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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怪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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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女孩啊,我顿时看呆了。
〃走,走啊!〃女孩低头轻唤,扯拉着京巴狗。京巴狗也许极少看见同类,和我的狗勾搭起来,就赖着不肯走了。
我憋红着脸,有意识地避开女孩的面孔,四处看着,慌张极了。
〃天气真好啊!〃不对,现在还下着雪呢。〃你的外套颜色好鲜艳啊!〃可她穿的是白色的!〃你好漂亮啊!〃还是不能说,这样会显得我太轻薄了!……啊!快想出来,说什么好呢?!我痛苦地搔着头皮。
少女奇怪地看着我,两只狗也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我的举动。
〃你是新搬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女孩轻声地问。
〃哦!啊!是!〃我一下子竟答不上话来。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吴侬软语一般。
〃你还好吧!〃看着局促的我,女孩浅浅娇笑,娇靥顿生红霞。
〃啊!嗨,好,你……我是刚搬来的。真巧,你也这么晚来溜狗……〃我语无伦次的,实在太紧张了。我真想仰天大叫……20年来第一次有女孩主动跟自己说话。
顿了一顿,她又接着说:〃你的狗很可爱!〃我拉扯着自己的裤脚,那只京巴狗不知怎的,见面没多久就一直凶狠地咬着我的裤脚。
女孩吃惊地看看它,又看看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唇红齿白,甚是好看。
小雪依然在下,洋洋洒洒的,雪地上一男一女并肩走着,身后的两条狗互相追逐打闹。
我和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她问起我的职业,我就如实相告了。
〃你是漫画家呀?〃女孩太惊喜了。
〃称不上是'家',只是普通的漫画工作者而已。〃我渐渐适应了和这个女孩在一起,说话也流利很多。
〃哦?有什么漫画出版了吗?我很爱看漫画的!〃女孩好奇地问了起来。
〃真的?你喜欢漫画,一般是什么风格的漫画?〃这倒让我意想不到。
〃恐怖漫画!〃女孩调皮地吐了一下可爱的小舌头。
……
我们彼此之间聊得很投机。她叫焦静,一个很美的名字,名如其人。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们几乎所有的谈话,都是她在问我。从聊天中,我对她有了初步的了解。她是一个很温顺的女孩,对我也很热情,至少我这样觉得。
〃三点多了,想不到我们已经聊了一个小时。〃我裤袋里的手机准时震动起来,若在平时,是提醒我该回家工作的时候了。
〃我也该回家了!〃焦静对着我淡淡一笑。
〃我送你回家!〃我建议道。
〃不用了,你快回家吧,它已经不行了。〃焦静指着我的狗,自己忍不住先笑出声来。
我奇怪地看了过去,这条可恶的肥狗居然要死不活地累趴在地上直喘气呢。〃真是丢人!那我先走了,明天你还来吗?〃我真是无奈,在美女面前丢大脸了。
焦静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眼眸中滑过一丝忧伤。
〃明晚见!〃我见焦静点头答应,才转身离开。扯拉着肥狗,还稍微用劲地踢它几下,不满地嘀咕着:〃看来要给你减肥了,照你这么吃下去还不得成糖尿病!〃
焦静一直目送我远去,暗叹了口气,低头对着京巴狗说:〃我们也回家吧!〃
焦静牵着京巴狗一直向前静静地走着,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也愈来愈远。随着焦静在雪地上渐渐变浅的脚印,她的身影也缓缓地消失在雪夜之中。空气中,原本还弥漫着的淡淡清香,此刻被忽然吹来的风吹散了。一切似乎都未曾发生过。
回到了家,我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都是我和她在一起时的情景。想着想着,也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遗憾的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感冒了,头非常晕,看样子感冒得似乎非常严重。
二
天终于黑了……
我早早地在昨天碰面的地方等着焦静。
很快,白色的雪地里走来了一个女孩,还有一只白色的京巴狗。
〃呀!你真的来了!〃我有些激动,原本对她能否到来没有信心的。
〃是啊,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是不是病了?〃焦静说话时低下头,好像很害羞。
〃没事,只是吃坏肚子而已。〃我忙吸着鼻涕掩饰着说。
……
昨晚雪就已经停了,现在小区的主要干道被清扫得很干净。茫茫夜色里,两人并肩走在其中,彼此畅谈着共同的爱好……
第三天,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感冒更加严重了,尽管我已经注意保暖,按时吃药。挣扎着起了床,我觉得很是奇怪,怎么病不见好,反而加重了?
再见到焦静时,她有些埋怨地白了我一眼,眼眸中微微闪亮:〃你怎么流鼻涕了?〃
〃没事!吃得太辣而已!〃我强笑着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感冒越来越严重。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每天后半夜两点准时出去遛狗。尽管直觉告诉我这一切多么的不正常,但我仍然忍不住想见她……
一周后,下午五点钟左右。
〃不行了,高烧40度,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我拿出夹在腋窝的体温计,扔在了一旁。
我挣扎着起了床,必须去看医生了。
〃我,我怎么病得这么厉害?〃步子微微有些虚软,身形也不是很稳健。我艰难地走在小区的路上,恍恍惚惚地想着。
走着,走着,我突然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前方。对面,焦静穿着一身得体的校服,手提书包正向这边娇俏地走了过来。
〃她,她是个学生?〃我晕乎乎地想着。
焦静原本还和同学有说有笑地一起走着,可大老远地看见我后,焦静便低着头不语,似乎要故意避开我似的,直至缓缓地与我擦肩而过。
〃静!〃我无力地低唤了一声。
焦静的步子放慢了,她向前走了几步,最终停了下来,犹犹豫豫地转过了身。
顿时,我惊呆了!焦静原本灵秀的双眸看向自己时,竟然满是恐怖和畏惧,仿佛眼前的我是她最不愿看见的。但隐隐地,我似乎能感觉到藏在恐怖和畏惧下的一抹哀伤。
〃她……她怎么了?〃我的心一阵绞痛。受了打击的我无意识地向后踉跄地退着。突然脚下一阵虚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无数次迷迷糊糊中醒来,又昏沉了过去,直至再次晕晕地醒来。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厚重的棉花被。〃我这是在哪儿?〃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又看了看周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自己的家里。
原来当我晕倒后,被房东老太太看到了,把我送回了家。至于一个老人如何把一个百十来斤重的半死人弄回家,我就没心思知道了。不过老太太这几天一直为我操心忙碌着,这倒是让我感动不已。
一个老得快不行的中医刚刚走,他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让我多休息,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但是我记不得了。惟一让我奇怪的是,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长衫呢?
我艰难地坐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酸软无力。把靠背的枕头垫高了一点,舒服地靠在上面。狗这时也跳了过来,几天没见这家伙,反倒胖了,看来又麻烦房东老太太了。
轻抚着狗的下巴,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她是个学生,每天六点左右就要去上学,凌晨二点到三点却有精力出来遛狗,难道她每天只睡三小时吗?虽然我有时赶稿子偶尔会这样,可一连七八天都如此,那就真的很可疑了。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紧了紧被子。
〃还有,自从遇到她后我就开始生病了,这难道只是巧合吗?〃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突如其来的窒息,惊醒了梦中的我。我正在做着噩梦,想要大口喘气。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清醒过来。这时,我惊恐地发现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双眼似乎已经牢牢地黏在了一起。更可怕的是,我现在的意识居然前所未有般地清醒。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我仍然透不过气来,痛苦地想要扭动身体,可身体就像死了般连一个根指头都动不了,也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恐惧和不安顿时爬上我的心头,四周涌来的阵阵寒意更是增添了我心头的害怕,一直钻到我的骨子里,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仅存的理智。紧接着,袭卷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倦意。
无数个模糊的念头,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跳动闪现。蓦地,脑子里似乎传来久远但又模糊的记忆,使我的脑袋突然一阵闷痛。
〃啊!〃我喘息着惊坐了起来,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环顾四周,一切依旧。
〃还好!还好!〃我边喘着气,边擦着脸上的冷汗。
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床头柜开始猛烈地震动。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骤然再度紧张起来,我仔细听着,很快松了口气,是电子闹钟两点时的震动提示。
我有些虚脱了,身体过度紧张之后便是被掏空了般的虚空。
〃咚!咚!咚!〃敲门声急促而沉闷。
〃都这么晚了,房东找我什么事?〃我这里只有房东来过,不会有别人。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开门,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刚刚站立,便是一阵眩晕。张口说话时,一种欲呕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
〃哐!哐!哐!〃突然,敲门声变成了重重的砸门声。
我一动,心脏便不争气地狂跳一气,可是砸门声还在继续,一声声仿佛砸在我脆弱的心脏上。
我有些恼怒地望着大门,听着这声音,我知道绝对不会是房东老太太。房东老太太敲门时是非常轻柔的,只是轻轻地敲两声,声音不大,但是有节奏。她从来没有用力砸过门。
到底是谁呢?我的大脑飞速地转着,不是房东老太太会是谁呢?难道,难道是劫匪?
〃哐!哐!哐!〃砸门声一直持续着,声音大得震耳欲聋。
〃不会是房东老太太被他们害了吧,不然她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反应?我该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心惊胆颤,方寸大乱。
〃我知道你在,我有话对你说!〃砸门声突然停了下来,传进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原来是焦静啊!〃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近乎瘫软地倒在了床上。我的身体本来就没恢复,又受到如此惊吓,当然够我受的了。
深吸了口气,待体力稍稍有些回复,怕门外的焦静等急了,我想先应承下来:〃来了……〃〃来〃字刚出口,我硬是把到嘴的话给生生咽下了肚,同时那股虚脱无力再度侵袭着我的肉体。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没有告诉过她啊?她怎么进的这个屋子?这么大的声音房东怎么听不见?难道,难道她将房东老太太害了?〃我越想越害怕,感觉快承受不了了。
〃快开门!〃焦静的声音甚是焦怒。
〃是她,果然是她!她想要干什么,难道要来害我吗?〃天哪!我实在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屋外,焦静气愤地看着屋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她举起手快速地再次砸向屋门,突然间停下了动作,绷紧的拳头缓缓松懈了下来。原本凌厉的双眸变得无比落寞,当她无助的眼神再看向门时,竟如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的生机。
不知怎的,焦静有种想哭的念头。她收回了手,深深地注视着房门。无力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焦静默默地走着,在楼梯的转口处,她又回头看了房门一眼,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三
第二天,房东老太太见我可以下床行走了,甚是高兴。
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越来越多的疑问堆积在我的脑海中,这个女孩倒底是什么人?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又怎么会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溜狗?我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我能想到的答案就是……她并非人!但是一直以来接受的无神论教育,让我不愿意相信这个论断。可是,如果并非如此,发生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难道只是巧合?
我不相信一切说教,这一刻只想着害怕,想着要自卫。我一直坚信,关键时刻只能相信自己。
从那天起,她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敲门,要我见她。可是我一直没理她。后来听到她近乎疯了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根本不怕扰民,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她的话。别怀疑这件事,前几天我已经问过房东太太,得到的答复是:她从没见过也从未听说过小区有这样的女孩,也从没见过有人过来找我,但是……
房东太太说完〃但是〃这两个字后,接下来便给我讲了一件事。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小区里没有什么年轻女孩,不过大约40年前,有个女孩在附近消失了,之后有人在这个小区里找到了她的尸体。
故事很简单,简单得甚至让我无法接受。
不管房东老太太说的是真是假,我决定鼓起勇气跟焦静做个了断,时间就定在今晚!
我一声不吭坐在房门后,静静地等待女孩的到来。绷紧的神经如箭在弦般一触即发,握着菜刀的右手绷得发白,左手夹着的烟还在不停被吞吐着,电子钟指向12:20……
屋子里很静,只有秒针〃嘀嗒嘀嗒〃地走着,很快时间指向了1:00……
肥狗似乎预知到了什么,肥滚滚的身体瑟瑟地发着抖,直往床底下钻。这时床头的电子钟指向1:40……
〃她来了,她快来了!〃我夹着香烟的手哆哆嗦嗦,突然手指微微一松,香烟掉在地上的烟头堆里。伸长脖子干咽了口唾沫,我又为自己点了根烟,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1:50了……
将手中的半截香烟重重地扔在地上,我站了起来,焦躁不安地看着房门,呼吸越来越急促,紧握着刀把的手抓得更紧了。眼睛不时地看向电子钟,过了半天,怎么才1:52……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满屋的乌烟瘴气让我更加烦躁起来,握着刀把的手忍不住发着抖,恨不得现在就抓起刀子疯狂地砸向房门。不仅如此,过度紧张让我的身体再度有种被掏空后的虚弱,这更让我忍不住气躁起来。此时,时间指向了1:59……
秒针嘀嘀嗒嗒地走着,一个格一个格,以前看着不经心的一秒钟,现在居然显得如此漫长。度过漫长的一分种后,我紧张的心弦已经被拉至最大化了,稍稍的惊吓都可能导致弦断弓亡或者一发不可收拾。僵持了十数秒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实在是太紧张了。
此时时间刚刚过了2:00……
烟雾在房间里四处弥漫着,丝丝缕缕的,使整个屋子充斥着压抑沉寂,这时已经2:40了。
到目前为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连每晚的猫叫在今晚也消失了,这才是夜晚本该有的安静。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看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我愈来愈紧张,焦躁不安地猛吸着香烟,地上已经一大堆烟头了。我缓缓地站了起来,坐了两个多小时,腿有些麻了。深吸了口气,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将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右手微张,稍稍放松了一下。
咚!咚!咚!敲门声异常清晰!
我猛地一惊,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再度深吸口气,我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右手将紧握着的菜刀藏在背后,左手紧张地把着门锁,猛地一拧门把,把门打开了。
焦静站在门外,门开了,她缓缓地抬起头,幽幽地注视着我。
〃你终于开门了!〃良久,焦静淡淡地说。
〃……〃我直直地看着她,愣是半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终于感到不对劲了?〃焦静对着我强笑着,甚是凄美!
〃嗯!〃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知怎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很痛,握着刀把的手绷得有些发抖。
〃明天快走吧!〃焦静幽幽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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