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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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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相爷一听是周武民手下的大巫师,还着实的有些害怕,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给自己定上一个勾结山贼匪类,意图谋反之罪自己可是吃罪不起呀。
姬天术早已看到了田丞相的心里,便笑了笑说道:“其实相爷也不必害怕,我那师兄虽在周武民的手下,但是这京都城又有几人认识他呢?又有几人知道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师兄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姬天术的话,无疑让田丞相的心里感觉稍稍的好了一点点,但是田丞相仍是不能放心的马上做出决定。他对姬天术说道:“这件事让我想一想再说吧。我还是有些耽心呀,有一句话叫,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这事透露出去,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性命,而是田家满门呀,甚至连我的女儿也会受到牵连……”
姬天术不想再说些什么,便向相爷告辞,大管家徐岩把姬天术送出了相府。目送着姬天术走远了,才转过身刚想走进相爷,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阿弥陀佛。”
徐岩猛的扭头一看天竺佛迈着方步走了过来,徐岩心里这个高兴呀。自从那日天竺佛离开相府,相爷和丞相夫人就一直崔着自己去把天竺佛找回来,可自己找遍了京都城,就差掘地三尺了,愣是找不到这位天竺佛了。本来对找天竺佛已经失去了信心的大管家徐岩,今天却看到了天竺佛出来在相府的门前。徐岩忙着回过身来,笑着走到了天竺佛的面前,“佛!爷呀,你可是让我找得好苦呀。”天竺佛笑着还没有对徐岩的话做出回应,徐岩又忙着说道:“快请,快请,府里请。”
天竺佛并没有急于进府,他立足看着徐岩:“阿弥陀佛。府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徐岩笑了笑,“无论府中是否有事情,佛,你都是相府里的贵客,我家老爷和夫人的意思是让佛永远住在相府,相府锦衣美食,佛也就不会过得太辛苦了。”
天竺佛又是一声高颂佛号,仍然说道:“我佛慈悲普渡重众生,如果只为了能有锦衣美食,如果怕生活辛苦,我是不会从天竺行遥遥之路来这里讲佛了。”
天竺佛说完举步又要离开。那徐岩忙着说道:“眼下府上还确实有些事情,还请天竺佛随我进府吧。”
天竺佛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大管家徐岩走进了相府,徐岩径直的把天竺佛带到了相爷的房内,这会儿相爷身上的疮虽痛得不那相厉害了,但医不好这疮谁知那一时就死呢?用姬天术的师兄来医病吧,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尤其朝中拉帮结派,斗争又是异常的激烈,稍有闪失,不要说是功名利禄,就是身家性命都是不能保全的呀。这会儿相爷看到了天竺佛,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看着天竺佛那慈善祥和的面孔说道“佛,相府又被鬼搅乱了,你看这鬼,不知对我和我家夫人施了什么法术,弄得我们满身是疮,脏污疼痛呀。还请佛驱鬼医病。”
天竺佛仍是盘腿坐在了地上,单掌放在胸着高颂着佛号,然后说道:“先前我已说过,鬼有机可趁,是因为相爷心里有心魔,魔不除,漏不补,鬼又怎么可能不来呢?”
相爷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但对于天竺佛,他知道不能发火,他必须客气一些,他说道:“感谢佛的指教,现在我们不谈魔和漏之事,先请佛还医好我的满身毒疮,救我性命要紧呀。”
天竺佛又说道:“身病起于心病,身疮起于心疮,心疮不医,只医身疮又有何意,只有先医心疮,再医身疮,才可根治此病。而心疮又起于心魔,一切又皆由漏起,苦缘于漏,有漏皆苦,心苦身也苦呀。”
相爷一听又来了,还是先前驱鬼时的那一套,“漏,即为烦恼,烦恼何来,世间众生很难懂得无常无我的道理。在无常的法上贪图追求,在无我的理上执着为我,这叫做惑,惑使人烦恼所以又叫烦恼。”可我是一个相爷能无所追求吗?不追求我做相爷干嘛,我还不如做个村夫,每日扛起锄头下地呢?
天竺佛似乎看到了相爷的心里,他面带着慈善的笑,“相爷如果当真的愿意而且能够做一个村夫,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倒也是一件美事,那样相爷的病无需医治自会好的。”
相爷一听这话心里这个气呀,怎么着,我拿你天竺佛当个人看,你怎么总是找我的不是呢?这医病与我当不当相爷有什么关系呢?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此时相爷还当真的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着天竺佛能医好自己和夫人的病症,使强装笑颜的说道:“看佛您说的,我是丞相,朝庭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办呢?我必须为国分忧呀?又怎么可以去做村夫呢?”
天竺佛又笑了,“我认识很多婆罗门弟子,他们可以舍去一切,所以他们从来没有烦恼,其中有一个叫耆域的,他是个太子,但是为了普度众生,解众生于疾苦之中,舍去太子不做,而做了医生。今天丞相如果能像他们一样舍去相位的话,并非为了众生,却可以医好身上之疾呀。”
相爷从没有听到过有人如天竺佛所说,能舍去太子,而做一个医生。在相爷看来,皇子们都是想尽一切办法,相互排挤,兄弟相残只为了得到太子之位。相爷不解的问道:“那耆域为何要舍去太子不做而要做医生呢?难道他做太子,将来成为国王不是更好吗?”
天竺佛惊的答道:“因为能力,他认为他的能力更适合做医生。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有能力,无能力却苦苦的追求,只能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从天竺佛的话中相爷已是听出了,天竺佛认为他当今堂堂的相爷,实际上是没有能力做丞相的,这话着实的让田丞相生起了气来,这要是换个别人说了这些话,恐怕脑袋就得搬家了。但是在天竺佛面前,他还不敢随意的发火,毕竟他还在企盼着天竺佛能医好他身上的病呀,相爷压着气说道,“可是我的能力不是更适合做丞相,而如果舍去了相位,我就当真的成了村夫了,我的才能又如何得以发挥呢?”天竺佛没有说话,只是用他有神的明目看着相爷,相爷继续说道“佛认为我的能力不够做一国之丞相吗?可当今圣上却不这样认为。”
天竺佛笑了笑,“佛家不打诓话,我就实话实说了,当今圣上有两个原因封你为丞相,第一你是国丈,第二圣上看到的是你的才能。……”
没等天竺佛说完,丞相笑了,“如此说来,佛,也是认为我是有才能的了。”
天竺佛点了点头,“丞相的才能有目共睹。”
“如此说来,我无愧于丞相了。”相爷觉得这些天竺佛应该是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天竺佛仍是笑着,“丞相的才能的确有目共睹,但是丞相缺少德能也是众人皆知的呀。”
天呀,这个天竺佛的胆量也是太天了一点,这不是明摆着说丞相爷缺德吗?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敢这样这样对相爷说话,此时相爷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了。他腾的站了起来,“好你个天竺佛,我好心待你,有意把你收到相府,不再让你过颠波流离的日子,你却不识抬举,不知好歹,话里话外的骂我。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那天竺佛听着相爷的话,看着那丞相发火的样子,仍不着急不着慌的慢慢的说道:“丞相莫火,火更不利用病呀。”
“什么利不利于病,我死活与你无关。”丞相说到这里又转向大管家徐岩,大声的喊道:“还不用棍棒给我打出过,还要他再胡说些什么吗?”
那大管家徐岩忙着答道:“是!”又冲外面喊道:“来人,把这疯佛给我打出去。”
一群家丁拿着木棍冲了进来,照着天竺佛就打,就在这时天竺佛身上“唰”的一下子发出了金光,几个家丁被弹出了老远。天竺佛的这招叫做佛光护身,佛家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是不能出手伤人的,更不能杀生,可是常常却有人明知佛家不出手打架,却偏偏要打这些佛家,所有佛家便有了这佛光护身光。这会儿几个家丁从地上爬起来,揉一揉被摔痛了的屁股,谁也不知天竺佛用了什么招术。天竺佛却不急不忙,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又慢慢的弯下腰去,拿起了放在地上的钵,慢慢的说话,“不用打我出去,我这就离开。”说完原地一转身,已经没有了踪影。
天竺佛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消失了,相爷不由得一惊,惊的是这天竺佛的确不是一般的常人,却是有些非凡的能力和手段。心里又由不得心生悲哀,心里说,我堂堂相爷竟然没有办法把这等高人收入手下,还让这人话里话外的骂我缺德。看来并不是天下的人都依附于权贵,看来并不是有了权就有了一切呀。也许这会儿是由于激动过度,相爷身上的疮又开始一阵紧似一阵,一阵猛过一阵的痛了起来。相爷再也没有了威风,而是“哎呀,妈呀的叫了起来。”
看着相爷痛苦的样子,相府上下忙成了一团,不过这忙也是瞎忙,谁也医不好相爷的病不是瞎忙又是什么呀?大管家徐岩这会儿实在闷不住了又走到相爷的跟前:“爷看你痛得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叫姬大师去请他师兄吧,我想那事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相爷咬着牙摇了摇头,“不到万不得以之时,是不能走那条路的,万一被魏靖抓住了把柄可不是好玩的。”说着话,那相爷痛得汗顺着脸向下淌着。又艰难的说道:“还是把姬大师的药再给我一颗吧。”
大管家徐岩刚刚取了药送到相爷的手上,相爷还没来得及往嘴里放,就在这时夫人房里的丫环又来了,他大声的在外间屋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夫人痛得昏过去了。”相爷咬着邪,皱着眉头向大管家问道:“还有几颗药。”
大管家徐岩答道:“加上颗爷手里这一颗只有两颗。”
“让丫头给夫人拿去一颗吧。”相爷有气无力的说道。“赶快再去姬大师,让他再送来三颗药丸。”
这次徐岩并没有马上去执行相爷的命令,而是皱着眉头喊了一声“相爷。”相爷无力的抬起头来,看着大管家,等着大管家继续说下去,“相爷,姬大师早就说过了,这药只能吃三次,每次管三个时辰,也就是说这药连一天的用都不顶,还是快些想办法根治这病吧。”
相爷这会儿是真为难呀,他算看出来了,这世上能医这病的只有天竺佛和姬天术的师兄,可这就这两人吧,一个满嘴里‘阿弥陀佛’什么漏,什么缘,什么魔,不过是让他放弃追求,放弃自我,还话里话外的说我相爷缺德;另一个他虽能医得他的病却是山贼手下的大巫师,如惹请了必落个勾结匪类之名,当初自己不就是硬给郭杰加了这样一个名声,而使郭氏满门被斩的吗?这勾结匪类实在不是好玩之事呀。
相爷艰难的答道:“再让我想一想,这不件小事呀。”
大管家徐岩无奈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派人去找姬天术去了。
姬天术来是来了,可是姬天术已经再无计策可施了,也只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受苦受罪。姬天术是敬西王手下的,本是与丞相无关,只是敬西王要除掉大将军魏靖,才与丞相相互勾结,才有了关系,所以这丞相有多痛苦又与姬天术有何关系呢?只是他还当真的不希望丞相此时死了,如果现在这丞相就死了,那么敬西王就白白费了功夫,下了本钱来抓住丞相这条线了。
相爷就这样忍着又忍了有四个时辰,相爷觉得越来越难熬呀,这会儿不只是全身肉痛,而且已经发展到了骨头,那骨头到是不痛,而是奇痒,真是想抓抓不到,想挠挠不了,不小心抓到了肉上,又是如火烧般的痛呀。丞相痛苦得不时的发出一阵一阵的怪叫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甚至已经丧失了一个人起码的尊严。
姬天术走到了丞相的床前,“相爷,我看你还是别硬着了,还是请我师兄吧,我保管没人会知道这些事的,你想一想如果这些事让人知道了,不但对你丞相没有好处,对敬西王同样没有好处,我会很小的,不让人知道的。”
这会儿丞相也是当真的撑不下去了,免强的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就这样痛苦的死了,我不甘呀,还不好孤注一掷了。”
姬天术听了丞相的话偷偷的笑了,心里说道:“只要你用了李仙,今后就不怕你不听敬西王的话……”
姬天术离开了相府,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师兄李仙请到了相府。李仙看了丞相身上生出的疮,长叹了“一声晚了。”
那丞相一听这话,心里咯腾的一下子,心说完了,看来自己的死已成定数,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了起来,费尽了力气说了一声,“我不甘呀,我不甘就这样的死了。”
李仙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早医这病症还不算太难,只是用无根水和上灶灰再加上雪莲蕊就可以了。现在医这病可是得费些周折了。”
丞相一听,看来自己并不是死定了,而是医起来麻烦一些了,忙说道:“只要大师你能医好我的病症,用什么贵重的药都可以,我的病好了,相府对先生必有重报。”
李仙长叹着摇了摇头,“这药人世间是没有的。”
丞相一听废话一句,人世间没有的药到那里去找,我还不是得死吗?丞相再一次的心灰意冷了。李仙说道:“这药只是一种水。”丞相听上去又觉得简单了起来,水——海水、江水、河水、井水、甘露水、无根水。水是最常见最熟悉不过的东西了李仙继续说道:“是一种河水。”丞相心里想,管它什么河水,无论多远,我贵为丞相都可以派人去取来。李仙继续着,“不是一般的河水。”
丞相问道:“总不会是天上的银河水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真的等死了。”这会丞相觉得李仙在故意耍他。不满意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在骂姬天术还把他师兄说的那样弦,不过是满嘴里跑舌头的骗子。
李仙并不在乎丞相的不满,继续说道:“不是银河水,那银河水是天上之物,我是取不来的,我说的是奈河水,就是孟婆婆施汤站的那个奈河桥下的水——奈河水。”
丞相一听又是废话一句,活着的人能跑到孟婆婆施汤的奈河桥下去取奈河水吗,丞相痛苦的脸拉长了,非常生气的说道:“大师要说让我死,就直说好了,不必拐弯的费这样大的劲儿,反正我这病也是医不好了,晚死还不如早死,早死早解脱还少受些罪吧了。”
李仙并不恼仍是慢吞吞的说道:“我说过要丞相去死吗?”他又转向了姬天术,“师弟我那句话说错了吗?怎么惹得丞相这样大的火气呢?”
姬天术笑了笑,“师兄莫怪,丞相毕竟比不得我们巫师,有些事情丞相还没有弄明白。”
那李仙可不是来拍着丞相的人,他听姬天术这样一说,又说道:“噢,原来是肉眼凡胎,什么都不懂还瞎叫,我最烦这种人了,师弟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就走,我可不管他是丞相还是皇上。”
丞相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的话得罪的大师,这要是大师走了,自己的病可就当真的没人医了,可是又碍于丞相的面子,不肯放他大架子说上一句陪礼的话,这会儿只好默不做声了。李仙见丞相不吱声了才又慢慢地略带讽刺的说道:“丞相,我知道你是不会自己去阴曹地府取奈河水的,那你就在你府上找个会些法术的人去取些奈河水来吧,把水取来了,用水一洗你这全身的疮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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