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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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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好意思为了看老大,让深微一直背着我,于是让他把我放椅子上。
                  「你忙你的去,我在这坐一会儿。」我挥挥手,轻着声说。虽然浑身还是软绵绵没啥力,至少酸麻的感觉是退下去了,稍微动一下,招呼个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也没事,师父他老人家让我陪你。」深微说着也坐了下来。
                  我和他就这么坐着,沉默了半天。
                  只是懒得找话说,反正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我也不觉尴尬。
                  我呆呆地看了老大一会儿,突然想起那个救了老大的,叫凌霜的女人。
                  「道士,有个跟着我和我老大来的,一个叫凌霜的女人到哪去了?」
                  「你说凌霜姑娘?」我还怕我说的不清楚,他倒是一下就领会过来。「门里的人将她安排暂住在独立的小院。要我请她过来吗?」
                  「不了,我好点自己去找她。」我尝试活动活动手腕,力气似乎比之前恢复了一点。
                  看着自己这双人类的手,还是很不习惯
                  后来我还没去找那女人,她倒自己过来找我了。
                  我跟她陆续谈过几次话,话题大多围绕着老大。
                  她说,她遇见老大时,老大还是一条虫,被一只鸟啄得奄奄一息。
                  那时候,她的同门,也就是那个季烟师姊,一眼看上了老大的内丹,就想出手夺取。
                  结果她一时不忍,忍不住出手阻止。
                  待季烟离开,她又怕自己虽然救得了一时,季烟却很可能趁自己离开又折回来夺丹,所以她从中施了点力,帮助老大重塑肉身这样老大虽然丧失全部的功力,但无丹可夺,至少也保住了性命。
                  我听了大为感激。尽管我跟她,总有些不对头的感觉。
                  我对她说,我和老大欠她一个人情。以后遇上困难,可以找我和老大帮忙。
                  她却微笑说不需要,她已经得到她该有的报偿。
                  我不解其意。
                  她告诉我,她们星罗宫的弟子,在最初入门,师父会在她们身上下锁心环,不仅能掌握她们的行踪,还能强迫她们做违背自己本意的事。
                  她说她一直想离开星罗宫,但顾忌着自己身上的锁心环,一直以来只能空想,不能有所行动。
                  直到那天,她一时冲动,从惩戒院跑出来。
                  从星罗宫大门踏出来那一刻起,她心中已有觉悟。
                  师父不会杀她,但会用种种手段让她生不如死。
                  却没想到老不死的三两下就捉出她体内的锁心环,还把它捏得粉碎。
                  结果,我和老大欠下的人情,又要算到老不死的头上。
                  想到这里,我居然感觉有些郁闷。
                  然后一晃眼,过了三年。
                  这期间,发生的大大小小零零碎碎,我归结起来,大概如下:
                  一,花了一年多的东拼西凑,老大总算想起他曾是一条虫,名叫刺蝤;有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弟,叫真虫,也就是我。
                  虽然他没完全记起从前的事,可是对我的态度,倒是恢复到跟以前差不多。
                  也就是说,我的老大又回来了,嘿嘿。
                  第二件事,就是老大居然拜入老不死门下,成了深微的师弟
                  从那天起,老不死的每天都在打我主意,想把我也拐去当徒弟,让我喊他一声师父想得倒挺美,但反正我从来没点头答应过,他也不能奈我何。
                  第三件嘛倒算不上大事,简单的说,就是在天一宗混吃等死的三年,我也被老大揪着一起修道
                  虽然咱修行的方向不怎一样,但老大跟我,都是从基础学起,所以所学的东西,倒没啥抵触。
                  老大很勤于学习。
                  相反的,要不是老大总盯着我,我肯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老不死的也懒,总把我和老大扔给深微,说什么,这么基础中的基础,让他这样的大宗师来教太大才小用,所以要深微好好教导我们,有一定的水平后,他才会指点我们。
                  深微花了不少功夫,教导我们关于人的一切,说天一宗最重入世修行,所以像我们这样,对外界一无所知是不行的。
                  深微用了两年的时间教我们这些东西,其实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主要是针对我。
                  深微说,直到最近,我才渐渐比较有正常人的思维。
                  虽然我已经习惯以人的样子出现,可是还是喜欢三不五时恢复虫样,到黄槐叶上晒晒太阳,啃啃叶子,怀念一下当虫的生活。
                  有时候我会变回虫躲起来逃课,但老大不愧是老大对我的喜好习性完全了如指掌,一下就把我揪出来。
                  虽然跟老大一起修道,但事实上,对这方面我还是不怎么有兴趣。
                  我怎么也不明白,老大对修道的热衷从何而来。
                  不过,虽然当人大多时候很无趣,但是,嘿嘿,还是会有些好处。
                  比如以前还是一条虫的时候,除了啃叶子,捉几只毒虫当零食,怎么也不会知道享受槐花糕、槐花蜜的美味。
                  那时哪晓得还有这种吃法。
                  热腾腾新鲜出炉的槐花糕,刚刚才被我从厨房连盘子摸出来。
                  我靠坐在大树的桠枝上,把糕饼掰成一块块送进嘴里,怀里还抱了个茶壶,渴了就提起就着壶嘴喝一口;这样一口茶,一口糕饼,再睡个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真虫。」
                  啊,是老大。
                  「老大找我有事?」我一手提着茶壶,一手端着糕饼,从树上跳下来;老大顺手扶了我一把。
                  「老大,吃吗?」我笑玻Р'地将盛着槐花糕的盘子往前递,老大却伸手擦了下我嘴角。
                  「吃得满嘴都是,也不擦一下。」老大皱着眉看我。
                  我耸耸肩,已经习惯老大见我必念上几句了。
                  「明天起我要离开一段日子,」老大帮我提过茶壶,语气平淡地说:「大概半年后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乖潜心修道,不准逃课。」
                  「半年?」我眨眼,差点被吞到一半的糕饼噎到。「老大,看你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是说你明天会回来。」
                  「别想岔开话题,」老大带些警告意味地弹了下我的额头。「我跟深微说过了,你要是又逃课,就拜托师父管教你,师父可不像深微那么好说话。」
                  唉,不管我打什么主意,总是让老大一眼看穿。
                  「诶,老大,什么事情要去那么久啊?」跟着老大往屋里走。
                  「天一宗的门徒在门里待满三年,以后每一年中必须外出行医半年你不是忘了吧?」
                  「我又不是天一宗门人,记那做什么?」
                  「你啊」老大摇头,倒没再说我什么。
                  我侧头看看和我并肩走着的老大。老大刚刚的话,意味着咱会有大半年见不着面呢。
                  半年啊
                  我们好像从没分开那么久。
                  就是三年前老大出事那次,也就分开半个多月。
                  想到这里,我凑过去,碰碰老大的肩。
                  「老大,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啊?」
                  「你?」
                  我点头,期待地看着老大。
                  老大无言看了我一会儿,竟然很坚定地摇头。
                  「为什么?」我不死心。「老大你一个人在外面很不方便吧?我可以帮你伺候茶水、跑腿什么的,而且没事的时候我就变回虫的样子,不占位子、只吃叶子,老大你带着我很方便的」
                  我费了半天口舌,老大却只是淡淡叹口气:「我是很想带你」老大稍稍停顿,接着酝酿出极打击人的一句话:「但是你太弱了。我问过师父,他说以你的修为,还不适合在外走动;不然你以为我一直要你潜心修道是为了什么?」
                  我沉默。同样的话换个人说,我肯定听不进去,估计还要反驳一番;可是现在这么说我的,是老大。
                  虽然感觉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仔细想一想,我不得不承认老大说的是实话。
                  我会法术,可是几乎都是逃命用的;老不死的不是没教过我攻击手法,但我没怎么用心学过。
                  「要是我有能力保护你就好了。」老大低声说着,声音放得极轻。
                  我停下脚步,瞪着老大的背影。
                  唉不想让我听到,就不要说出来啊。
                  你真是越来越卑鄙了,老大。居然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内咎偏偏我还老吃你这套。
                  罢了罢了,谁让你是我老大呢?
                  隔天,老大入世修行去了,我没到大门口送人,盘坐在床榻上想了一早上,终于决定去找老不死的,好好地学习一下法术。
                  「小东西你总算想通了要拜我为师吧?」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打击他两句,可现在我是来向他请益的,所以只能送他一记白眼,然后直接了当地道:「教我法术吧。」
                  其实原本设想语气要更委婉一点,言词要再客气一点但是一看到老不死那张少年面孔,不知怎么话说出口就变了调。
                  我还以为会受到刁难,没想老不死的跑到我跟前,抚上我额头,居然摆出担忧的脸色给我看。
                  「小东西转性了?不会是昨晚受了风寒,脑袋烧坏了吧?也不对,没发烧啊?难道是烧了又退,所以这会儿才在说胡话?」
                  他居然一边挂着担忧的表情,一边用啧啧称奇的语气说我!
                  我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拳头还是克制不住地飞出去;尽管我从来没有一次打得到这老怪物,这次也没有例外。
                  老不死的哈哈大笑,一闪身就转到我背后勾住我脖子。「人小小的,脾气倒不小!我老人家这不是关心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他那种关心法,只怕没几个人消受得起!
                  好在三年相处下来,接触多了,我也习惯得很,只是每次跟他说话,总得被气上一回。
                  不过跟老不死的鬼扯了半天,他总算正正经经教了我点东西;但看他示范法术挺轻松的样子,到我这里就不怎灵光。
                  新学了地行术,这是一种比土遁高一级的法术,可以灵活迅速在土里行动,比土遁快了一倍不只;老不死说,土里也有灵气,只要我能感应出蕴含灵气较为丰富的地脉,循着地脉催动那蕴含的灵气为自己所用,那地行术就是我逃命的一大法宝。
                  但是这听起来简单,要做到却一点也不容易!
                  第一次尝试地行术,我很汗颜地陷在土中出不来。
                  按理说,我有学过土遁术的基础,就算不能很好的运用地行术,也不至于发生这种情况;但是我弄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只得转用土遁,先回到地面找老不死的理论。
                  「陷在土里出不来?」老不死的露出诧异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儿,突然道:「你变回原身再试一次。」
                  我依言变回一条虫,再用地行术潜进土中;这次倒是能自由移动了,我正想回地面跟老不死的说这情况,突然想到这不是正好先观察一下那什么富有灵气的地脉么?
                  我钻啊钻,看过来看过去,都是一片深棕色。
                  有灵气的地脉,看起来总该跟其它的土壤有点不同吧?不过这里看起来好像都一样
                  我想了下,又往下潜,也许这个什么地脉在深一点的地方也不一定。
                  下潜的途中,遇到一条蚯蚓兄。
                  真想问问牠地脉长啥样子,可惜语言不通
                  往下潜了半天,还是没看到那个什么地脉;我又往前钻了一小段,边钻边想着: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还是先回地上吧,顺便问问老不死的怎么看地脉。
                  正要调头向上,突然前面的压力一轻,我咚地一声掉进一个空洞。
                  我趴了一会儿,痛得吱吱哼哼半天。
                  没想到这地底下不完全是实质。这样平空落下,摔得我都要怀疑自己四分五裂。
                  我慢慢仰起头,左右打量了下,发现这似乎不是我想象中天然形成的地洞,倒像是间画室。
                  墙上挂满了人物画,由上而下,由左而右,整整齐齐的,每一幅画大小还都一样;虽然是死物,但画中的人物画得栩栩如生,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真是有点我打了个寒颤。
                  我仰头看了会儿,好奇地爬到一幅画上,在画的周边爬了一圈。
                  不知道是谁在地底建了这么一间画室,挂了这么多人物画还都是脸皮皱巴巴的老头子,真是诡异的品味。
                  我挨个爬过去,一会儿发现原来每幅画的最下方居然有署名,连忙凑近去看。
                  第十七代宗主无为
                  我看得有些吃力。
                  如果我还只是三年前长在林野的小虫,我可以很大声地说:一条虫,认识人类的文字做什么?
                  可是现在,唉。
                  当人挺麻烦的,要识字、要认人、要修道,不能随手将叶子、毒虫放进嘴里,不能累了直接躺在地上睡,不能披头散发到处跑;不能这个不能那个,老大适应得倒挺快可我,要不是为了陪老大,早溜得不见虫影。
                  可是,虽然嫌麻烦,慢慢的也习惯了习惯真是可怕啊!
                  我边想些有的没的边爬过去,第十七代、第十八代
                  第二十代,没了。
                  等等,这名字,好像有点熟。
                  阳盛、阳盛
                  这不是老不死的道号吗?
                  敢情这里是放他们天一宗历代宗主画像的地方?
                  不过,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不晓得老不死的以前的样子跟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同?
                  应该比现在年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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