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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我有特殊的御剑技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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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躲不过了!!!
“不……请住手——!!!”
华兮凤陡然睁开眼睛——这声音却并未由她发出!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不顾她身后破军剑灵的阻拦,飞身上前挡在了华兮凤的身后!见那娇小纤细的身影展开手臂,拦在自己面前时,沈厌夜的心陡然快跳起来!在半空之中,他不得不收剑,但是强行将如此强大的法力一下子收归自己体内,必然会引起血气震荡!故而沈厌夜眼前一花,身形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只是这一个瞬间,却足以让重渊逮到可趁之机!
“厌夜——!!!!”
似乎大脑的反应一瞬间缓慢了下来。他只听见沈莲惊惧的呼唤,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一阵强大的黑暗气息以闪电般的速度向自己的脑后袭来!千钧一发之际,雪魂剑寒光一闪,一袭冰蓝色的长裙陡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然后一只冰雕雪凿的柔荑便覆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正是当年面对着顾清风的攻击时,沈莲握住自己的手的样子。下一个瞬间,他的手被那女子的手所牵引,向后挥击。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沈厌夜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为那蓝衣女子揽在怀里,落在了地上。在他们脚边不远处,漆黑的巫刃插在黑色的土壤之中!
重渊“嗤”地笑了笑,道:“真是可惜了……玉斛,你给为父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来攻击沈厌夜,但是中途却被雪魂剑灵搅乱……你不会怪为父吧?呵……不过,刚才沈厌夜强行收回剑气,为自身真气反噬,想必现在应该不好过吧?女儿,这一切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玉铃儿本想怒吼“谁是你女儿”,但是重渊的话和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根本无话可说。冲上来的那一刻,她根本没有考虑太多——在她清醒的时候,她只看到沈厌夜要杀华兮凤。身体的反应快过思维,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展开双手挡在凤兮身后,用自己的胸膛对着手持仙剑、疾速攻来的师兄。她根本没来得及想到……师兄会被灵力反噬,以及他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魔主!
“师兄!!对不起……我……我……”
玉铃儿泪痕满面地看着沈厌夜被雪魂剑灵护着落在了地上。落地的一瞬间,沈厌夜的身体陡然一软,若不是靠着手中长剑支撑,怕是当场就要跪倒在地上。他捂着嘴咳了几下,手心尽是斑斑红梅,但是他却并未在意。望着依旧张开手臂,挡在华兮凤面前的,却一脸泪痕、不知所措的玉铃儿,沈厌夜并未责怪她,只是道:
“铃儿,让开。”
玉铃儿银牙紧咬,回头看了看华兮凤。华兮凤本来救身受重伤,和遗音琴灵相搏已经是舍命,一番搏斗下来,她浑身上下的衣服尽被血污染红,腹部更是鲜血汩汩,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泊。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死死地按住了遗音琴琴灵的琵琶骨。琴灵恨恨地望着她,无奈原身长琴落在她够不到的地方,她此刻无能为力。
“凤兮……”玉铃儿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放开她……”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大胤国皇女淡漠的否定:“我放开她,重渊便不会实现我的愿望。”
这样的拒绝登时让玉铃儿爆发了!但见她转过头去,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对华兮凤喊道:“凤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背叛太乙剑宗,为什么要投靠魔主!!如果真的如同你之前说的——你是为了你的人民,那么你的人民会乐意接受你的‘恩赐’吗?!他们愿意享受那些堆积在无辜之人尸体之上的太平盛世吗?!”
“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那是他们的愚昧。”
“什么?!”玉铃儿失声道,“你说的是什么疯话!”
华兮凤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神情看着她,然后轻轻笑道:“有哪个太平盛世,不是建立在战争、杀戮,建立在先人们尸体之上的?又有哪些太平盛世中的平民百姓知道战争的残酷?他们不知道,所以才会抨击一切不择手段而获得的胜利,殊不知他们自己如今的美好生活,便是建立在开国皇帝的阴谋阳谋之上。也正因为他们不懂,所以才说他们愚昧;正因为他们愚昧,所以他们永远是平民百姓。而那些懂得真相的人们,会成为帝王将相,保护这些什么也不知道的、可怜又幸福的人们。”
“可是太乙剑宗那些死去的弟子都是无辜的!你牺牲他们——”
“所谓‘牺牲’,都是无辜的。比起伤害胤国的人,我宁可伤害可胤国毫无干系的人。”
重渊悬在上空,听到华兮凤的话,不由得抚掌赞叹道:“不愧是南明火凰的转世。传说前世,你就是为了保护姽婳天君,不惜杀光那些陷害她的仙人,才会被贬谪凡间。本座当初便很中意你,没想到经过转世,你依旧令本座欣喜。你放心吧,胤国的皇女,本座曾经许诺你的一切,在这一切结束后,都会一一兑现。”
此时此刻,月光已经照耀了下来,自上而下打在重渊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像是在暗夜之中飞行的鬼魅——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然而在场众人没有一个理会他的插话,倒是玉铃儿的神色忽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她低下头,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华兮凤满脸的鲜血,柔声道:
“比起伤害那些与你素不相识,却碰巧出生在你的国家内的人民,你宁可欺骗一个真心待你,和你朝夕相处的人?你宁可牺牲一个倾慕你的人,让她背负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孽,就是为了你国家力那些与你素不相识的百姓?”
冰冷的月光照耀在华兮凤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像是冰冷的石雕,神色比沈厌夜还要淡漠,比雪魂剑灵还要冰冷。她抬起头,望着玉铃儿,轻声道:“你和那死去的千余名太乙剑宗弟子并无不同。我并不倾慕于你。”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确定你不让开,让沈宗主杀了我吗?我可是与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真不巧……凤兮。”玉铃儿失神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做为太乙剑宗的大师姐,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但是做为玉铃儿……我……还是爱你。”
凤兮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仔细看来,她的神色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玉铃儿转过身去,对着沈厌夜的方向一整衣裙,陡然跪下!
“弟子玉斛,为叛徒华兮凤所蒙骗,多次向她倾诉门派秘辛,又间接导致宗门被血洗,诸弟子殒命,执法长老及其爱妻丧生,罪无可赦。唯一死以谢天地。”
沈厌夜听得不好,忙道:“铃儿,莫做傻事!”
然而,已经晚了。但见玉铃儿手腕交叉,双手变换了几个手势,然后一掌拍击在自己的丹田之上,一下子击碎了自己的丹田气海!这变故太过突然,诸人一时间都失去了反应,而玉铃儿站在一片狂风之中,忽然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意。她的身体向后倒去,落在了华兮凤的身上,正好压住了她的伤口。只是,此时此刻,那个冷血残忍的皇女居然亦没有推开她的身体。玉铃儿深深地望着她的脸,用最后的力气伸出手臂,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只是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唇畔之时,玉铃儿陡然闭上了眼睛,头也失力地偏向了一边。
她死了。
第六十章
直到玉铃儿倒下后片刻,沈厌夜都不太能接受事实。那个私下里古灵精怪的姑娘,那个和自己一起在乾灵峰桃花海下谈心的女子,那个躲在无极长老袖子后面,对自己做鬼脸的师妹……曾经,他察觉到玉铃儿对华兮凤有情时,他的心中尚是感到感激的——因为终于有一个人,可以给予这个姑娘一份她应得的、但自己却无法给予的感情。
只是,他从未料到结局居然是这样。
曾经的音容笑貌依旧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但是那个开心笑着的姑娘此刻却躺在地上。
……
过了许久,沈厌夜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去把玉铃儿抱回来,至少不要让她躺在华兮凤的身上!然而,他只是刚刚上前一步,一道黑影便先他一步卷走了白衣女子脱力的身子。沈厌夜恨恨地向前看去,却见邪佞的魔主抱着玉铃儿。女子的长发在风中四散飞舞,仿若绽放的黑色莲花,遮住了她的眼。重渊抱着玉铃儿,轻轻擦拭去她唇边的血,然后看向了沈厌夜,目光中无悲无喜。
“重渊,你放下她!还是说……你还想要用她打开寒冰雪狱?!”沈厌夜气愤地指责道,“她是你的女儿!如今她已经死了,你居然还要亵渎她的尸体?!”
“她是本座的女儿,这点本座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劳沈宗主告知。”一改之前讳莫如深的语调,重渊如今的语气喜怒莫辨,“天下没有一个父亲不爱他的女儿。如果可以,本座亦不想逼迫她。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远远比亲情重要。”
“我并不否认事实,在许多东西面前,任何个人感情都微不足道。”沈厌夜气极反笑,“但是,你如此对她,为的难道是这样一件伟大的事物?你逆天而行,这就是足够让你迫害你的妻子和女儿,杀死无数无辜生灵的,‘伟大’的‘宏远’?!”
“……”
魔主虽然没有立刻回答,但是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心虚的神色。相反地,那双传说中具有摄魂之能的双眼凝视着沈厌夜的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双深潭一样的眸子,看到他的内心;却又好像只是将目光定格在他的容貌上。此时此刻,月亮已经上升到了中天,那为月驾车的仙人毫不吝惜自己的光芒,将它们洒在自己的爱子身上,将他包裹在自己的加护之中。沐浴在月光下,沈厌夜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他侧脸处那道被巫刃的尾风扫出的口子也愈合,结痂,脱落。
这一切,只要不是盲人,大家全部有目共睹。除了已经知情的沈莲和目光淡漠的重渊外,其他人均面面相觑。而重渊目睹着他身上伤口的消失,忽然抬头看了看月亮,轻声笑道:
“是我疏忽了……。我早该想到,他会给你加护的。你是月神的爱子,在月光下,你是不败的。”
他以法力将这句话传遍了现场,故而就算那些掌门、长老们功力被封,此刻也听的一清二楚。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他们只知道沈厌夜天资旷古绝今,他的母亲在三百年余年的时间内便羽化登仙,更是在尚未达到渡劫期时,便击退了魔主。虽然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耻陆欺霜无夫生子一事,很多人心里亦都默默揣测着沈厌夜父亲的身份。
只是,任凭他们怎么猜测,大概都没有想过太乙剑宗上代宗主陆欺霜的丈夫,当代宗主沈厌夜的父亲,居然是那位自上古以来便存在于天的月神望朔?!
沈厌夜冷冷地看着重渊,不知他这么做到底有何意图。而重渊抬头望向天际,对着那轮月亮扬起了手臂,高声道:“望朔,如今我将你和陆欺霜的恋情公诸于世,你当开心才是。毕竟,她是你顺应了自己内心选择,才选中的人。只是……”
“如果有可能,我亦不想和你的爱子势同水火。只是,你若要责怪,便去责怪无常天命,将这份司掌天地变化的命数交在他的手中。为了违抗仙天,我连我的女儿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你的儿子?”
话音一落,他重新回过头来,平视着沈厌夜,道:“你质问我,逆天之举是否是一个‘伟大’的‘宏远’。而在你的世界观里,这似乎是一件十分令人不能理解的恶行。……说实话,你令我感到非常的失望。你的一系列举动都在‘逆天’,但是你却并不认为,反而要为了维持天道运转来和我针锋相对,就和你的母亲一样……。这,让我感到非、常、恶、心。”
风鼓动了重渊的长袍,吹散了沈厌夜的长发,两人凝视着彼此。旁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重渊居然会说沈厌夜“逆天”,然而沈厌夜却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以身护剑,以身饲剑,的确有悖‘常理’。”
“不仅如此。你赋予了那些被伦常压迫的人和剑灵以自由的意识和重新获得自由的机会,将他们从伦常的枷锁之中解放出来。你教会那些剑灵直面自己做为一个主体的价值,教会那些为了守护明心殿宁可死在里面的弟子们将自己的权利放在第一位。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所做的一切,带来的后果?”
重渊的语气并非之前那般充满了恶意,但是言辞锐利。沈厌夜毫不退避,道:“无论是人,还是剑灵,还是妖,又或者其他什么拥有人心的生灵。只要他们一旦认同了自己做为自己本身主要价值的地位,那么他们就会反抗一切需要他们将他者做为自己本身主要价值的规则。比如纲常,比如伦理。”
魔主的脸上显出了些许赞许之色:“没错。他们会反抗。那些伦理纲常,那些所谓的天道,就是你教会他们反抗的东西。你以身饲剑便罢了,最后居然以情入道,根本有悖飞升的仙人必须断情绝爱这个‘常识’——虽然,这个常识是错的。你整个人,从头到尾,不仅自己在逆天,还煽动着和你有关的任何人逆天。沈厌夜,说实在的,我很不明白……”
“……你明明将一切都看的透彻,却还是执意‘护天’。这说明了什么呢?让我来猜猜吧——你这么做只是出于自我满足,毕竟‘拯救’了那些剑灵或者人,让这些被从精神束缚和压迫之中解放出来的人对你奉若神明——比如劫火剑灵,”重渊向被束缚在石柱上的沈莲扬了扬下颌,“所以,我才说你……非常恶心。”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句。沈厌夜望着他,道:
“我说过了,我不否认事实,故而我不想把自己说的多么伟大。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希望别人赞同我,甚至赞美我,因为对于倾向与被认同自己所持有的价值观是任何一个个体,无论他本身是否具能够根据自己主体的意愿而作出选择的能力,都会本能地去做的。而我不能免俗,只是我的护天之举,并不是全部出于这种感情;就像你的逆天之举,并不是出于你厌恶真正的天道。”
“哦?”
“我以情入道,看似违反‘天道’,却依旧在一夕之间突破两个境界,这并不是说明我违逆天道而行方才获得成就,而是说明诸人所理解的‘天道’,又或者被人们成为纲常的东西,并不是真正天道的体现。”沈厌夜说,“我所做的一切,包括赋予剑灵们人类的身份,皆是出于我对天道的理解。当然,我的理解不一定正确,我依旧在参悟的途中。”
……
重渊又看了他一会,忽然朗声大笑,声震四方!他倏然收住了笑意,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是听君一席话,豁然开阔眼界,原来你能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境界,并不只是因为你仙骨天成,天资卓越么!只是,阁下的观点,本座并不能认同,但是本座也无从反驳。如果你执意认为你所认同的一切都是对的,那么就打败我,让我投降。否则,天界倾颓,本座定要坐上那帝君的御座。届时,本座会解放那些所有未被解放的。这便是新的天道!!”
“天道的本意,便是如此。魔主与其执意逆天,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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