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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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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国实行郡县制,在郡设监御史。到汉代,监察已经逐渐形成制度,中央有御史台作为监察机关,御史台的长官叫做御史大夫。到唐朝监察制度和机构已经定型,唐朝设十道监察区,由皇帝派监察御史出去,考察地方。到了明朝时,是巡按御史发达时期,叫都察院。御史巡按地方,不管定不定期,至少要半年。“回道”后,要详细奏报。清朝大体上延续明朝制度。中国古代监察制度的主要任务在于保持官僚队伍的廉洁,弹劾贪官污吏。以明朝为例,万历皇帝连续几十年不上朝,官僚队伍还能维持,地方上不敢为非作歹,其中监察制度起了很大作用。

    张作霖、袁克仁、阮义勇等人乘坐火车到了太原,山西省委书记丁宝铨亲自到太原火车站迎接,陪同前来接站的还有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委书记陆钟琦,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长令从军。

    那批新的廉政专员除了袁克仁、阮义勇、冯家遇、段宏纲外,还有盛爱颐,她是内阁总理盛宣怀的七小姐。比历史上的她早出生了。盛爱颐一直暗恋阮义勇,但是阮义勇因为她的哥哥盛老四抢了他的初恋孙用蕙,一直很讨厌盛家人。盛爱颐此时女扮男装。化名沈七,她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跟阮义勇等人到了太原。

    见一大堆晋官来接站,张作霖面色严肃,对前来接站的山西省委书记丁宝铨说:“这次下来巡视,大总统有特别指示,地方上不得给予特殊接待,公事公办即可。丁书记带一队官员来火车站,让俺们很难办呀。”

    现场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此时。太原市副市长赵戴文身边的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秘书从容站出来说:“这个我等也有所耳闻,只是各位专员一路风尘仆仆,山西人民一向朴实善良、待人厚道,我等要代表他们略尽地主之谊。”

    张作霖看了那位机警的年轻秘书一眼,此人外貌文雅似一介书生,问赵戴文道:“这位是?”

    赵戴文呵呵一笑,道:“这是我的学生阎锡山,后辈不懂规矩,还望大人见谅。”

    张作霖哈哈大笑,说:“没什么。你们给我们安排一个安静的办公场所就可以了,房钱我们自己付,这也是我们的办公制度。我丑化说在前头。山西要是有什么贪污**,我们也会毫不留情面,一查到底。”

    “我一定全力支持。”丁宝铨点点头,说:“晚上,我们略备薄宴,款待各位。”

    于是,丁宝铨将张作霖的办公地点安排在了太原的乔家酒店,这里原是一处占地三亩多的老式花园洋房,楼高三层。红顶黄墙,内部装潢非常讲究。凡是有木质装饰的地方都有精美的雕花。小楼底层的南部有一道漂亮的内廊,中间突出。两侧向北收敛。两根乳白色的大理石柱一左一右,非常典雅。从内廊望出去,可以看见一片宽阔平整的草地,草地上散置着休闲的遮阳伞、小巧的竹椅竹凳,还有一个篮球场。

    袁克仁等廉政专员们大多跟着张作霖去了乔家酒店,只有阮义勇对官方的接待很反感,在太原火车站就自己走了,到太原火车站的广场闲逛,盛爱颐也跟着去了。

    在广场上,阮义勇碰到了一位寻找走失儿女的苏建军。他举着牌子在找他的儿子苏金多和苏金朋。农历新年假期期间他们从家里坐火车去青岛,然后他们就失踪了。

    阮义勇上前询问,苏建军告诉阮义勇,他们在买回程票的时候被骗光了钱,在寒冷的冬夜里,一名妇女给他们提供了温暖的藏身之处和一顿饭,并给他们一个机会赚足够的钱来支付他们的车费——帮她卖水果。

    然后,他们却被塞进小巴,同车的还有几个孩子,他们被带到山西的一家黑砖窑,在那里他们被迫制砖。几天后,他和另一名十六岁的男孩子逃走。

    他们说,黑砖窑里还有些儿童以及许多成年人被迫在残酷的环境下劳动。在山西省的砖窑里,他们衣服不够穿、没有工资、吃的只有馒头和水。

    在某些情况下,一些父母们还联合起来试图营救自己的孩子,他们不指望地方政府,这些政府有些时候与砖窑营业者相互勾结,带孩子们离开刚关闭的砖窑,把他们转卖给其他工厂。强迫劳工和童工在中国是不合法的,但一些地方政府官员并不在乎。

    三十七岁的张小英,也表示她寻访了山西省过百家砖厂,寻找自己在一月失踪的十五岁儿子。她表示,“你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在这些地方工作的一些孩子们最多只有十四五岁。”她表示当地警方不愿意伸出援手。她表示,在一家工厂外面,他们甚至要求贿赂。

    与无数黑砖窑一样,王兵兵的砖窑僻居在曹生村外一处山坡上。即便与窑厂咫尺之隔的三条沟村段姓村民也承认,从未进过砖窑……那里的狼狗让人望而生畏。每天,只能从窑厂清晨五点便传出的机器声以及晚间十点仍未熄灭的灯光,感受到其中的忙碌。

    阮义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说的难道是事实?(未完待续)
第四章 山西窝案(2)
    ps:祝福各位书友情人节快乐,今天过节,少更一些,明天补上

    阮义勇听到黑砖窑消息,颇为震惊,问那位环卫工大爷:“那些灭绝人性的黑砖窑,难道警察和地方官员就不管吗?”

    “不愿管,管不了!”那位满脸皱纹的环卫工大爷摇摇头,说,自古官官相护,倒是有一些外地的父母联合起来到山西,试图营救自己的孩子,但是有些地方官员与黑砖窑主相互勾结,带孩子离开刚关闭的砖窑,再把他们转卖给其他工厂。

    强迫劳工和童工在当时的中国都是不合法的,但地方政府官员和警察不在乎,这让阮义勇很愤怒,决定好好查一查,他还想问一些什么,一位穿制服的民警走了过来,那位环卫工大爷摇头走了,罢手对阮义勇说:“小伙子,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旁边一位脸色青黄、穿着一件破旧花袄子的中年妇女周云秀躺在地上尖声哭叫起来,她的身份证丢了,一名长相肥胖的警察要抓她去收容所,她哭诉说要找自己的孩子,不能去,并与这位肥头肥脑的警察理论拉扯。

    不多久,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四五个警察赶到,几人一下车,便对周云秀破口大骂,拳打脚踢。他们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凭证的情况下,直言周云秀是“贱骨头”,并开始亮出手铐要抓人。一位胖警察把她推到一边并给她戴上手铐,还一边嚷道:“像你这样的犯罪分子,人民政府一概不能轻饶。”

    吓得脸上失了血色的周云秀咬了一口那位胖警察的手,说:“警察大人,我真的是好人,我在找我的儿子。”

    那名长相肥胖的警察被咬,疼得嗷嗷直叫,开始骂脏话,一把抓住周云秀的头发,拳打脚踢,饿晕的周云秀负伤,应声倒地,不停哭着喊“救命”。

    那位长相肥胖、肚子圆挺看不到脚尖的警察踩着周云秀的头发,充耳不闻周云秀的哭叫。

    阮义勇快速跑了过去,跳起来一重拳砸在了那位胖警察肉嘟嘟的脸上,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第二重拳迅速砸在了他的鼻梁上,胖警察的鼻血哗哗流了一地,倒地呻吟。

    和胖警察一起过来的四个民警迅速跑了过来,掏出警棍,要教训阮义勇。

    “你们的心还真是和你们的制服一样黑呀!”阮义勇亮明了身份,指着地上的胖警察说:“把他抓起来!”

    这几个警察面面相觑,用公用电话核实了阮义勇的身份,吓得面无血色,那位胖警察更是跪在地上求饶。

    阮义勇说:“求饶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带走!以故意伤人罪起诉。”

    那位胖警察被带走后,阮义勇上前扶起地上的周云秀,周云秀哭着告诉他,她为了寻找自己一月之前失踪的十二岁的儿子,寻访了山西各县超过百家砖厂,“大人,你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在黑砖窑里工作的孩子们,最多只有十四五岁。当地警察不愿意伸出援手,在一家工厂外面,他们甚至开口要求贿赂。”

    阮义勇问道:“那你寻访过的地方,哪里的黑砖窑最多?”

    周云秀说:“洪洞县。”

    “洪洞?”阮义勇觉得周云秀说的应该是真的。“九也恨来十也恨,洪洞县内是无好人。”这是戏剧名段《苏三起解》中蒙冤的苏三发出的千古一叹。

    “洪洞县内是无好人”,这倒不是说所有的洪洞县人都不是好人,这句话是说洪洞县的衙门里没有好人,可见自古以来洪洞县吏治很黑暗。

    就在阮义勇准备去洪洞县时,山西省委书记丁宝铨已经接到太原火车站警察的电话,知道阮义勇在火车站了,派了一辆车来接他回乔家酒店。阮义勇回到酒店时,袁克仁等人已经吃完晚饭。(未完待续)
第五章 摸老虎屁股
    ps:本章即山西窝案(3),求月票支持

    阮义勇回到乔家酒店,袁克仁等人已经吃完晚饭了。阮义勇跟袁克仁大致说了一下黑砖窑的事情,袁克仁也大为惊讶,问他:“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阮义勇说:“我准备带人去临汾市洪洞县,查清黑砖窑的内幕,顺便帮周云秀找到她的儿子周小明。”

    袁克仁摇摇头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现在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廉政专员,如果你公开去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你说山西当地普遍存在的黑窑黑工,并没有基层政府及时施手整治,甚至还有当地劳动监察人员将获救的黑工转手获利,黑砖窑背后肯定有保护伞,我们最好找个别的理由。”

    冯家遇说:“我赞同袁兄弟的意见。现在临近春节,我提议在全省开展民爆物品排查行动,这样可以拉网排查外来人口。”阮义勇点点头,说:“这是个好主意。我赞同。”

    袁克仁说:“好吧,我们就从黑砖窑的案子查起吧,作为我们成为廉政专员以来的第一个案子。”

    夜色黑沉,在洪洞县广胜寺镇曹生村,村里偶尔传来几声狼狗的犬吠!与无数黑砖窑一样,村支书王东己和儿子王大兵家的砖窑僻居在曹生村外一处山坡上。这些年,因为山西发现了诸多煤矿,农村人很多当矿工或煤矿小老板致富了,农民攒了钱就要做房子,所以对砖块需求很旺盛,所以山西很多砖窑。为了节省成本,多数是没办证件的黑砖窑。即便与曹生村窑厂咫尺之隔的三条沟村段姓村民也承认,他们从未进过砖窑——那里有六条凶猛的狼狗。让人望而生畏。每天清晨五点,窑厂便传出机器的轰隆声,晚间十二点仍未熄灭的灯光。让外人感受到其中的忙碌。

    这个砖窑的窑主是王大兵,他的父亲王东己。弟弟王大江,以及另两位朋友合伙开办。砖窑最初两年的效益不佳,每天13块的工钱,只能雇佣到年老体弱的妇女干活。曹生村并无多少村办企业,大多青壮年劳力要么外出打工,要么到附近的煤矿里挖煤。砖窑因为属于重体力活,工资又远不及挖煤,一直少有青壮年问津。一遇到下雨。找不到人干活,只能干看着砖坯被淋烂。

    后来窑主王大兵与河南包工头衡庭汉结识,两人达成“承包协议”,每年支付给包工头王东11万元左右的工资费用,按照31人的规模,即便足额发放,每人的月工资也只在300元上下。这一标的低得出奇的的承包协议的签定,从一开始就明显意味着所雇佣窑工的特殊性。而作为窑主的王大兵却与衡庭汉达成默契,甚至作为协议知情者的村支书王东己也默许了。

    窑主王大兵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恶霸。有一次他贩卖变质的粮食至邻近乡镇,被当地派出所民警调查。他竟然浑身捆满雷管与派出所对峙,事后还将查扣他粮食的民警一阵痛打。

    周云秀要找的儿子周小明,便在王大兵家的黑砖窑里。他从老家负气出走。在太原火车站附近失踪,被人贩拐卖到了一黑砖窑。此刻,经过很长时间的摧残,他披头长发,目光呆滞,浑身遍布淤青和化脓创面。他只是众多童工和智障民工中的一个。在他们那些手脚并用、头发长得像野人一样的奴隶中间,有的人已经整整和外界隔绝七年,有的因逃跑未遂被监工、王大东的弟弟王大江打残,有的孩子还被监工王大江用烧红的砖头把背部烙得血肉模糊;他们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以上。还不让吃饱饭。有时因劳累过度,稍有怠工。就会被王大江随手拿起的砖头砸的头破血流,然后随便拿起一快破布一裹了之。继续干活,至于拳打脚踢,棍棒侍候更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有的孩子被打手打成重伤,也不给医治,让在窑场自行治愈,如不能自愈或伤情恶化,奄奄一息时就让被骗的呆傻苦工活活埋掉。这些孩子身上,都因为长期不洗澡长满了牛皮癣似的皮屑,他们最小的只有八岁。八岁的孩子为了一顿饱餐,每天在砖窑里被迫都干着成人都难以承受的重活。

    而且,他们睡觉的地方是一个没有床、只有铺着草席的砖地、冬天也不生火的黑屋子,监工王大江把他们像赶牲口般关进黑屋子后反锁,30多人只能背靠地”打地铺”,而门外则有5个打手和六条狼狗巡逻,一日三餐就是吃馒头、喝凉水,没有任何蔬菜,而且每顿饭必须在15分钟内吃完。他们只要动作稍慢,就会遭到打手无情殴打,因此个个遍体鳞伤。而且王大江和打手强迫他们下窑去背还未冷却的砖块,他们大部分人没有鞋子,脚部多被滚烫的砖窑烧伤,由于长时间没有洗澡理发刷牙,他们个个长发披肩、胡子拉碴、臭不可闻,身上的泥垢能用刀子刮下来。就在不久前,患有先天性痴呆症的甘肃籍农民工刘宝因干活慢,被打手赵延兵用铁锹猛击头部,当场昏迷,第二天死在黑屋子中。几名打手用塑料布将刘宝的尸体裹住,随便埋在了附近的荒山中。

    在袁克仁布置下,山西全省马上统一布置了民爆物品排查行动。山西临汾市洪洞县广胜寺镇派出所在执行任务时,在曹生村砖窑发现了31个被强迫劳动且饱受虐待的农民工和童工,而且有一个痴呆民工之前被打死。

    原来,山西省洪洞县广胜寺镇派出所的民警到曹生村,排查非法民爆物品,突然发现一名披头散发、浑身污垢的男子。经了解,这人竟是当地一黑砖窑的工人!民警怀疑该窑有虐待民工行为。当天下午,新上任的洪洞县公安局局长罗志军便派出30多名警力包围黑砖窑,解救出31名工人。民警解救民工当天,控制了砖窑窑主王大兵和两名打手,工头衡庭汉与3名打手出逃。王大兵是曹生村村支书王东己的长子。

    当时工人们都很激动,疯似地跑出来。好不容易被救出来。都说再也不想回去了。绝大部分人手脚、身上均有大面积的烧伤,有些更伤至无力行走,由警方以担架抬出。大多数人被警方安排吃饭、洗澡、换衣。由于极度惊恐,其中8人趁民警不备。自行离开,没有留下任何资料。6名伤重者被直接送到附近的山西焦化厂医院住院治疗。

    袁克仁和阮义勇在接到洪洞县公安局长罗志军发来的专报,马上带人赶往了洪洞县的曹生村。没想到,他们赶到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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