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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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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么似的,犹豫而道,“只是,这些临时招集而来的坞丁们无械无技,怎能抵抗那些流寇散卒?”
“叔父大人,您可以将自己衙中那数百名衙役拨出一半,调到咱们这孝敬里的护乡坞中,由他们专门训练教习这些坞丁持械技击之术,如何?”司马朗抬头直视着司马昌,缓声答道,“这也是家父的意思。”
“唉愚叔那县衙里的差卒们,哪里有那本事去训练教习别人?”司马昌听罢,竟是连连摆手,“只怕愚叔调派他们前来,到时候只会白白浪费了你们的粮食和工夫。”
“叔父大人过虑了。”司马朗冷冷笑道,“您且将他们调拨过来,再明文授予小侄以统辖指挥之权——就算他们真是一群朽木、废物,小侄也定能将他们调教成勇卒锐士!”
“这这个”司马昌对司马朗瞧了又瞧,眼神里颇有些不太信任。
“叔父大人莫疑,您有所不知,我大哥曾在家父身边担任过京兆府兵曹属之职,长于行军布阵、技击号令之道。”司马懿在一旁开口说道,“您府衙中的差卒,必会被我大哥调教出来,然后依着大哥的教令,再去训练那些坞丁们的至于坞丁们所需的兵械,我们一则可以花钱多多购买;二则也可以从散兵流寇手里缴获嘛。”
“仲达贤侄,不是愚叔信不过你大哥。”司马昌蹙紧了眉头,仍是微微摇头,“我府衙中的差卒都是老兵痞子,你们又是文士儒生,哪里镇抚得住哟?”
“原来叔父大人担忧的是这个啊。”司马朗听了,不禁淡淡一笑,“对您府衙中的差卒,对孝敬里的坞丁,贤侄自能请到高人协助严加训练督导,自然亦能镇抚得住。”
“高人?我们河内郡哪里有这样的高人?”司马昌诧异地问道。
司马朗淡淡一笑,转身向门外长呼一声:“牛大伯,请上来罢!”
在堂上诸位宾客惊诧的目光中,一位头戴绿帻、身穿葛袍的红脸老者健步如飞昂然直入,正是司马府老宅的管家——牛德。
只见他在司马朗的示意之下,走到司马朗兄弟俩刚才所坐的酒几前,面色凛然,立掌如刀,呼地一下向着那桌角一劈而下!
嚓的一声脆响,那花梨木制成的酒几一角,竟被他这一掌像切豆腐般劈下了一块,切痕整齐得如同利斧所斫!
司马昌、司马荣、张汪等人见了,立时惊得面面相觑。过了半晌,他们才嗫嚅言道:“原来牛大爷竟是这等深藏不露的高人那护乡坞有您这身手来撑持,自然是好办得很咯。”
第1卷第02章回乡招兵屯粮,蓄养死士第011节粮草
酒宴散去,司马昌、司马荣等亲戚长辈先后告辞离府。张汪故意挨到末后,假欲先打发张春华和衙役下去收拾行囊,待见到司马朗、司马懿含笑走到近前,才仿佛不胜酒力地从席位上坐直了身子,含糊着嗓音装作不好意思地对他俩说道:“哎呀!两位贤侄!你们从京都带回来的美酒真是甘甜清冽,令人回味无穷呐,愚叔都快被你们敬醉了。”
“张大叔喜欢喝这酒吗?”司马懿很热情地笑道,“等一会儿小侄吩咐牛管家给您的犊车里装几坛带回去,咦,春华妹妹哪里去了?”
“呵呵呵仲达贤侄对我们总是这么热情大方啊!不愧是在洛阳太学的金华殿求过学问过道的儒门俊杰,整个河内郡里像你这样有志、有德、有能的少年,实在是少之又少啊!”张汪捋着胡须,笑吟吟地看着他,神情显得异常亲切。
“哪里,哪里,”司马懿急忙欠身谦逊地答道,“张大叔谬赞了!小侄才疏学浅,不敢当啊!待得此番协助大哥安顿好府中事务之后,小侄还要出门到陆浑山灵龙谷紫渊学苑拜师求学呢。”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你你还要出门拜师求学?”张汪愕然。
“张大叔,不怕您笑话小侄愚顽无知——依小侄看来,如今天下大乱,帝主失所,正是仁人志士忧国忘家奋励有为之时。”司马懿面色一正,肃然言道,“小侄自幼身受圣贤之教,不敢忘了济世安民之志,亦不敢蜗居自保、无所事事,只望可以出外广加游历,结交问道于高贤异士,博采众长,砥砺器识,为天下苍生稍尽济溺拯困之责!”
“好志气!好志气!好男儿该当如你所言:胸怀大志、心系天下,念念自拔于凡庸,不为一隅所困,不为陋识所囿。”张汪听了,不由得为之抚掌大笑,“仲达贤侄身处乱世纷扰之中而怀此远见卓识,日后必然学业大成、建下不世奇功。”
说到这里,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话题一岔,道:“对了!你刚才不是问春华哪儿去了吗?她大概是到前院帮愚叔收拾行装去了吧。我这个女儿呐,最是善解人意,也最是勤敏朴实的了。”
“张大叔说得不错。”司马懿微微含笑点头,“春华妹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他俩正谈着,却见站在一旁的司马朗忽然插话进来,神情显得十分认真地向张汪说道:“张大叔,侄儿打扰了,且请您借一步说话。”
张汪被司马朗突然打断了自己与司马懿的交谈,隐隐有些不快。但他涵养颇佳,一瞬间便稳住了心境,马上笑容尽绽,随着司马朗走到堂角立定,才装作有些随意地问道:“伯达贤侄莫客气,你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张大叔侄儿斗胆请问:如今粟邑县里的粮仓还存有多少石粮食?”由于厅堂外夜色已深,室内的光线也有点儿暗淡,而站在墙角的司马朗盯着张汪的两眼却是灼灼闪光,亮得有些异常。他知道张汪治下的粟邑县是河内郡中首屈一指的产粮大县,存粮之丰必是其他各县难以匹敌的。但是,粟邑县仓里究竟藏有粮食多少,他却并不清楚。
“伯达贤侄问这个干什么?”张汪双眉一动,心底暗暗生出了几分警觉,脸上依然不露声色,淡然而道,“莫非伯达贤侄想要出钱购买我粟邑县仓里的那些官粮?”
“实不相瞒,侄儿心中正有此意。”司马朗点了点头,正色而言,“侄儿眼下正准备组建护乡坞,急需购买粮食以备不测,自然是希望所获之粮多多益善——此事还请张大叔成全。”
张汪一边暗暗思忖着,一边斜眼睨视了他片刻,口中却沉沉答道:“我粟邑县仓里的官粮倒是存储着一些。可是朝廷有律令:严禁各县仓中官粮私卖,非赈灾济民而不得开仓动用不是愚叔不肯成全伯达贤侄,实在是兹事体大,触及大汉律法——愚叔不敢妄动呀!”
“唉!张大叔何必这么胶柱鼓瑟呢?如今天下大乱、朝纲不振,天子百官尚在蒙尘辗转之中往实了说,便是这河内郡的太守王匡也逗留在虎牢关迟迟不归。您乘着这个时候将那县仓里的粮食悄悄卖予小侄,谁会来追究于您?”司马朗压低了声音,凑到张汪耳畔娓娓言道,“就算将来上司问起您来——您便对外声称那县仓里的粮食或是被流寇散卒劫了,或是发放给流民用以赈灾了,或是在战乱中被不明匪人一把火给烧了。朝廷里有家父在上边为您撑腰,您又有何惧?”
“还有,我叔父司马昌方才已应允将温县仓里的粮食,明日一早便着人转移运送到这孝敬里存放以他的胆怯优柔,尚且敢于放手去做此事,张大叔您是何等的明智通达,岂会落于他后?”
张汪听了司马朗这一席话,才看清了这个一副谦谦君子相的司马朗那一直深藏不露的另一张面孔。这司马朗兄弟一到温县,又是借着组建护乡坞的名义招兵买马,又是四面撒网到处购粮备械,看来他们一家胸中所谋必大,实是异乎寻常啊!他微眯着双眼,拿手捻着颔下的胡须,默默盘算了半晌,才朝司马朗缓缓开口说道:“伯达贤侄既是如此言语,愚叔也便倾心相诉。其实无论目前冒任何危险,愚叔把这粟邑县官仓里的存粮都拱手赠予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将来万一有什么不测之变,愚叔与你春华妹妹却当去往何处安身立命呢?”
司马朗立刻明白了他心里的种种顾虑,急忙面容一肃,向张汪长揖一礼,恭恭然说道:“张大叔能有这般雪中送炭、慷慨相助之心,我司马家上下必会永志不忘!您和春华妹妹将来的一切幸福安乐,都由我司马伯达在此一肩担下!——日后,您有用得着我司马家之处,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汪听罢,心中暗想:你这个司马伯达,我和春华将来的一切幸福安乐要你来什么“一肩担下”?哼!看来你也终是有些恍惚,实在不如你那老父司马防啊!他若在此,必会明白老夫这话中之意的!他念及此处,微微侧头瞥了一下正在厅堂另一边垂袖恭候着的司马懿,心念一定,然后转脸目光灼然地正视着司马朗,正色说道:“很好!伯达贤侄,你们司马家切要记得今日之誓:今日我粟邑张家不遗余力地支持你温县司马家,甘冒违律乱法、破家灭门之奇险——日后,你们司马家定要不负我等今日鼎力相助之心才是!”
“我司马家绝不会有负张大叔一家今日鼎力相助之恩的。”司马朗一听,亦是满脸一片肃然,躬身谢道,“皇天在上,昭昭可鉴:在下司马伯达定不食言。”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底暗想:日后倘若真有什么意外之变,这张汪一家将来又有什么难以安抚的?大不了便是用锦衣玉食把张汪供养起来,然后再为张春华觅得一户豪门士族的贵公子,极尽隆重盛美之礼仪地嫁出去便是了
第1卷第03章从名师,学帝王之术第012节一代鸿儒
灵龙谷位于豫州陆浑县南端的山林丛中,曾是当年光武大帝刘秀的屯兵驻营之所。
踏过谷口的索桥,顺着栈道曲转行入,迎面而来的便是两边绿云蔽日的绵绵山峦,谷间一道河流奔涌而过,一条条鱼儿被湍急的河水裹挟着如箭矢般横冲直撞,让人目不暇接。
沿着弯弯曲曲的栈道,越往里边走去,便越发感觉到这谷中的清幽静谧。司马懿怀着激动不已的心情,遥遥地望着远方谷底那掩映在浓浓碧荫之间的那一片屋檐庐角,不由得两眼放光、喜上眉梢,脚下立刻加快了步伐,飞一般疾奔过去。
“哎哎哎!二公子您慢着点儿”他身后的书童肩上挑着行李,背上负着书笈,也连忙赶了上来,“您着什么急啊?反正已经到了谷里,早一刻和晚一刻也没多大的区别呀。”
这书童是牛德的小儿子、牛恒的弟弟牛金,比司马懿小两岁。虽然他看起来眉清目秀、文文弱弱的,实际上他却是一个武艺超群的高手——那百十余斤的行李架挑在他肩上,便如搁了一片鹅羽般轻松。一天到晚走上个数十里路也没见他喘气、流汗、歇息过,还跟着司马懿忙前忙后,有说有笑的,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你不懂,你不懂的。”司马懿头也不回,仍是快步如飞地朝着紫渊学苑奔去,口里自顾自地说道,“孔子有云:‘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玄通子老师乃是萃集天下百善万德于一身的鸿儒大贤,本公子岂能不急于投拜他门下?”
牛金在他身后听了,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只是埋头挑着行李、负着书笈,不紧不慢地紧随其后。
大约两盏茶工夫之后,司马懿奔到了紫渊学苑的大门口处。却见那院门前的台阶之下,早已跪了两个儒生打扮的青年。看到司马懿奔近,那跪在左边的文秀青年,好像猜出了他也是前来紫渊学苑拜师求学的书生,便抬头向他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指了一指自己的左侧,示意他也跪下来等候。
司马懿见状会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扑通一声便跪到了那文秀青年的左手边,同时低声问道:“玄通子老师在里面吗?”
“玄通子老师好像正在里面给门人弟子授课呐。”那文秀青年侧头向他轻声答道,“等他授完了这一堂课,大概便会出来见我们了。在下乃是颍川郡儒生胡昭,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颍川胡氏?原来你是颍川胡氏中人啊,久闻颍川胡氏乃书香门第、诗礼世家,在下幸会幸会。”司马懿一听,微惊之余立时满面含笑,连忙作礼而道,“在下乃是河内郡儒生司马懿。对了,请问那一位兄台是何方贤士?”
胡昭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右手边跪候着的那位玄衫青年,便低声答道:“司马君,在下亦是久仰了。这位兄台是来自益州的周宣,和你我一样,自然也都是来玄通子老师门下拜师求道的。”
听到他俩的窃窃私语,那名叫周宣的玄衫青年方才从地下直起了上身,转过头来,向司马懿脸上望了一眼。一见之下,他面色陡变,显得惊讶异常,竟拿眼紧紧地盯着司马懿的面容,目光许久也不移分毫。
司马懿被他盯得颇有些不自在,又不好多说什么,便向他还以微笑致意。那周宣这时才似回过神来,双手一撑,竟自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到司马懿面前,又将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双掌啪地一拍,呵呵笑道:“这位司马公子生得好面相:头角峥嵘、云眉星眸、气宇雄浑,日后必是出将入相、匡时济世的俊伟之才!”
见到他蓦然跳到面前讲了这些疯疯癫癫的话,司马懿心头不禁吓得暗暗一跳,脸上却是波澜不现,只是迅速地往后一退。那牛金已是放下了行李架,一步迈了过来,倏地便半掩半护在了他身前,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那周宣。
周宣被牛金猝然横跨过来一挡,不由得倒退了两步。他目光一掠,又在牛金面目之间扫视一番,咦了一声,啧啧惊道:“你这书童亦是生得骨格英朗不凡,将来定为麾率千军万骑的猛将无疑!”
“二公子,看来这书生有几分失心疯,”牛金一边充满戒意地紧盯着他,一边急忙向司马懿提醒道,“您要多加小心——被他扑上来咬伤了可不好。”
“你你这小子嘴里胡说什么呐?”周宣一听,不禁气得七窍生烟,愤然说道,“对你二人的判语,乃是周某根据相书图簿切实研断而来的你可不要诬蔑周某的家学渊源!嘿,《百貌心鉴》这书你看过没有?《性命通会》这书你看过没有?若不是你二人生得奇貌不凡,周某才懒得拿正眼瞧你二人一番呢。”
胡昭也急忙仰起了身向司马懿解释道:“这位周兄乃是益州占卜世家之后,据他刚才自言:他的先祖周鉴曾经师从占卜大师京房,担任过太史令之官,司马兄与这位小哥儿不必疑惧。”
司马懿这才明白过来,急忙喝退牛金,起身向周宣施礼谢道:“在下与小仆不知周兄数术高妙,适才失礼了,还请原谅。只是周兄刚才对在下的评判之语,却实是谬赞了,在下不敢当啊!”
“呵呵呵,依周某之见,你的相格极具奇特卓异之处。”周宣却是不肯罢休,又来抓他的左手,自顾自地说道,“周某一看之下便如一位鉴琴师见到了一具纹质极佳的珍品瑶琴一般,若不让我细细地鉴赏个透彻,心里始终是放不下来,来,来,把你的左掌伸出来让周某再瞧一瞧。”
司马懿一听,慌得连称不敢,也不伸出掌去,只是推辞不已。
正在他俩拉拉扯扯之际,突然听得身后紫渊学苑的大门吱呀呀缓缓开了——一瞬间,正在一旁劝说的胡昭已是神色一敛,双膝跪地。不消说,应该是玄通子先生开门出来了。
周宣见胡昭这般举动,急忙放开司马懿,匆匆跑回原位跪了下来。
司马懿也整了一整衣冠,正欲倒身跪时,蓦地抬头一看,却见是一个青衣童子站在门口的石阶上肃然望着他们,冷冷说道:“亏了尔等还是儒生文士——今日前来拜师求学,竟也在学苑门外全无礼仪,推推拉拉、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司马懿等人不禁涨红了脸,面现惭色,纷纷急忙跪叩于地,一齐恭声应道:“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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