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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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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侯爷答道:“一言难尽呀!”
酒家又说道:“我看二位还是往回走吧,往回原路返回还能回到人间,如果继续往前走进了丰都城,再想返回就可能了,那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欧阳斐斐一听这话,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但他知道已经来到这里了,只有往前走,却无后退的可能,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可以往回走的话,也就不用来这里了,如果我们现在回去,等不了几天,再经过你这小酒屋里,来的就只有灵魂,而不是血肉之躯了。”
酒家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二位慢用。”说完转身就要离去。那侯爷又把酒家拉住了,“请问,这位爷,你在此卖了多长时间的酒了。”
那酒家仍慢慢的回答:“大约有百年了吧。原来在这里卖酒的不愿意做了,请示了阎王投胎去了。二位慢用吧。我还要到后面去酿酒。”
那侯爷仍拉着酒家不放,继续问道:“从这里往奈河怎么走?”
“还很远,从这里顺路走吧,过了丰都城,到了阴间在去打听吧。”说完他挣脱开侯爷的手,又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内间的门前,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走了进去。
酒家的小屋里只剩下了欧阳斐斐和侯爷两个人,这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拿起酒壶往酒盅里倒满了酒,也没有说一句客套话,端起来就要往嘴里送。
“慢”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这一喊着实的把两位吓了一跳,他们举着酒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着那从墙上飘下来的人,这会儿欧阳斐斐算是看清楚了,这从墙上飘下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刚刚进洞时念叨的已故去的爷爷——老欧阳。
老欧阳飘到了欧阳斐斐的面前,生气的说道:“孙子,怎么混到了这份上,跑到地府来为别人盗取什么奈河水,你当真的不要命了。”
欧阳斐斐一听这话,眼泪又一下子涌了出来,“爷爷呀,这相爷逼着我来,我有什么办法?你可千万要保护着我平安回到人世间呀,你可别忘了,欧阳家只有我一条根,我若死了,欧阳家就断子绝孙了。”
这会那老欧阳也不再说什么端起酒壶丢到了地上,把两个酒盅也扔出了老远。内间屋里的人似是听到了这里砸东西的声音,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大声喊道:“干嘛砸我的酒壶。”
这会儿老欧阳阴阴的一笑,“邱一子,你能骗得了他们肉眼凡胎,难道也能骗得我这多年老鬼吗?”
说完伸出了魔爪向着邱一子抓了过去,就在这时乐羊突然出现在了酒家里,嘻嘻的笑着说道:“你这鬼不算老,顶多算个小鬼,像我这几百年的鬼才真正是老鬼呢?”
那乐羊似乎并不耽心邱一子的处境,而一转身向着欧阳斐斐抓了过去。这老欧阳也顾不得去抓邱一子了,而是忙着去护住这欧阳家族唯一的血脉。一纵身挡在了欧阳斐斐的面前。乐羊也不客气,劈掌就像老欧阳打了过去。只见金花四溅,可怜老欧阳,没有招架之力,就这样一掌被老鬼乐羊打得魂飞魄散了。
欧阳斐斐可是吓坏了,那里顾得上去与乐羊斗上一二个回合,此时连躲避都忘了,只剩下发抖的份了。要说这欧阳斐斐命好,就是命好,不但在人世时命好,来到了这鬼域仍是命好,就在乐羊就要去取欧阳斐斐的命时,突然酒屋外传来了喊声:“乐羊,你滚出来,你躲着我算什么?”这是乐羊儿子的声音,乐羊的儿子又追到了这里。这老鬼乐羊顾不上练战,对邱一子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儿子又追来了,我必须躲一躲了。”乐羊说完,一转身已经不见了。
酒屋里只剩下了欧阳斐斐、侯爷和邱一子。邱一子怒目圆争的看着这二位来阴间给相爷盗取奈河水的家伙,心里的感觉当真的说不清楚。是恨,恨他们助纣为虐。是可怜,他们两位就像两条可怜虫一样,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冒着死的危险来地府盗取奈河水。让邱一子打死他们,邱一子还是有些下不得手,毕竟这两个人还没有到十恶不赦的程度,他们也是爹娘所生,父母所养的呀。他们也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呀。可是不打死他们,他们盗得了奈河水,就会医好那个该死的丞相的病,那时郭家的仇又将如何能报呢?
邱一子握紧了拳头,两眼发出了愤怒的光,一步一步的向欧阳斐斐和侯爷逼近。虽说欧阳斐斐和侯爷他们是两个人,邱一子是一个人,二比一,从数量上他们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欧阳斐斐和侯爷是两个什么人呢?一个是靠行骗过日子,一个从不干活,捐了一个官做,每日里游手好闲。再看邱一子虽是一个人,但从小就做的是重体力活,有着一身的力气,一只手也能把这两个人的脖子拧断了。再加上这会儿欧阳斐斐已经抖成了一团,蹲到了地上两手抱着头。只剩下了侯爷一个人还站在那里,侯爷也握着拳头,他大声的对邱一子说道:“邱一子,我姓侯的可没得罪过你,你干嘛与我没完。”
邱一子厉声道:“田丞相,假公济私乱杀无辜,制造了郭氏满门的血案。他就该死,现在他病了,只有这地府里的奈河水能救得了他,你们就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盗取奈河水,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不能取走这奈河水”邱一子说着,举拳就像侯爷打了过来。
侯爷知道自己不是邱一子的对手,但还是机构的用胳膊一挡,就这一挡连侯爷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使邱一子蹬蹬一连退了好几步,一直撞到了墙上,才算稳住了身子。邱一子愣愣的看着侯爷,不知这位游手好闲的老爷,会哪一门子歪功,怎么就这样的厉害呢?其实那侯爷哪里会什么歪功,不过是他进地府洞之时,李仙在侯爷身上拍了一掌,就是这一掌在他身上一拍施下了一种强力抗暴咒,只要有人用强力来打他,他就会自动生出更加强的力来抵抗。邱一子不会任何法术,他那里看得出这侯爷身上的强力抗暴咒呢?就更谈不上去破解这咒了。
邱一子很不服气,他不信自己这样一个强壮的汉子,打不过这游手好闲之徒,再次的冲上去冲着侯拳的胸堂就是一拳。那知这些邱一子仿佛打到了一块铁块上一样,侯爷什么事都没有,而邱一子手上的骨头几乎都以碎掉了。
邱一子来这地府阻截这两位为相爷取奈河水之人时就报定了死的决定,这会儿那里顾得上手痛,就又一次的冲到了侯爷的身边,来了一个连拳,这感觉就像肉手打铁板一样,对侯爷没的丝毫的损伤。而邱一子的手已经烂了,开始流血了,血弄到了侯爷的身上,这下子更糟了,侯爷身上突然发出了几道黄光来,那黄光如剑一般,刺向了邱一子,邱一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侯爷见邱一子倒了,拉起蹲在地上发抖的欧阳斐斐,说了一声“快走”,拉开酒屋的门冲了出去。
侯爷和欧阳斐斐慌慌张张的只管往前跑着,也不知跑了多远,见那邱一子并没有追来,才停了下来喘一喘气。这会儿两人相互的对视着,欧阳斐斐问侯爷,“地府的路线你还记得吗?我们走错了没有?奈河在哪儿?”
侯爷一听这话,心里生气,通灵球你看过,现在这事又来问我干嘛?侯爷没也气的答道:“路线我倒是记得,只是这里太黑了,我们跑得又急,我怎么知道走错了没有?”
就在这时前现走来了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面色蜡黄,手里拄着一条拐杖,步履蹒跚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欧阳斐斐说道:“侯爷去问问那妇人,奈河在哪儿?”
侯爷瞪了欧阳斐斐一眼,心想,刚才在邱一子面前是那样一个怂样儿,现在邱一子没追过来,又来神了,也命令起来我了。他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不去问一问。”
欧阳斐斐这会儿才知道自己自从进了这地府洞,表现实在有些不好,现在还是赶紧自己去问一问的好,于是他迎着老夫人走了过去,“嘿,我说奈河在哪,我怎么走。”
老妇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欧阳斐斐这毫无礼数的说话方式,笑了笑说道:“跟我走吧!”
欧阳斐斐和侯爷心里都挺高兴,刚一到这阴间就遇见了这样一个好心的妇人,愿意给自己带路。能不高兴吗?他们跟着老妇人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只听有人喊道:“斐斐!”
欧阳斐斐一愣,只见有一个人影又出现在面前,那欧阳斐斐仔细的辨认着,天虽然很黑,但他还是认出来了,出现的人是他已故去的奶奶。欧阳老夫人走到了斐斐的面前,“这地府险恶,什么人你也敢跟着走?”
欧阳斐斐看了一眼给他们带路的老妇人,“奶奶,看她和你一样是个老妇人,能有什么歹心吗?”
欧阳老夫人道:“他这老妇人不过是扮成的,他是刽子手刘二……”
那带路的老妇人一见有人已经揭出了他的真实身份,身子一晃露出了刘二的本来面貌,手中的拐杖也变成了一柄雪亮的大刀,大喊了一声:“对,我就是刘二,你欧阳斐斐在丞相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死于非命,今天你拿命来吧!”说完抡起大刀就像欧阳斐斐劈了过来吧。
欧阳老夫人,大概毕竟比刘二做鬼的年头多了几年,鬼法术当然也比刘二强得多。此时他见刘二挥刀像自己的孙儿劈了过来,忙着出手,虽然年岁大了但手脚还是很敏捷。也不知怎么像是飘过来的,又像是窜过来的一下子挡在了欧阳斐斐前面,伸手一托托住了刘二的手,那老太太也不知使出了什么招术,刘二竟然全身发软瘫坐到了地上。
坐在地上的刘二仍是气愤的骂着:“欧阳斐斐你这狗娘养的东西,我不杀了你,我就绝不再转世做人。”
欧阳老太太这会儿看着孙子说道:“你惹出多少是非吧,地府里还不知有多少怨鬼在等着你呢?你也敢跑到这地府来替人盗取奈河水。还不快走,奔西走,一直走下去就到了奈河,你要知道那里同样有地府小鬼看守,盗水也要加倍的小心呀,那个地方我是不能陪你去的了。没到投胎日,去了那里是严重违犯地府法规的事情。快走吧!”
欧阳斐斐和侯爷又按着欧阳老太太所指的道儿走了下去,一路上成群结队的鬼们也都在奔西走着,那鬼什么样子的都有甚是可怕。欧阳斐斐又开始全身发起抖来。侯爷说道:“你抖也没用,来都已经来了,就混在鬼当中走吧。”
这回还算顺利,没有再遇上什么索命鬼,便到了奈河边上。看到了奈河两个人的心里稍稍的踏实了一些,这差事其码快完成一半了,这一路虽是遇到了不少的危险,但毕竟还活着。在阴曹地府多耽误一会儿都会有生命的危险。这一点欧阳斐斐和侯爷心里都很清楚。已经到了奈河这里,他们弄不上多想,忙着取下了装水皮囊,弯腰就去奈河里取水。这时只见奈河的水面“咚咚咚”冒起了几个水泡,接着一个淹死鬼从水底露了出来,“是谁如此大胆,也敢来偷奈河的水?”
这欧阳斐斐一看鬼又来了,吓得丢下皮囊掉头就跑。那侯爷对着鬼一抱拳:“这位鬼爷,今丞相重病,非这奈河水不能医得,我等受丞相之托,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这奈河边上,冒犯了鬼爷,还请鬼爷多多见谅,让我们带了这奈河水,返回吧。”说完“啪的一下子,把一锭银子扔给了鬼爷。看来这收受贿赂之事不只是在人间,在鬼域同样好使,那鬼拿了银子裂开鬼嘴一笑,又沉到了水里不见了。侯爷忙着去取奈河水。欧阳斐斐一看没事了,鬼不见了,也又重新拾起了皮囊,再去取水。
今天该着欧阳斐斐走背字,恰在侯爷刚刚取完了水直起了腰来,那欧阳斐斐的皮囊尚未灌完之时,水面上突然伸出了两只手来,抓住欧阳斐斐就要往里拖。这吓子可是又把欧阳斐斐的魂给吓丢了,多亏侯爷手快眼快一下子抓住了欧阳斐斐的脚脖子,只见欧阳斐斐全身立刻闪出了黄色的光,那鬼如同触到了电一般,颤抖着手沉入了水底不见了。
这会儿两个人的皮囊都已经装满了奈河水,他们也顾不上许多了,背起皮囊沿着奈河就像东跑去。
奈河边上,鬼魂们都向西走着,这是要过奈河桥喝下孟婆去投胎转世,只有这两位爷疯了似的向东跑,就便他们非常的显眼,非常的特殊。马上他们的特殊引起了从这里经过了黑白无常的注意。那黑白无常心里想了,这两位干嘛的,怎么跑到了奈河这里还不去排队投胎,往东跑干嘛。黑白无常对视着,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于是甩着他们的大长舌头向这两位爷追了过来。边跑边喊,“干嘛的?站住!”
欧阳斐斐和侯爷又岂肯站住,只是更加加快了脚步,可是他们再快又怎么跑得过黑白无常呢?没过多长时间黑白无常就已经追上了他们。那欧阳斐斐又得全身哆嗦起来,侯爷心里也害怕,谁不知道这黑白无常是专门拘魂的,这要是让黑白无常把自己的魂拘了去,恐怕就当真的要死在这鬼域里再无法回到阳世了。但怕有什么用,这会儿侯爷壮了壮胆子说道:“两位鬼大爷,有什么事?”
那黑白无常相视着一同说道:“嘿,他还问咱们有什么事?”
那侯爷也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两位鬼爷把我们拦下当然应该是有事的了?只是在下实在不知两问鬼爷有何事。”
那黑无常把大长舌头来回摆了摆,“什么事,我还问你们什么事呢?人家都往西走,通过奈河桥去投胎,可你们偏偏急急火火的向东跑,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侯爷又忙着从衣袖里摸出了两锭金子,一边往黑白无常手里塞去,一边说,“两位鬼爷呀,丞相病了,非这奈河水不能医得此病,我们是受丞相之托,来这阴曹地府求取奈河水的,现在奈河水已经求到,我们必须尽快的返回,耽误了时间那丞爷的命就不保了。”
黑白无常收了侯爷塞过来的金子但仍是不肯放他们走,白无常又对黑无常说道:“查一查丞相和这两位的命还有多久,如果这会儿该着他们死。就不能放过他们。”
那黑无常翻开生死薄看了一看,“田丞相还有三个月的命,这会儿还不该死。欧阳斐斐还有二个半月的命,这时也不该亡,这侯爷还有三十几年的支县命,此时更是不该留在这阴间。”黑无常看过生死薄后,抬起头来看着白无常,“如此说来,放了他们!”黑白无常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游向了别处。
这会儿欧阳斐斐心里真是难受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还有二个半月的命,那田丞相都是那样一把年纪了尚还比自己的命长出了半个月。
侯爷听了黑白无常的话,心里高兴呀,自己这个候补支县终于要去掉候补两个字了,自己就要当上真真正正的支县了,他看了一眼欧阳斐斐那张苦瓜脸,一拉欧阳斐斐,“走吧!现在你难受也没用,命都有定数的。”
欧阳斐斐的腿这会儿如同灌了铅一样的重,再也跑不起来了,侯爷也只好就着他,沿着奈河向东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见到了那座阳山,这会儿他们真是又饿又渴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加上欧阳斐斐的情绪异常的糟,他这一路上说了好几次,“反正我就只有二个半月的命了,还不如我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那侯爷道:“你带着肉身留在这里算什么?算鬼还是算人?你还有资格投胎转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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