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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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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的南征之举作诗唱和,这便大大违背了孝礼子道。曹丞相对此口中虽不明言,心底却难免暗生芥蒂。”司马懿悠然言道,“倘若大公子能够打破这一片沉寂,慨然挥毫泼墨赋诗一首,积极为曹丞相此番南征荆州鼓而呼之,则曹丞相对大公子你的良苦用心而必会深有体察,亦必会深有所感,日后对大公子你的印象也一定会大大改观矣”

曹丕听到这里,已是满脸都放出一片亮亮的红光来,眉眼间全是惊喜之色:“司马兄所言极是!曹某回府之后,便精心构思一篇励军壮威、宣德耀武的雄词妙赋送过来,请司马兄指点之后再呈父相欣赏!”

司马懿见曹丕如此迅疾地采纳自己的建议,也暗暗有些佩服他的纳言取谏之道,微微含笑点头而道:“大公子颖悟过人,在下钦佩无比。那么,在下就在此虚案以待大公子你的雄词妙作了。”

曹丕哈哈一笑,只觉胸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眉目之际也禁不住溢出了几分欢畅之意来。他又举杯痛饮了满满一杯清茶,然后看着司马懿煞是高兴地说道:“曹某此生有缘遇得司马兄这样的大贤大才为友,实乃天赐之幸!曹某只恨司马兄一向公务缠身难有闲暇,而不能与你时时促膝谈心、恭受教益也!”

“曹大公子如此信重,在下倒是受宠若惊了!”司马懿急忙又是避席一礼,恭然而言,“公子日后若有需用我司马家之处,随时便可发一纸之命而召在下前来以供驱驰。在下若是因故不能亲赴,便是在下的大哥亦是公子急难之际可以托付心腹的。我司马家全府上下皆以为大公子您竭诚效力而倍感荣幸”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12章暗礁突现第075节“鬼才”贾诩的前世今生

贾诩并不是贪杯嗜酒之徒,但他每在遇到重大关头需要自己剖析决断之时,却喜欢将自己关起门来静静地醺上那么一壶。只不过他所喝的酒,也真的就是“薄酒”,酒味很淡很淡,并无多少烈性。而他就喜欢让自己在那微微的醉意中把自己的思维完全放开,使它们如同草原上奔跑的羚羊一般活跃而灵动,于是有很多精巧的灵感便能喷涌而出。

没办法,在西北苦寒之地凉州武威郡那里出生的人士,自幼都或多或少是能喝一点儿酒的。这是常年生活在风雪黄沙中的他们驱寒暖身的切实需要。贾诩作为武威郡土生土长的人士,自然免不了会受到这一风俗的影响。但他喝酒是有一个底线的,只是为了更清晰地思考问题才稍稍喝酒,而绝不像其他凉州人士一样为了寻欢作乐而喝酒。这个“底线”也一直延伸到了贾诩居处进退中的方方面面,只做一切对自己有益的事情,绝不沾染任何对自己有害的事情。

曹丞相已经颁下了禁酒令,但是这禁酒令的范围只针对庶民百姓,尚还未将名士大夫、文武官员纳入其中。说起来,这还真得感谢那个被曹丞相腰斩弃市的孔融。当他听说曹丞相甚至要禁止名士大夫、文武百官饮酒之时,便引经据典地写了一篇文章予以批驳:“天有酒旗之星,地列酒泉之郡,人有旨酒之德,故尧帝不饮千钟而无以成其圣。且桀纣以色亡国,今令为何不禁婚姻也?”虽然贾诩对孔融常常公然讥刺自己为“五姓家奴”而感到十分愤怒,但他也觉得孔融这篇短文讲得没错。禁酒固然意义重大,却亦应当因时、因地、因人而治,不可偏执而行。果然,曹丞相在看到孔融的这篇文章后,就暂停了在官僚名士阶层推行禁酒令。

今天贾诩一个人坐在净室里慢慢斟酒自饮,正是想静静地对当前许都城中风云多变的时局进行一场全面、深入、系统、细致的条分缕析,然后统而筹之,为自己的未来做一个全盘规划。这是再也回避不了的一个紧要关头,曹丞相终于还是自控不住,挥刀斩杀了孔融,让先前一直半隐半现的汉曹争鼎之局面猝然公开化了。其实,贾诩应该算是最先察觉到这种迹象的名士高人之一,所以此刻他也并不感到突然。他早已自官渡之胜后,便发觉曹操随着自身权势的逐渐膨胀,已和汉室朝廷的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于是他亦已相机行事,暗暗不露声色地在曹操以曹代汉之业的进程中顺水推舟地递送过不少有斤有两的点子,而曹操也早已暗暗视他为心腹谋士,时有密函来访。只不过,为了避免汉室诸臣怀疑生变与授人以柄,他和曹操在对外场合中,一直都颇为默契地表现出了一种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关系。如今曹操诛杀孔融,撕裂了他“尊汉忠君”的遮羞布,与自己的联络也愈来愈密切——是不是我贾诩也到了要硬着头皮,从幕后走到前台和曹操站在一起的时候?这样做,有没有什么后患?这样做,合不合乎时宜?这样做,到底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想到这里,贾诩一仰脖子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薄酒,随着他脑中的思维和意念激荡得越来越厉害,他手心里的杯盏也几乎要被捏碎了。对于汉朝,他其实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其一,他并不是世家名门出身,只是西凉一介小小孝廉,从没得到过汉朝世族制度的任何荫泽;其二,他也不是靠明经通典、学富才广而登仕入宦的,汉朝那些舞文弄墨的名士大夫其实在心底里一直是不怎么瞧得起他的。他当年在雍州当上讨虏校尉,竟是那个被骂为“国贼”的董卓大胆破格提拔的。说起来,这董卓负了一身秽名,但在识人辨才的本事上已远远胜过了朝中那些虚华无为的衮衮诸公。

可惜,贾诩在关西凉州军营中没能安生几年,那个董卓便被司徒王允暗施美人计、连环计给杀了。王司徒一计成功,便得意忘形、恃胜自大,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地要把董卓带来的西凉人士斩尽杀绝!正是王允这道极端褊狭的绝杀令,让原本有心归附朝廷的贾诩一下心寒如冰。于是,为了自保,他鼓动李傕、郭汜等西凉骁将奋起反击,终于攻进长安、杀了王允,为曾经给了自己知遇之恩的董卓报了仇。

然而,进入长安之后,贾诩才无比切实地走近了他曾经一度迷信过、曾经一度瞻服过的汉室权力中枢,才无比真实地发现了这个外表庞大的刘家朝廷内里已然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这样的地方,还能为自己提供多大的驰骋空间呢?而贾诩自知在这里跟着李傕、郭汜混闹一场,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但他自己又无军权在手,自立门庭当然亦是不行的。汉献帝固然不失为守文之主,然而他耐心侍奉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献帝的器宇才略都不足以让自己倾身事之。最终,他还是舍弃了长安城里的一切,抛离了那一片喧嚣,在中原大地上混战不休的各个诸侯中间,犹如一头孤狼般穿梭游走着,寻找着那个属于他自己的“真命之主”。

说实话,他在投奔曹操之前已经换过不少主子了。枭狠如董卓、怯懦如牛辅、粗莽如李傕、优柔如段煨、肤浅如张绣,就是素有“西伯”虚誉的刘表,他也去其帐下转悠过一圈回来了。直到遇见曹操,他才察觉这个负有“阉宦遗丑”之骂名的曹将军,实际上是一位世所罕见的大英雄!那个郭嘉一见曹操便兴奋得跳了起来:“真乃吾之主也!”这种骏马喜逢伯乐的心情,其实也早已在贾诩的心田里深深地埋下了种子。

贾诩一直记得,他曾经帮助张绣在宛城奇袭曹操,打得曹军大败,曹操的长子曹昂和心腹爱将典韦阵亡其中,曹操所乘的爱驹——大宛良马“绝影”亦中箭而毙,摔得他落地仓皇而逃,可谓狼狈至极。然而,这样的奇耻大辱与深仇大恨,并没有蒙蔽曹操识人辨才的慧眼。官渡之战前夕,贾诩说服张绣一同投诚在曹操帐下时,曹操果然不计前嫌,亲自率众出城远迎,并敬奉贾诩为座上宾。而且,进入许都这么多年,曹操对他也一直丝毫不存芥蒂,从来都是信任有加。这种“尽释私怨而昭明德于四海”的王者之风,让贾诩五体投地。说穿了,贾诩就是希望能碰到一个从内到外都能给予自己一种可靠的安全感的主君——现在,他终于遇到了。

到了许都之后,他才发现此地卧虎藏龙,实非易居之所。先前,贾诩也曾自负策谋之术当世鲜有其匹,但他在见识了荀彧、荀攸叔侄以及郭嘉他们韬略才智的高深莫测之后,便自甘退隐到官场一角,收敛起所有的才气,非因曹操亲问而不敢轻示于人。

他在那日朱雀池盛会上向曹操进献的“玉既不可佩,亦不可碎——那便只能做宗庙里的祭祀之用的瑚琏之器”那句话,确实包含了司马懿所猜的“把孔融变成‘瑚琏之器’一类的死物扫出朝廷、移入宗庙而永加摒弃”之意。他的本意是:上策自然是能将孔融流放到鲁国曲阜孔庙去监控起来最好,实在不行也只得痛下杀手了。毕竟,孔融那一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举动,那一派决意与曹操作对的行为,那一腔不惜以自己鲜血泼向曹操的用意,朝廷上下的明眼人几乎都看出来了。不过,对孔融的处置,他也看出曹操是左右为难。急而杀之,则祸之发速而较浅,但会激起朝野一时哗然;缓而杀之,则祸之发缓而较深,恐有朋党潜结之弊。尤其是眼下南征在即,难保孔融不会乘机在后面鼓捣出什么“惊人之举”来。他这个人一时冲动之下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倘若曹操离开许都之后,孔融贸贸然纠合徒众而作乱,又当如何?孔圣后人带头要造曹丞相的反,只怕这一闹出来更是难以收拾。所以,到了关键时刻,曹操只能是理会贾诩那话里的最后一层深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再牵绊下去只会更糟。要干大事,只能是“两害取其轻”,纵然惹来物议沸腾,纵然背上一身骂名,为了根除隐患,他也顾不得了。

如今曹操既然与汉室朝廷的关系宣告破裂,那么他南征荆州的助力只怕从汉室朝廷那里也未必再能得到多少了。荀彧不是在孔融被下狱的第二天,便对外宣称自己身患心痛之症而居家休养了吗?这应该就是他拒绝辅佐曹操的开始罢?那么,曹操也很快就该屈尊折节光临自己这贾府寒舍,来敦请自己公然入幕曹府了罢?自己终于又将登上前台大显身手了不过,这一次自己再度出山就一定能马到功成吗?是啊!这一次若能襄助曹丞相南征全胜,那么自己必然就会以曹氏新朝的开国元勋之荣而载入史册,这对自己而言,又是多么巨大的诱惑啊!可是,自己这一次真的能辅佐曹操一举荡定荆州吗?

正在贾诩苦苦思索之际,净室的木门被“笃笃笃”地敲响了数声。

“何事?”贾诩握着酒杯仍自慢慢呷饮,头也没抬。

“禀报老爷,府门外有一位客人前来求见。”

“本座不是早已立下规矩了吗?闲杂宾客皆不得允其入门你且把他推托了吧。”

“老爷,这位客人自称是您的故旧之交,并非闲杂人等。”

“故旧之交?他姓甚名谁?”贾诩的目光微微向上一抬。

“他自称姓曹,名字却没说。”

“唉又是扬威中郎将曹洪大人吧?你且出去告诉他,本座饮酒醉了,睡卧在床,不便相见。”

“嗯这位客人并非往日常来的那位曹洪将军。”

听到这儿,贾诩手中的酒杯蓦地一颤,全身一个激灵,脑际里那微微的醉意倏然一下散了个干干净净:莫非是他来了?他真的竟然亲自微服屈驾莅临我这贾府寒舍了!一念至此,贾诩立刻放下了酒杯,身形一正,缓缓向室门外开口说道:“很好。有请这位曹姓贵客先到客厅稍候,本座更衣之后便即来相见。”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12章暗礁突现第076节火浣布衫

贾府的客厅十分简陋,一方旧榻,几张草席,一座屏风,寒酸得简直不像一个散骑常侍家中的摆设。

曹操在客厅里闲等无事,便走近屏风那里,却见那原本光亮的乌漆支架上面竟落满了一层浅浅的灰尘——看来,那些校事和眼线给他汇报的情况没有失误。贾诩蛰居许都这么多年,确是阖门自守、退无私交,否则这客厅里的物事不会这么久居然无人洒扫。

曹操又瞧了瞧屏风上的那一幕薄薄的纱图,上面描绘的是一位中年峨冠文士的肖像。清眉深眸,相貌伟特,衣袂翩然,别有一番凛凛风骨。他凑近前去往左下角细细一看,是黄门侍郎、丹青国手杨俊的落款:建安八年“名相陈平之像”。

“陈平?”曹操瞧着屏风上面的纱图画像,淡淡地笑了。这个贾诩在外韬晦隐忍,而骨子里却志存高远——果然是暗暗以一代名相陈平自许啊!不过,以他的谋略之术,确也当得起“陈平再世”之誉了!真希望这个“当世陈平”能够帮助本相此番南征一战而定、大获全胜啊!

“丞相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客厅的侧门边传来了贾诩那永远不温不火的声音。

曹操侧目一视,只见面色微微酡红的贾诩手里握着一卷诗集,正一步一哈腰地向自己趋步而来。他呵呵一笑:“贾大人好兴致,这个时节还在饮酒吟诗?”

贾诩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躬身引着曹操在那方旧榻之上先行坐下,又招呼随同曹操微服前来的曹仁、许褚等在旧榻右侧的草席之上坐了,最后自己才在曹仁、许褚对面的草席跪坐了下来。

“贾某刚才正就着一点儿小酒欣赏丞相府文学署送来的这一本《南征励军诗集》呐”贾诩将手中那卷诗集翻开举起给曹操看了看,淡笑道,“适逢读到击节称叹之处,丞相大人便屈驾而来,贾某心中更是欢欣无限。”

“哦?这本诗集之中哪一处竟令贾大人您也为之击节称叹哪?”曹操双目精光一闪。

“启禀丞相大人,这本诗集中有两处令贾某击节称叹。一篇便是诗集扉页上荆州流民写来的《欢迎南征喜讯书》,那可是民心所凝,拳拳可感,字里行间溢满了对王师南下那种久旱逢甘霖的真情挚意。”贾诩面含微笑娓娓而谈,“另一篇就是大公子曹丕所作的《述征赋》”

“贾大人,荆州流民所写的《欢迎南征喜讯书》乃是民之真情凝结而成,句句发于至诚,令人击节称叹,这倒不假。”曹操猛地打断贾诩的话语,横了他一眼,“至于子桓的那篇《述征赋》不过是铺陈华丽的应景之作,贾大人怕是有些谬赞了!”

当着一个父亲的面夸赞他的儿子,这个父亲必然是免不了要谦虚几句的。贾诩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他绝不会傻到对曹操的谦辞信以为真:“哎呀!丞相大人过谦了!大公子的那篇《述征赋》读起来真的是铿锵有力、振奋人心呐!贾某一向记性不好,虽然只读了两遍,可是却把这篇妙赋记得清清楚楚的,仿佛是大公子用这篇妙赋一下唤起了贾某对南征荆州的所有鲜活生动的想象与激情——‘建安十三年,荆楚傲而弗臣,命元司以简旅,予愿奋武乎南邺。伐灵鼓之硼隐兮,建长旗之飘摇;跃甲卒之皓旰兮,驰万骑之浏浏;扬凯梯之丰惠兮,仰乾威之灵武;伊皇衢之遐通兮,维天网之毕举;经南野之旧都,聊弭节而容与;遵往初之旧迹,顺归风以长迈;镇江汉之遗民,静南畿之假裔。’丞相大人,您听一听,这是何等激昂的豪言壮语啊。”

曹操笑着挥了挥手,道:“便如贾大人所言,这子桓强作而发的豪言壮语再是激昂慷慨,又济得何事?要论用兵征伐、底定江汉,还得要靠贾大人胸中的文韬武略啊!”

口里虽是这么说,曹操内心还是为贾诩夸赞曹丕所著的《述征赋》而隐隐有些乐滋滋的。突然,他心头如水波般轻轻一动,一个念头按也按不住地冒了出来:这一次南征,为何植儿不写一两篇励军壮气的诗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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