
这个磨镜党窟是个独立的小洋楼,组织内有自愿的女同性恋者,也有党魁花高价从外地买来的姑娘,专司表演,为怕那些被迫表演的女子逃跑以及洋楼内的淫靡之声外传,这栋洋楼的大门自入夜以后就紧闭不开,所有的钢格玻璃窗也都紧闭焊死。
有人去检查了一下,所有玻璃窗都没有损坏。里面的人既然出不去,外面的人自然也进不来。因此,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就显得很诡异了。
有胆大的过去摸了摸那女子的手,感觉有些温度,众人才绝了鬼魅的猜想。
有人端了碗水过来,给古装女子喂了口水,那女子慢慢醒来。见到眼前那么多人,仍然显得十分害怕,瑟瑟发抖。
大家七嘴八舌问她的来历,那女子好一阵仿佛才听明白,却也不说话,只是不住摇头。
克洛蒂房间里的一切都让那个女子十分惊奇,就连那面大大的玻璃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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